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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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少人多,饥肠辘辘无人施饭,只好自割腿rou。 第一次正经写rou,写的过程爽了,不知观感怎样…(我就是剧情写不出rourou来凑的屑)(目移)(溜走) 灵感来自六道无鱼微信公众号的番外官漫,动漫正片没有放出。时间设定在悬哥被家族逐出,受刑后右肩脱臼,左脚踝骨折,力量被封印的状态,地点就是雾山附近的小树林。若不了解灵感来源的宝子一定要去补官漫哦,悬哥rou体真的让人斯哈斯哈…有几张图真的很涩…(精尽人亡.jpg) !!预警:路人mob,含强jian,口jiao,流血暴力,控射元素,无法接受立即退出,引起不适后果自负。 提示:本篇是先写的(就是第一版),为傲骨尽碎的折翼篇,有点ooc,走向令人心疼又兴奋(承认了我就是个bt咳咳),食用前请做好心理准备,并根据个人喜好阅读折翼篇与涅槃篇(涅槃篇为第二版,走向不同)。 不喜勿喷w。 祝食用愉快! ———————正文分割线——————— “大哥你看,这人受了伤,但细皮嫩rou的,可惜就是个男人…” “堂弟,你不是一直想弄个女人尝尝吗?女人不好搞,麻烦事多,若是男人,彼此都吃不了亏,不如就弄回去给你开开荤…” “大哥说的有道理,嘿嘿…” 闻人翊悬是被周围一阵一阵不真切的人声吵醒的。 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沉重如千斤。知觉渐渐回归身体,左脚踝传来一阵刺痛,加上右肩也因脱臼无知觉,如不存在似的。他这才后知后觉全身上下疲惫无力的紧。 有人靠近他,他感到左臂被抬起,小臂上穿戴的腕甲被人稀罕地摸了摸,一个粗浑的男声响起,语气中带着发现宝贝般的惊喜:“诶大哥,你看这护甲的材质,是个好东西啊!”又觉得被另一个人抬起右肩,随后好似有视线长久停留在那,最终被放下。 什么人? 他竭力睁开双目,尝试几次无果。 妖怪? 不对,没有妖气… 难不成是遇到山野小贼了? 未等他思索几回,又响起另一道低沉的男音,带着疑虑:“别急,先看这人死了没。” 平躺的左腿突然被用力踹了一脚,左踝引起钻心的疼痛令他成功睁开了眼。尽管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晃了下眼,但还是看清了眼前的两个陌生男人,都是一身利落短打,虎背熊腰的,散发出来者不善的痞气。 握着他护甲的略胖的那人被突然转醒的他吓到,直接丢开了他的手臂退后几步,警惕地盯着他,眼中带着某些他看不懂的欲求。而踹他的那人看起来年长些,此刻眉毛微蹙,自上而下端详着他,眼中神色不明。两方沉默地僵持着。 人类啊…闻人翊悬心落到地面,先前就没闻到妖气,果然是人类。如果再来个能口吐人言的妖怪,那以他如今的身体,纵以前多大能耐,今日也怕是要命丧于此。 “那个…”话未说完,刚坐起来的动作带动了骨折的脚踝,他面色扭曲了一瞬,迅速用平静掩盖了过去,那个堂弟方福没注意,他那个大哥方塘倒是注意到了,“你脚上有伤?” 闻言,闻人翊悬微点点头,没注意到方塘眼中闪过的精光,刚要继续开口,谁知那个方塘给方福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 只见方福大步上前,逼近闻人翊悬,意外地绕到他背后,要擒住他的手腕。 