尘埃落定(二)(牵着rutou入刑房/给小主子们请安/当众漏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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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夫主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对她开恩了,思玟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起身。 方才吃下的jingye和饮下的热尿、再加上憋涨了一夜尿水,思玟的小腹已如怀胎数月的妇人一样高高隆起,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能够明显感觉到水流往自己身下涌去,又被锁住尿口的玉势堵塞,万分委屈地往膀胱回流,尿口附近酥麻sao痒的尿意犹如电流般在整个下腹窜动,和越发清晰炽热的情欲一起激得纤细娇柔的身躯阵阵轻颤。 “夫主。”思玟穿戴好束具,含着盈盈泪雾立在床前朝凌渊拜别:“玟儿去刑房了……” 灼热的情潮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娇媚柔弱,凌渊忍不住支起胳膊倚在床头看她。 只见他心爱的小奴儿浑身上下仅在胸前胯下各缠了一条薄如蝉翼的红纱,墨雪似的青丝松松搭在胸前,两粒挺翘的奶头俏生生地掩映在发丝之下,若隐若现,光洁细腻的阴阜被半透明的轻纱缠绕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紧紧闭合着,似乎正在偷偷夹动摩擦以缓解某种异样。全身上下除了两条什么也遮挡不住的薄纱就再也没有其他遮掩,大片诱人的春光就这么赤裸裸展露在眼前,只消看上一眼,就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情欲。 真是一个yin荡的小sao奴!让他怎么放心放她这幅模样独自在外行走呢? 凌渊披衣而起,随手从床头拿起一根粗长的金链子,说:“来,今日为夫亲自领你去刑房。” “呜……好,谢谢夫主。”夫主亲自送奴妻去刑房,是给了她极大的体面,想来那林姑姑看在夫主爱重她的份上也不敢太为难她。思玟松了一口气,谢过夫主后乖乖跪了下来,挺起胸上雪乳,等待夫主为她穿上链子。 按照南城的奴礼,夫主为尊奴妻卑贱,尊卑分明不得混淆。身为贱奴的思玟自然不配与夫主并肩通行,按照规矩是要跪在地上由夫主牵着rutou膝行。 小奴妻乖巧懂事的模样让凌渊颇为满意,手中动作不自觉地温柔小心起来。 熟悉而温暖的大手托起思玟浑圆饱满的乳球,紧接着另一只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靠近前来。 眼见冰冷的刀锋不断逼近,最后隔着细薄的轻纱贴上乳尖,思玟不禁浑身轻颤,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安地看着凌渊。 “别怕。”仿佛察觉到她的不安,凌渊温声安抚:“不会伤到我的小玟奴。” 话音刚落,贴在乳上的刀锋随之一动,刀尖沿着两枚奶头根部轻轻划了一圈,把轻薄的红纱剪出一左一右两个圆圆的孔洞。 “噗哧——”一声,红艳艳水润润的奶头儿从剪出来的小洞中争先恐后地弹跳出来,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下闪动着诱人的水光。 凌渊伸手揪住一枚羞怯的奶尖,指甲抵着嫩rou轻轻一拧,引来思玟破碎的娇吟。 “唔……”酥麻的痒意自乳尖窜起,向四肢百骸扩散,思玟眼稍一红,胸乳颤动,本能地夹紧双腿对抗酥入骨髓的空虚和欲望。 凌渊勾起坠在她胸前的金环,手中金链并排串起两枚金环,尾端合拢握在手中站起身来。 冰冷的金链串起胸上两枚乳环,随着凌渊的起身,思玟胸前娇嫩的乳粒被硬生生拉扯、变长,待凌渊完全站直了身子,手中金链也完全绷直,浑圆饱满的rufang已然被拉扯成顶端尖尖的圆锥形,顶端两枚乳首犹如两条拇指般细长的rou条。 “走吧,误了时辰就又是另外一番责罚了。”凌渊手握金链,牵着思玟的奶头迈开步子往门外走去。 娇柔的酥乳受到大力拉扯,紧绷的痛意瞬间袭来,思玟短促地痛叫一声,还没回过神来,凌渊已经大步向前走出一步,手中金链拽着乳rou朝前拉扯,浑圆肥软的乳rou紧绷到了极致,两粒rutou仿佛都要被连根拽下,疼得她乳rou阵阵抽搐,娇躯乱颤,眸中笼上一层泪光,委委屈屈地挪动双膝随着夫主的步伐跪行。 可是她的夫主身形高大健壮,长腿一伸迈出的步子极大,要想跟上本就困难,再加上她的胸乳被拉扯得疼痛难放,腹中憋涨,屄xue里空虚sao痒,yin水直流,下半身虚软无力,竭尽全力才勉强挪动几寸,根本无法跟上夫主的步伐,最终不得不红着眼眶娇声哀求: “嗯呃……夫、夫主等等玟儿……奶子好疼!玟儿的奶头要被夫主拽掉了!玟儿要变成没有奶头的贱奴了……” “少在这里发sao!不想rutou被掉下来就加快速度!”小奴妻谑浪娇软的哀求极大满足了凌渊的凌虐欲和控制欲。他头也不回,厉声训斥,手上却不由自主放松了力道,脚下也速度也缓缓慢了炸开。 这样一来,思玟好受不少,勉强可以跟上夫主的步伐,随他一起离开主屋大院,走向后院刑房。 