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闲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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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妍每次出远门回来都会先陪季子然,这次也不例外,她坐在风华镜前看他为自己拆解发髻。 季子然将拆下来的发饰一一收好,随后为女子净面擦身,最后又端来一盆温水给她泡脚解乏。 盆不大容不下两人的双足,但季妍就是要拉着他一起泡。他们面对面坐着,她像儿时一样踩着男子的脚背,四足并成双足。 季妍用脚心一边来回轻搓着季子然的脚踝处,一边与他话家常。 “家里可好?” “一切安好。” “子然可好?” “子然很好。” “妻主此行顺利吗?”季妍出发的时候是三个人回来的时候仍是三人,季子然没问其他人想听她说。 “顺利。”季妍将途中见闻尽数讲与他听,提及欣欣向荣的丽水县时面上露着笑颜。 季子然听得很认真,见女子说起许轻舟的时候神情很惬意轻松便知她已然放下也跟着放下心。 水凉了之后两人抬起脚互相为对方擦干,季妍记得季子然刚来季府的时候冬日手足都会长冻疮,后面虽然没长过但想到许轻舟说冻疮属于顽疾,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两人坐到床上,季妍将男子的双足放在自己大腿上为他疏通脚底经络,一边按着一边叮嘱他冬日多做些厚实暖和的鞋袜手套。 现在是春夏之交,准备冬日用的东西为时尚早,不过季子然还是点头应是。 “也不知平平在盛都怎么样了?”黏人的儿子不在身边,季妍还挺想的。 “家里前些日子来信了,说平平想你了吵着要回来,后来大公子给他买了个泥人就说不想了。”季子然收回脚替女子重新擦干净手。 季妍闻言一颗心忽上忽下,最后无奈叹气道。 “白疼他了,一个泥人就给大哥哄走了。” “儿子不想子然想,妻主疼疼子然吧。”说着季子然就褪去两人剩下的衣物,双手搭上女子肩头将其轻轻推倒,随后翻身而上手撑在女子身侧俯身亲吻她。 季子然如获至宝从女子的额头一路轻轻往下亲,两人的脸贴得很近,浓密纤长的眼睫眨眼间扫在彼此心尖上,季妍抬起一只手扣住男子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攫住他小心翼翼试探的舌尖。 两条灵活的舌头你来我往,将不分你我的口津吸得滋滋作响。 很快季子然的上颚就被女子舔得发麻、发颤咽不了津液甚至难以呼吸。 季妍松开手等季子然气喘匀了又继续亲他,这次她扣住他的肩胛,两人的身体没有缝隙紧密相贴。 上面亲得火热,下面也打得火热。 两根直挺挺的性器互相摩擦着越来越硬,黏热的前液不断濡湿两人的小腹。 季子然的手艰难地往下抓住滑溜溜的硕首,用细腻的掌心包住它来回滑动。待它叫嚣个不停时,提臀将其纳入体内。 阔别月余的鱼水之欢让两人都很亢奋,肿胀的性器用蛮力硬生生破开紧致的肠rou,冲着深处敏感的凸起不断挺进。 季子然一开始还能游刃有余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情到浓时脱了力趴在女子颈侧喘个不停。 季妍抓着他两瓣臀rou阴器如巨蟒不停往里头钻,钻进了宫腔还不知餍足,想钻进他的腹腔。 “妻主、妻主......”季子然忘情地抚摸着女子因自己而染上嫣粉的面颊,想要讨一个吻。 季妍侧头亲了他一口随后揽着人坐起来。 “夫君你看。” 软烂的xuerou缠得很紧,季妍进出时它也跟着进进出出。她将性器拔出一半,与季子然一起欣赏迷人的景色。 幔帐没有放下来帐中依旧光亮,季子然低头清晰的看见自己yin荡的红rou如何不知羞耻的裹在女子粗壮的柱身上。 季妍在男子的注视下,将性器深深的送进去又卡着xue口抽出来。如此反反复复媚rou被她翻进翻出,尽情随她起舞。 季妍见季子然好像着魔了一样看得目不转睛,拉着他的手用指尖去触碰它。 好热,好软。季子然好像摸到了火星子一样吓得快速抽回手。 “子然裹得我好舒服,你摸摸是不是更粗了。”季妍笑着在他耳边呢喃轻语,又抓住他的手覆在抽出的半截性器上。 手心下的热杵guntangguntang的,烫得他身心发麻,季子然迷恋的圈着它,感受它散发出来的澎湃力量。 “喜欢吗,这是你给我的呢。”季妍还记得他们是如何陪自己度过成人礼的,就是用这张嘴日以继夜不眠不休的服侍它长大。 季妍温柔地抚摸着男子薄厚适中的双唇,等不及他答话就狠狠地亲了下去,同时底下也一举进宫。 突然的袭击令季子然陡然睁大眼睛,他张开嘴四肢牢牢攀附在女子身上无声的回答她,关于她的一切他都好喜欢。 