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在猎人世界流浪的普通人【全职猎人乙女】在线阅读 - 第三十九章 临行的疯狂(限)

第三十九章 临行的疯狂(限)

    管家们离开时贴心的把房门关上了,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西索两个人。明明也和他一起独处过,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两个人的氛围就是很奇怪。莫非是一起有了共同秘密之后建立的神秘链接?好不容易送走伊路米,精神放松下来的我呆坐着看这西索一步一扭地向我走过来。

    “艾比酱,这是小伊留下的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除了伊路米还有谁能这么大胆在我身上留下这种痕迹?西索复制了一次伊路米的姿势,带着薄茧的大手握上了我的脖子,大拇指在还没完全愈合的牙印上来回的摩挲,传来一阵阵刺疼。

    “小伊对艾比酱的掌控欲真的很强哟~在致命的喉咙处留下这么诱人的痕迹,究竟是想向我宣示主权呢,还是向我发起挑战呢……”

    后面的半句话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清西索在说什么,淹没在了他在伤口上的舔舐里。湿热的舌头比伊路米更具有侵略性,灵活的舌尖甚至想要钻进虎牙留下的小洞里。又痒又疼,引起身体里隐秘的刺激让我用力地想要推开他。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这个只知道说话说半截的男人,但双手被宽大的手掌随意捏住举在了头上。一条腿挤进了乖乖坐姿并拢的膝盖,被顺势压倒在床上,我的膝盖一阵酸疼别得动弹不得,还要被逐渐往里挤的腿给强行分开气得我张嘴就想咬他一口。

    “今天想当个小狗了吗?”

    轻松躲开我的攻击,西索低沉的笑声让我更加生气,感觉自己像个玩具一样,被他揉来搓去的。不得不挺起的腰部下毫无支撑,西索在我的上方挡住了光线,像个牢笼一样将我牢牢罩在他四肢里。还是不放过我脖子上的伤口,各种用力的舔舐让我肌rou紧绷得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难受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别扭着的,还要加上另一个成年男人的重压,不堪重负地我最终还是忍不住让他放开我。

    “西索,你走开,伊路米刚走你就这样不怕他找你麻烦吗?”

    “艾比酱……你可能对我和伊路米的关系有点误解哟~”

    说话也不耽误西索在我脖子上的来回吮吸,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牙印留在了伊路米留下的牙印旁边,倒是都没有再弄破皮。

    “我要是怕小伊的话,就不会帮你离开了哟~”

    想要争辩的话被西索吞进了肚子里,西索的吻正如他的念一样粘着我不能离开,过于灵巧的舌尖钩着我的舌和他一起舞动,越发深入的动作逐渐抑制住了我的呼吸,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滑落。钻到我腰下的火热大掌紧紧地搂住了我靠向他的躯干,封锁住所有逃跑的路线。

    “唔,西索,唔放开…”  缺氧的脑袋逐渐升温,想要用最后的理智离开这泥淖,但潜伏在沼泽里的巨兽并不想放过到手的猎物。

    “小艾比,你真的要让我放开吗?”

    吻逐渐下移,宽松的睡裙早已被扯下肩膀。湿热的吮吸顺着脖子移到了锁骨上,再顺着已经浸出一层薄汗的胸口往那条阴影移去。西索鲜红的舌头舔过汗珠,灼伤了雪色的皮肤。

    「不应该这样的」

    我的脑子里一片浆糊,被行走的荷尔蒙完全调动起的欲望在不停叫嚣着。

    「为即将到来的自由放纵吧!狂欢吧!享受吧!」

    手指插进了西索红色的头发里,想要推开但又想要抱紧。毛细血管被吮吸破裂的轻微疼痛在胸口连成一片,原来这么微小的感受也能被放到这么大吗?金色的眼睛时不时抬起来与我对视,但我其实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真实的焦点。乳尖上传来的噬咬让我恢复了片刻的清醒,但rufang几乎被吞下去的激烈吞噬让这清醒片刻之间就消散殆尽。

    太多了,他给的太多了。难以想象西索和伊路米在一起时还保留了自己的实力,看来多一个人旁观对这两位rou食动物都造成了影响。被搓成个面团的我脸上一片潮红,溢出嘴角的喘息也变得炙热无比。向下摸索的手在腿间抚弄,细致的照顾到了我的每一处感受。不是没有被温柔对待过,虽然我和伊路米的交合经常伴随着鲜血与疼痛。但这种以我的感受百分百为主的体验让我完全打开了自己。还没有真正的进入,我就已经哆嗦着倾泻了今天的第一次。

    “艾比”

    “艾比”

    不再是艾比酱,低哑的嗓音轻轻唤着我的名字,如颅内高潮般,每一次低吟都让我浑身战栗。我忍不住抬起手轻轻触摸着这个男人仿佛雕塑般的rou体。

    「明明这一切的开始都是他的引诱」

    我怨憎的想,而我就这么上钩了,艾比你真是个傻瓜。

    这两个男人一个深沉似海,一个热情似火,却都能将我吸引得如飞蛾扑火,究竟是我的意志太薄弱还是他们的诱惑太强烈?一百八十度的旋转,西索把我举了起来,让我趴伏在他的身上。

    “艾比,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决心?什么决心?想要离开伊路米的决心吗?要怎么样才能证明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脱离那个漩涡般将我一寸寸碾碎的深渊?为什么换一个人还是想要我剖开自己才能证明?究竟怎样做才能让他们真正把我看在眼里,而不是不停需要证明自己价值的消耗品?

