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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解带写诚(套路主公,但聪明反被聪明误)

    C 解带写诚

    可以说不论是徐庶的介绍还是先前的了解,刘备都知道对方是个非常优秀的人。但是在短短二十分钟的交流里,诸葛亮带给自己醍醐灌顶般的开悟还是另他震撼,他想自己对公司的畅想和规划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尤其是具体可行。他当下激动的站起身来,想要去抓对方的手,动作进行到一半又忽然想起两人如今尴尬的关系,于是僵硬的变换了动作去拿桌上的红酒,“备敬先生一杯。”

    说罢,仰头豪迈的喝干了一杯红酒。他放下杯子看见诸葛亮眼神躲闪,又觉自己失了礼数——哪儿有人这么喝红酒的。但心里的快意非常,实难排解。

    诸葛亮见状,拿起醒好的酒走到对方身边,又给刘备续上半杯,“刘先生也太激动了......”

    “亮......孔明先生这样生分,我......难道是之前备哪里做的冒犯了,”刘备心里着急,软下声音来问他,“现在道歉可还有用?”

    “莫要瞎想,只是你情绪这样激动,亮感到惊讶罢了。”

    “是备莽撞了。”

    “无事,”诸葛亮笑了笑,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情绪激动会促进血液循环。”刘备没反应过来,又听他说,“酒太贪杯也不好,我先收回去。”

    刘备点了点头,目送诸葛亮站起身朝厨房走。他解开衬衫的前两个扣子,觉得不怪诸葛亮惊讶,自己确实有些激动过头了,以至于这个天气都有点热。他看了眼关着的窗户,心想屋里确实有点闷,孔明何故不开窗子?

    诸葛亮隔着厨房的玻璃门瞄了一眼刘备,露出些算计得逞的窃喜,兀自洗了两遍醒酒器,才走出门去,外边的刘备已经察觉到一丝不对,眼看诸葛亮连眉头都染上了笑意,下意识觉得这狐狸给自己下了套,耳朵尾巴都几乎快要显形了。他又看了一眼窗户,觉得屋里闷得过分了,刚想询问对方能否开窗,就对上了那双期待的眼神,顿时福灵心至——“你,你给我下药了?”刘备的语气中带着些不可置信。

    “哼......”诸葛亮浅哼一声,笑的愈发好看,“你给我吃了那么多回催情药,亮以其人之道还之。”末了端详了一下对方的脸色,确定人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惊愕,于是拉长了尾音慢慢挑逗道,“主公......要是实在想要,来央求一下,亮也不是不能帮忙。”

    刘备这回让真他气笑了,自己回回留着三分力气,就怕把人吓到了,玩具也是精挑细选,结果惯的他这般不深浅,送上门来作死。熟悉的氛围让刘备找回了一些dom的感觉,于是一边解下了领带一边说,“孔明先生话说的太早,还不知道谁求谁呢”

    “是吗?”诸葛亮贴过去,手顺着刘备的皮带扣向下摸,隔着衣料掐了掐刘备的东西,眨着一双佯装天真的眼睛,“可是我看,主公这里都硬了......”

    神气什么呢,有你哭的时候,刘备暗道。但想着到时候人狐狸耳朵耷拉下来、委委屈屈的样子,又提前心疼起来。刘备觉得这样绝对不行,默默批评了自己一番,他的sub仿佛看透了自己的心软,惯会使用些卖乖的技俩,这回定要好好治治他才行。

    刘备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涌起的那股yuhuo,抬手搂住了诸葛亮的腰,“孔明怎么还不知道,dom的自制力是很强的......”刘备说着,捉住了对方的两只手,把人压在餐桌上,借着领带干脆利索的捆了起来。诸葛亮这才有点后知后觉的害怕,回忆起刘备作为dom时不可质疑的睥睨姿态,身体已经熟悉的开始兴奋起来。于是诸葛亮心里叹道,自己早就是他的人了,身体或者心,早就偏向和服从了对方。

    “主公不是告诉过你了?”刘备压着诸葛亮,去解人的裤带,“进入你是一种奖励,即便你求也不一定求得到。还敢来挑衅,看来是养的你愈发大胆了。”刘备俯下身去,贴着诸葛亮的耳朵问,“你信不信主公用两根手指就能cao得的你欲仙欲死?”

