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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深处(约佣、巫佣)

    00.噩梦

    寂静黑暗的世界,奈布摸着墙边往深处走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他仍旧固执地往前走着。渐渐地他听到了哭声,崩溃,低哑,支离破碎。奈布开始发抖,他觉得熟悉,但他没有止步也没有往回,固执的朝那个声音走去。

    “不……”

    “呜呜,求你……”

    那愈演愈烈的哭腔中带着组不成句子的只言片语,仿佛极痛苦,又似极欢愉,然后他看见一张床。那床上的少年被捆缚着双手,蒙着黑色的眼罩,无力地在床上挣扎着。眼泪打湿了他整张脸,嘴角留下yin乱的口水,两只腿被高高抬起,粗壮的东西反复撞进他的身体里。奈布抖得更厉害了,他仿佛感受到少年的绝望和疼痛,他一错不错的盯着床上的少年看,那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形——

    奈布呼吸突然一窒,接着尖叫起来——那竟然是他自己。

    *

    奈布一个猛子从床上坐起来,冷汗出了一身,衬衫贴着他的前心后背。他睡意全无,扶着床下了地,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灌了两口,余光一瞟看到了桌子上的日历,接着全身一僵。

    今天是星期三。

    01.医务室

    到现在为止,一切都还算正常,奈布没有在学校吃任何的东西,喝任何的水,就连前桌小姑娘的给的糖都丢在了抽屉里。他也没有离开过教室,伊莱过来叫他去打球也被拒绝了。

    快放学了,奈布觉得自己心跳如擂鼓。只要放学铃一打,他发誓绝不再有任何的停留和迟疑,一定会马上离开学校。马上。

    今天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的,被老师责怪了好几次。随着下课铃声响起,老师离开教室,奈布猛的站起拿起收拾好的书包准备离开教室。

    “奈布!”伊莱叫住他,“等等我呀,怎么今天这么着急?”

    奈布犹豫了片刻就见伊莱已经拎着包走了过来,“走吧”他说。

    “你今天整个人心神不宁的,家里有什么事吗?”

    奈布摇头,只说想早点回去。快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迎面跑来一队人,看样子是从校外买了冰激凌回来,路过他们时并没有减速,狠狠撞了过来。伊莱眼疾手快拉了奈布一把,自己却被撞到了地上。

    “伊莱!”奈布连忙把他扶起来,扭头去看,那帮人已经站定了。为首的那个他熟悉,是班里有名的怪脾气,尤其喜欢和自己作对,仿佛只要自己出糗他就异常高兴。但是他成绩很好,脑袋转的异常快,全校唯一的机械实验室只有他和老师可以随意进出。他是老师的宠儿。

    奈布十分不满,“卢卡”

    “真是不好意思啊,伊莱同学”卢卡说着道歉的话却没有道歉的意思,“我目标本来是奈布的”

    奈布看他两眼,心里又实在着急,于是敷衍道“你这人莫名其妙,恶作剧也该有个限度。走吧,伊莱”

    “不是恶作剧”卢卡说,“是实验,关于重力速度加速度的物理实验,可惜这次样本出了点小差错,下次我会注意的。”他似乎也没有和奈布纠缠的意思,说了别人听不懂的话,扭头就走了。

    “真是不知道他对我的敌意到底从何而来”奈布拧着眉头,低头去看伊莱“你怎么样?”

    “把脚扭着了,能送我去医务室吗?”

    奈布沉默了,他看看近在咫尺的校门,在回头看了看整个校园,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他有些恍惚,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身后仿佛是一团不见光的黑洞,整个视野里唯一的光亮就是那扇校门,离他那么近,那么近……

    “奈布?奈布?”伊莱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要是实在着急送我过去,就赶紧走吧,我实在没办法自己过去。”

    奈布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点点头。医务室隔了两栋教学楼,一来一回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他安慰自己。

    *

    医务室的老师是一名叫做约瑟夫的法国人,外表英俊而优雅,是学校里无数小姑娘的暗恋对象。喜爱摄影,作画和音乐,奈布每次去都能看见他听着音乐摆弄自己的相机,或是画画。当然,作为一名医生,他也有着相当高的职业素养,还辅修过一些心理。很多人都喜欢来找他做心理咨询。

    “约瑟夫老师,您在吗?”奈布扶着伊莱,轻轻叩门。没等多长时间,门便被拉开了。

    “怎么回事”约瑟夫拉开门问到,音乐从门内飘到耳朵里,“先进来坐”

    “一来不小心崴到了脚,想让您帮忙看看。”

    “扶到里屋去吧”约瑟夫说,顺手把收音机里正在播的音乐调了个频。原本的圆舞曲变成了不知名的小调,有点像母亲哄睡时的摇篮曲。

    奈布把伊莱扶到里屋,站了一会打算离开,约瑟夫点点头仔细看着伊莱的情况。奈布遍跟伊莱道别。谁知道出了里屋再打开外门时奈布发现,门打不开了,从外面被锁上了。他心里咯噔一下,还是来了。

    里面似乎听见了他反复开门的声音,伊莱问他,“怎么了奈布?门打不开了吗?”

