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澹台无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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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还没过完,季子然就诊出了身孕,这真是难得的大喜事,谁能想到短短两个月里两人就先后怀胎。长辈们甚是欢喜,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当祖母祖父了,连季明珺都一扫平日里的严肃,逢人满面春风。 往年季家不会大张旗鼓宴请宾客,今年很是反常大cao大办了起来,各大世家都收到了邀请,只是听说有了嫡孙儿还是两个,那倒也是合理,子嗣传承不易,世家有了血脉传承确实是一桩大喜事。 哪怕季家沉寂了许多年,到底还是有名门望族的底子在,赴宴的宾客众多都随了厚礼。其中也不乏一些别有用心做人,这季家少主只有三名夫郎,眼下两人都有了身孕,那不得再添几口人。 那日,陆笙箫陪着楚鸣招待贵客,季妤也在一旁帮忙。陆笙箫有孕,楚鸣自然不会让他cao劳,只让他在厅内坐着陪客。 “真是世事难料啊,你的孩儿生的最晚,却是我们这些人里最快做祖父的。” “可不是吗,那会我都替你着急。” “是不是有什么妙方啊,楚鸣你可不能藏私啊。你女儿也成亲好几年了,前几年也没传出消息,一来就来个天大的喜事。” 出声的看起来都是父亲的好友,陆笙箫被众人打量着也没有慌乱,挺着肚子端庄大方,楚鸣看在眼里很满意。 “看你说的,就不能是我女儿天赋异禀吗,你们这就是嫉妒。”楚鸣今日确实愉悦的很,当年朗弟先他一步生了孩子,背地里可有不少人看他笑话,说他失宠了,如今他就要子孙满堂了。 来了许多年轻的未婚男女,众人看在眼里都心照不宣,楚鸣暗地里细细观察着他们的言行举止。陆笙箫见父亲意有所图的样子也没有感到难过,然哥哥有了身孕,这往后妻主的起居确实需要有人照顾。不过他自认为还没大度到亲自给妻主张罗,只得顺其自然。 这一日也没泛起什么水花,他的妻主待他们一如既往,陆笙箫心中既欢喜又忧心。 “怎么了,笙笙?”季妍见陆笙箫心思不定,以为是孩子闹他,将人拉进怀里摸着他越来越大的肚子。 “妻主,若是有合心意的便迎进来吧,眼下然哥哥也有了身孕。”陆笙箫语气诚恳,没有任何吃醋的样子。 “笙笙这么懂事,那为妻明日就抬个十个八个进来,才能不辜负笙笙的好意。”季妍抬起陆笙箫的下巴亲了亲他抿起的红唇。 “妻主明明知道笙笙不是这个意思。”见人急了,季妍也不逗他了。 “放心吧,为妻又不是不能自理的,何况还有子浔呢,你就别cao心了,安安心心给我生个好孩子。” 这年假就要过去了陆笙箫也没见女子往屋里添人,只是离开盛都前,她又去了祁凤台一趟。 “吵醒你了么?”季妍刚洗漱好就看见季子然拿着她的衣裳准备伺候她穿衣,他怀着孩子,她不想让他劳累,让他坐回床上。 “没,妻主,时辰也不早了,子然还没那么娇弱。”说着就给季妍穿戴了起来。 世人有孕之后并不会对母体有损,孕育过子嗣的躯体反而更加强健,是以众人都期盼能为自家的妻主、相公传宗接代,部分怀孕之人会有嗜睡或者好吃等一些因人而异的情况,无伤大雅,也无需寸步不离精心照看,只是子嗣太过珍贵让人不得不用心对待,千百年来已经成了习俗。 季妍陪季子然用完早膳之后就去了祁凤台,这条路自她成年被选中继承凤女位之后她走了好几次,唯有这次是不一样的,是她自愿前往。心境和以往有所不同,连带着路边的风光都赏心悦目了起来,宫墙外肃穆庄严的列了两排士兵进出都需细细盘查,她手里有国师令可以畅通无阻。 季妍刚踏入宫门,澹台无垢就收到了消息,亲自到祁凤台门口候着。当心心念念的身影出现时,一双桃花眼就亮了起来,一汪春水眉目含情,见女子眉头轻皱,立马恢复了那清冷淡漠的国师样,只有那双不停想往外走的双足暴露了他内心的喜悦。 “你且放心,没有旁人。”