    诸葛亮肩膀贴着桌子,微微回头去看对方,刘备只是简单的动作和言语挑逗,已经让他找到了状态,气息不平起来。刘备一指抵着他的嘴唇,做出一副开明的样子信誓旦旦道,“你放心,主公答应过你了,只要你不同意绝对不会进入你......怎么样?”

    诸葛亮深觉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但此时已经有点骑虎难下,现在就打退堂鼓看上去也太软弱了。诸葛亮不信自己一定没有刘备的自制力,于是硬挺着接下了对方的应战。平心而论,纯粹的自控自制刘备不一定比得上诸葛亮。诸葛亮对自己的生活节奏和专业要求的把控、对行业的理解、对自身能力的绝对了解已经很难被超越。但是他对自己身体的把握就不一定有刘备熟悉了,刘备已经摸透了这具身体的每一个开关和窍门,他在这人的眼里是透明和敞开的。现在他们彼此也没有了隐瞒与隔阂,他的心灵和身体一样都开放着,等待刘备的探索。因此刘备可以轻易的知道,怎么让诸葛亮爽,让他快乐,亦或是煎熬、痛苦。

    刘备拽起诸葛亮,让人靠在椅背上,端起了桌上那杯没喝完的红酒,顺着诸葛亮的额头慢慢浇下去。酒液顺着诸葛亮的眼眶、鼻梁、脸颊滑下,石榴红与白皙的皮肤交相辉映,诸葛亮难受的别了下头,却躲不掉从头浇下的酒。酒顺着他的下巴脖颈和头发染湿了黑色的西装,衬衫贴在肌肤上。刘备浇了自己这半杯,又改变了策略,他捞过诸葛亮那根杯没动过的的红酒,向后拽了下人的头发,迫使对方微微抬起脸,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小股小股的水流去刺激诸葛亮的眼睛鼻子。

    “嗯……嗯哈……”诸葛亮被刘备牢牢地摁在椅子上,双手捆在背后,只能徒劳的轻微晃动着脑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模模糊糊的叫着主公。一来二去,眼尾染上了红晕。

    刘备把最后一点酒底隔着衣服浇在了人的性器之上,末了故意用酒杯点了点那块,笑道,“还得意吗?”

    刘备并非对情药毫无反应,实际上,经过诸葛亮的调戏和一段时间的发酵他的东西已经完全硬了起来,但在sub面前的dom总是强势不容违背的,他对自身和对诸葛亮的掌控欲完美的盖过了普通的情欲,现在一门心思就想让诸葛亮开口求饶。刘备隔着打湿的衣料去抚慰诸葛亮的rutou和yinjing,身下人不多时就得了趣,越发的来了感觉。诸葛亮听见自己的喘息越来越粗沉,性器隔着裤子有了勃起的趋势,但更可怕的是,这具身体已形成的条件反射——在过往的每一次里,他欲望每一次高涨时后xue都被插入了东西,因而此时单独硬挺起来时首先向他叫喊不满的竟然是空虚的后xue。诸葛亮感觉到自己身后忍不住的翕合起来,甚至咬住了xue边的棉质布料。

    诸葛亮已然起了情热,他的上衣被刘备卷起,裤子也被退掉一般,此时一副混乱的姿态本人锁在椅子上。刘备玩了一会儿,重新把人摁在了桌子上,扒下诸葛亮的底裤,两指摩擦在渴求的xue口。

    ——你信不信主公用两根手指就可以cao的你欲仙欲死?

    诸葛亮的脑海里突然蹦出刘备先前的话,xue口张合的更加明显,身体似乎跃跃欲试,肠液随着欲望渗出,沾湿了刘备的指尖,如此的迫不及待。

    “别急,”刘备笑了笑,手指毫无遮挡的插了进去,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最隐秘的开关,只消浅浅一按——“啊……”诸葛亮浑身巨颤,发着抖呻吟起来。诸葛亮额头抵在平滑的桌面,快感不断从对方熟练的动作中累积,登时脑袋空白一片,过电般的爽意流经全身。刘备修剪得体的指甲戳刺着最脆弱最敏感的前列腺,一切的反击和意志似乎都会在这样巅峰的欢愉中溃败,人会避无可避、退无可退,最终丢盔弃甲、面缚归命。

    诸葛亮软成了一摊水,早就习惯了被进出的内壁流出一股晶莹的肠液,顺着刘备的有力的直节往外淌。刘备也没想到,诸葛亮前面尚且没有发泄,后xue竟然已经痉挛着高潮了,一切的花言巧语都比不过身体最诚实的反馈,这人非常期待自己,非常非常想要自己。刘备心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这人随便做点什么,就能戳进去一个坑,轻而易举就能在他心里留下痕迹来。

