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x霍去病 军营自慰后入扇批扇乳扇臀言语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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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如果知道他的好儿子和他一直看不上的皇亲国戚搞在了一起,可能会早死几年,少迷几年路,早日封上侯。 血气方刚的士兵们在常年行军途中自然欲壑难填,相互帮忙撸管,得以疏解片刻,可这毕竟是士兵。 而李敢知道他那坐镇军中的将军可就没这么和光同尘了。 一次上报军情时,他偶然听到霍去病营帐里极力压制的低喘,于是把帘子轻轻拨开一条缝就看到了平日傲视群雄的小将军面色潮红地眯着眼睛,手指极力向身下探索,但并非平时自己一样的撸管姿势,而是……抽插状。李敢自然是熟悉的,他对于霍去病自慰这件事并不稀奇,但他惊喜的是,这个平日里有些跋扈蛮横的将军居然有一口粉批。相处久了自然熟,他知道霍去病是个急性子,也知道双性人的性欲远远大过普通人,他忽而想起霍去病如今的少年年岁,正是男性性欲旺盛的时刻,从他手上的急切与迅速来看,他已经忍无可忍,只想草草了事,却奈何yin魔纠缠,难以脱身。 起初霍去病是想注意点营帐外的动静的,所以再迷乱眩晕都会往侧面瞟,但后来喷几次后他再没有精力在乎被不被人发现了。 不够,真的不够,好想什么粗长的东西插进来。 所以这就给了李敢可乘之机,只见他掀开营帐,大步迈进,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瘫倒的霍去病。霍去病早就发现帐外有目光,所以李敢迈着大步朝自己走来时他并不惊讶。 霍去病微微抬眼,李敢看见他好像哭过一般眼眶发红,雾蒙蒙的眼睛中突然闪过戏谑。霍去病舔了舔唇,眼中带有轻视地看着李敢微微凸起的下体,直接用力一抬腿把李敢的小腿环住往身上钩。李敢一个趔趄,急忙一只手扶住地,身体却极为靠近面前的将军。 两个人的鼻息交缠,李敢注视着霍去病一张饱满的嘴唇,这张嘴唇极为诱人,霍去病不太爱说话 大多在思考,每次想事情时不自禁地就撅起嘴唇,从侧面看像是在生闷气。李敢看过很多次这张唇,将军府凯旋酣畅宴会时被清酒洗涤得亮晶晶的时候,大漠的夜晚被寒月抹上一缕惨淡冷冽的时候,或者是现在,灯火葳蕤间开合出的三个字: “让,我,爽。” 他李敢,堂堂男儿,上得了战场,也要上得了将军。他是士兵,不是太监,放在面前夹着腿流水的尤物不吃,难道灰溜溜滚到外面吃沙子吗。 于是李敢迅速地将两人的最后一层亵裤脱了,借着霍去病环着自己的脚就长驱直入面前一口水xue。将军的洞被自己玩过后早已足够湿软温暖,李敢捅进去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他右手扶着霍去病的头,让他一直看着自己,下身加速着,看着面前满脸红霞的人被cao得直吐舌头,不自抑地哼鸣,突然感觉到得意,自己第一次在霍去病身上掌握了绝对控制权,于是顽劣心大起,慢慢贴近眼前人耳朵,咬了咬他的耳垂,轻声道: “将军,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将士们都过来看我cao你吗?” 霍去病似乎还保留着一丝神智,浑浊的眼中又回过一丝清明,露出虎牙对着李敢的肩膀咬了一口,恶狠狠地瞪着他以示警戒。看着李敢痛呼一声松开他的头,他才又恢复到一开始的轻蔑样,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说: “你舍得吗?” 不舍得,没有哪个男人会在性事中分享,但身下人实在顽劣,李敢似有些吃瘪,嘴上说不过,就拿这根jiba说,堵不上这sao货上面的嘴,就堵下面那张。于是加大火力横冲直撞,啪啪的水声撞得霍去病说不出一句话,只得用爪子死死扣住李敢的肩膀,不让自己掉下来。 完事后已经是深夜,李敢铁汉柔情地偷偷摸摸去洗了一条湿布给趴在床上的人清理了身体。他知道霍去病没睡着,但一直把头埋进枕头里没出一声,顿时觉得有些可爱与怜惜。这个年纪的双性人欲望那么强,平时都在cao练根本没时间疏解,何况每日骑马颠簸,他那口小花肯定每天都会被坚硬的马背磨出水,他还得夹着不露。碍于将军和双性双重身份他也无法主动找下属帮忙,肯定忍得辛苦吧。 他突然觉得自己今日撞破如此秘密 霍去病生气,也许还开心找了个jiba安慰自己。 