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上到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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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娇真的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觉得舌尖被吸吮得发麻,嘴唇更是有些疼,像是被男人当做一块可口绵软的小甜点对待。 刚才还跟个木头似的,这男人怎么忽然像开了窍,就热情似火了呢? 她双手推抵着晏洵,想要拒绝他的湿吻,结果这男人不依不饶地纠缠过来。 “等……唔呜……” 阮娇娇被他亲得大脑有些缺氧,浑身发热,趴在他身上,任由他饥渴地在她口中夺取蜜津。 好在他也就舌头灵活了,毕竟软骨散的药性还没退。 这倒是提醒了阮娇娇,她再不抓紧,等他那帮武艺高强的手下要是药性散得快,她就来不及吃完就跑了。 是的,她早就计划好了,狠狠羞辱晏洵一通,然后脚底抹油溜掉。 不过她原本没打算把他吃干抹净的,只是想让他在手下面前丢脸,颜面无存而已,但现在被他缠着,她也被撩出了火。 转念一想,露水姻缘,晏洵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也不吃亏。 “唔……晏大人……你对人家做什么呀?好疼……” 阮娇娇虽然打定了主意,但还是习惯性皮一下,她故意娇喘连连,对身下的男人欲拒还迎地含嗔带怨道。 听到她这一声娇媚入骨的声音,在场的男人都忍不住虎躯一颤。 他们的晏大人…… 晏洵眸色更加深黯了几分,如浓墨重彩的乌云翻涌,裹挟着风雨欲来,可他身上使不出力,却又不能辩解。 阮娇娇眨了眨眼,一边装作被欺负的嘤嘤哭,一边手上使坏,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腿间rou。 男人的呼吸一窒,接着沉了几分。 她眉眼弯弯,眼眸如宝石般晶亮夺目,笑得一脸荡漾,粉嫩的小嘴被他吻得鲜艳欲滴,看起来明艳动人妖娆得如同话本里吸食男人精气的狐媚妖精,而她此刻做的事,俨然也是吸人精气那一档子事。 阮娇娇跨坐在晏洵腰上,一只小手按在他腹部,一只小手握住他的分身,不再迟疑,稍稍抬起圆翘的屁股,腿间那蜜源般的花缝在他roubang根部蹭了蹭,接着慢慢挪着对准位置,一股脑地坐了下去。 晏洵瞬间被那袭来的陌生而难以抗拒的快感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觉敏感地分身像是被吸入一处紧致湿热的销魂洞中,而且有无数的吸盘般的小嘴死命地绞住他的肿胀分身,他差点就没忍住那突袭的冲动,就要缴械投降。 他的灵rou在拉锯,撕扯,对抗,强忍住不出声,因为在场的人,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一干听众在。 阮娇娇被充实撑开的快感也是弄得娇躯一颤,久违的欢愉让她眼角眉梢都荡漾开了无边春色,她其实衣裙没解开,不过是叉开腿,将亵裤给脱下来而已。 就算现在有人冲进来,也只能看到她襦裙整齐地穿在身上,倒是晏洵,被扒了个精光。 单纯的性器交融,已经让阮娇娇心满意足,这一点女人跟男人不同,她也不是非要弄个大开大合地cao干才能爽到,骑到这晏洵身上,看他一脸忍耐被她蹂躏,都让她觉得舒爽无比。 看看,这堂堂宰相大人,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腹黑货,被她当做一根按摩棒给用了。 阮娇娇坏心一起,倾身下去,附耳对晏洵压低嗓音道。 “晏大人,被慕容衍的一个卑微小妾给上了,滋味如何啊?” 她故意气他。 闻言,晏洵本来双眼紧闭隐忍着一声不吭,倏然睁开眼,眸色墨黑,如深黯无边的夜,将她包裹住,不怒自威的凛冽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阮娇娇却觉得xue里的roubang似乎又胀大一圈,撑得她都快容不下了。 妈的!这男人看起来俊逸斯文,这物什着实跟他外表不是很搭。 她还真是上到宝了! 阮娇娇用力地绞了他一下,而他的roubang在她xue里动了动。 俩人视线对上,电光火石,如同一场激烈的交锋。 这边是悄无声息的暗战,对于晏洵那些手下来说,可就是抓心挠肝地好奇啊。 刚才还听那姑娘痛呼哀嚎,怎么一下子就没声了,俩人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哪个体位了?!! 不对呀,大人跟他们一样中了软骨散。 再一琢磨,大人会不会刚好那里能动,正弄得那丫头欲仙欲死,俩人正快活着呢,至于不出声,是不是嘴巴被堵上了呀?还是嘴正忙活着呢? 几个手下满脑子都是春宫图,还是动态的,弄得他们个个热血沸腾,腿间也都硬了。 恰在此时,阮娇娇发出一声嘤咛,接着像是被人给堵上了,唔了一声,接着又没声音了。 众人脑中只有一个字。 草!!大人不愧是大人!! 那声音是阮娇娇故意发出来的,孰料竟然猛地刺激到了身下这男人,他竟然攫住了她的唇,将唇舌封住她的小嘴,舌头都伸入了她嗓子眼,强势地长驱直入不准她出声,而甬道里插着的那根炙烫棒子也是狠狠往她花壶深处一捣,捣得她腰一软,娇软无力地趴在他身上。 对上晏洵幽深的眼眸,阮娇娇只是被他那根roubang捣了数十下xue,就没了力气,她像是被拖上岸离开水的鱼儿,只能扑棱几下腿,便疲了。 其实晏洵能动的范围也有限,甚至不能完成整根拔出再插入的动作,但是他稍一动作,那粗长的家伙在她xiaoxue里摩擦带来的刺激,已经足以让二人达到忘我之境。 床上传来的细碎声响,让竖起耳朵听的众手下愈发心痒难耐。 阮娇娇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她刚才被晏洵这么捣弄数十下,已经缓解了旷了数日的旱地。 况且她可知道眼前形势不过是她借用药才换得一时占了上风,要真做得热火朝天耽误太长时间,等这男人过了药劲,她就遭殃了,她可忘不了他密室里那些瘆人的刑具。 于是,晏洵刚浅尝了这情欲的滋味,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觉得分身忽然一凉,那女人竟然拔出来,俩人刚才还水rujiao融的私密部位瞬间分开。 他都可以看到他的roubang上还沾着她晶莹的水液,甚至带出一丝yin靡的水线来,她竟然就这样穿上亵裤,笑盈盈地凑到他面前,轻佻地拿手拍了拍他的脸。 “晏大人,你剩下的火还是找别的女人来灭吧,我走了,后会有期。” 话音落下,床幔被撩开又被放下,她竟然就这样毫无留恋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