季妍不知疲倦地埋头苦干,将男子的锁骨吮出朵朵红花,原本玉润白皙的身体被她弄得跟受过邢似的遍布红痕。 射精后她趴在男子胸口用耳朵倾听他的心跳声,这事她小时候也干过,那会他瘦了吧唧的,总感觉随时会咽气。 好在他好好的活下来了。 宫腔被灌满了精水,季子然圈着女子心里很满足。 季妍漫不经心地玩弄他平坦的胸乳,将两个乳首玩得软不下来。 “可惜长不大了。”季子然有些遗憾,他希望自己的胸乳能长大一点,软一点她玩起来也能舒服一点。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样就很好。”天生的就是最好的,她并没有用药物催澹台无尘发乳,他能长那么大完全是他自身的原因。 “新宅子建得七七八八了,子然还有什么想要的吗?”给季子然安排的新院子大了许多,以后闲时他可以种些花草摆弄些小玩意陶冶情cao。 “没。”住哪,住什么样的宅子他都不在意,只要家里面有她就够了。 龟结消退后,季妍磨蹭了许久才抽身而出,季子然侧卧着让女子从身后入他,用这个姿势他们可以彻夜不分离。 皮rou碰撞声再次响起,幔帐不知何时被晃了下来掩住一室春色。 季子然再次睁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枕边人不在他身子清爽穿着衣服,小默听到动静敲了敲门,听到声才敢打开门进去收拾屋子。 “主子,大娘买了只野鸡问您要怎么做?” “多大的?”季子然边问边从多宝盒中取出一枚许久未见光的耳饰替换现在戴的这个,物件常用常新,他有十来枚耳钉哪怕日日换也得十天半个月轮一次。 “是只大公鸡老大了,羽翅油亮油亮的有十来斤。还有家主说中午不用送饭过去,要在外头吃。” 这么大的野鸡确实罕见。 “那留着晚上吃,半炖半炒吧,鸡杂炒...” “炒姜丝。”小默心有灵犀地接住季子然的话,在季府待得久的都知道他们的家主好这口。 “对了,交代厨子一声,尾羽收起来给小主子们做毽子。” “好嘞。” 小默做事麻利,季子然刚梳好发,褥子被套就换好了。 “主子选这支。”小默早上看见家主出门时穿的是翠色衣裳,给犹豫不决的主子指了指绿色那支簪子。 “家主几时出去的。”季子然拿起翠玉簪插在发髻上。 “有一个时辰了,季如兰来接的。” “你呀没大没小的,小兰以后当了管事第一个就收拾你。” “哼哼,我才不怕她。” 两人成为季妍的房内人后,楚父就给他们抬了身份派了小厮,小默和小棋都是本家老仆人的子孙身份比季如兰低一些。 季如兰是季妍的心腹,将来很可能会接替老管家的位置。 季子然郑重其事地问眼前这个小青年。 “小兰若是向家主讨你,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小默猛然抬头看了一眼季子然,脸骤然发红然后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静默了片刻后才嗫喏开口。 “我、我还想服侍主子。” “哦,那我同家主说你不愿意。” “我、我没,主子您...” “傻孩子,嫁过去了你不就是季家人了么,你想走我还不乐意呢。”季子然看小默被自己逗得面红耳赤,不禁发笑。 “到时候主子给你添份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嫁过去。” “谢主子,我一定会好好服侍您,还有小主子。” 有主人家添的嫁妆公婆都会高看自己一眼,小默哽咽出声,眼见着就想跪下谢恩。 “出嫁的时候再跪不迟。” 季子然抓着他的肩膀阻止了小默下跪的动作,递给他一条帕子让他擦干泪水。 人心都是rou长的,这些年他已经把小默当半个弟弟看了。 “谁要嫁人啦?”陆笙箫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说什么嫁妆。 “箫主子好。”小默连忙擦干眼泪捧着换下来的衣物出去做事了。 “然哥哥来趁热吃。”早膳没看见季子然,陆笙箫让厨房一直温着五米粥。 这会米粥已经熬得软糯无比,就着他从丽水县带回来的酥rou咸菜特别合适。 “然哥哥,我跟你说...”季子然用饭的时候,陆笙箫把路上碰到的有意思的事情讲给他听,特别是许轻舟的部分事无巨细。 关于许轻舟昨夜女子只是几笔带过,现在有了陆笙箫的补充,季子然豁然开朗。 他隐隐觉得事情应该不是陆笙箫想的那样,一个呆子若是仅凭一面之缘就通了情窍,那他这些年不就白呆了。不过既然女子已经放下了多说反而添堵,季子然选择保持沉默。 陆笙箫昨日收拾行囊的时候发现带回来的衣物有好几件勾坏了线,衣着是她在外行走的基本脸面,绝不能让她穿这些脱了线的衣裳。 两人唠了会家常,相约过几日去布行挑些料子让霓裳坊的裁缝给女子做几身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