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mob李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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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天白为他系上了扣,去取来铜镜捧在李忘生身后。林语元放下画笔,去取师父的衣物。 李忘生回首,镜中那一瀑墨发被他尽数束起,显露出背上才绘完的一副仙鹤腾云。那鹤精巧至极,随着他背部肌rou动作,似腾飞姿态。其下祥云萦绕,仙气飘渺,一尾云气却顺着尾脊,没入幽壑,忽而将那脱俗意境晕上一丝引人遐思之色。 稍运内力,背上笔墨与小腹太极轻易便极快干去。林语元上前为他穿衣,不着里衣,光是外袍已足够繁杂。素天白为他散下半束墨发,再戴上道冠,捧着极为精巧繁雍的拂尘候在一侧。 他们什么也没说,反倒是李忘生久违地摸了摸早已独当一面的徒弟的头,温声叮嘱:“早些睡吧。” 林语元点了点头,却始终不敢同师父对视。 只怕一抬眼,眼中情绪便会满溢而下。 今夜进宫开坛布道。 国教掌教那一身繁重道袍,堪堪撑到了场中央。月上中天,道子的经文道义已念尽,他拂尘一甩,点上了三炷香。 那些人,那些先前恭敬听他布道的人,那些盼着他祈下福祉的人,便一拥而上,不待他走到台子中央,那身繁重道袍已被尽数扯下。月色堪堪替他笼上一层薄纱,并不能遮羞,只使得他背上的鹤更为朦胧。 爬上台子的人被架了下去,更多的人围着台子,亦有仍在席上者,坐在原地,已扯过一旁宫女太监yin玩。 李忘生站定。他背上绘着欲飞的鹤,那鹤栩栩如生,鹤首高昂,朝着他肩头绘的一轮红日——便预示着天下红日蒸蒸而上。赤身裸体并未令他如何失态,玉虚子神色平静,月色皎皎,竟是照得他双眸好似悲悯,若仙人落凡,普度众生而来。 众生于台下沸腾,被他平静双眸扫过,奇异地平静下来。他眉间那抹阴鱼好似活了,游下额间,亦不知游进了何人心中。李忘生执着拂尘站定,视线一一拂过众人,天地,待天地皆静之时,缓缓合上双目。 玉虚子的小腹之上绘了太极八卦,此时那八卦好似显出些许微光,太极之下,是他干净的,软垂的尘炳。 那尘柄里头,乃至小腹之内的膀胱,灌满了水。那是华山山巅之上,新岁的第一抹雪,被采集,捂化了,灌入玉虚子的尘炳之中。那至纯至净之水含于玉虚子体内,此刻被他带至于祈福高台之上,祈的是大唐今岁得瑞雪,值丰年,风调雨顺。 李忘生跪坐而下,分开双膝,将双腿间景色尽数展露。白玉尘柄下是圆润双丸,同饱满会阴相连,延至一口微张的xue。那两瓣饱满臀瓣压在矫健小腿与足跟之上,令xue口同台面尚有些许距离。那xue本应是紧闭的,此刻却微颤着,眼见那处缓缓吐出一颗圆润珠子,流光溢彩,见之赞叹。台下人呼吸都跟着收紧了,瞧着那珠子露头,被嫣红xuerou缓缓吐出,直至大半珠身显露,光华尽现,最后“哒”一声清响,坠落于地。那珠子上尚还沾着晶莹水液,沿着台面滚远了,直至边缘,被内侍以玉案接住,呈至高台下位高权重者面前。 第二颗珠子缓缓显露。 直至xue内珠子排尽了,李忘生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双眸微睁,视线内是蜂拥而上的人群。 位高权重的人,原本是不屑于同他人争抢的。他们便坐在席位之上,看着玉虚子被人淹没,心中想的却是那国教掌教纡尊降贵,至他座下服侍他。 自然是不能的。旁人欲沾那圣光,都须得抢那高台之上的位置,论不清那台上的人,是尊贵的慈悲仙,还是低贱的风尘妓。 李忘生身上不知有几只手。他的手被人拉住,手心被湿厚的舌头舔开,长指被人含入口中,好似这仙人味道,他们要尽数嘬去才好。他被人抱起,不知簇在多少人怀里,极长的腿便便宜了许多人,足心被人虔诚吻着,小腿被炽热掌心捏着,膝弯顶入了guntang的阳根,大腿被咬出几个牙印。