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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场的人物x2,格斗失败后跪地边被踩roubang边舔xue后jingye流出来

    这场不像样的决斗终于结束,诚仰躺在拳台上大口喘气,一面用手遮住脸,一面回想起最后自己那堪称情不自禁的那一吻,又觉得满是羞臊。

    实在是不知所措。若说先前在地下俱乐部时自己的亲吻脚部举动尚且还能算是被花梨武力威慑下做出的,可今日拳台上发生的一切全是无意识间遵从内心,这才最让诚感到迷茫。

    少年起伏的胸膛渐渐缓下来,细细密密的汗水遍布在精壮的身体上,在头顶镁光灯的照耀下显得颇为性感。

    花梨早已翻身跳出拳台,取了一旁的宽大毛巾擦拭身上的汗,另一只手去拿功能性饮料,眼睛瞥过躺在拳台上不愿起身的诚,心下了然。

    一直以来,诚对外的形象都是开朗、正直的绅士,也因此他在校园里颇受欢迎,与男生们嬉笑打闹成一团,对女生们绅士有礼能博得欢心。但这些攀附在诚骨子里的“绅士礼仪”已经要变成控制其行动的傀儡线,傀儡线连接他的四肢,牵扯他的行动,在他的血rou里低声轻语:你需要背脊挺直、你需要绅士做派、你需要尽善尽美。

    那傀儡线又低低嗤笑:你不需要臣服他人、你不需要遵循欲望、你不需要成为别人的服从者。

    于是那傀儡线越裹越紧,无形的丝线拉直诚的脊背,勾起他的嘴角,命令他抛弃内心所有可能出现的让人羞耻的想法。

    不过没关系。花梨收回目光,吮了几口饮料,缓缓吐出口气。

    我会帮他斩断所有傀儡线。

    可花梨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诚内心的沮丧要远远大过羞恼。

    即便当初在地下俱乐部里诚也输给过花梨,可当时的花梨身体健壮毫无不适,那时还能说句花梨的力量和经验都碾压诚。可如今呢?如今花梨因吸入不知混了什么东西的催眠瓦斯,身体只有普通女生的体能,方才的决斗仅仅靠娴熟的格斗技术就能将他按在地上打,他要如何保护花梨?

    怀揣着这些自责与沮丧,诚浑浑噩噩跟着花梨下了楼,直至夕阳西下才勉强打起精神。

    虽说太阳已然要落山,但自午后升起的温度仍散不下去,花梨便穿着超短裙盘腿坐在沙发上发信息。那短裙只恰恰好遮住少女的私密区,但这半遮半掩的模样却愈发勾的人不自觉往裙摆边沿瞟。

    诚从厨房出来,给花梨端了杯草莓冰沙,瞥见花梨这颇为奔放的坐姿倒没说什么,只是开了空调后又给花梨拿来一张毛茸茸的小毯子,弯腰盖在花梨的腿上,声音低低的:“花梨同学,晚餐想吃什么吗?”

    花梨并不客气,但真认认真真想了想:“凉面吧,今天是实在有些热了。”

    似乎是不出意料,诚弯了弯眼睛:“夏天要到啦。”

    花梨放下手机,同那人谈好后心情大好,接过诚递给自己的冰沙,舀了一大勺后送入嘴里,感受着乍然的冰爽,忽然问道:“诚同学,你家里没有其他人吗?”

    诚早就钻到了开放式厨房里,闻言回头道:“平日家里就我一个人的——啊,我父母在外工作,很少回家。管家爷爷最近告假,平日里会有人定时来打扫卫生什么的,所以一般就我一人在家里。”

    这番话说的很轻松,却难掩话语背后几乎要涌出来的寂寞。

    诚倒是很好的收视了自己的情绪,冲花梨笑笑,又去做手上的工作。

    信息量倒是很大。花梨眯了眯眼,又往嘴里塞入一勺冰沙,几乎发出谓叹:真是贤惠啊。

    于是直到夜晚,当真再没其他人进这房子。

    诚家的小区处在高处,几乎是独栋别墅区,从窗台朝外望去,不仅能看见郁郁葱葱的树丛,也能看见颇为繁华热闹的街道。

    夜虽然深了,花梨却没有什么睡意,而是穿着单薄的纱裙般的睡衣去了露台处吹夜风。

    窗外遥遥看向远处,亮着各种各样的灯,映的远处都罩在朦朦胧胧的灯光里;矗立在建筑群里的东京塔早早亮起了不同前几日的白色灯光,似乎也在低声宣告着夏日的到来。

    花梨双肘撑着泛凉的大理石栏杆,有疾风掠过她的裙摆,勾起她的发丝,最后又急急奔向远方,而她仿若无知无绝,那双琉璃般的眼睛正定定瞧着远处的城市,眸里几乎要纳入世间万物,却又万物入不得她的眼。

    “花梨同学?”这间屋子主人的声音犹疑地传来,花梨却不做回答,于是身后的脚步声逐渐近了,最后落在她的身边。

    “花梨同学,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少年的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困意。

    花梨终于侧头望过去,眼里定定地装着只穿着短衣短裤的诚,语气似乎是漫不经心:“我明天约了组织里信得过的人见面,诚同学——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诚的眼睛瞬间一亮,那点困意都被驱逐走了:“要去!我要去!”

