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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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季子然回到万阳城后,季妍怕他cao劳,很多事物都不让他管了。不过来往的书信请柬这种私密细活还是得他经手。 季子然将书信请柬一封封分门别类放好,有本家来的,好友同窗的,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人情来往每日都有。 季妍进书房时就看到他在书案前忙碌,季子然这会已经有了五个月身孕,身姿没有太大的变化,与怀孕初时食欲不佳消瘦了的身子相比这会已经好多了。 季妍又出去了一下回来时手上多了一颗嫩黄皮的青梅,院子里的梅树挂了果,梅子成熟了之后他的食欲就一天天好了起来。季妍尝过酸的很也不知他怎么会喜欢吃这个,女子将青梅喂进季子然的嘴里后揽着他一起坐在书案后拆了信件慢慢看了起来。 父君挂念孙女又不能来看她,言语间透露出想念,季妍盘算了一下或许中秋前后她可以回去一趟。凤女平日里若要长时间离开属地,需事先上报国师,得了批复方能离开。 这事目前还不能定下,季妍给她父君回了封信将女儿的近况悉数告知,她这女儿能吃能睡长得像个小猪。 “妻主,宁宁要是知道她的母亲说她是个小猪不得恼了。”季子然看她写的内容不由莞尔轻笑。 “那得叫画师给她画下来,看她日后怎么反驳。”季妍看季子然俊雅的脸多了几分为人父的温润,这会笑起来甚是动人亲了亲他的下巴继续看。 明琉璃说她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无从下手只能日日思念,魂牵梦绕,日里梦里都是他。 能让明尚书嫡女都无从下手的人,要么身份过于尊贵,要么就是已为人夫。季妍怕她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蠢事,耐心的开解了一番,洋洋洒洒的写了两张纸。 生意上的请柬甚多,季子然按身份大小,亲疏远近给她排好了,重要的需亲身前往,有一些可以让季如兰他们代劳。 季妍记下了几个要赴宴的日子,季子然也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这几个要备什么礼。 还有一封信,有点特殊季子然没见过不知放哪好,信中内容他自是不会去看,只是信封上只写了妻主大名二字,让他有点犯难。这么直呼妻主名讳的确实没见过,单独放了一列。 见女子只是摸了摸信封上的字迹后没有立刻打开,季子然心中有了数,妻主看书信时从来没有避讳过他,想来这个是极其重要的不方便让他看,就想起身离开。 不过季妍不想放他走,她知道这是谁写的眼下确实不适合给他看,她也不知道澹台无垢会在信中说什么,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她写信。这会也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她好几日没同他亲近了,佳人在怀这会也有点想了。 孕夫体热,季子然在家穿的不多,季妍轻易就探入他的衣内,摸到了他的肚皮。 掌心触摸着温热的肚皮仿佛能感觉到里头的血液在流动,季妍轻轻摩挲着他的肚皮,季子然被揉的浑身发软侧头向她索吻。 季妍温柔的吻着男子将他唇瓣润湿,灵活的舌头抚过着他的皓齿,轻启他的牙关,二人的双舌不停交缠着津液混合在一起还夹杂着青梅的酸涩,你来我往尽情缠绵。 “孩子动了。”掌下传来一阵胎动,季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季子浔让他平复呼吸,季子然把手覆在女子的手背上妻夫二人一起安抚孩子。 “子然辛苦了。”季子然嘴角的津液被季妍吃入腹中,另一只手伸入了他的亵裤里,孕夫敏感这会季子然的阳物已经情不自禁吐出了水。 就着流出的水液做润滑,季妍圈着它慢慢的滑动起来,从阳根滑到guitou,又从guitou滑到阳根,阳睾也没受到冷落被季妍轻轻揉搓着,拇指还灵活的按在guitou的小眼上摩挲起来,季子然被刺激得忍不住跟着挺腰追赶。 “子然,舒服吗?”季妍不敢太用力,含着男子的耳垂吸吮温和的刺激他。 “舒服,好舒服,妻主弄的子然舒服极了。”耳边是妻主炙热的呼吸,脸颊、肚子和阳物都被妻主抚慰着,季子然面色潮红双眼朦胧的追逐快感。 “嗯...啊”女子加重了力道之后撸了十几下季子然就xiele身,丰沛黏热的精水淌了季妍满手,差点让湿滑的阳物脱了手,季子然射精之后季妍还不停的撸着他的阳物,延长他的快感直到精水流尽才放开手,往后摸去。 季子然配合着站起身双手撑着书案抬起屁股方便她动作,衣袍被撩起,长裤褪了一半,季妍摸了摸已经濡湿的菊xue,放出自己的性器将季子然的精水抹在上面,粗长的阴器逐渐有了光泽,水润坚挺的阴器缓缓插入了季子然紧致的后xue中。 后xue被插入的过程很是漫长,阴器粗长,菊xue紧致,季子然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软rou被妻主一寸寸的撑开填满,直到二人完全合为一体。 “啊...好满”季子然眼角潮湿趴在书案上喘着气,鼻尖触及那堆书信,鼻腔盈满墨香。 