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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邶H/王姬舒服得高潮了两次,还哭什么/cao尿

    小夭回到朝云峰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再也无法忘记射箭的六句口诀。

    她如往常一样准备在睡前饮一盏青梅酒,却想起那盒青梅酒只剩最后一瓶,拿酒的手顿了一下,最后盖上了盒子。

    看来他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意料之中,但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她是个心狠的人,对别人心狠,对自己更心狠。不管再好的东西,如果不值得了,她都会割舍。

    防风邶开始教小夭射箭,条件是陪他解闷。

    他不愧为中原氏族子弟里有名的纨绔,小夭这几天跟着他,游遍了西炎城所有好吃好玩的地方,也在不少地方留下了缠绵的痕迹。

    小夭不是不知道外界的那些传言,只是她讨厌寂寞,她不喜欢一个人喝酒,也不喜欢一个人荡秋千。她沉溺于防风邶为她带来的刺激与快乐,也沉溺高潮时大脑放空的感觉,就会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孤独。

    防风邶今日穿着一件绛红色的长袍。

    男子穿这种颜色会显得轻浮,他向来浪荡,还顶着一张丰神俊朗的脸,在这冬日里明艳张扬得像一团炙热的火。

    小夭的心情也像是被他照耀地明媚起来,笑问道:“你今日带我去哪玩?”

    防风邶拉着她的手走到一处暗巷,在木门上有规律地敲了几下,它便自动打开了。

    两枚木质的狗头面具飘了过来,防风邶取下戴在脸上:“这里是离戎氏的地下赌场,戴上面具可以帮助不想透露身份的人遮住面容,玩得尽兴。”

    小夭并没有动作,她伪装了太多年,现在只想做真实的自己。特别在西炎城,露出身份反而才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但看见防风邶小心翼翼的模样,她狡黠一笑,抬手模仿小狗的叫声:“汪汪、我是狗狗邶——”

    防风邶一手捏着面具,四处张望了几下,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姑奶奶、姑奶奶,你饶了我吧……你不怕离戎氏我怕啊……”

    她笑得更加得意:“汪、汪。”

    赌场内部人声鼎沸,小夭立刻被中央的死斗场吸引了。

    一掷千金的赌徒并不在乎输的人会因此失去了性命,他们疯狂呐喊着“站起来”“打死他”,在这方由金钱血腥暴力组成的赌局里,比底下缠斗的两个奴隶更加让小夭觉得格格不入。

    男孩赢了,却蜷缩在角落里,四肢发抖。

    小夭看着他,被勾起了那段不见天日的回忆:“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防风邶认同道:“心一旦死了,就再无生机了。”

    小夭有些诧异,她不清楚他为何能如此感同身受,不过确实也不忍看到那个奴隶眼中的绝望。医者仁心,她还是想救一救,一如当时的她自己,一如当初遇到的涂山璟。

    “我们打个赌吧,赌谁能唤起他的希望。”

    防风邶静静看着她,眼睛里映照着墙壁上的火光,忽地笑了:“有意思,你先。”

    小夭其实没有多大把握,只是觉得做了总比没做好,她上前抱了抱他:“你要相信,这世上总有一点美好,值得你活下去。”

    防风邶“噗嗤”笑出了声,小夭气呼呼的站起来:“别偷笑了,该你了!”

    防风邶止住笑,在他耳边轻语了两句,那个奴隶猛地抬起头看他,眼神中有了光彩。

    小夭和防风邶刚离开赌场,她便迫不及待问道:“你究竟和那个奴隶说什么了?”

    防风邶眼神轻佻:“如果你也抱我一下,我就告诉你。美人计对他没用,对我却很有用啊。”

    她方才哪有使美人计?她是真的想帮他。小夭被他误解得生气,快走了两步:“不说拉倒。”

    “好了好了告诉你。”

    “我不想听了。”

    防风邶伸手拉住她,勾唇一笑:“可我就想告诉你,求着你听。”

    “求我?”小夭挑了挑眉,“好啊,你打算怎么求我?”

    防风邶手上带力轻扯了一下,便将小夭拉进了怀里,他低头附在她耳边,语调轻慢:“我对你使美男计。”

    “防风邶!”发现自己被调戏了的小夭恼羞成怒地推了他一把,却半分撼动不得,反而被擒住手腕,抵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防风邶低头,慢慢凑近,吻住那瓣花朵般娇艳的红唇。

    暗巷里面的小路曲折蜿蜒,鲜有人问津,屋檐也比其他建筑要长一些,像是特意在替他们遮挡月光。

    发烫的身体触碰到了一起,如同干柴与烈火的相遇。

    防风邶进了一步,用膝盖顶开了小夭的双腿,让她不得不踮着脚半倚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肩膀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这样的姿势,甬道会因为身体紧绷而变得更加稚窄,防风邶扶着粗长的冠头,将xue口蹭湿了,便强硬地往里探入。