    “不,不,没事”奈布连忙说到,“我想起也没什么要紧事儿,还是打算跟你一起走。”

    “那好呀,你在外面等会吧,很快就好”这是约瑟夫。

    于是奈布找了一张靠床的椅子坐下来,支着脑袋靠在床边,他想屋里好歹有三个人。那人就算在大胆也不敢再屋子里对他做什么吧,但是出去,也许就在走廊的角落里等着他呢。

    房间安静下来,温柔的小夜曲流进奈布的耳朵,奈布看向墙上的钟,钟摆一摇一摇。约瑟夫好像尤其钟爱这种欧洲中世纪的古老风格。音乐让奈布紧绷一天的神经舒缓下来,他趴在床上开始觉得有点疲惫了,于是闭起眼睛开始养养神。

    收音机,时钟,和煦的阳光,舒缓的音乐,轻声吟唱的歌声,还有摇摇晃晃的钟摆——好舒服啊,奈布迷迷糊糊的想到,把脸埋在胳膊里,好舒服……他睡过去了。

    *

    奈布千般提防,万般小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论如何他似乎都躲不掉。

    他是被后xue的酸软异样闹醒的,醒来时眼前照例一片漆黑,耳朵也被堵的严严实实,一点声音也渗透不进来。漆黑安静,只有后xue被不断入侵和身上流连的手指在提醒着他在经历什么。奈布想说话,这才发现这次连嘴巴也被口枷堵住了,嘴巴里咬着一个镂空的金属小球。

    “唔唔……嗯啊……”

    他的两只手被捆在腰后,脸趴在柔软的枕头里,后腰被高高抬起。对方似乎在惩罚他逃跑似的,这次撞到格外狠,那玩意完全的拔出在完整的钉入,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重重的蹭过前列腺,让人苦不堪言。

    奈布死死的咬着口球,被缚住的手互相抓着两只胳膊,皮肤掐出了红痕,模模糊糊的哽咽和喘息从他醒来便没在停过。很快眼泪和口水便溜了满脸。

    可这样的隐忍和顺从似乎并不让那人满意,身后的动作停了片刻,侵犯着奈布的东西退出去了一截——那人似乎支起身体往前探了探,紧跟着他抬起右手摁住了奈布的左肩,手肘按在右肩,把奈布的整个上半身牢牢的嵌在了床里动弹不得。

    这人空闲出来的左手揽起奈布腰,紧跟着更加迅速狠厉的抽插了起来,火热的rou刃摩擦着柔软敏感的内壁,奈布只觉得后xue完全软了,溃不成军,无法抵抗,身后的死死压在自己身上连躲避都无处可去。他拼命地挣扎却只能小幅度的扭摆身体和脑袋,看上去和欲拒还迎也差不了多少,只有眼泪可以肆无忌惮的穿过黑色的眼罩,哭喊无法抑制的从喉咙里发出来。

    “唔唔——嗯啊啊——”

    “呜啊,嗯……”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那人终于发泄出来,趴在奈布身上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后颈。奈布闭着眼睛喘息着,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结束了吗?结束了吗?好累……好累……

    那人也似乎得到了餍足,足足有好一会除了抚摸没有任何别的举动。然而就在奈布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又感到有什么东西塞了进来,一个,两个。

    是什么?