闻人翊悬在方福碰到自己的前一秒就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击,但碍于此时力竭的状态,方福先他一拍捉住他反击的左臂,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扭,顺便把他没脱臼的左肩也卸下,不顾闻人翊悬压抑的痛呼,将腰带扯下,牢牢捆住了他的双手,紧接着拽着另一头腰带将他拖到不远处的一棵树旁。 嘶…这人…好大的力气!闻人翊悬挣扎未果,紧紧蹙眉。 方福把人捆在一起的手腕拉到头顶,腰带另一头坚实地缚在树干上。 “你们要干什么!”愣是好脾气如翊悬,此刻也有些动怒。 他尝试挣了挣,发现以他现在虚弱的状态,别说那两个不明来路的人,连这腰带他也无法挣脱。 蹙着眉,他费劲让自己靠着树干坐起来,眯起眼紧盯两人,眼中阴云密布。那一瞬释放的威压当真震慑住了两人。 方福有些瑟缩,但方塘不屑这套。他比方福见多识广,胆大心细,早看出闻人翊悬就是只纸老虎。如今这男人双肩被卸,左脚行动不便,大概无法使力,右肩后面的印是被驱逐出火行家族、力量封印的象征,无法使用火之力,跟个遍体鳞伤的普通人没甚两样,哪怕来的是个女子,现在的闻人翊悬也只能任人鱼rou。 何况他们俩是习过专门武艺,刀尖舔血的青刀寨二当家和三当家,江湖行走结仇众多,今日生不知明日死,若不快活当下,为何还活着? 说实话,从看到闻人翊悬无知无觉倒在地上,裸露的白净上身伤痕斑驳时,方福就不知为何气血下涌。寨子里女少男多,为了抒解旺盛的性欲,那事向来男女不忌。只不过两人身为当家都是为了发展壮大山寨忙前顾后,而打了很久光棍的。入寨的女子向来凭功劳层级分配,方塘今年才娶了个夫人,而方福刚及冠,还未娶妻,那事因年纪小也从没体验过。 这闻人翊悬平日神情面无表情居多,配上英气的剑眉,让人丝毫不觉女气,但实际上若认真端详,会发现其实他高鼻深目,五官组合起来是男女通吃的那款,不仅秀气,而且耐看得赏心悦目。 而此刻闻人翊悬戒备地瞪着他俩,像是龇牙咧嘴的危险的凶兽,不,是漂亮的凶兽,让两人久违地感到一股雄性的征服欲与破坏欲。那具虽伤痕遍布,却白净健美的躯体令人不断臆想——若能以最原始的方式占有他,会让人产生多大的满足感与成就感,想想就热血沸腾。 想到这,他们心下有了最终决断。 “别怕,堂弟,这男人不过是虚张声势。趁现在,搞了他。”方塘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哦?想搞死我?”闻人翊悬脖子一后仰,懒懒靠在树干上,“你们有本事就试试啊——” 他玩味的眼神瞬间冰冷下来,吐出最后一句:“如果你们承 担 得 起 后 果。”话音重重落在最后六个字,他勾起一抹随性不羁的冷笑。 狠话谁不会放?认识到闻人翊悬如今的气势只是假把式,方福咬咬牙,眼神一厉。 他凑近闻人翊悬,察觉到那人想法似的,左手稳稳接住闻人翊悬意欲踢踹他颈部要害的右脚,惩罚般地在他脚踝上用力一握,力道大得让闻人翊悬面部扭曲了一瞬,方福顺势将他的双腿分开压在身下。 “看来,你还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处境。”伴随着一声冷哼,方福大手粗暴一撕,闻人翊悬仅有的下装瞬间成为一堆可怜的碎布条,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裤,受到鼓舞般地再一扯,最后的遮羞布被揭下,露出闻人下身的所有风光——那细直诱人的修长双腿,和下腹那色泽粉嫩一看就未经人事的分身。 方福紧盯着闻人翊悬裸露的下身,一时无言。 寨子里基本都是粗糙的汉子,端茶倒水的小厮中倒是有几个相貌端正的,只是早跟了其他兄弟,无法轻易染指。