至于那双腿间——抢占先机,cao进去那人,早被这仙窟绞得低吼,不管不顾要顶入深处,将仙人完完全全占有才好。 那软垂性器亦被许多人把玩,非要被拨弄出什么反应。可玉虚子定力何等强大,哪怕小腹被那雪水撑得憋胀不堪,哪怕性器与囊袋均被不知谁人的舌头狂舔,那玉似的器物始终软垂着,看似柔软,却最为坚韧。 胸口的红珠亦被人吻住,抢占先机的是个新晋的武官,方及弱冠,抬眼祈求他赐予些奶水。玉虚子自然是没有的,他垂眼看向胸口的青年,好似在看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在看,只是收回被人把弄的手,轻轻揉了揉武官的头。 武官被这一眼看得心颤,着了魔似的要去向他索吻,可玉虚子脸侧伸过来一只手,将他的头掰过来,狠狠衔住那双颜色浅淡的唇。那人吻得太狠,如何也掠夺不够,却又极为青涩,不会换气,被玉虚子轻推,向他口中渡了一口。 一些“大人”终究没忍住,挤上高台。他们可不似这些愣头青,知晓这仙人虽瞧着不可亵渎,却是如何玩弄都可以的。腥臊的性器拍上李忘生的脸,顶上他高挺的鼻梁。那双被吻得水润的唇亦被侵占,被狰狞形状的器具顶至喉头。胸口那一点梅苞被揉捏玩弄,被啃咬厮磨。而一些熟练的,知晓他尘根里灌了什么的——便极为恶劣地按他紧实的小腹,揉弄那软垂的尘柄,好似非要将他逗弄失态才好。 李忘生的眼角染上绯红。快感自他每一寸肌肤传来,缓和的,尖锐的,伴随着忽而被抽打的性器,被扇弄的臀瓣,敏锐的快感细细密密蔓延至全身——可他仍是温和的。 好似一朵皎白的云,一块温润的玉,包容而安静,被染上的颜色,轻易便能擦去。 那柄华贵的拂尘成了yin具,柄被塞入他身下xue口抽插,又被拔出,雪白的拂尘抽在他背上,抽在漂亮至极的肩胛骨上,抽在满是指痕的胸乳上。他的道冠亦被取下,塞入那口软xue,塞入他的口中,再被不知何人拔出,拿去蹭弄抚慰。三千墨丝倾斜而下,滑凉的发丝不知裹着何人guntang性器,又被喷溅上浊白,星星点点染在黑绸般的发间。 “我弄得你爽利么?李掌教?”有人一边cao弄一边问他,身下狰狞性器狠狠凿入软xue,毫不留情鞭笞。李忘生被他cao得一颤一颤,只微微点头,手却不经意碰到那人腰上新愈的刀痕,便开口,话都说不连贯:“轻些……唔……你的……伤……需静养……唔哼……” 那人神色一怔,还未说什么,李忘生的手已被旁人拉着,按上自己或新或旧的疤痕:“真人,我此处也……” “李真人,我亦……” “李掌教,我此处痛,能否……” 李忘生便一一安抚过去,分明被yin得自身难保,额上尽是细汗,仍是用那双眼睛,那双——不知融了几许日月星辰的眼睛,温柔注视着眼前人。 有人吸着他软垂的性器,求他赐给自己一些仙水,李忘生便艰难地控制着那处的肌rou——太难了,若是阀门一开,如何还止得住。可他偏就是控制住了,不曾硬起,不曾失禁,给了那人一点甜头,便又收回去了,最是心软,亦最是无情。 有人直视他的眼,妄图令自己留下一些痕迹,却溺死在那温柔海里。有人只管rou体欢愉,将自己深埋进那销魂软xue,在他身上留下yin靡痕迹。高台之上的人来了又去,那一具躯体尽染不堪痕迹,无一处是净,无一处不是精。月色渐散,拂光破晓,人群自高台上离去,跪于高台之下。 第一缕晨光映在李忘生脸上。他神色宁静,颤颤巍巍站起,迎着晨光松开对自身的禁锢。一夜的激烈刺激,他身下性器仍软垂着,李忘生远眺天际,眼神变得柔和。 他心中默念,只一个称呼,便能轻易硬起。 那尘根变得坚硬,guntang,不输昨夜在他xue中yin弄之器。那柄玉器涨大,迎着微风轻颤,于日光照耀之际,忽而喷涌出一大股浊白。 许是攒了一夜,那白液吐了许久,才堪堪结束。而后是澄澈清液,那被灌入的雪水,混着不知是何液体,淅沥淅沥泄下。 新日升起。细细雨丝撒下。 百官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