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咬
《咬》 快新/R ? 文/魑鲸CJ7 ? 竹马竹马AU 新一是快斗的自小的玩伴，因为从小就是这么胡闹过来的，吵架、打架还是过分一点的玩闹都不会对他们的情感产生任何影响，永远都是最亲密的挚友。 又或者说，快斗对新一做什么都可以。 快斗好像总是挑事的那个，但无论做了什么，他的新一都会包容他。 “叮铃铃——”放学铃声响起，桌椅推拉声一片，中学生们青涩而热切的欢笑声迅速从教室蔓延开来。 “快斗！去踢足球吗！”教室外的几个男同学扯着嗓子喊道。 快斗拉开玻璃窗，也扯着嗓子喊：“改天！” “行！”男同学们冲他挥了挥手，勾肩搭背着走了。 快斗拉好窗子，坐下来环顾教室。 短短几分钟，教室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几个女生在角落里讲悄悄话。 快斗听了听，有一个女生正带着兴奋轻而尖声地说：“是吧！实在是太可爱了，男孩子居然可以这么可爱啊！” 快斗不知道她们在说谁。 可爱？能够多可爱呢？ 快斗看着同桌的面庞。 同桌微微低着头，专注地写着数学卷子，略长的刘海挡住了半侧脸，看来教室的吵闹与否丝毫不能影响到同桌。他的同桌好像还是没有离开教室的意思。 快斗肩颈一弯，一只手撑住了脑袋，探身观察同桌。 同桌的一双蓝眼睛微垂着，眼睛眨动，纤长的睫毛像是羽毛一般轻轻掩着他眼里迷人的闪烁，钢笔在他眼前飞舞，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握着它飞快地在卷子上誊写答案。 快斗瞟了眼卷子，卷子上的字迹工整清秀，格式严谨，是老师口中“过程不用细看就知道能给满分”的答案。 快斗轻声喊他：“工藤——你回不回家——” 新一没用听见，仍写着那道题。 快斗叹了口气，他真的觉得新一是个神奇的人，教室的吵闹与否永远不能影响到他解题的速度。 有时候快斗会有一种他超脱于世界的错觉，仿佛新一是个会消失的仙子，偶然的出现只是一时兴起，很快就会回到世俗之人无法进入的仙境，干干净净消失在人间。 尤其是新一的那双蓝眼睛，大部分时候如同深海一般平静深邃，没有任何事能够让深海泛起巨浪。连在辩论比赛时也是这样平静，他永远能游刃有余地抓住对手的逻辑漏洞，快速出击击溃敌人。 新一写完了一题便停下笔：“快斗，回家吗？” 快斗伸手摸了摸新一的发梢：“新一是在写题等我吗？” 新一说：“你早上让我等你的，你还记得吗？你说要去你家里做客。” 快斗笑了笑，用力揉了揉新一的头发：“记得，你快收拾。” 做客吗…快斗心里笑了。 两人很快到了快斗的家，快斗的家和新一的家一样，空无一人是常态，两人又住得近，因此常常呆在对方家里过夜。 但新一敏锐地察觉到今天的快斗有些奇怪，他们俩一进家门，快斗就拉着他进了卧室，还做贼心虚地把房门反锁了。 新一想起上次的经历，勾了勾嘴角，搂过快斗肩膀，冲他耳朵里轻吹了口气：“你又要我帮你撸啊？“ 快斗在他怀里顺势偏过头，鼻尖蹭过新一的脸颊，落下一个柔软的吻：“我学了点不一样的。” 新一抬手用修长的手指抵着快斗的侧脸，让他正视着自己的眼睛：“又学了什么？” 快斗吻了吻新一的唇瓣，顽皮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你知不知道koujiao？” “koujiao。”新一眼里带了笑意，搂着快斗的手已经摸索进他的校裤，“是你先教我，还是我来教你？” 快斗被他摸得有些情动：“你先…” 事情的发生快得不可思议，快斗有些晃神。 他褪下校裤坐在床沿，新一跪在他的腿间，灵巧的手指钻进内裤。 新一的手包裹住了他的yinjing，上下撸动几下。 那双干燥微凉的手半小时前还在探讨康托尔、牛顿、莱布尼兹提出的那些高深理论，现在却握着他半硬的yinjing。 快斗伸手捉住了新一的手指，他有些羞赧地说：“新一可以舔一舔吗？” 新一对他笑了笑：“好。” 床有点矮，新一双膝跪着也高出床沿一大截。因此他倾下身子，一只手撑在地板上，另一只手搭在快斗大腿上保持平衡，这个姿势几乎是趴在地上。像只对人低下头认主的小兽。 新一的嘴已经埋进快斗的胯下，那半硬的物什散发着热和淡淡的腥气扑在新一脸上。 他的嘴唇轻轻贴着yinjing，像是在亲吻它。然后他伸出舌尖轻柔地舔舐，一点温热湿意附上了柱身，随着新一舌尖的挪移而慢慢变凉。 不一会那柱身已布满水光，新一渐渐贴进快斗的怀里，他的唾液湿润了yinjing根部，但他还没停止。 