    那兴奋的劲儿,像是小学生明日要去露营一般,满载期盼。

    花梨听见自己笑了一声,于是她又转头安安静静看着夜景。

    诚却清清楚楚看见了花梨刚刚不自觉的浅笑,一时间心跳如雷,只觉得一阵热气涌上脑袋。强捺住自己无法言说的快乐,也转头去看外头的夜景,又很欣喜地望着挂在天上那轮又大又圆的月亮道:“今日的月亮真圆!”

    “嗯。”

    “今日月亮也很美!”

    “嗯。”

    大街上的人很多,太阳高高悬在头顶上,把人逼出了一身汗。

    在那企业大厦的对面楼下的咖啡厅里,一头柔软银色短发的少女正支着下巴,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等待的欢欣,引的不少人侧目。

    面前的热咖啡早凉透了,那满满的咖啡甚至无人动过,但显然咖啡的主人毫不在意,只是一个劲朝着门口张望。

    终于,咖啡厅门头上挂的风铃响起。

    花梨内搭吊带,下身穿着热辣短裤,披着一件有些宽大的黑色短袖衬衫,脸上挂着几乎罩住整张脸的口罩,头上压着的卡其色的渔夫帽遮住眉眼,一走进咖啡厅内便立刻锁定短发少女的位置,径直走了过去。

    那短发少女眼霎时亮了起来,声音甜腻地喊道:“前辈~”

    这声甜甜腻腻的“前辈”喊出去后,少女才注意到花梨身后竟跟了个身量略高,长相颇为讨喜好看的少年,一时间声音干巴巴起来:“前辈,这位是......?”

    花梨让诚坐在靠窗那侧后才缓缓坐在诚的身侧,简单介绍了几句:“这位是白武诚,我的同班同学,目前我暂时住在他家。这位是千夏,也在我们学校,是校芭蕾舞社团的王牌,我的后辈。”

    说到这里,花梨顿了一下,继续道:“各个层面上的后辈。”

    诚率先表达善意,对着坐在对面的千夏露出他那习惯性的笑来:“千夏同学,你好。”

    千夏抿着唇,含羞般对诚露出不含齿的笑:“您好,我是花梨jiejie的后辈。”

    然而一转头,千夏又对花梨露出她那专属的、犹如天使般温柔的笑来,那双犹如浸了柔波的眼睛里含着化不开的情意:“jiejie,怎么突然联系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花梨似乎对千夏的目光早已免疫,也没有拉下口罩,沉闷的声音从口罩后传出:“前几天我的任务出现了问题。”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千夏不可置信地打断:“什么?!jiejie,你没事吧!!”

    那声音有些大了,一旁不明所以的顾客们忍不住探头望过来,千夏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很难为情的红了脸,招手喊了服务员过来。

    “小姐,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请给我们来两杯草莓芭菲,谢谢。”

    那边的人群都收回目光,千夏也敛了羞涩的神情,十分担忧地望着花梨:“jiejie,发生什么了?”

    花梨望着一脸担忧的千夏,眼里闪过一丝不知是什么的情绪:“那天的任务出现了信息误差,我拿到的信息是错误的,昨天组织联系上我,说和我动过手的那几个人都惨死了,警方目前正在调查这件事。比较麻烦的是,酒保告诉我,那天的监控录下了我的侧脸——不提我行动谨慎都会躲过监控,单凭我出任务时都会戴上面纱这点就颇有问题。”

    千夏虽然看着青涩乖巧,但对这种事也意外的敏锐,她下意识摸起下巴,眉头拧起来:“确实有些问题,错误的信息和不知为何死亡的守卫,以及不应出现在监控里的侧脸,这似乎和组织内部有些关联,尤其是警方插手这件事的话——jiejie,有人想害你?”

    这话出来,气氛似乎都有一瞬凝固住,诚安安静静坐在一边,背脊上不知缘何竟被逼出冷汗,诡异的直觉让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打破这种凝固氛围的还是冷静的花梨,她垂着眸,看着千夏面前没有动过的咖啡,声音笃定:“没错,组织内有人在针对我,只是目前还不知道会是谁。所以那天晚上昏迷前我不敢轻信任何组织内部的人——即便是和我一直接头的酒保,更不敢通过联络器联系在附近的组织的人,在附近的人嫌疑反倒是更大的。”

    “所以我向和组织毫无关系的诚同学求助了。”花梨偏过头,冲诚抬抬下巴。

    突然被点到名,诚下意识露出毫无威胁的笑容来,看起来乖顺又纯良。

    千夏垂了垂眸,又抬眼对着花梨笑:“那jiejie来找我,是不是很相信我呀~”

    “别撒娇,”花梨并不是很吃这一套,“我问过酒保了,她说你那天在大阪进行跟踪类任务,所以我很相信你。”

    说到这里,花梨顿了一下,声音里带了些轻松的笑意:“你知道的,千夏,我一直很相信你。”

    听到这番话的千夏脸颊都泛起潮红,眼睛亮的吓人。她支着双肘,身体前倾,一瞬不瞬地望着花梨,呼吸都急促起来:“jiejie,你可以一直相信我哦!我会是jiejie最棒的后盾!”