澹台无垢将季妍带到了藏经阁,其实他更想带到寝殿中,可他知道她今日前来绝不是想和他行鱼水之欢的。 季妍静静的坐着没有开口,澹台无垢也不催她,能与她这般独处,他心满意足,双目柔情似水的看着她。 两盏茶后。 “想必国师大人知季家不慕权势,不喜朝堂之争如今身陷囹圄全因属下凤女加身,敢问当真没有法子摆脱这层身份么?”当年季妍身上出现凤女印记时,季家就暗中查探是否有摆脱亦或瞒天过海的法子,关于凤女的记录少之甚少她们不敢莽撞行事,可半个月不到季妍就被带去了祁凤台接受了封赏,无奈之下只得认命。 后面季妍也私下查过确实没有这个先例,如今也只是做最后的挣扎。 澹台无垢知道季妍私底下对他并无多少恭敬,如今客气有礼倒令他感受到了满满的疏离。心中不免不快,也还是解答了她的疑惑。 “有,至死方休,或范下大错例如祸害苍生百姓被凤神除籍,你的前任就是如此。” 都不是她能接受的法子,事到如今季妍也死心了,她还有另外一条路。 “属下是否有与国师大人谈条件的资格。” “看你想谈什么。”澹台无垢收敛神色,正襟危坐。 “属下想要未来储君的消息,”盛朝历来立储之前都需事先禀告国师大人,在其向凤神祷告之后再由国师宣告天下。有国师做内应,她们家就不会站错队,以免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能给的比你想象中的更多,只是你要如何回报我。”澹台无垢绷起的眉眼rou眼可见的舒展开来,他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既然是她有求于他,那么她就不会给自己摆脸色,澹台无垢心中窃喜,突然没这么厌恶国师这个身份了。 见人答应的轻松,季妍不免质疑了起来,这种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他如此不在意吗?不过也不容她想太多。 “只要属下能做到的您尽管提。”季妍面色郑重。 “亲亲我。”只见国师大人挺直了腰杆微微抿了抿双唇,身子往季妍那靠了靠,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季妍,细细看他还带着一丝紧张。 季妍闻言怔住了,严肃的冷脸崩裂了,来之前她就与母亲商议过,只要违背大义不伤及家人她什么都可以做,可这人竟然...... 皇族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况他还是一人之下的国师,纵使他此生无法离宫,可愿意入宫相伴其左右之人数不胜数。她自认为不是什么天纵奇才仙女下凡,碰到过最离奇的事情不外乎就是被选为凤女。 这人难道是真的倾心于她吗,竟如此容易满足。 见季妍一动不动,只是略微失神的看着他。澹台无垢抿紧双唇脸上带着rou眼可见的失落退了回去。 “不愿......”意就算了,他还没说完。 她也可以给他比想象中的更多,在闪亮的桃花眼失去光芒之前,季妍吻住了那泛白的双唇。 澹台无垢瞬时全身都僵硬了起来,睁着桃花眼启唇回应这个期盼已久的吻,可他到底还是没经历过,只能被无情的掠夺,火热的长舌扫过他的每一颗牙齿,津液被搜刮殆尽。国师大人个子不高,嘴巴也小巧,女子灵活的长舌不停的往里钻,仿佛要插入他的喉道般,令他感到窒息。 “呼吸。”他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都被她亲吻着,澹台无垢的眼角湿润流出了泪珠。 不管未来如何,今日她想好好疼爱他,桃花眼角的泪水落入了季妍的腹中。 四处打量了一下之后,国师被凤女抱起放置在了供桌上,贡品被扫开散落了一地。 藏经阁没有地龙,今日风大,幸而子然给她备上了披风。季妍怕他受凉不敢脱他衣物,只半褪了他的裤子挂在小腿上,披风如薄被般盖在他的身上,倒也合适。 后xue被季妍用手指耐心的开拓着,常年含药的身子不多时就放松了下来。 国师的后xue,褶多且幽长缠缠绵绵的裹着进出的手指,正中间处有一处隐蔽的凸起藏在褶皱间,不细细感受难以发现,这次终于被季妍发现了,长指用力的按了按。 “啊......”