    刘备的两指在人的后xue里动了动,奖赏一般的再次去按那一点,摩擦挑逗,极尽所有技巧的去取悦身下的人。诸葛亮哪里吃得消,后xue高潮的余韵里他早就软了腿,全部的力气都压在了桌子上,即便在想合拢身体或者推拒刘备也是做不到的。他面色已经染上了潮红,如今贴着桌子脱了力气低低喘着,却觉主公仍然不肯放过自己,非要可着那地方玩到自己崩溃才好。但是......诸葛亮想,但是好像还不够。他贪婪的后xue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于瘦长的指头,一边像是有自主意识般的加紧刘备的手指,一边又生出更多的空虚。想要......诸葛亮感觉身体里有声音对自己说道,迷迷糊糊中甚至觉得自己身体竟然生出了这么一个洞xue,天生就该被贯穿、被填满、被粗暴的进出。这股渴望不是来自于身体和头脑,而是来自于心底的呼唤,因而一经诞生就顺着血管打通了全身的脉络。想要,想要......想要刘备进来,这种求而不得挠的他心里极痒。

    刘备哪管这狐狸兀自在那思索什么,只把人捣的死去活来,没有借助任何外力,完全凭着后xue射了出来。随后才解开了诸葛亮手上的束缚,强硬的把人从桌上捞起来,推到一边的墙面,嗓子里含着nongnong的情欲,“孔明舒坦了吗?”

    诸葛亮此刻要被自己折磨疯了,发泄的出去的东西似乎远远不能疏解身体内燎原般的yuhuo,他想要的不是这个,他的后xue又痒又热,他还没有被满足。诸葛亮两腿是软的,凭着自己根本无法站立,两只手虚虚扶着墙壁,更多的重量全压在刘备支撑着他的手上,最后无力的摇摇头。

    “这都不满意?”刘备满眼是笑,凑在诸葛亮耳边循循善诱道,“那你想要什么?告诉主公......”

    “主公......”诸葛亮紧紧贴着墙面,又听刘备说:“还记得规则吗?不许隐瞒,不许撒谎,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刘备掐着诸葛亮的下巴和人眼对眼,诸葛亮终于找回点意识,妥协般的软下语气小声求他,“想要主公......亮想要主公进来。”

    “嗯?”

    刘备看上去并不满意,诸葛亮为难的看着他,抿抿唇,声音又低了两度,“亮想要主公cao我。”

    “好。”刘备说,随后长驱直入,把自己早就硬挺多时的性器顺着扩张到位的xiaoxue一插到底。

    “啊!”诸葛亮尖叫一声 ,被刘备按着肩膀死死钉在墙上,火热的rou刃彻底占满全部的空间,一瞬间让他又疼又爽,浑身发麻。情药在刘备身体里肆虐已久,那根东西比以往还要更大几分。刘备深吸了口气,慢慢开始抽动起来,他其实已经忍耐很久了,情药的催化或许还在其次,他等待这个可以进入、完全拥有诸葛亮的机会,是从第一面开始的。

    坚硬的性器被包裹在柔软的xuerou里,刘备感到一阵畅快舒适。他只待诸葛亮适应了,便大开大合的干起来,每一遭都把诸葛亮死死顶到墙上,粗长的rou刃一次次切开长rou,毫无遗漏的鞭笞着身体里每个部位。只不消几回合,诸葛亮就被cao的涕泗涟涟,他时而觉得爽的不似人间,时而又被疼痛拉扯回现实,颠鸾倒凤间竟还意识模糊的想着,人的身体真的是被大脑cao控的吗,怎么这会儿时候全被身下cao控了,或是蜷缩四肢,或是高昂头颅,在或是这张满是呻吟的嘴,竟无一个指令是通过自己的大脑发出的。

    诸葛亮的膝盖,随着刘备的动作时不时碰撞在墙壁上,他整个人亦像是插在对方性器上玩具,无力的可以被随意rou捏。直到被插射了一回,诸葛亮才觉得心里那股邪火下去了,筋疲力竭的叫着,“主公……主公……”

    刘备看他爽了,凑上来问道,“这回可是舒坦了?”