    那讨好的、急促的话语似乎取悦了花梨,于是她伸出手摸了摸千夏毛绒绒的头顶,轻声道:“那么昨天晚上拜托你调查组织人员前天工作地点的任务,你完成了吗,千夏?”

    千夏蹭了蹭头顶温暖的热源,眼睛都开心地眯起来:“当然啦!我全都带来啦!”

    那头服务员已经将芭菲送了上来,诚默默吃着芭菲,在一旁颇为无助可怜,又不愿只闷头吃东西,于是偷偷摸摸打量着两人的行动。

    桌上被摆了一沓纸质文件,文件上放着个小巧的硬盘。千夏笑的乖巧:“jiejie,这里是纸质文件,要是不小心损坏的话还有电子文档哦~”

    花梨先将文档揣进兜里,指挥着诚将那沓纸质文件收好,夸奖道:“千夏做的很好哦,做事一直这么周到呢。”

    “嗯嗯!对了,除了这些组织人员行动点之外,我顺手还查了一下jiejie任务点企业,发现有些问题哦!”千夏似乎是忽然想起,眼睛颇亮。

    花梨准备起身的动作一顿,又起身坐到了千夏身边,正色问她:“查到了什么吗?”

    “查到了哦,这间叫‘高泽’的公司最近似乎正在受到‘怒罗权’的敲诈嘞。”千夏极其自然地往花梨身边蹭了蹭,声音也小了不少。

    但距离近的诚仍然听到了这个“怒罗权”这个陌生的名词,下意识重复道:“怒罗权?”

    对面准备继续说下去的千夏扫了他一眼,解释道:“‘怒罗权’,是这个地盘的一个黑帮名字,主要似乎是做杀人敲诈的行当,还有传言说他们贩毒,我们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属实。

    “这个公司在总部遇袭,死了几个人后,昨天当权人很快就给了‘怒罗权’一大笔保护费,从目前的结果来看,似乎就‘怒罗权’这个黑帮全然得利,应当是有些问题在里面的。”

    这些话说完,千夏已经蹭到了花梨身边,紧紧挨着花梨,双手也缠住花梨的胳膊,脸上颇为愤慨地说着“一定要帮jiejie彻查这件事,查到是谁在害jiejie”,一面又忍不住脸颊贴着花梨的甜蜜的蹭蹭。

    花梨并不反感千夏的接触,只是用另一只手摸摸千夏的脸,轻声哄着千夏:“我和诚同学也会去调查这件事的,不过很多事还是要麻烦千夏你了。”

    千夏猛然抬起头望着花梨,眼睛亮晶晶的:“jiejie,你最近应该没地方住吧,要不然住在我这里吧!我不怕被jiejie麻烦哦~”

    然而这番自荐却被花梨拒绝了:“不用了,我现在已经找到安全的临时住址了,在你家只会给你带来麻烦,我会很自责。”

    眼睛一瞥,看见诚刚好吃完芭菲,于是花梨终于起身:“好了,我也该走了,回头见。”

    听到这话,诚急忙从兜里掏出纸币放在桌上,抱着那沓文件冲千夏笑笑:“那我们就先走了,再见。”

    千夏只好委委屈屈地道别:“jiejie再见呀——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找我哦!”

    再朝花梨看去,她竟已经大跨步走远,只是远远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听见了。诚急急赶上去,不知与她说了些什么,神色略略委屈些,于是花梨偏头似乎说了什么,步子也慢下来。

    咖啡馆的门从外打开,迎面走来一个身穿休闲西服,戴着银边眼镜、挂着眼镜链的金发男子,正巧与诚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先生,真对不起!”诚一时没站稳,向后踉跄了一步,反应过来立刻鞠躬道歉。

    那男子虽然看起来身量颇高,面容严肃,一副精英模样,但意外的好说话,声音温和:“不,应当是我道歉,刚刚是我走神没有看路,真是抱歉。”

    花梨在一旁不发一言,绕过那男子径直走出去,诚歉意地对男子笑笑,也跨步跟了出去。

    那男子立在原地,微微皱眉,紧盯着花梨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咖啡馆里有服务员惊喜道:“鹤田警官,你来啦!”

    这声呼唤打断了这位鹤田警官的思绪,于是他只好回头冲服务员笑笑:“是的,还是老样子,麻烦你了。”

    那服务员望着俊秀儒雅的鹤田警官,不自觉羞红了脸,羞赧地应了声,立刻去后台准备咖啡。

    鹤田警官再次望向已经被合上的门,好看的眉头拧起来,嘴里似乎低低说了些什么。

    门外头,人头攒动,太阳依然高悬在天上。

    路上的诚越想越觉得刚刚有什么被他忽视的事情,只是那事隐匿的极好,他一时抓不住什么头绪,只得苦着脸细细思考。

    花梨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很好心地开口:“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吧。”

    诚一张嘴张张合合,好半天才喃喃道:“芭菲,你还没有吃。”

    花梨罕见地被哽住,她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打量着诚,声音里都是尚未平复的惊异:“你只想说这个吗?”

    诚也知道自己闹了个笑话,青天白日的,硬生生急出一身汗,不好意思地挠挠脸:“不,只是很惊讶千夏同学也是组织里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

    “千夏的事情我不好说,毕竟涉及她的隐私——你对千夏很熟悉?”