而眼下落难的闻人翊悬,这脸蛋,这身材,落在两人眼里,简直是人间尤物的存在。 看着眼前yuhuo焚身几乎毫无理智的男人,闻人翊悬瞳孔一颤,脸色苍白了一瞬——同为男人,闻人翊悬自是感受到了方福愈发粗重的呼吸,和那男人裆部明显的变化。 他以为他们说的的“搞”是揍他,甚至弄死他,没想到是这个“搞”…事到如今,若是闻人翊悬再不明白他俩想干什么,就白活这二十多年了。 多走运啊,哈哈哈…心中苦笑。想不到他闻人翊悬意气风发了这么多年,能落到今日这种任人宰割的地步… 伤春悲秋没一会儿,闻人翊悬腰部就狠狠一弹,原来是方福大手贪婪地摸上了他的要害,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不分轻重地动作起来。 粗糙的手掌,带茧的指节,前所未有的刺激如潮水涌来,从下腹蔓延到全身,瞬间淹没了闻人翊悬所有思绪。 前二十几年忙于守护结界,镇守封地,除暴安良,鲜少有过自慰经历,可现下来自他人手掌的刺激…犹如魔鬼诱人堕落的诱惑,欲望深渊让人万劫不复,他不愿踏入。 不要…实在是太超过了…闻人翊悬胸膛重重起伏,缩起身子想后退躲开,可身后是树干无路可退,想动腿又被压得死死的。 他已如刀下鱼rou。 明白这一点,他心中有些悲凉,但仍不愿放下最后一丝希望,边绷紧腰腹抵御着让人无力的快感,边手上忍着剧痛地使劲,绑在树后的手颤巍巍地抬起一点,刚要运作火之力,却发觉丹田空空,自己的灵力竟然真被封得全无! 如一道雷重重劈下,这个事实的认知对闻人翊悬的打击力度要更甚于即将被人强暴的愤怒与恐慌。 闻人家族,是真的要他自生自灭,不问他的死活了… 闻人翊悬顿时有些心灰意冷,连挣扎力度都小了一些。察觉到他变化的方福大笑三声,手上抚弄的力度开始有轻重缓急,让人生出些许讨好他的错觉… 快感重重积累,一波盖过一波,将他推至顶峰,“不…你们不能…啊!”闻人翊悬眼前闪过白光,腰一挺,释放出的白浊弄脏了方福上半身的衣服,点点沾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落下时的高潮余韵激得他几乎不能动弹。大腿内侧战栗着,快感几乎要把左踝的刺痛盖过去。 “你爽完了,就到哥了吧?”方福嘿笑一声,压制闻人翊悬双腿的任务被方塘上前接替。 闻人翊悬发泄后,面色被高潮情欲蒸熏,染上了淡淡绯红,配上本就白净的肤色,犹如三月桃花,动人心魄。 方福看得男根更涨,他赶紧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站在翊悬身前,铁般有力的大手钳住翊悬下巴,粗暴打开他觊觎已久的润泽双唇,硬是把自己塞了进去,为防止翊悬咬自己,特意卡在他的下颌处不让他咬合。 闻人翊悬这辈子没想过含别人的老二,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下颌被卡住,用尽力气无法反抗,只能呜呜地出声,用杀人的目光表示自己的愤怒。奈何这幅情态落在精虫上脑的男人眼里只会徒增风情,让人施虐欲更加高涨。 他感觉自己唇角要裂了。那人还不断在嘴里深入,硕大guitou毫不客气地顶进咽喉深处,满鼻满嘴男人的腥臭味,脆弱的粘膜被人不断顶弄,让他想要干呕,却被抵在树上无法低头。男人动情地抽插起来,不顾闻人翊悬濒临窒息的惨白脸色,飞速连续抽插几十下,再不舍地退出,男根一抖便射了出来,喷溅了翊悬满嘴满脸腥气白浊。 闻人翊悬下颌被松开,无力地垂下头,虚弱地咳嗽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像要咳到死去。那唇已经被折磨得红肿,水润波光,诱人采撷。 “堂弟,别玩了,干正事。”