南府的规矩,每日卯时至辰时是家中奴妻奴妾的晨训时间,过去三年,思玟都是在凌渊当中由夫主亲自管教,今日还是她怀孕产子后第一次由夫主牵着rutou送去刑房受调教,一路上府中来来往往的丫鬟婆子纷纷偷偷抬眸看她,无数道或好奇或戏谑的目光落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即便已经习惯了为奴生活的思玟,还是感觉到极度羞耻,无所适从,甚至恨不得早点到达原先令她恐惧的刑房。 “收起你那一无是处的羞耻心!”凌渊仿佛察觉到她的羞怯不安,微微侧头厉喝一声:“都做了奴,还怕被人看吗?” “是……谢夫主教诲。”思玟怯弱应声道,正在这时,院子拐角处隐约出现一道身影。 下一刻,空青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只见她手上牵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名幼童,几个孩子看起来年龄相仿,个个穿金戴玉,妍丽可爱。 思玟头皮发麻,顿时怔在原地——那是她的三个亲生骨rou。 空青牵在手上的正是三年前她为凌渊产下的凌府嫡长子,单名一个岫字,如今不过三岁,就已经能跑会跳,看上去就像缩小版的凌渊,十分俊美可爱。 跟在他们身后的一对龙凤双生幼童,则是她与云系舟所生儿女,被云家人狠心丢弃,辗转为凌府收养,一晃眼也从嗷嗷待哺的婴儿长成一对小小孩童。 骨rou至亲相见本该欢喜,思玟却如遭雷殛,立刻垂下头,不愿被亲身骨rou瞧见自己被人牵着乳首、犹如母畜般跪爬在主人身后的卑贱模样。 按照府里的规矩,她是府中奴畜,而她的孩子们却是府里的主人,是她的主子,见了他们,她是要行礼问安的。只是这些年来她甚少被夫主带出自己的院子,这才第一次在人前撞见自己的小主子们。 想到身为母亲的自己要以这样一副屈辱的羞耻对自己的孩子行礼,强烈的羞耻感就从足底窜起笼上发稍,思玟像被钉在了原地一样,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浑身上下都因羞耻而激烈地痉挛着。 凌渊早已察觉到她的窘境,他本可以请空青领着孩子们从另一条小道上离开,可为了让思玟早日认清自己的身份、习惯将孩子们视为自己的主子,早一点让她面对这样的境况也不是什么坏事。 下定决心,凌渊加快步伐,牵着思玟主动朝空青一行人迎去。 “孩儿见过父亲。”三个孩子看见凌渊走来,奶声奶气地行礼,憨态可掬,煞是可爱。思玟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眸,躲在凌渊身后偷偷打量自己的孩子们。 “渊儿。”空青自小抚养凌渊长大,对他的意图了如指掌,她瞥了一眼跪在凌渊身后的思玟,似笑非笑道:“这是亲自送玟奴去刑房?” 凌渊颔首称是,接着微微侧目,居高临下睨着思玟,沉声斥道:“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给主子们请安?” 思玟知道自己今天上午服侍不周已经惹夫主不悦,挨了责罚,如果此刻再扭捏作态,恐怕会被罚得更重,无奈之下只能咬紧牙关,低垂螓首膝行至凌渊脚边,红着脸颊朝小主子们所在的方向叩首行礼: “玟奴给各位公子、小姐请安。主子们安好。” 凌渊的长子岫儿松开空青的手走上前来,亮晶晶的大眼睛在思玟光溜溜的身体上来回打转,看得思玟面红耳赤、羞臊难安,恨不得在地上凭空出现一个可容自己藏身的地洞,让她能够躲入其中。 “咦?”稚弱的小童仰起天真纯澈的小脸看向凌渊,好奇地问:“父亲,您手里牵着的是什么呀?白白的,好漂亮!” “岫儿,来。”凌渊蹲身张开臂膀拥住迈开短腿奔来的小凌岫,同时收紧手中金链,把思玟拽到跟前,指着她对凌岫道:“这是父亲的奴妻玟奴,也是你的母亲,你该唤她阿娘。你还是个宝宝的时候,每天都要和父亲抢着喝她的奶水,你都忘记了吗?” “唔……岫儿不记得了……”小凌岫注目端详了片刻,犹豫着摇了摇头。 凌渊轻笑一声,示意思玟抬头挺胸,露出两团肥白的乳球和红樱桃似的挺翘奶头。 思玟心中虽不情愿,却也只能强忍羞耻,挺胸抬头,让自己丰满圆润的胸乳完全袒露在亲身骨rou眼前。 妍美挺翘的双乳经过一路拖行已经红肿不堪,大如红樱,颤微微立在胸前,被金针封堵的的乳孔轻轻抽搐。双乳受过开发调教,一经刺激便会不可抑制地产乳泌乳,此刻已经暴涨难忍,就连铁硬的金针都无法堵塞,几滴洁白的乳汁从孔洞边缘沁出,香甜的气息隐隐弥散开来。 “呀!是这里吗?”甜腻的奶水的气味隐约唤醒小凌岫的记忆,他惊呼一声,细短的手指向前伸出,指尖眼看着就要碰到思玟漏出奶水的乳尖。 “父亲你看,那里流奶了,我能再吃一口吗?” “这可不行。”凌渊大笑一声,亲切温和却不容辩驳地拒绝了凌岫的请求:“乖岫儿,你已经长大了,吃不得了。她是父亲的奴妻,只有父亲能吃她的奶子。” “啊?怎么这样……”凌岫不满地一撇嘴,随即又扬起头,满心期待地看向凌渊:“父亲,岫儿也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奴妻吗?” 凌渊抚了抚幼童柔软的发顶,斩钉截铁道:“可以啊,等岫儿长大了,看上哪家姑娘,只管告诉父亲。” “好耶!”小凌岫兴高采烈地拍手,过了一会儿,又问:“岫儿的奴妻也能像阿娘一样,又漂亮又乖巧听话吗?” “当然。这有何难?只要岫儿喜欢,父亲和空青前辈有无数办法能让岫儿的小奴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