    “那倒不是,”诚摇摇头,“只是千夏同学很受欢迎吧,虽然小我们一届,但是名声却很响亮呢。”

    想到千夏那张天使般的脸蛋,花梨目光都柔和了几分:“那是,千夏一向很受欢迎。”

    实在是很少见到花梨这般仿若卸下所有防备的模样,安安静静地夸赞着好友,就好像她只是个普通女生、普通地泄出自己的心声。诚一时被花梨这般模样戳中心扉,他立在原地,一股子冲动就涌上心头,眸子倔强地望着身前的少女:“花梨同学,如果在挑战中,我战胜你了,你可以告诉我一些你的事情吗。”

    花梨挑挑眉,回身望着不知何故斗志满满的少年,微微抬起下巴,声音里是诚熟悉的挑衅:“那么就来试试看吧,试试来战胜我。”

    在那之后的好些天诚都非常忙碌,生活中几乎挤不出空隙来。白天还是照常般上课,课间近乎争分夺秒地搜集格斗教学视频观看,下午三点下课后也找了借口不再去棒球部,飞奔回家请了地下拳场的拳手教自己一些格斗术,晚上送走拳手后再给自己加练,睡前再抓紧时间帮着花梨查找那个“怒罗权”和“高泽”按着不让人搜寻的私密信息。

    花梨在诚家倒是过的很滋润,她颇为自在的借口受伤向班导请了个长假,白日在家就在三楼的健身房试图锻炼身体以此来恢复身体机能,若是身体承受不住了便吹着空调对照千夏给的资料一个个排查组织内的人,等晚上诚一身疲惫与汗水的从三楼下来后,便难得体贴的帮着诚做晚餐。

    “砰!”沉闷的拳击沙包声响彻三楼的健身房,那沙包因着强大的冲击力在空中晃荡出颇大的弧度。

    诚用包着手指绷带的手将沙包安定在原先的位置,随后收回手,摆出一个相当像样的攻击姿势,眼神紧紧盯着沙包,发间额上的汗水几乎要滴下来,然而诚猛然出手,强大有力的拳击紧盯一点不断出招,发间额上的汗水全被甩下来,只是很快又有新的汗水渗出来。

    一旁皮肤黝黑,戴着墨镜,颇为孔武有力的地下拳手满意的点点头,望着缄默不语只顾打拳的诚,忽然想起第一天诚请他教自己打拳的场景。

    少年彬彬有礼地提了许多礼品上门拜访他,说的话却是倔强的很:“我知道向您学习打拳一定会非常苦,但是我必须要学习这些格斗拳击,请您不要拒绝我!”

    早拒绝了八百遍的地下拳手不耐烦地叼着烟,终于看穿这个看起来绅士懂礼的小孩倔强的很,不会轻易放弃sao扰,于是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打火机,松口问他:“那行,你想学什么拳?”

    诚的目光闪了闪,背脊坐的挺直,声音坚定:“我想学不死不休的拳。”

    地下拳手猛然抬头,正好跌入诚坚决的眸子里。

    现在眼前的少年终于不再似初见时那般端着姿态,出拳时狠戾无情,力度惊人,那点贵公子的软弱也渐渐消失。

    地下拳手暗暗点头,眼见时间快到了,于是沉声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

    诚伸手稳住沙包,低低喘着气,接过地下拳手递来的功能饮料猛灌几口,才吐出口浊气,冲地下拳手笑笑:“先生,我的攻击如今怎么样了?”

    地下拳手撇撇嘴,挑剔道:“拳法单一,格斗技缺乏经验,速度还是有些慢了。”

    眼见诚沮丧地垂下头,这才恶作剧般笑了起来:“不过出拳力度很大,比初次训练时的状态要好得多,格斗技也进步很大,让人实在难以想象你竟然是个初学者。”

    听了这话,诚才咧着嘴笑了起来。

    那地下拳手摆摆手道:“我今天就先走了,你继续加油吧。”

    “感谢您今日的教导!”诚目送着地下拳手悠悠哉哉下了楼,正想转身继续锻炼身体,却见花梨从楼梯的拐角处走了上来,立时脸上堆了笑,“花梨同学,你怎么上来了!”

    花梨托着水果盘款款走来:“我来看一下诚同学你的锻炼情况。”

    刚被地下拳手夸奖了一番的诚显得很自信,强行按耐住得意:“不如我们再来一场挑战吧,我这次很有信心哦!”