剧烈的收缩紧紧夹住了季妍的双指,凸起被摩挲着,仿佛是触到了什么机关,磨一下,xuerou就缩一下,浅弄了几下,国师大人的阳物就肿胀不堪。 季妍见披风顶起了一块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抽出双指往上摸索,不多时就找了一根线头,将阳物上的束带解了开来。顶端被她粗糙的指尖摩挲着很快就xiele身,nongnong的精水打在了季妍的黑里白面披风上,吸不尽的体液落在了地上。 国师不高但臀部丰腴,手感极佳的臀瓣堪堪挂在供桌边缘,一根长棍在他的股间进进出出,他就像贡品般被献祭给了凤女。 敏感的凸起被guitou上的倒钩无情的来回碾压着,xuerou丢盔弃甲的放弃了挣扎,随波荡漾。 “季妍......我不行了。”可怜的国师大人一双桃花眼仿佛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两眼微肿泪水涟涟像一朵被残败的桃花。 季妍见他又xiele身声音哑的不行,停下了动作抱着他在藏经阁内走了起来,穿过一排排的书架回到了他们刚才谈事的地方。 澹台无垢默默的汲取女子口中含热的甘泉,干枯许久的身躯得到了最温情的灌溉,他忍不住又流出了眼泪,这一刻他求了好多年了。 季妍给他喂了点水,蛰伏多时的巨物已经按捺不住了,澹台无垢被压在椅榻上,双手抓着自己的小腿臀部高悬,自上而下的cao干姿势可以让他看清那根巨物是如何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勃发的性器粗壮无比青筋上挂满了他的yin液。xue口已经被cao烂了,堵不住的yin液顺流而下,打湿了他的前胸后背,他的阳具不知羞耻的流着yin水挺立着。 “啊...太深了...季妍...呜呜呜”他第一次见季妍露出这种神情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他既恐惧又兴奋。 他还从自己的双腿间看到了历代先人,藏经阁的穹顶供奉着历任国师的牌位。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在无数先辈的见证下忘情的交媾着,如此叛经离道的行径反让他激动不已。 “季妍...唤我名字...好吗?” xue道剧烈的收缩了起来,季妍被绞的青筋暴起用力挺进深处,听到国师大人的请求俯下身虚虚压在他身上在他的耳边喑哑的吐出了他的名字,同时张开了龟结牢牢抓住他。 至明洞幽,至清无垢。如今他再也不是无垢之人,在这神圣的藏经阁内,他成为了眼前人的俘虏,心甘情愿随她落入红尘。 “呜呜呜”澹台无垢再也忍不住放声哭泣,他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澹台无垢自幼被封为国师,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老国师传授完祈福占卜术后就仙去了。这座宫阁很大可再大也有走完的一日,他没有玩伴,幼时他怕弟弟闯祸不敢叫他过来陪他说话玩乐。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甚至学会了对着镜子自说自话,直到有一日的傍晚时分他从无意间发现的墙根小洞爬了出去,他不知道洞外是什么地方,但只要不是祁凤台就可以了。 他永远记得那一日,洞口外很安静青石板上空空荡荡的并无一人,只有窸窸窣窣的虫鸣声,他很失望也不想立刻回去,就这么默默的探着头,看着和宫内一样的夕阳。 “季妍,快来,那边有个洞我们去看看。”不远处出现了两个小小的身影,正往他这边走来,他开心极了,他想爬出去可是身子被卡住了。 季妍师从明智先生,幼年时贪睡,季府地处偏僻楚鸣不忍心让她日日早起奔波,就在明阳街置办了一处小宅子供她求学时落脚,明琉璃是她的同窗住的又近,二人臭味相投经常一起玩耍。有一日明琉璃听人说皇墙根处的蛐蛐很大两人一下学就偷跑了过去。 “哇,这怎么有个丑八怪,季妍我们快走快走。”