他趴得更低了，扬起一点下巴，伸出舌抚摸着快斗的yinnang，再舔至yinnang下方。 快斗看不清新一的脸，他被硬起的yinjing遮住了一些，他半硬的yinjing现在已经昂起了头，红彤彤的。 新一的神情好像是认真的，甚至是虔诚的。快斗不敢确定。 时间好像静止了，昏暗的房间里只回荡着啧啧水声。 新一转而舔至了guitou。 从这个角度快斗可以看清新一的脸，然而新一始终垂着眸，看不清眼神，只能看见他淡色的唇微张，柔软艳红的舌尖自下而上地一下下轻舔着guitou。 新一的嘴唇张大了一点，包裹住了快斗的guitou，舌尖继续作祟，时而吮吸，时而打转，像个老手一般逗弄着，快斗已经腿软了。 新一吐出了guitou，抬起盛着笑意的眸，他问道：“舒服了？” “舒服。”快斗的脸有些涨红，深吸一口气，语气像是打商量，又说道，“能不能深一点？” 新一听闻挑了挑眉。 快斗以为新一会犹豫一下，没想到他很果断的含住了它。 湿润、温暖、滑腻。这是快斗的第一感受。随后他感到有些痛意，是被牙齿磕到了。但仍是爽快的。 快斗伸手把新一眼前的刘海撩到耳后。 那淡色的唇张大着吃下一根yinjing的样子竟看起来十分认真。 … 新一在给他做深喉… yinjing进入了一个更狭窄的甬道，舒爽的感觉从guitou直勾到尾椎骨，快斗的呼吸更急促了，眼前闪过几瞬白光。 快斗揪住新一的头发，用了点力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含得更深。 “唔…”新一有些痛苦地哼了一声，喉头闭合一下，又被粗长的异物噎到，猫似的蓝色眼睛受疼似的眯起来，快速蒙上水雾。 快斗被新一这副摸样迷住了。新一看起来这么可爱，又这么可怜，但他的痛哼和喉管的痉挛只给快斗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快斗也感受到了手上把新一向前推的趋势受到阻碍，他这才有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让他舒爽的地方确实是新一脆弱的喉管。 但他还是觉得不够，还能更舒服，新一也可以看起来更惨一点，他想看着新一眼里薄薄的水雾慢慢聚起，越攒越多，直到控制不住地溢出眼眶。 他缓慢而小心地按着新一的脑袋施力，让他吞纳得更深。 他听见了新一求饶般的呜咽声，他觉得胯下那物什更是硬得发疼，野兽般交合的欲望从心底腾起，他想发狠地用力把整根yinjing贯进新一的口里，甚至把囊袋也送进去，用力地抽插，看着新一疼痛地挣扎。 但他不能这么做，那会让他的挚友受伤的。 他轻柔地抚摸新一的发顶，胯下更用力地、一寸一寸地送进去，强迫他用柔软湿润的口舌舔舐他，手指怜爱地去安抚新一剧烈颤抖的脊背。 新一突然发出一声痛哼，喉头用力闭合，阻碍了快斗深入，他虚搭在快斗大腿上的莹润指尖下压，指尖发白颤抖，像是在忍痛。 快斗抚着他后脑勺的发丝，手掌一路向下划过脊背，让温暖传渡过衣料。他哄道：“新一，你好棒，就剩一点点了。你看。” 他比划了一下长度给新一看：“你放松一点，很快就好了。” 他的挚友很听话地放松下来，任由他把最后几厘米也塞进来，进得深得不能再深。 他们俩都是第一次，不知道要怎么做，否则快斗就不会把整根yinjing塞进新一初次承受的喉道，这对于第一次koujiao的新一来说太大了，太过分了。那团平时柔软安分的rou硬成一柄凶器，破开他的喉间软rou，带来令人颤栗的痛。 新一没法适应那大块的异物，舌身只能勉强活动，何况还要分神用嘴唇包裹住尖锐的牙，防止磕痛快斗。 快斗鼓励他：“新一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吗？你可以慢慢往后，把它退出来一点，再含回去。” 新一照做了，但他动得很缓慢，仿佛过了很久，他才让yinjing退出咽喉深处。 又很艰难地，他放松着打开喉头，接纳它。这比刚才更困难，刚才是快斗半强迫地按着他的头，引导着他吞下的。 仅仅是一吐一吞就让他额上出了一层冷汗，现在，快斗的yinjing又在他喉道的深处了。 快斗很有耐心，他看得出挚友还不能适应这一切，他忍耐着没有动 ，而是说道：“新一好厉害。可以试着用这个姿势舔一舔我吗？” 舔？新一有些困难地活动舌头，仅是动了一下，他的喉头就滑动起来，做出吞咽的动作。 喉头吞咽，异物却任然卡着，新一有点难受，但没有发出痛呼，他有点习惯这个异物了。 