    少年欢快的语调里满是少年意气,惹得花梨骨子里也生出些热意来:“好,我接受你这次的挑战。”

    然而花梨没想到的是,这次的挑战诚给她的惊喜实在是很大。

    依然是镁光灯亮起,二人分站在对立的蓝红角里做热身活动,双眼紧盯对方,似乎都在思考寻找打败对方的方法。

    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亮的可怕。与前两次的格斗场上时全然不同,那时的他眼里有克制,有担忧,也有倔强,但远不如今日一般有着出乎花梨意料的狠戾与沉静。

    显然这种犹如猎食蛰伏野兽的眼神让花梨兴奋不已,甚至迫不及待想冲上前试探诚如今的身手,看看他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改变。

    诚压低身子半蹲着,虽然知道花梨关节技技巧极高,但仍是借着半蹲的身体用力向后一蹬,先行上手试图先一步遏制住花梨的手,进而遏制住她的行动。但显然还是花梨技高一筹,在诚张开手从四周抄来时立刻发觉诚的意图,身体前倾抢先一步从内部扣住诚的一只手手腕和另一只手的胳膊。诚显然没有上次那么慌张,而是干脆用手也反握住花梨的胳膊,开始与花梨比起冲力,双方都在找时机将对方一举翻摔过去。

    这种力量的僵持显然对花梨不利,若非时机不对,她真想笑出声来。

    就在诚认为花梨支撑不住时,花梨却忽然控制着向后退了两步,诚虽然直觉不妙,但双手已经与花梨的绞在一起,无法及时脱身。

    花梨后退两步调整好步伐,忽然左膝下跪,身体重心带着手臂力量全部下顷,双手忽然从侧边带着诚的身体猛然向下坠去,右手立刻趁诚反应不及时抽离开来,从诚的后颈上猛地压过去,同时左手不曾放松,依然死死拽着诚的左臂,竟隐隐能显出锁头的雏形。

    诚抵不过身体骤然的下坠,身子不稳,头被花梨稳稳压制住,上半身几乎要倾在拳台上,双腿却及时分开跪稳,稳住下盘。

    事实上诚此时冷静的可怕,他紧抿着唇,只觉得时间都慢了下来,看见汗水极缓地落在拳台上时,他甚至有时间感慨自己竟浑身出汗了。诚甚至觉得自己能听清贴在后脑勺的温热躯体下的有力的心跳声,如雷鸣般响在耳边。

    花梨此时仍是单膝下跪的状态,但若要锁住诚的头,就需得调整双腿的位置,不然很难形成锁头关节技。然而不等花梨调整姿势,诚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未成行的关节技的破阵点就在花梨尚未准备好的双腿上。

    于是刚刚稳住的双腿用力一蹬,那被松开的右手死死环住花梨的腿,整个身体都朝着花梨的下盘猛冲过去。这招实在是漂亮,倘若花梨力量还在时,这样的反击或许并不会奏效,但此时的花梨失去了大半力量,这样对着下盘的猛烈冲击竟将花梨硬生生往后逼去。

    若是再放任诚这样下去,花梨不出几息便会被诚反扑倒,那时形势逆转与否谁都不好说。

    花梨当机立断,抱住诚的头侧身用力,竟带着诚一同翻转过去,两人同时在翻身过去后卸了力,但谁也不敢耽搁地立时爬起身,不愿将仰在地上的身体放任在对方面前。

    逃脱起身后,诚忍不住冲花梨比了个耶,笑的露出一口白牙:“我逃脱了哦,花梨同学!”

    花梨也难得在拳台上说了句堪称轻松的话:“诚同学,做的很不错,可是接下来你要怎么应战呢?”

    简单观察一番后,二人降低重心又再次扑了上去,但这次花梨显然并不打算再采取贴身的关节技简单压制住诚。在诚再次攥住花梨胳膊时,花梨却已抢先一步用一种近乎是拥抱的姿势将手从诚的背后探去,在诚全然不知的情况下,堪称绝情地抓住诚的运动短裤向上一提。

    原本就贴身的运动短裤被提拉的近乎成一条粗绳,紧紧勒住下体,向来不曾受过疼痛的下体此时被人如此粗暴残忍的对待,一时间强烈的疼痛感立刻传至脑皮层,甚至有一瞬诚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意识都抽离出去。

    诚眼角泛出生理性的眼泪,手上的力度不自觉松下来,脚尖也不自觉踮起,试图逃离疼痛的来源地。

    泪眼婆娑的诚并没有博得拳台上花梨的可怜,反而让花梨捕捉到了极佳的攻击机会,立时侧身且两手一手扣住诚的左手手腕,一手撑到左胳膊腋下。诚忍住疼痛,左手动弹不得的情况下试图用右手扣住花梨的肩膀。但花梨身形小巧,身形一闪弯腿钻到诚的左胳膊下,利用诚的这条胳膊做杠杆,背部弓起来当作支撑点,紧攥住诚的手猛然向身前投出。

    这套完美的过肩摔将诚狠狠摔出去,诚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背部传来剧烈的摔痛感,少年竟一时起不了身。

    花梨自然不会错过这种送上门的贴地战斗,在诚未起身之前迅速骑在诚的胸膛上,一只腿紧紧挤在诚的脖颈处,双手则是抱住诚的头向上抬起。腿与手的配合绞技完全控制住诚的移动,花梨用力曲折着诚的颈部,手上的力度正在逐渐加大。

    熟悉的窒息感蜂拥而至,诚涨红了脸,仍努力用手扒开花梨的腿,身体也在拳台上扭动着,试图给自己找到喘息的时机。然而这种体重的压制和喉咙处的紧紧扣押带来的窒息感仍是诚无法抵挡住的,直到感觉胸腔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耳朵里也嗡鸣一片,诚这才拍拳台示意认输。

    花梨卸力起身,罕见地出了一身汗,纯白的衣服被汗水沾湿,紧紧贴在身上。

    诚躺在拳台上猛喘几口气,直到心跳平复下来,胸腔也不再火辣辣的疼时,这才跟着缓缓起身,但他的眼睛仍然亮亮的,不像之前落败时的沮丧难过,这次的诚满眼都是冲劲与不可置信的快乐:“花梨同学,我觉得自己进步了!”

