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温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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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从小长大的地方,院中的一草一木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还有正在给她整理衣物的两名男子,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不过她的伴读和侍卫已经成为了她的夫郎。今天赶了一天路陆笙箫早早就去睡了,她想去泡泡温泉。 “下来一起泡。”浴池很大,三人共浴也绰绰有余,引的是活温泉水,仔细倾听还能听到细细的流水声。季妍半眯着眼睛趴在池边清冷的面庞染上了一丝绯红,就像画本里吸人精气的女妖异常妖媚,季子然和季子浔对视了一眼喉咙一动,就先后脱了衣物入池。 季子浔善武熟悉经络指法灵活,在女子身后给她按压xue道疏通筋骨,动作轻柔又轻中有刚,季妍卸下了一身的疲惫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季子然则在一旁拿着水瓢给她洗头发,长长的青丝被他用十指温柔的一点点理顺,全部理顺洗干净后他取过一旁的干棉巾,仔仔细细的擦干每一缕湿发又重新盘起避免弄湿。 长发挽好的一瞬间,季子浔就被压在了池壁上,阳具被季妍随意抚摸着慢慢的翘了起来,他们都以为她睡着了。敏感的rutou被咬着,季子浔忍不住喘了起来,顺从的打开自己的双腿方便女子动作。xue口已经被泡软了,季妍伸出一手用指尖轻轻的抠着入口处的褶皱。 “妻主...”三个敏感点同时受到刺激,季子浔按捺不住开始呻吟了起来。 季子然在一旁看的火热,忍不住凑过去想要索吻,嘴唇如愿的被吸到红肿。升腾的水雾让他看不清季妍此时饱含情欲的双眼无比暗沉仿佛要将他们拆吃入腹。 “去床上。”时隔一年,浴房的石榻再次迎来了它的主人。季子浔在下屁股垫着两层被褥和季子然面对面抱在一起。季子浔肩宽腰细,长腿环在季子然的腰上。季子然则双腿大张跪趴着。如果不是二人小腹间出现了第三根阴器,从侧面看他们就像一对正在交媾的夫夫。 泡过温泉后的阴器还散发着热气,季妍就这样插在中间磨着二人的阳根,分不清是谁先流了精水,让季妍进出的动作越来越顺滑。季子浔的乳首被季子然磨的硬如石子,忍不住开了口。 “妻主...caocao我” 季妍伸出两指摸了摸季子浔的后xue,滑腻湿软显然是已经准备好挨cao了,也不再留恋这不痛不痒的摩擦,一鼓作气插了进去,软rou的迎合与阻力都是快感的来源,季妍积压许久的欲望爆发了出来,狂风骤雨般的抽送让季子浔死死搂着季子然的脖子当做救命稻草。 “啊.......妻主.......慢点......太快了”季子浔被顶在床头流出了眼泪,以武力著称的男子被他的妻主生生cao哭了。 动作间两根大小相仿的阳根戳着彼此的小腹,流出一道道精水季妍伸出手摸了一把,将精水抹在季子然的臀部上,随后双手掐住了他的腰。 轮到他了,被顶住入口的刹那间,季子然抖了抖。guitou如破竹之势直抵宫口,季妍在射精的边缘对着宫口一顿猛cao,季子然在猛烈的冲撞下已经撑不住了,实打实的趴在了季子浔身上。 “妻主...射进来...啊......好热...太多了” 城门失守溃不成军,宫口破开的瞬间,yin水淋在了季妍的guitou上,她也同时松了精关,射出了今夜的第一泡精水,季妍全身趴在了季子然身上轻轻耸动着延长快感。 季子浔这会缓过了神双眼水波荡漾,伸出舌头,隔着季子然讨好的舔着妻主的唇。 季子然还没从被灌精的快感内恢复过来,他侧着头迷离的双眼看到两条红艳的舌头,竟也不知羞的伸了过去,三人的津液交融了在一起。 射过一次的季妍这会也不急了躺了下去,让意乱情迷的季子浔背坐在她身上。 “子浔动起来。” 后xue内含着火热的巨根随着妻主一声令下,季子浔双手撑在两侧精干的腰肢开始蓄力,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起的不高但落的极深,一点也不含糊。他知道怎么让妻主快乐,用理智战胜身体的恐惧,xue心一次次的向下撞击着妻主饱胀的guitou,体内的巨根跳动了起来。 “妻主,舒服吗,子浔的xue可让你快活?”季子浔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扭头看向季妍,他可以毫无尊严的取悦他的妻主,为她做任何事。 “舒服,为妻快活极了。”最直白的取悦带来最深的满足,她的青竹少年沉默少言却从不掩饰对她的爱意,将他四散的乌发拨到一边,季妍直起身,蛮横的啃着他脊柱上的嫩rou留下一块块红痕连成一条线,隐隐透出血丝。他的背就像一块蚕丝布被女子用唇齿染上一道胭脂红。 “啊.......”被啃噬的感觉就像是骨子被打上了烙印,又痛又爽,季子浔的阳根又抖了一点精水出来,他已经射无可射了。 季妍将他压了下去,伏在他的后背上狠狠的顶弄着,一手抓着他的胸用力的揉捏着,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分出两指夹着他的舌头,利齿还叼着他后颈的软rou。 “子浔的xue当真快活极了,又热又软又会夹,你听还会流水呢。” “咕叽咕叽”寂静的黑夜里传来了莫名的捣水声,耳边传来的呢喃低语,让他的脑海里迸射出灿烂的火花。 被褥已经被季子浔抓出了两个坑,他好舒服!他要被cao死了,被他的妻主cao死了,小腹止不住的痉挛,软rou紧紧缠着硬硕他心甘情愿的坠入深渊。 射精时季妍没有跟以往一样射在xue心里,卡着xue口射了出来,强劲有力的精水一股股的从xue口射向xue心,整个后xue都被她标上了印记。张开的龟结从入口处碾向xue心,无比紧致的快感爽的季妍深深喘着粗气。 “啊...啊......”过于粗暴的刺激让季子浔的阳根无力的淌出了一股sao水,他被cao坏了,连小解都不会了。 如果说季子浔是一棵青竹那季子然就是一棵松柏,谦谦君子,宜家宜室。 漆黑的深夜里,被他亲手挽好的长发落了几缕下来散落在肩头,妻主白皙的面容上红晕久久还未散去。 季子然跪坐在女子身上用双唇描绘出她的面庞,光洁的额头,狭长的眉眼,挺立的鼻梁,无情又多情的薄唇。 他的妻主在床事上既霸道又宽容,他用皓齿细细舔噬着她精致的锁骨,留下了一抹红痕,又用唇舌温柔的安抚着,女子按着他的后脑鼓励他,鼓励他留下任何痕迹但他舍不得。 儿时他的少主不过轻微磕碰了一下,淤青就久久难褪,是以他们二人时时伴在左右不愿让她受一点伤。 躺在手中的性器长且粗一手握的困难,如烙铁般烫着他的手心,季子然默默的滑动着,rouxue里传来的空虚感,让他提起臀将巨物一寸寸吞了进去。 软rou被一点点的撑开,饱胀感取代了空虚感,直到全根没入。 “嗯...啊...”他看着长大的女子与他合二为一了,季子然提腰缓缓动了起来,时而左右摇晃时而起起伏伏。他没有季子浔的好体魄,只能缩紧着软rou给她紧致的快感,软rou被一次次的破开又缩紧。他甚至能感受到它凸起的青筋,一次次的滑过肠壁。 不一会,季子然就被顶在房门上一条腿高高挂在季妍的手腕上,粗红的性器在他的后xue里不停的抽送着,许是门缝中透进了寒风吹的烛光摇曳,二人的影子被拉长又缩短。 后背是刺骨的寒风,泛起一身冷颤,身前却是火炉,是他唯一的热源,冰火两重天。 宫腔又被侵入了,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水被guitou上的钩子一点点勾了出来,空虚的宫腔等待着被填上新鲜的精水。 “嗯......啊......妻主”季子然已经站不住了,虚虚立在地上的一条腿挂满了浊液,垫着脚尖想要逃离被季妍抓住抬起,全部挂在了她的身上。张开的龟结成了他唯一的支柱,无比深入,他有种宫腔要被cao破了的恐惧感,麻木的流着泪水。 怕人受凉,季妍转了个身往里走去季子然被放在了桌上,龟结还没消退,走动间他的阳根滴滴答答淌出水珠。 “子然,这根阳物若没喂药,不知现下有多威武了。” 季妍把玩着季子然的阳具,毛发已经被剃光了,笔直的柱身挂着两个干瘪了一点rou球,guitou细腻滑嫩手感极好如暖玉一般。季妍用指甲抠挖了一下小孔,不出意外的孔里又流出了一点精水。 “嗯...比不上妻主。” 可惜男子喝过特制汤药后就永远停在了那时的模样。 也不知哪里取悦了季妍,她笑了起来,双眼就像弯弯的月亮,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无比亮眼,如院中一夜绽放的红梅,季子然不由得看呆了。 他的妻主会笑的,只是笑的这么明媚动人的样子很少见。 他沉溺在妻主的笑容里,回过神时rouxue里的巨物已经凶狠的cao了起来。 腔口被cao的合不上了,xue心也酸软不堪,双腿无力的被压在胸前,季子然抱着自己的双腿毫无保留的敞开自己,任她享用。 咯吱咯吱,上好的沉木桌轻微摇晃了起来,软舌被妻主吸吮着,小腹隐隐抽痛,rouxue已经高高肿起,阳具耷拉着脑袋。屏风后的浴池,水雾蒸腾,他感觉自己如处仙境要升天了。 “嗯......”又被灌了一次精水,小腹隆起的幅度已经跟主夫一般大小了,季子然瘫在桌上艰难的喘着气。 季妍抽出半硬的阴器往大床走去,她是个公平的妻主对二人从不偏颇。 季子浔半睡半醒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嘴唇处顶着腥滑的物体,他眯着眼收起利齿顺从的张开嘴,口腔里弥漫着nongnong的腥臊味。软舌自发的开始绕着柱身滑动,吞咽不及的涎水沿着嘴角滑入颈间。季妍抽出重新勃发的性器,将季子浔的大腿拉成一条直线,糜烂红肿的xue口还挂着她的jingye,guitou用力摩擦着xue口的烂rou,挺腰全根没入。 再好的体魄也经不住妻主无休无止的cao弄,下体被无情的贯穿着,扎一天马步都不会抖的腿,这会已经失去了知觉。 北风呼啸,今年的第一场雪在黑夜里洋洋洒洒的落了下来,浴池顶部开了个小口方便透气,晶莹剔透的雪花沿着口子还没落入池中就化了。 三更鸡鸣起,不知疲倦的倩影终于停了下来,季妍餍足的赤脚下地取过茶几上备好的茶水,给二人喂了几口。 浴房连着她的卧房,陆笙箫还沉沉睡着,季妍亲了亲他的额头,调整了一下他的睡姿,不消片刻两位侧夫也被她抱了过来,四人同塌而眠亲密无间,睡的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