    奈布又开始害怕起来,是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因为那两个家伙被小心放在了前列腺的位置,然后开关打开剧烈的震动起来。这是两枚跳蛋。

    “唔啊啊……”奈布的身体陡然一弹,又蜷缩起来。强烈的刺激让他原本开始消散的情欲又一次高涨起来,前面还没有发泄过的欲望再次挺立,比之之前来的更加澎湃。

    “哈……哈啊”奈布顶弄着胯部摩擦着被单,被捆缚的双手手指徒劳的一张一合。紧跟着他的两脚被分开绑在了床尾。然后口枷被人取了下来,双手也被人解开了。

    解开的双手并没有得到自由,而是被一另双有力手扣在了头顶,他被人翻了过来,面朝上仰躺在床上。原本微小的摩擦也得不到了,他阴经孤独的挺立在身上。身后的刺激没有停过,一次次拍击着他的神经,但是始终还差那么点,就差那么点——想要,想要前面也被抚摸被恶劣的对待。

    “哈啊,不,唔唔啊前面”

    “啊啊……嗯嗯”

    奈布被扣在前面双手奋力挣扎,可惜早就筋疲力尽的他此时此刻的举动仅仅只是蚍蜉撼树。那人似乎腾出一只手,拨弄起他袒露的乳珠。

    “啊,”奈布短促的叫了一声,“不是,不是那里,下面啊啊,下面,下面也想……”

    于是那只手轻佻的向下游走,温柔缱绻的抚摸过他胸膛、小腹、大腿还有他腹下的毛发,动作轻盈小心,却勾的那股邪火越来越旺。

    “不是,不是,啊……”奈布一边摇头一边哭,“都不是。那里,前面,不,下面……求求你摸摸它,摸一摸”

    “哈啊,好难受,想射,想射……”

    但是他的央求似乎没被听到一般,可怜的yinjing仍然没有得到任何照顾,身后的跳蛋倒是又调高了一个等级,震动的更加欢快了。那人似乎也失去了玩闹的性质,把他的双手捆在了床头,然后就此没了动静。

    “啊哈”

    “唔……哈……”

    “啊啊——嗯——”

    口水顺着奈布嘴角流了出来,而下体晶莹的yin液从铃口处零零散散的渗出两道,好不可怜。或许要畅快的发泄出来,仅仅只需要轻轻的抚摸,需要一点点的触碰——但是没有,可怜的小东西除了孤零零的挺立着,颤粟,和抖动,什么都没有。奈布甚至疑心那人已经走了。

    “不,求求你,求你帮帮我——哈啊……呜呜”

    哭声,求饶声,震动声,虽然那人迟迟没有动静,可是后xue里两枚勤勤恳恳的跳蛋并没有放过奈布。酸麻的爽意顺着后xue敏感的神经波及到全身的每一寸皮肤,他脚不停的挣动,大腿根不住的颤抖,乳珠挺立,混乱不堪。发泄不出来的欲望像是一场无声的拷问,每分每秒都叫他痛苦如同火架上的鱼,炙热万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很快,也许很久,奈布不自觉的夹紧后xue跳动的玩具,试图获得更强劲更粗暴的入侵感,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自己的临界点快要到了。前面,前面苦苦挣扎的欲望似乎就要——奈布的yinjing猛的大幅度抖动了两下,喷薄欲发——“不,啊——”

    就在即将射出来的刹那,那双手又出现了,掌心顶在guitou的顶部,死死压在铃口。

    “啊啊”奈布尖叫起来,预想之中的解脱和爽快没有到来,被生生阻隔掐断的欲望让他拼命地抖动挣扎起来,不断的摇头,“放手!放手!”

    直到那股射精的冲动逐渐消失,这人也没有撤走这只手,这种从云端跌落地狱的崩溃让人筋疲力尽,所有的坚强和抵抗都注定在此付诸东流。但这并不是结束,对方似乎发现了什么新的乐趣,方才不论如何都不肯碰下体的双手竟然温柔的抚摸起柱身。柔软的指腹摩挲过yinjing凸起的脉络,饱满的囊带,从上之下在由下而上,照顾、呵护、抚摸着硬挺的性器,guitou和铃口也被刻意用指尖刺激。

    “别,哈啊——嗯嗯嗯——”

    奈布还没来得及消退的情欲再次汹涌而至,聚集着叫嚷着一道奔着那可怜的性器而来——“啊啊啊”。然后再次被无情的扼杀在了最后。这人开始周而复始和奈布玩起了这个游戏,两次,三次,奈布甚至困惑自己为什么还没被这游戏逼晕过去,晕过去总比清醒来的幸福。他的舌头都在打颤,左一句不要,又一句停下来。终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机械的重复“别、不要、求你”三个词。

    到最后,奈布终于射出来,也没剩多少清醒的神智了。那人取出跳蛋,把他侧过身来,抬着他的大腿重新把自己插进来,侧入着干他。奈布没能坚持到最后,如愿以偿的昏睡过去。

    无奖竞猜:本次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