待男子适应了之后季妍就缓缓的律动了起来,怕他不舒服双手托抱着他的小肚子,九浅一深的抽插着。 敏感的身子,没多久又去了一次,后xue也紧紧的绞了起来。季妍抽出性器,让季子然躺在书案上抬起他的双腿并拢起来,温润饱满的大腿紧紧相贴白的耀眼。 季妍粗红的性器就这么插入他的腿间,用力的cao弄了起来,堆叠的衣物挡住了季子然的视线,他看不见妻主粗长的性器是如何在他股间进进出出的,只能看见妻主的面庞因着他的身子,如春风拂面般染上春色。 他想让她的妻主快乐,哪怕大腿内侧隐隐作痛,季子然也抱好肚子尽力的拢紧自己的大腿让她舒服一点。 “唔。”不知cao弄了多久,季妍有了射意就把jingye喷洒在季子然的肚子上。 季子然惋惜的看着妻主的子孙液落在他的肚子上,孩子四个月后妻主心疼他,就不让他吃精水了,每次同他欢好都只射在他的身子上。 细嫩光滑的大腿被磨的通红看起来甚是吓人,季妍拿着药膏仔仔细细的给他涂抹起来。 “疼吗?” “不疼的。” 季子然眉眼含春一脸幸福的看着女子给他涂药,她从来就舍不得让他疼,给他抹的药膏也是顶好的看似吓人的红痕不消半日就能恢复。哪怕午夜梦回时他都在庆幸自己能在茫茫人海中被她选中,受她万千宠爱。 自季妍六岁那年在学堂走丢后,楚鸣后怕不已便张罗着要给她找个贴身伴读,一开始季妍不愿意,不想走哪都被人跟着,后来见明琉璃有了一个小跟班还挺好玩的,她也不拒绝了。 八岁那年,楚鸣带她去牙行让她自己挑,楚鸣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若不是她自个挑的用不了几天就会嫌人烦了。 楚鸣让她去挑个男子,万一被人欺负了还能顶个用。 一间小小的房子里挤得密密麻麻的,里面的人都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连乞丐都不如,大都是孩子看起来触目惊心。小小的季妍没见过这种场面,吓的往外跑。 “这些都是一些可怜人,眼下你可以带一个走,可以让他吃饱穿暖给他新的生活。妍儿想吗?” 世人子嗣不易,但卖儿卖女却屡见不鲜,贫苦人家若幸运生个孩子出来,卖了也有一笔不错的银钱,是以有些人靠卖子女过日子。这些都是签了死契的下等货色,牙行只吊着他们的命,其余的一概不管。 “不能都带走吗?父君,他们好可怜。” 女儿心善还不知人间苦难人有多少,楚鸣摸了摸她的头。 “可这只是一部分,还有许多许多人。我们家银钱再多也帮不了那么多人,或许等你长大了可以帮助他们。” “妍儿知道了,父君。” 季妍在人堆里,看到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脸上看不到一丝rou,瘦骨嶙峋的靠在墙壁上。 “就他吧。” 男孩被管事的像抓小猫一样揪了出来,楚鸣看了看也不禁皱眉,这孩子看起来活不了多久了,他可不想让女儿小小年纪就接触生离死别。 “大人放心,这娃只是看起来病弱,身子结实的很呢。”人牙子擅长察言观色见眼前人非富即贵,又开了口。 “大人要不要再挑个好的,这边还有识字会武的。”楚鸣点了点头,这个孩子一时半会估计还用不了,女儿既然选了这个,他也不好反对,再买一个就是了。 另一间房里的明显就好了很多,屋里亮堂,人看着也精神点,皮相也不差。一看就不是民间那些贫苦百姓卖儿卖女的能比的。 “这些个没问题吧?”楚鸣可不想添个麻烦回去。 “大人放心,这些都是上面发落的,有官府文书,您可以看看。”说着管事拿出一本册子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这些人的来历,有罪臣子女,作jian犯科的,资不抵债的等等。 楚鸣翻阅一通,思索一番,就资不抵债的好一点,没有那么多麻烦事。 “这个是哪个?”十岁被典卖的商贾之子已经过了期限,会识字学过武,合他心意。 “大人好眼光,就是这个您瞧瞧。”面前的这个孩子略显瘦弱,身子骨倒是结实眼神还透露出一股坚毅,皮相也不错。 “你可愿意跟我走,一心一意做我女儿的护卫。”顺着大人的指尖男孩看到不远处有个穿着红衣娇俏可爱的小女孩,不甚灵活的拿着水勺给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孩喂水,就像春日里的暖阳般耀眼。 “我愿意。” “就这个了,不过这里的记录你可得给我消干净点。” “小的明白,大人放心。”管事乐呵呵的接过楚鸣额外给他的银两,出了这个门别人就找不到这个孩子了。 季妍看到收拾干净的两个男孩跪在她前面,今日的所见所闻让她懂了一分世态炎凉,小小年纪摆出了一副懂事大人的模样。从今日开始他们就是她的人了,她得护着他们。 “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俏生生的声音明亮又好听。 “回主子话,小的叫小五。” 小五,听起来就像那些跑腿的小厮季妍不是很满意,她记得明琉璃的跟班名字是她取的叫明月,明月当空照,朗朗上口。 她想了想近日学了那些字。 “这名字不好听,你既无姓,跟了我就随我姓,唤子然如何。” “子然谢主子赐名。”他有名字了,从今以后他就叫季子然。 “你呢?” “请主子赐名。”父亲选择拿他抵债,往日种种也不值得留恋,他也想改名换姓重新开始。 “嗯,那你就叫季子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