方塘催促道。其实他自己也在观看过程中勃起了,只是答应了方福让他开荤,自己只能先憋着,反正他又不是没经历过这档子事,不像方福这般猴急。 “好嘞,大哥。”方福解开绑在树干上的一端,掐住闻人翊悬的脖颈将他放倒。 一手禁锢住翊悬双腕,一手按照先前方塘的指导,将自己的、闻人翊悬的白浊都抹在指头,手在翊悬迷离的目光中来到了他的后庭,掰开那浑圆光滑的两瓣儿,毫不留情地戳刺进那隐秘的xue口。 闻人翊悬再次弹起,腰腹发颤,那撕裂的钝痛让他从混沌中清醒,痛苦道:“不要…你这个人渣…畜生…!” 在翊悬断断续续的咒骂声中,手指缓慢而坚定地在他干涩的甬道里开拓,从一根加到两根,然后是三根… 好痛,好痛…如同一把钝刀不断在内壁翻搅,唇瓣被咬得发白,冷汗如溪流从闻人翊悬额头流下,经过泛红的眼角如同堕落仙人的垂泪。 但依闻人翊悬的性子是肯定不会流泪的。 他容纳得艰辛,连男人何时放开自己双臂都没察觉。后庭早已撕裂出血,血在闻人翊悬身下汇成一滩,犹如地狱的曼珠沙华,与翊悬白玉般的身子形成剧烈的视觉反差。 终于,白浊与血的滋润让后庭进出逐渐顺畅了起来,待男人将那巨物抵在翊悬xue口,感受到那物什的热度与粗大,翊悬这才感受到一丝真正的慌乱。 他迟早会死,但他不能接受肛裂血尽而亡这种屈辱狼狈的死法。 “不行,你不能…啊!!” 话说到一半,那物什就粗暴地捅进来。闻人翊悬面容痛苦地扭曲起来,那是痛苦到极致的表情,却因情欲熏煮出的红晕和与外表反差极大的脆弱情态产生了一种濒临破碎的极致美感,既让人想保护,又让人想破坏,看他碎得更彻底。 方塘早已退开,让方福一人发挥。 捞起闻人翊悬无力打开的双腿冲进去后,方福倒吸一口气,感受着内里如热情小嘴般不断吮吸的紧致快感,男人差点把持不住精关。有点发火地打了下闻人翊悬的翘臀,那弹性极好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多拍了几下。 闻人翊悬像复活的一尾鱼般拼命挣扎,似是无法忍受这般屈辱,嘴里有气无力地骂着“畜生…你会…后悔的…呃…” 他顿时失声,狭长的眼睫因痛苦不住颤动,如被蛛网缚住的蝶翼,因为那男人已经自顾自抽插起来——借着他血的润滑。 闻人翊悬向来是骄傲的,他生来拥有极高的天赋,是家族中百年一遇的天才,自小便勤学苦练,家中长辈又教导有方,年纪小小就成了历代最年轻的火行,是所有人的骄傲。 他是如何沦落到这个地步的…? 今天遇到这两人,貌似是兄弟关系,人类兄弟,哥哥要捉人,助弟弟寻欢作乐,他只是恰好撞在枪口上。即使不是他,还会有别的人遭殃,那个人也许会是一个芳龄正好的黄花大闺女。 他以前看守结界时好像也遇到过一对情如兄弟的妖怪,羽怪要救那个生命垂危的血妖,不惜牺牲性命也要带血妖越界去吸食人血… 明明都是用伤害别人的方式,事态缓急、动机却截然不同。 他知道妖怪有贪嗔痴欲,但是他从小到大,在人间看过的贪嗔痴欲,难道比妖界少吗? 与人界相比,妖界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吧。 “翊悬,你要保护好所有人,因为,你是我们的骄傲。” 秉持着这个职责与信念,他一身傲骨,即使都到鬼门关转了几回,也从未屈服于何人何妖,哪怕是面对战斗力最顶端的麒麟,也从未感到恐惧。 但如今,他恐惧了。 以前坚定的事,动摇了;认定的三观,一夕全震碎。 如果他丧失法力,无法保护他人,不再是家族、母亲的骄傲,是否就没有了生存价值? 而伤害别人的恶人,他也要与善人一视同仁地保护起来吗? 闻人翊悬眸中升起迷茫。 氤氲在一片生理性泪水的水光中,他看到那男人手腕上的青筋暴起,那双铁手紧紧箍住他的腰,下身不停冲撞顶弄。 “哈啊…”闻人翊悬大腿颤了颤,那男人略过他体内的一小块软rou,一股电流从小腹升起,酥酥麻麻的,却不是痛感,反而,带点让人腿麻的快感… 他怎么可能在这场鞭笞般的性事中体验到快感…幻觉吧… 他要死了吗?真不甘心啊…身子也好冷… 但回应他的,是下腹越来越清晰的酥麻快意,从尾椎一路窜到全身,黏腻的水声逐渐从无到有地响起,交合那处已经被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弄得乱七八糟,一片yin糜。 像得到要领般,方福观察着闻人翊悬的神色,在他体内试了几个角度,再一次戳中那块让闻人翊悬迷乱的软rou后心下了然,后专心直攻那个地方。 毕竟如果能把一个健美的大男人cao射,岂不是对自己男性雄风的最佳褒奖。 电流接连不断,比之前方福为他手yin还要刺激几倍。 灭顶的快感如漩涡将他卷入,情事如一只温柔的手,强有力地从外包住闻人翊悬向世界求救的手,静静地把他往漩涡里拉。 “不要…哈啊…不…停下…啊…” 闻人翊悬的嗓子如今因情欲沙哑得很,被快感撞碎的话语最后成了几个破碎的气音,越来越低,最后一个字几乎无声,像是被快感逼到了极致。 突然,方福握住了他前面并撸动。 “啊!…哈啊…” 配合着方福胯下激烈的律动,闻人翊悬全身控制不住地痉挛,只用尽最后的力气蜷缩起身体做出微不足道的抵抗,却引来不可抗拒的力道将身体更大幅度地摊开,最后只能痛苦地呜咽。 他感觉小腹有点涨得难受,有什么好像一去不复返了… 直到他顶峰要发泄的前一刻,方福撸动他分身的手指却毫不犹豫地堵住顶端的小孔,闻人翊悬几乎要疯,他崩溃地抬腰,“松开…你松开…” 生理性泪水流过侧颊,他面色潮红,身体发烫得要命,带着情欲的眼眸里雾气蒙蒙,看人都看的不真切。 方福没理会他,只抓紧了在闻人翊悬体内的冲刺,精准且狠命地往他敏感点的那块软rou上戳刺几下又抵着碾磨,不断重复戳刺碾磨的动作。 情潮一浪叠一浪,把他抛到潮头,带来坠落的恐慌。 意识到男人想干什么,闻人翊悬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胡乱地摇头:“不要…不…”声音里竟祈求般染上了隐隐的哭腔。 这个男人…想把他cao射…让他单凭后面高潮… 方福大开大合cao干几十下后,放开了堵着闻人翊悬的的手,改握住他的膝弯,低吼着,喷涌在了他体内,那热度几乎要把他烫伤。 闻人翊悬挺了挺身,大腿痉挛般颤栗,腰腹颤抖,却没见白浊喷出,而是稀稀拉拉的透明黏液,从前端静静流淌出来,后庭好像也有黏腻的白浊在流出… 高潮突如其来且漫长,让闻人翊悬脑子断片。脸上一片茫然,整个大脑像被快感融化了。 他眼神失焦看着前面,又好像根本没看,虚空地不知在看哪。 “堂弟你不得了啊,我听寨里玩过男人的小弟说这个叫…叫干性高潮是吧?哈哈哈,这小子真是天赋异禀啊。”方塘边上看着,稀奇道,手上已经撸过一发。 “有这种说法吗,大哥?”方福脸色通红,整个人快活地不得了,爽完了男根疲软下去,便扔下好似宕机的闻人翊悬。 呵,这是闻人翊悬吗?不是吧…自嘲地扯动嘴角,唇上肿胀的痛感,全身散架的酸痛,都提醒着他刚才地狱般的遭遇。 此时如果有人仔细看,就会惊讶地发现,躺在地上这人眼中的光,正在迅速灰败下去。 那一身傲骨,在今日后,怕是被彻底折断了。 那边兄弟俩还在聊什么,闻人翊悬已经听不清了。全身酸痛乏力,又经受了这么一番折腾,全凭一口气吊着。 眼前的天空浮云飘过,遮住阳光投射的阴影倒映在他瞳孔里,所有光进了他眼眸,就像被黑洞吞噬般,无光逃出。 身子很痛…眼皮很重… …他累了… 意识一沉,闻人翊悬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