    花梨仍在低低喘气,听了诚的话也想跟着笑,只是终究按捺住,给了诚肯定的鼓励:“这次做的很不错哦,虽然格斗技有待欠缺,但是已经可以分辨对手的格斗技了,看起来这些天的锻炼很有效果啊。”

    诚傻笑了几声,忽然想起了什么,愤愤控诉道:“不对啊花梨同学!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我用这种技巧啊!”

    花梨自然知道诚在说些什么,她用拳抵住唇,:“你要知道,在真正需要以命相博的决斗里,无论是什么招数都好,只要最终的结果是胜利。”

    “我听说你向那位先生请教不死不休的拳法,如若你还在战斗中保留着可悲的羞耻心,那你还要如何不死不休呢?”

    花梨脸上明明挂着笑,但那双眼里显现出来的冷意却硬是压住那些笑意,让人分明能感觉到她散发出的仿若机械般冰冷的冷漠:“诚同学,或许找个时间你可以去看看地下拳手的决斗场。”

    诚怔住了,他确实认为花梨在决斗中不会真的对他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正是基于这些判断,他难免有些轻视了决斗的意义,只是单纯认为这是两人打赌的方式。

    想明白后,诚微微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忽然主动开口:“我知道了,我自愿受罚。”

    诚比花梨只要高出一个头来,现下垂着头,露出毛茸茸的头顶,花梨不说话,静静立了一会才道:“先去洗澡吧,洗完澡来我房间找我。”

    丢下这句话,花梨走的倒是痛快,诚却留在原地打了个颤,也跟着慢慢下了楼。

    花梨洗去一身汗,换了身颇清爽的短裙,懒懒倚在沙发上,翘着脚翻着调查资料。

    诚洗的干干净净后,也不知怎的,在花梨房门前磨磨蹭蹭不敢上前,鼓足好一番勇气才走进屋内。

    花梨贪凉怕热,早在房间内开了冷气,听见诚进门的声音,淡淡抬起眼:“准备好了吗?”

    诚关门的身子差点整个蹦起来,颤颤巍巍回头,眼里都要含了泪,声音细弱弱的:“花梨同学,可不可以不要用鞭子抽我。”那可怜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能对着不存在的鞭刑哭出来。

    花梨沉默良久才勉强将自己的思绪收起来:“什么鞭子?”

    “就是漫画里常见的s娘的鞭子啊,”诚隐隐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声音逐渐大了起来,“花梨同学,你不是要鞭责我吗?”

    沉默一时间弥漫在房间内,花梨扶额:“你想多了。”

    诚的脸上慢慢就浮起一片红,他低着头默默走向沙发,只觉得脸颊发烫。

    花梨放下手中的调查文件,脚尖点点地面:“跪下。”

    诚不敢反抗,分开腿稳稳跪在花梨面亲。

    事实上地毯十分厚实,跪在上面感受不到什么不适,只是下跪这个行为早被人们赋予了一些特殊含义,或是耻辱,或是受罚,或是臣服。

    诚垂着头,只能看见花梨小巧的脚在面前不知情绪地晃荡着,视线竟不自觉被这双脚牢牢吸引住。

    花梨并不在意诚的视线,刚刚的沉默里她早已想好了要如何惩罚诚。

    于是那双晃荡着的脚不假思索地落在诚的裆部,微微用力向下踩了踩。她没有穿鞋,脚下的触感便更是敏感,不多时便发觉诚的yinjing已经微微硬起,于是更大力地用脚挤压着颇有热量的脚下的事物。

    花梨的脚总是不自知般从guitou处猛按下去,龟口处刺激的快感几乎让人忍不住,诚咬紧牙关阻挡住口中几乎要泄出的呻吟声,耳尖泛起的红却是怎么也止不住。紧接着他便感觉到花梨的脚有意识地开始磨蹭柱身的地方,本以为这只是花梨简单的恶趣味,却没料到花梨竟找到了裤子拉链的地方,用磨蹭的方式一边挤压摩擦着诚的yinjing,一边却将那拉链磨蹭下拉,直到最后那拉链大开,湿漉漉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诚耳尖发烫,却不敢反抗,手乖巧地背在身后,涨红了一边感受着花梨堪称折磨地隔着内裤玩弄yinjing的行为,一边又胆战心惊地怕内裤也被扒掉。

    yinjing胀大的很快,在激烈的运动与让人难捱的玩弄下,诚的yinjing终于彻底勃起,在内裤里顶出难以让人忽略的弧度,前列腺液早从guitou处泄出许多,黏黏腻腻的液体把内裤沾湿的一片狼籍。

    花梨眼里透出几分满意,玩具准备好了,真正的惩罚现在才应当开始。

    “自己把roubang拿出来。”