快斗只感觉到略有一些粗糙的舌面剐蹭着他的柱身，随之而来的是guitou处强烈的挤压感，爽得他眼冒金星，他喘息几口道：“新一好乖…” 还不等他缓过这阵，新一又退出了更多，把guitou含在口里，舌卷曲着勾刮凹陷的褶皱，又用粗糙一点的舌面刮过敏感的guitou。 快斗哆嗦了一下，有些爽得发懵了：“新一…新一……” 新一含着那根器物，没法出声回应他，他只是又含得深了一点，吐出来一截，又快速吞入，俨然熟练了很多。 快斗感觉他好像进入了一片温床，滑腻柔软的被褥包裹住了他全身，他身上暖洋洋的，细密的电流一下下蹿上脊椎骨。 新一又吞吐几次，嘴里的口涎兜不住了，滴滴答答流淌到地板上，过长的yinjing露出口腔的那一截也糊满了水光。 快斗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他的下巴也是湿漉滑腻的一片，快斗顺着水痕向下摸去，发现口涎顺着他修长的脖颈一直没入衣料，校服的前襟也湿了一块。 他刚才居然一直没能发现。 但新一没管这些，专注地吞吐着，一下一下给快斗做深喉。 快斗放在新一下颌处的手发现了一些疑端，他摊开手掌抚在上面……他确实感受到了。 新一的喉头随着深喉变得紧绷、凸起，一次又一次。 快斗低头看着新一被泪水粘黏在一起的睫毛，突然有些心疼新一：“疼不疼。新一，你难受吗？” 新一正做着一次深喉，听闻停下动作，抬眼看向快斗，他眼前氤氲水汽一片，因此他用力眨眨眼，让水珠滚落眼眶。 yinjing梗在他喉咙的深处，他没有吐出来，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伸出一直撑在地上的那只手，虚虚地抓住快斗放在他咽喉部位的手，然后放在自己的发顶上。 他引导快斗按着他的头，用力把他贯到yinjing上，再揪着他的头发，把他从yinjing上抽出来。像一个柔软的容器。 新一把自己的手搁在快斗的大腿上，身体柔柔地靠着快斗。 快斗一开始没有理解他的意思，而后理解了，他有些惊讶，很小心地、缓慢地学着新一引导他的样子强迫新一吞吐。 那是一种很神奇的感受，就像自己在动手，但容纳着自己的不是手掌，也不是飞机杯，而是新一的口舌，会因为磕碰而疼痛痉挛，会绞紧他的guitou，像是在给他的每个角落按摩。 快斗感受着主导新一的那种奇妙心理，好像在折辱新一一样，但这又是新一自愿交给他的。 “工藤……” 新一看出了快斗眼中的犹豫，他尚淌着泪水的眉眼带了点不耐，无声地催促快斗。 快斗动了。 “新一……” 他的yinjing一次次贯穿新一，软rou始终放松地包裹住他。 快斗好像要溺死在新一海一样的眼眸里了。 “……你好可爱。” 他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感受到喉间偶然的几次绞紧，他心里的兽欲一时间占了上风，有一瞬间他甚至想狠狠扇他几耳光，看新一惊讶而心碎的眼神。 但不能这样做，所以他手上更加用力、更加快速，他甚至感受了新一喉间快速摩擦导致的高温。 新一的秀眉蹙起了，他呜咽了，眼里泛着红，一颗颗泪珠伴着喉间越来越急促的紧绞落下。 疼痛窒息地包裹住了新一的口鼻，他有些无法呼吸，呼吸错乱间他身上无法施力，向后软倒在快斗的手上，大喘了一口气。 快斗只觉得guitou被用力吮吸一下，一串电火花直崩脑勺，眼前登时一片雪白，意识飘飘悠悠地远离了一切声音。 等快斗回过神来时新一还在咳嗽，他跪在地上咳嗽着，潮红的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下巴上还挂着口涎和jingye，校服前襟湿了的那一块颜色看起来格外深。 新一意识到自己十分狼狈，他错开了快斗视线。 快斗看见新一主动挪开视线的那一刻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他赶紧捞起新一，把他抱在怀里。 怀里的新一突然抽搐了一下，快斗急道：“新一？” 新一把头埋进快斗的外套里，闷声说：“脚麻得厉害。” 快斗捏了捏新一的腿，果然他又抽搐一下，快斗这才放下心，他用自己的外套给新一擦了擦脸，亲了亲他guntang的唇：“新一，你对我真好。” 新一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他垂下眼加深了这个吻。 如果只是朋友，新一怎么会做到这个地步？快斗可真是个笨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