明琉璃打小就喜美色,哪有美人她都要看一眼,同窗里就季妍长得最好看所以愿意带她一起玩。 小小年纪嘴巴就那么坏,澹台无垢气的想打人可他爬不出去。 季妍这会也看清了,这是一处狗洞里头有一个和她一般大的男孩灰头土脸的像个小乞丐,被卡的动弹不得。 先生教过她要助人为乐,季妍虽然好玩但天资聪慧学的极快,明智先生对她平日里的小顽皮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不要我帮你。”澹台无垢呆呆的看着眼前可爱俏丽的小女孩点了点头,他以为她们是一丘之貉。 “这洞口太小了,你出不来的,只能退回去。”白白嫩嫩的小手在洞口处不停的往外掏出泥沙没一会就变得脏兮兮的。 洞口被掏大了一点之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能动了就往后退了一点。 许是看他可怜,季妍从随身带的小兜里掏出了一块糕点用帕子包着,上学时她经常偷偷带着吃的,今日带的是八宝楼的梅花糕正好还剩一块,刚想要递给他。 “少主,少主你在哪呀......” “大小姐...” 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阵寻人的呼喊声。 “季妍,快走快走。” 明琉璃不停的催促着,季妍来不及说什么扔下糕点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澹台无垢默默的捡起她留下的东西回了祁凤台,这段童年回忆对他来说无比珍贵,他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许是得到了凤神的垂怜,十年后在凤神的指引下他们再次相遇了。 只有她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活的像个有血有rou的人,哪怕一年只得一次,那一次的欢愉也足以支撑他在这座空旷的祁凤台里日日等候。 殿门外风声乍起,撼动不倒的大门漏了些许寒风,季妍抽出性器抱着澹台无垢往里走了走,白浊随着她的步伐蜿蜒曲折的落了一路,她在一处避风的通道内停了下来,澹台无垢跪趴在披风上,膝下有些许滑腻的湿意,他无暇顾及这些。后xue又被巨物填满了,用力的冲撞让他无法思考。 “季妍......慢点...受不住了。” 国师大人低低啜泣着,重峦叠嶂的巍峨书架挡住了高高挂起的日头,只余一片昏暗。 僻静幽暗的藏经阁内,时不时传出如泣如诉般的呻吟,用心倾听还有咕叽咕叽的撞击声。 澹台无垢被cao的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女子激烈的cao弄让他忍不住想往前爬逃离这片无边无际的欲海,可女子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亦步亦趋的紧跟其后。可怜他泪眼朦胧看不清前路,竟爬到了角落的书架前,他进无可进,退无可退,自取灭亡的双手只能抓住前面的书架聊以慰藉。 澹台无垢被顶在书架前,身后就是季妍的火热,他的身体不停痉挛着。幽幽檀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上好的安神香也安抚不了他被cao的无处安放的灵魂。 “啊...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随着季妍用力一顶,澹台无垢手足无措的把书架上的藏书抓了一本下来,幸而被季妍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若被这砖块般沉重的书册砸到,饶是铮铮铁骨也受不住,书册被她无情的扔在地上。季妍的双手擒住澹台无垢的手腕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书架。 双手都被季妍抓着,失去了依靠的澹台无垢如绞刑架上之人,被季妍的阴器死死钉着,随着火热的一次次挺进,无声的摇着头。