    诚不敢置信般抬起头,在花梨的脸上没看见任何玩笑意味的表情,身子僵了片刻,又垂下头咬着唇,背在身后的手却颇听指令地从内裤边沿拿出自己的yinjing。那粉嫩却分量不小的yinjing在空中晃了晃,直直冲着花梨的脚,yinjing不仅没有萎下去,甚至更硬了几分,guitou处甚至又渗出黏腻的液体来,那液体从龟口缓缓滴到地毯上,在空中拉出一条细丝来。

    花梨很满意诚的听话,赏赐般又轻轻在诚的柱身上轻轻踩了踩,被压下去的yinjing又很快昂起头,这一幕倒是很好地取悦了花梨:“虽然诚同学看起来很害怕,但是身体很诚实啊。”

    “接下来请诚同学乖乖抬起头,来为我服务吧。”

    诚不明所以地抬头,yinjing却猛地一疼,竟是花梨站起身,用脚掌将诚的yinjing踩在地毯上。地毯上的长毛本是柔软至极的,但此时却几乎包裹住诚的yinjing,绒毛甚至布及guitou处,只需稍稍移动身体,那绒毛变迫不及待般瘙痒guitou、yinjing,难耐的触感让诚不自觉想挺腰,柔软的依托瞬时变成了让人难以忍耐的性欲起源。

    花梨倒没有想将诚的yinjing直接踩废,因而只是施加了大部分力在诚的yinjing上,尚且还有余地。诚却没心思想那么多,踩压的力度与地毯绒毛的瘙痒让诚腰都发软,疼痛中混杂着快感。隐约间花梨踩压的力度不仅带来疼痛,更是从疼痛中滋生出让骨子都发颤的快感,那种快感更多的是来自精神层面上的、无法言说便一直隐藏在心底的。

    但诚此时已经被愈发强烈的快感逼得呛出眼泪,大脑更是混沌一片,只觉得眼前闪过无数彩色的片段,脸上更是潮红一片,眼泪已经沾湿脸颊,睫毛上更是湿漉漉的,有些失神且无知无觉地仰着头。

    花梨单手扶住诚的头,另一只腿跨过诚的肩膀,小腿抵着诚的肩膀,这个姿势恰恰好将自己的下体暴露在诚的眼前,这才让人发现她居然是没穿内裤,此时诚呼吸间吐出的气也全然喷在了花梨的花xue上,这隐秘的刺激感让花梨眯了眯眼。

    诚仍未从快感中回过神,双眼失焦,花梨却已经拍拍他的脸,道:“准备好了吗?”

    听到这句问话,诚才有些清醒过来,声音还在发颤,吐气间都是情欲的味道:“…什么?”

    花梨见诚已经清醒大半,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一抬腰,直接将xiaoxue压在诚的脸上,花xue正对着诚的嘴,阴蒂正对着诚的鼻头。花梨下体很滑嫩,似乎是天生的白虎,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显得异常色情,现在更是主动的压在诚的脸上,一时间情欲四起。

    那柔软的触感压在诚的脸上时, 诚才真真正正清醒过来,他瞪大双眼,脸红的发烫,下意识想张嘴说什么,却不料张嘴后双唇摩擦着花梨的花xue,一丝猩甜的水就落到诚的嘴里,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诚只觉得脑袋烧的可怕,更忘了想要说什么。

    花梨亲昵般揉揉诚的后脑勺:“乖,快舔吧。”

    少女的声音宛若掺了蜜糖,引诱着人乖乖顺从她的话。

    诚也是这时才明白过来,花梨对他真正的惩罚是什么,是服从的下跪,与乖顺的为她泄欲。鞭责虽然疼痛难忍,但那只是皮rou上的折磨,触及不到人真正的底线,而这般的下跪泄欲,却是要从灵魂里将他责罚一遍。这责罚无伤无血,却是挠心挠肺,下跪受罚者被折下傲骨,分明是背脊挺直,却好似灵魂都佝偻下去。

    但是诚无法拒绝花梨,无论是感情上,还是他那愈发火热胀大的yinjing都在告诉他:他没有办法拒绝花梨。

    于是他慢慢合上眼,舌尖开始不断舔弄着花梨的花xue,那独有的气味直钻入诚的鼻腔里,搅得诚的脑子乱糟糟的。

    花梨闷哼出声,脸颊泛起潮红,仰头吐出口气,像是奖励般原先踩着诚yinjing不动的脚开始缓缓踩压摩擦起来,一手抓住诚后脑勺的头发,将他的脸送向自己的花xue。

    诚原本有些僵硬只知舔弄动作的舌头开始试探般四处戳弄起来,温热的鼻息全喷在花梨的阴蒂上,每当这时诚都感觉到花梨的大腿内侧肌rou都紧绷了一下,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诚更是将脸埋向花梨下体,笔挺的鼻尖不断磨蹭着小巧的阴蒂,舌头更是不断在花xue口舔弄,甚至舌尖剥开花xue外的嫩rou,试探般在roudong口绞弄着。

    受到这般突然袭击的花梨抓着诚头发的力度都忍不住大了大,她磨着牙忍了忍,将弱气的呻吟憋回去后,像是发泄报复般对着诚的yinjing更大力度地踩压起来,那yinjing被踩的涨的发紫,却因为花梨脚踩在那里无法射出来,只有guitou处不断淌出yin水,于是yinjing的主人腰都在发抖。