    对质疑的不满在经历了翻天覆地的世界观折迭后达到了最高峰,一直被不同的人掌控着的少女把自己脖子上的镣铐取下来之后,隐藏着的兽性开始一点点觉醒。空气的升温让我一直压抑在心底的疯性控制不住地翻涌上来,脑海里翻腾着连自己也摸不清的压制欲。

    「我需要做点什么……」低下头在这诱人的rou体上留下一道道齿痕。

    公平一点,我的脖颈和胸口已经一片狼藉,这个男人的身上也应该留下我的印记才是。

    牙齿叼住皮rou狠狠地碾动着,头顶处传来难耐的喘息,还是些许微凉的手抚摸过雕刻出来的肌rou,西索像是被我弄得很痒似的微微颤抖。想要捉住我作乱的手却被按压在了床上,

    上挑的眼角带着红痕,瞥过去对上颜色加深的金色眼眸,不带任何感情的一口啃在了西索骨节分明的手腕上。牙齿的力道丝毫不留情,对准了静脉像是吸血鬼一样,大口吞吃着不断溢出的鲜血,仿佛这样我就能获得这个男人的力量。这点刺痛对西索算不了什么,但他仍然报复性地叼住了我送上门的乳尖。舌尖用力碾压过敏感的突起,一个激灵让我又忍不住加重了下颔的力道。

    直到鲜血让一口都含不住了,囫囵咽了下去,即使嘴角溢出了一缕红色。舌尖轻轻舔舐伤口,看着对男人而言过于白皙的手腕内侧上出现一圈整齐的牙印,我得意地笑了一声。

    “艾比,跟伊路米学坏了哟~”

    可能很少被人从上方压制住,西索的表情有些惊奇,但魔术师追求享受的天性又让他不自觉地投入到这场比平时更激烈的运动。不满西索又提到伊路米的名字,往下滑的手掐住了他的挺立。微微在手中跳动,这根柱体仿佛有自己的独立生命,吸引我好奇的来回抚慰。松开另一只压住西索的手,我的头不断往下探索,一个又一个潮湿的吻点缀在肌rou不断跳动的身体上。

    “嗯……再这样下去……”

    西索难耐地挺弄着腰,想要从我手中得到更多的快乐。低下头舔走了蘑菇头上渗出的透明液体,微咸带着杏仁苦的味道让我撇了撇嘴。

    “就怎么样?”

    西索在舌尖触到的一瞬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猫,咽回了想说的话语。

    “艾比,你真是,太让我惊喜了。”

    不满于他对我的低看,我爬到他的面前叼住了他的嘴唇,狠狠咬了一口以示惩罚,一边抬起腰慢慢的吞没了他的骄傲。

    “唔”

    两个人一起传来闷哼声。咬破的嘴唇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我如同食人鱼一般吮吸住了伤口,想要品尝到更多鲜甜的血液。不停地摆动腰肢,驯服一匹烈马般我只想取悦自己。自己掌握着节奏,自己掌握着角度,自己掌握着自己的身体,这一次我不再需要取悦任何人!

    念在两具缠绕在一起的身体间交换,让这份快乐更加醇厚。如楔子般契入体内的坚硬在跟随着我的韵律而一起摇摆着,浑然一体的默契让我更加癫狂与忍不住想要再快一点,再重一点,直到烟花在脑海里炸开,仰着头发出无声的嘶吼,恍若新生。

    念能力者除了在战斗时体力很好,在别的方面一样体力很好。西索在我自娱自乐的满足了以后开始了他的进攻,一切都像脱了僵的野马一样变得不可控制。这个男人穿着衣服的时候已经荷尔蒙爆棚,脱了以后更甚。他总是有办法在我已经想要停止的时候勾得我心痒难耐,和他继续厮混成一团。等我们都餍足得瘫倒在床上时早已过了午饭时间。

    “西索,我要离开。”

    西索狭长的眼睛不再锐利,而是变得柔软细腻。

    “艾比酱的决心我看到了哟~”

    两个人躺在床上对视着,西索抬起手将粘在我脸上的发丝给拨开,轻拂着我的眉骨。

    “离开很容易,但保持不被抓到就要看艾比自己的本事咯~”

    是啊,想要离开只要躲开跟在身边的管家们的眼线就行了,虽然也很难,但还是有cao作空间。但要一直不被情报网发达的揍敌客发现就是另一个级别的难题了。一时上头的兴奋劲开始衰退,即将亲手斩断和这个世界最重要的羁绊;背弃对我有再造之恩的揍敌客;几乎等于涉世未深的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都需要重新建立等等,我需要一段时间来认清我是谁,所以我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来休养生息。

    “但莫罗家应该遍布整个大陆应该有很多安全屋吧?”

    “是这样哟~”

    “等脱身以后先找个不起眼的地方的歇脚吧,之后的行踪就随机好了,如果我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要去哪里的话,揍敌客应该也没有办法猜到吧……”

    “嘛,连我也不打算告诉了嘛艾比酱~”

    “如果你能做到完全瞒住伊路米的话,可以稍微透露给你一点,就那么一点点。”

    食指和大拇指比划了一个很小的距离给西索看,把他逗得一乐。但紧张的心情在多巴胺消散以后就再也抑制不住了,不论是害怕行动失败被抓以后的后果,还是真的要离开伊路米的不舍都让我嘴巴里一片苦涩。

    “不用怕,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只需要本色出演就可以了。”

    为了让我表现得毫不知情,西索连计划都不告诉我,只说我到时候就知道了。就这样,在我身上又打了好几个【轻薄的假象】来遮盖胡闹的痕迹,忐忑不安的我被丢给了莫罗的造型师,开始准备今天参加晚宴的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