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想要您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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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冷水!” 往日沉默冷寂的房间里热闹起来,几个拿着汤药的大夫步履匆匆,焦急的进出。 “王爷,您也累了大半夜,换身衣服休息一下吧。” 摄政王手上捏着剑,墨色的长袍已被浸透,粘稠的血顺着下摆低落,他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进出的御医,仿佛一个门神。 管家微微的叹了口气,吩咐小厮去搬把椅子过来。 几个时辰后,天已经微微亮,闹挺了半宿的王府才安静下来。 太医院院首看着一身戾气的摄政王,叹了口气,思考着要不要提前养老算了。 “张太医,陛下她……”管家看张太医走过来,顿时灵醒起来,殷切的问道。 张太医看了一眼摄政王撇过来的眼神,伸手往侧边一推,“王爷,这边请。” 张太医将摄政王引到一假山处,谨慎的四处瞧了瞧,这才对摄政王一拱手,“王爷,可知道千金酒吗?” “千金酒?” “这是一种极其烈性的春药,这世上,哪怕再意志坚强的人,也躲不过它,其实千金酒本身对身体的伤害并不大,一般用于闺房之乐,若是一般的千金酒,臣开些方子也就化开了,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危害,甚至其中的绵劲被吸收之后还会强健身体,但是……但是……”说到这里,张太医忽然嗫嚅起来。 “但是什么……说下去。”摄政王捏着长剑,指骨下意识收紧。 “……但是……咱们之前不是给陛下喝了那……那个有一味也是催情的,本来只是用来辅佐调和的,但先前陛下一直禁欲,药性沉淀身体,并未完全排出去,现在又被灌了千金酒,两相碰撞,产生了反应,现下,臣……不知如何是好了。” 摄政王深吸一口气,目光沉沉,“你就直说,她会如何。” “最直观的反应之一就是……陛下这辈子……大概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摄政王将剑插进剑鞘,“除此之外,身体可还有损害。” “这个……还得再观察,不过性命应是暂时无虞的。” 摄政王将剑丢给刘太医,“今日种种,还请保密。”“……啊?是。”不过男人,给她就是。 摄政王坐在床前,床上何怡紧闭双眼,身上的淤痕已经下去的七七八八,只有私处还有些惨不忍睹。 谛鸿懿目光一凝,那日就这样杀了那几个太监,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但若当时不将他们杀了,帝泽兰就会声名不保。 “王爷,皇后又来了。” “让他在外面跪着!”若不是他任性,小皇帝也不会如此。 “让谁在外面跪着?”一道虚弱的声音幽幽想起。 谛鸿懿猛然回头,随即一甩袖子,恢复淡淡的表情,那个克制疏离的摄政王又回来了。“陛下,您终于醒了。” 何怡捂住头,那日摄政王浑身沐血的样子在面前浮现,还有自己在他面前喷了…… 何怡脸少有的烫起来,默默的打算检查身体,一抬头却见谛鸿懿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并没有回避的打算。 何怡停了一瞬,索性掀开被子,当着他的面查看起来。 摄政王的色调一向偏冷,可帝泽兰却长了一副过于张扬有攻击性的容貌,此刻她玉手掀开锦被,宛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半陷进墨色的被浪里,身上青紫斑驳,今日阳光甚好,透过窗棂的树影影射在她的半边身子上,帝泽兰朱唇微张,手指顺着下巴往下延伸,摸到了那对可人的乳儿,“嘶……”上面的於痕一碰便痛,帝泽兰秀眉微蹙然后顺着纤细的腰肢滑进那茂密处,那里已然泥泞不堪,帝泽兰手指打着圈,在谛鸿懿沉敛的眼眸下插了进去。 “啊……”帝泽兰轻喘一声,窗外有风吹过,树影婆娑在她身上摇晃起来,她的眼角潋滟出桃色的水光,只一瞬间画面好像活了起来,水墨的树影照在她洁白的身躯上,她本该像神明般圣洁,但点点桃花在她身上盛开,她手指加速身体不可控的扭动起来,她不是圣洁的仙女,她是yin荡堕落的邪神。 “啊~” 帝泽兰的娇喘在谛鸿懿的脑海中炸响,墨袍翻飞,粗粝的手指插进那处惹火的xiaoxue,快速的抽插起来,习武之人的手上满是老茧,帝泽兰却是满足的轻叹一声,谛鸿懿一顿,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抬头一看,帝泽兰朱唇微张,眼中点点笑意。 她在勾引他。 谛鸿懿低下头,抬手抚脸,沉默一会儿后,嘴角在手后缓缓勾起,他掐住她的脖子强硬的抬起她的上半身,靠近她的耳边,强压欲望与暴怒:“你是真的欠cao。” “你可知,我是你的……” 帝泽兰抵住他薄凉的嘴唇,指尖的爱液沾湿了他的唇。另一只手顺着胸膛下滑用力一抓,眼中跳跃着得逞的坏笑。 “我当然知道,我的小叔。” “我想要您cao我。” 谛鸿懿手指一紧,一下就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五道印记来,他将帝泽兰翻身抱在怀里,前面打开,帝泽兰受了伤浑身提不起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谛鸿懿将她双腿收起两腿向两边分开,私处对着床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大手伸出中指和无名指用力扣紧她的xiaoxue,疯狂的抽插起来。 帝泽兰之前碰见的不是调养好的公子哥就是深宫里的变态太监,最多身强力壮一些,但谛鸿懿乃是习武之人,更是大风王朝赫赫有名的第一剑客,他的剑以快,凶闻名天下。是以,谛鸿懿手指刚一加速帝泽兰就受不了的抽搐起来,小屁股抵着谛鸿懿的胯部疯狂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 帝泽兰爽的快要上天,突然被谛鸿懿掐着脖子往后仰倒,一道清凉的毫不留情的嘴咬上了她的脖颈,刺痛惊醒了眩晕中的帝泽兰,引得她高亢的尖叫一声,然而谛鸿懿面色不动手速却更加加快起来,帝泽兰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然而除却第一声的痛呼外声音又变得舒畅起来。 谛鸿懿手指一勾,牙齿用力,漂亮的鲜血从嘴角渗出—— “啊——” 叫声戛然而止。 谛鸿懿嘴角带笑的看着他的小侄女喷出一道漂亮的水痕。 屋外,几道院门前,蝉鸣扰人,烈日当头,跪着一名脊背笔直的男子,他身着皇后宫服,端着皇后玉玺,再听到那声来自几道院墙后的那声尖叫后,沉敛无波的眸子一动,握着玉玺托盘的骨指关节因为用力泛出青色,他抬起眼眸,直直的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