    “嗯……”歆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发出短促又绵软的呻吟,并非刻意诱引,却摄人魂魄。

    防风邶沿着她脖颈上的动脉轻轻舔舐,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灼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侧,令她整个耳垂都在发烫。

    不知道是甬道太过狭窄,还是他刻意进得缓慢,小夭能清晰地感觉到rouxue里的每一层褶皱被缓缓撑开、推平,迎合着它的形状收缩。

    被顶到宫口的时候,纤细挺拔的身姿陡然弯了腰,下意识向上逃避过度凶猛的刺激。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无法受控地向下滑落,在他耸腰顶弄的动作里变得酥麻酸软,最后只能趴在对面人的肩头簌簌发抖。

    两人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每次抽插必然伴随着rou体的拍打声和暧昧的水声,在这寂然的空巷里异常清晰。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路过,一定会被听到吧?

    白皙修长的腿羞耻地蜷缩了一下,却只是堪堪挂在对方腰胯处,被人揉捏着臀尖那团软rou,cao得更深。

    喘息渐渐变成压抑的呻吟,最后几乎是失控的尖叫。

    小夭攥紧了将防风邶身上那件好看的红衣攥得发皱,小腿到足尖紧紧绷着,在半空划出一道好看的圆弧。

    数十次抽插后,硕大的guitou猛地cao进宫口,被潮喷的yin水浇了个透,却也将汁水堵在了娇小的zigong,小夭身体每一次不受控制的痉挛,都能感受到体内水液的晃动。

    凌乱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小夭却发现体内的roubang没有半分疲软的迹象,吐纳时甚至还能感受到根部青筋的搏动。

    “你……没射吗?”高潮后的嗓音有种迷人的沙哑。

    防风邶笑了笑,戳动了两下,顿时又惹得她惊颤连连:“王姬很想让我射吗?”

    小夭非常迟钝地反应过来,肚子里满满当当的,并非他的jingye,而是自己的yin水,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双耳嗡嗡作响。

    防风邶拉起她的一条腿,提臀深入,像是要将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塞进去一般。

    好撑……好满……

    这个羞耻至极的动作让小夭无比庆幸暗巷里没有光亮,她后背整个都抵着墙作为支撑,用手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颊。

    防风邶浅浅地抽动,每次guitou刚拔到宫口的位置,便立刻顶得更深。

    整个腹腔满得像是要涨开了。

    “呜呜……”小夭被抬起的那只腿的小腿无意识地在半空踢踹,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

    防风邶置若罔闻,仍是缓慢但有力地抽插,只是刻意调整了方向,像是在寻找什么。直到顶到了某个地方,小夭的哭喘戛然而止,他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声。

    小夭意识到了什么,想要求饶:“别……嗯!”

    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脆弱的地方又被猛戳了一下,像是大坝被从薄弱的地方击溃,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下体传来,同时被击溃的还有小夭的心理防线,她整个人几乎蜷在了防风邶的怀里,羞耻地哭。

    防风邶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安抚着拍了拍她的背:“这里不会有人看到,王姬也舒服得高潮了两次,还哭什么?”

    小夭吸着鼻子抽噎,决定再也不要理他了。

    防风邶将她拉进怀里,非常地死皮赖脸:“王姬不是想知道我和那个小奴隶说了什么?”

    见她没有挣扎,才轻声道:“我说,我也曾是死斗场里的奴隶,但我活下来了。”

    小夭有些生气,便顾不上刚刚不想理他的决定:“你居然骗他?”

    小夭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略带嘲讽的声音:“希望嘛,本来就是骗子。”

    小夭并不相信:“他虽然被关在笼子里,但却是一只非常聪明的野兽,他不可能轻易相信你说的话。”

    “因为我用的是死斗场里妖族奴隶的特殊语言。”

    “听说连奴隶主都听不懂,你怎么会的?”

    防风邶漫不经心地答:“也许我真在死斗场里做过奴隶呢?”

    防风家的二公子怎么可能是死斗场地妖族奴隶,她认识的人里也只可能是那个人才有这般与她相似的经历。

    她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认定了两个人毫无关系,相柳不会有他这样温热的体温,也不会是这样浪荡的性格,更不会在生活一些小的细节里处处照顾她。

    可现下,她再次不确定了起来:“你是谁?”

    他笑了笑:“你希望我是谁?”

    小夭缓缓伸手,一只放在自己胸口,一只放在防风邶的心口上:“我们的心,在一起跳。”

    防风邶用掌心覆盖住了她的手,静静微笑:“是啊,好像真的在一起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