    诚因过高的快感抖着身子,却突然不顾一切发狠般舔舐着脸上的花xue,水声与咂舌声瞬间响起来,甚至抬高脸,用舌头包裹缠绕吸吮着花梨的阴蒂,不顾花xue里流出的yin水淌到自己脸上,沾了一脸yin荡的味道。

    花梨终究在诚疯了般的舔舐中达到了高潮,但她只是身子晃了晃,僵直的腰背也瞬间放松下来,脸上还带着餍足的潮红,那只高抬起来的腿落了地,但踩在yinjing上的那只脚却不曾卸力。

    诚此时脸上乱糟糟的,自己的眼泪、花梨的xue水、自己流出的涎水,全乱七八糟糊在那长可爱清秀的脸上。此时诚还没有发泄出来,眼泪流出的愈发多了,脸上的潮红比起花梨的只多不少,舌头仍伸在外头,眼珠子发直,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花梨并不打算苛责着让诚不射出来,她抓着诚的头发向后拽,诚的脖颈被迫仰出脆弱的弧度,与此同时花梨脚下摩擦的动作瞬间变快,过快的动作几乎要成为一种负担,粗糙的快感与疼痛纠缠着席卷诚的全身。

    忽然,诚的身子崩的僵直,双眼拼命向上翻着,嘴巴也不自觉间张的更大,舌头歪在外头,红艳艳的——花梨的脚猛然收回,被堵住的jingye一下子猛地飞出来。第一下的jingye还能算是射出来,后面几下的jingye几乎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全流在地毯上,把那处地毯弄得湿漉漉一片。

    花梨缓缓放开抓着诚头发的手,轻轻拍了拍诚的脸颊,诚的身体立刻发颤,抽搐着竟又从guitou流出一点精水来。

    看着被玩弄的乱七八糟的诚,花梨勾起嘴角:“做得很好哦,诚同学。”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诚也不知听见没有,只是花梨可以确定的是,经过这次近乎折损般的惩罚,诚身上那些束缚他的克制的线,终于可以被斩断了。

    与此同时的组织接头处,酒保独自一人在柜台前抽着烟,她一手夹着细长的女士烟,一手不断翻查着花梨任务统合前与统合后的信息资料,那双好看的眉头紧锁,能看出她的烦躁焦虑。

    “嗒、嗒、嗒”楼梯口突然传来一个沉稳的脚步声,酒保立时将资料塞入桌兜里,一面警惕地望向来人。

    黑暗的楼梯口中破出个人影,来人一头亮眼的金发,戴着银边框眼镜,上边挂着细长的眼镜链,一身白色的西服,乍一看只让人觉得风度翩翩。他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声音里也毫无攻击性:“您好,冒昧打扰了。”

    一般人或许会被他的儒雅外形所欺骗,但酒保丝毫不敢懈怠,她瞪着一双美目,像是一只被侵犯领地的老虎,恶狠狠的盯着来人。

    “不知您是?”酒保冷声问他。

    来人款款笑了笑:“我是东京警视厅的鹤田国广,此次前来是为了调查一件案子。”

    鹤田一面说着,一面从兜中掏出一张照片,不急不缓地递过去,声音里饱含无奈:“该俱乐部还真是隐蔽啊,我调阅了这个城市十分之三四的监控才找到这里。上面的接待人员也很警惕啊,我花了半天时间才问到这里呢。”

    酒保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她没有去接那张照片,只是简单扫了一下,又抬眼问道:“鹤田警官要问我什么吗?”

    鹤田也不生气,只是将那张照片放在柜台上,在柜台对面的高脚凳上坐下身:“此番前来,我自然是想问一下照片上的这个人,请问负责人小姐,你可以向我介绍一下她吗?”

    酒保冷笑一声,不急不缓吸了口烟,又将满口烟雾吐在鹤田脸上:“真是奇怪,我又不认识照片上的这个女孩子,鹤田警官来问我做什么?”

    鹤田似笑非笑:“哦?真的吗?”

    酒保那抹了艳红指甲油的手将照片推向鹤田,凑近鹤田,声音低沉沙哑:“看鹤田警官的意思,是肯定我和这个小姑娘认识了?”

    面前是女人艳若桃李的脸,鹤田却不受影响,淡淡道:“负责人小姐是不想承认?”

    “不是我不承认,”酒保偏头又吸了口烟,这次唇逼近鹤田的唇,将那口烟全吐在鹤田的唇上,然后低低笑了,“只是鹤田先生说这话总得给个证据吧。”

    “我们这小店不接待闲客,鹤田先生要是实在想和我讨论这个话题,要么在我们店内好好消费一笔,要么——”酒保轻轻勾起鹤田的下巴,在他怔愣的目光中,如灵巧的蛇一般忽然舔上鹤田的脸侧,滑腻的触感实在让人难以忽视,“要么,等我下班,去我家聊聊。”

    在这充满暗示性的话语中,鹤田的耳尖难以察觉的红了,他收回柜台上的照片,勉强丢下一句:“下次见。”

    酒保含笑的眼神在鹤田彻底离开这间小屋子时彻底冷下来,她无自觉地抠着手,满脑子都是刚刚鹤田给她看的照片——一张极为清晰的、属于花梨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