    诸葛亮躺在他的怀里,抬起眼睛看他,鼻尖蹭了蹭刘备的胸膛,虽然没有说话,但全然是一副魇足的样子。刘备捏捏他的脸,不怀好意,“你既然舒服了,剩下的时间就该好好伺候主公了”

    诸葛亮迟缓的分析着刘备的话,继而缓缓地睁大了眼,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发xiele两次,但刘备那东西还不知疲倦的挺立着。但自己早已疲惫不堪,如何承受接下来的责难?到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味儿来,开始埋怨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男人身经百战,普通zuoai想来就能让自己招架不来,竟然还喂了药给他,简直是自讨苦吃!诸葛亮叫苦不迭,扯着刘备的袖子,软着嗓子叫他,“主公,好主公……亮吃不消了。”

    “作茧自缚,”刘备哪可能依他,把人翻过身去压在地上,“这么放了你,下次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没下次了……啊!”

    没等诸葛亮话说完,刘备那根凶器再次插了进来,不给诸葛亮任何缓冲的cao干起来,直怼着前列腺冲撞攻击。诸葛亮的身体的确是酸软无力的,但属于快感的开关不会失灵,仍然忠诚无比的把每一次酸麻爽意传导进四肢和大脑,他疲惫的精神支撑不起这样的刺激,被磨的呜咽起来。到终于受不了的时候,诸葛亮支起摇摇欲坠的身体,竟然下意识向前爬了两步,用以躲避那严厉的“刑具”。还没等爬出去半步,就被刘备拽着手臂拉回来,一下狠狠撞在对方欲望上——“啊哈……”

    “喜欢爬?”刘备问,他其实不是在询问,然后掐着诸葛亮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楼梯上方,“爬上去怎么样?”

    “主公!主公!”诸葛亮眼含泪水哀叫,委屈摇头。男人看上去刀枪不入,丝毫没被诸葛亮这悔不当初的外表迷惑,不容置疑的命令道,“爬。”

    诸葛亮无奈,手搭在第一个台阶,四肢并用的开始向上爬。插在身体里的东西却是始终不肯放过他,又无论如何都甩脱不掉、紧追不舍。他的膝盖每爬上一级,刘备的东西就会紧跟着催促般的撞在身体深处。原本他家上二楼的台阶并不长,但却是诸葛亮第一次觉得这段路如此漫长。等到他千辛万苦的终于爬上了二楼,才在刘备夹紧的命令中感受到那人xiele出来。诸葛亮心下松了一口气,刚想着再也不敢调戏他家主公了,就感觉那压根没拿出去的性器竟然不多时又硬了起来。诸葛亮浅吸一口气,半是震惊半是惧怕的回过头,满脸都是拒绝。刘备嗤笑一声,“现在知道后悔了……”

    “主公……”诸葛亮觉得再继续下去,自己非要被他cao到神志崩溃,当下慌乱的要爬走。但他此时还有几分力气?还没等支起身就被刘备压的动弹不得,他听见对方的嗓子里情欲尚未有半分消退,“自己招来的,且好好受着吧……”

    说着刘备抬起诸葛亮的右腿,角度刁钻的侧入着又一次插了进来。到最后,诸葛亮被折磨得没了脾气,除了无能为力的哭泣别无办法,刘备不会停止,快感无法逃避。他被刘备先后在压在栏杆、地板、床上甚至是浴室都做了一遭,累的就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刘备把裹着浴袍的诸葛亮从浴缸里抱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在模糊的嘟囔着错了错了,再不敢了……挑衅刘备dom的权威带来的惩罚让他太过印象深刻。

    刘备打扫完诸葛亮家里,又热了一杯牛奶给人端上楼去。诸葛亮被他抱在怀里,抱着杯子闭着眼,到这时才缓过一些劲儿来。刘备怀里暖融融的抱着个人,心里满当当沉甸甸,快乐了半天才想起来问道,“那天怎么突然就走了?是吓到你了,还是还没想好?”

    “恰恰相反,”诸葛亮的嗓子都哑了,有气无力的说,“因为我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决定要跟你走了,所以我不能以那种身份、那种姿态站在你面前。我得是诸葛亮,我要和你在一个正常的场合重新认识。”诸葛亮抬起头来,贴着刘备的肩膀,舒服的眯着眼睛道,“还是这样更好。”

    刘备明白了他潜台词里隐约的不安,“你怕身份和环境影响我们彼此的判断吗?还是担心我会因为这样而潜移默化的看低你,不,孔明。我们是平等的,我向你保证。”

    “我们永远是平等的,你会永远和我肩并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