所以李敢鼓起勇气,对一旁正支撑着光裸上身艰难起身的霍去病说,你以后有需要尽管找我就好。 霍去病闻言突然定了一下,耸起的肩头停在半空,柔美又遒劲的腰线以及光滑如玉的后背在满床旖旎中更显色情。他冷哼一声,看都没看李敢一眼,用他低沉性感的嗓音说出了最无情的四个字: 就你也配 李敢配不配他是不知道,但李敢知道霍去病那日起对自己是满脸的呸。练兵时他本就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自己仿佛又多了一层冰霜,并且极爱找自己的茬,想尽办法折腾自己,大中午扎马步铁人三项就算了甚至还编些蹩脚的理由让自己不时去领三五军棍,看见自己把头昂到天上满脸不屑不理。一开始李敢不服气,很委屈,便趁无人时把霍去病抵在墙角要说法,霍去病气得直直给了李敢脸上一拳,等李敢没反应过来,第二圈又落了下来。 但李敢后来就无怨言了,因为霍去病虽然白日里无恶不作,但晚上自己孤身闯营帐时,将军是给cao的。后来熟了,霍去病等他的姿势从准备一排武器摆在营帐前到轻车熟路地张开腿静候,这套流程已经了如指掌。 李敢发现自己身上是有些暴戾因子在的,白日里受到的巴掌拳头到了晚上都会落到霍去病那娇嫩的批上。他把霍去病摁在床头,一只手死死控制住他,另一只手对着面前的批就扇,扇得水波潋滟,啪啪声不绝,直到喷出一股又一股水来。霍去病此时总是把头死死向后仰,闭紧嘴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他一个将军,在战场上被刀剑划了都没吭声,怎么能容忍自己被下属扇批扇得浪叫。 但今日李敢就是不想给这放荡的东西一点痛快,他想到自己白日里受的欺负,抬起自己的jiba就往霍去病下身蹭,大guitou擦过xue口,激得霍去病一颤,开始缓缓吐水,但却故意不进去,任由jiba在那诱人的批上拉出银丝,只顾磨得那两瓣馋嘴越来越湿痒。 “快……进来。”霍去病终于难耐地施舍给李敢一个眼神,此时雾气弥漫,让人生怜。 “将军早上不还当众骂我,说我是个废物吗?”李敢挑眉,轻轻吐出:“将军说,谁才是真正只会吃jiba的小废物” 霍去病面色通红,骂了一句你妈的,忽然就被李敢凌厉的掌风在乳尖甩了巴掌。他不可抑制地唔了一声,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双性的胸脯会比正常男性大,霍去病又天赋异禀,似乎更为饱满了些,此时鼓起来的两个白馒头正极速泛红,上面的茱萸竟然硬了起来。 “被我扇奶子也能爽。”李敢笑道:“将军可真是sao货。” 时机成熟,他将霍去病翻了个身,让那两颗奶头抵着墙,下身呈现跪趴状,扶着他的两瓣挺翘屁股就把jiba往里顶。馋极的xue瞬间被塞满,里面的嫩rou将李敢的jiba裹得紧紧的,爽得霍去病狠狠夹了一口。 李敢下身一疼,恶狠狠地抬起巴掌就往霍去病的屁股上扇,嘴上骂到你想夹死我吗,忽然又想到这类自损八百的话会让霍去病得意,又立刻改口,“将军弓马娴熟,现在被当马抽的感觉如何”,羞得霍去病使劲把头往角落钻,身后的两瓣屁股却被扇得一颤一颤,谁知越打水越多,最后足够李敢借着水涂抹满整个泛红的屁股。 李敢有个新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在rou体上弄疼霍去病,他虽然满脸痛苦但从未喊停,反而水越来越多。他似乎领略到了将军的yin荡之处。在激烈的抽插与扇屁股中,霍去病竟然射了出来,包括自己嘴里说的刻意羞辱的话,都只会让霍去病夹得更紧,水流得更多。 皇亲国戚,天生富贵,从小到大被捧得高高在上,体会不到痛,长大后自然会对此有所好奇。而坐镇军中,压力不大是假的,他肩上有半壁江山,他的一些铤而走险孤注一掷都是他倾尽日日夜夜心血所铸,无数个迷茫寒冷的大漠黑夜,士兵们可以互相玩闹取乐,他一个将军的自持孤寂,又有谁来言说。其实,没有人是天降战神。李敢想。 霍去病每日一副顽劣相,逮住机会欺负自己,其实也出于无法放下的一些架子,年少轻狂飞扬跋扈总想有处安放,这样他自己才安心。流淌在骨子里的自傲是真的,他大大方方地想展示自己与其他人的不同,这些不是错,他就想看别人向自己低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少年心性。但有时候看多了,也会肖想若是自己会是何种情态,李敢觉得既然霍去病在白日被众星捧月般地仰头,到了夜晚,自己可以给他一个脆弱和释放的机会。 人总高扬着头,会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