华美的发冠摇摇欲坠,被季妍摘下随手一扔,伴随着一声清脆玉碎,季妍压着男子松了精关,一股股的精水打在了他软烂的xue心上。 澹台无垢趴在了地上蜷缩着身子,整个人都被季妍欣长的身躯笼罩着,再次雌伏着被灌了精。 如黑瀑般的长发遮住了他的面庞,眼前是那本他抓落的书册,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封面上的《圣贤手札》四个烫金大字一闪而过。 在遇到季妍之前,他有无数个日夜都是在藏经阁内度过的,他的胞弟不能经常来陪他说话,祁凤台看似离红尘最近又遥不可及。偌大的祁凤台唯有这些藏书能伴他左右,陪他度过一个又一个空寂的日夜。 这本手札正是他看过的,而他竟不知羞耻的在此圣贤之地,与人yin乱交媾。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还不够,季妍射了两次,仍觉得不满足。捞起浑身脱力的国师大人,用袖子擦干他两颊的汗水,轻轻的亲吻着他红肿的桃花眼,地上冷,裤子也不知何时蹭落了左右都没看见。季妍扯开了自己的衣带,让他光凉的双腿盘坐在她的腰间用自己的外袍将其包裹住。没等他品味完她给予的温柔,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情。 季妍托起澹台无垢的丰臀,把他的xue口对准阴器一寸一寸的往下压,直到性器完全没入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缝隙,被cao烂的yinxue依旧紧紧裹着它。 “嗯...啊...”阴器入的极深,澹台无垢无力挣扎,只能破碎着呻吟。 季妍将澹台无垢的散发细细的拢到脑后,下巴轻轻压在他的发顶上,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澹台无垢的心悸动着。 一只手悄然探入两人的腹下,握住了澹台无垢的阳根,失了束缚的阳根快活的xiele好几次,这会已经疲软不堪,玉袋也瘪了下来,被女子温柔的抚慰着挣扎着想要抬起头。 “我没有不喜欢它,只是那会确实是气极,以后别拘着它了,我会心疼。” “好...”听着季妍清冷又温柔的话语,澹台无垢哽咽着沙哑应道,哪怕就地离去他也无憾了。 “今日一别,再见不知何时。你若有需求,我不会怪你。”一年仅得一次的欢愉对开过荤的男女而言都太过于残忍。 “我只要你,季妍,我只有你,你要对我负责,我会等你,一直等你。”澹台无垢知道她想说什么,他不是耐不住寂寞之人,这么多年他都过来了,他抱紧眼前人使劲摇了摇头。 季妍闻言止住了他摇晃的动作,没有再说什么。只按住他的腰身,缓缓动了起来,不急不躁,不快不慢,徐徐的cao干让澹台无垢有一种被珍视的感觉,疲惫不堪的身子泛起别样的欢愉。 以圣贤的坐莲之姿行敦伦之乐,国师大人仰着头看到了自己的灵魂在这神圣的藏经阁中肆意飞舞跳跃着。 不知cao弄了多少次,直到最后一缕微光散去,季妍抽出性器起身对准国师大人的脸射了出来,澹台无垢眼睁睁的看着愤张的小口喷射出一股一股白浊如烟花般散落在他的发上,脸上,唇上,双眼也被迷住了,温热的体液自上而下滑过他的鼻翼落入脖颈失去了踪迹。 眼皮上的精水被女子用手指拭去,抹在澹台无垢的唇瓣上,红里透白甚是诱人。大张的龟结清晰的映入眼中看起来甚是狰狞,挂着浊液抵在他的丰唇上。 “张嘴。”听到一声低哑的口令,国师大人立马张开檀口,崇拜的舔舐着比他嘴巴还大的龟结,静谧的藏经阁突然变得喧嚣了起来,急促的呼吸声,啧啧作响的舔吮声,不绝于耳。好想吃一辈子,国师大人无比快慰的吞咽着。 “澹台无垢,我走了。”季妍亲了亲他的额头,毫不留恋的转身向门外走去。 澹台无垢裹着女子的披风,躺在寝殿的大床上身体还在抽搐着,看着女子潇洒离去的背影,他没有难过,他知道他们还会再见面的。 将将在宫门关闭前季妍出了宫,夕阳西下,路上行人匆匆,季妍内心一片清明。 她明白她想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