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九尾：我宣布，这男人是我的!

    黄沙漫漫无边无际，一个黑影出现在遥远的沙线上，扬起滚滚烟尘。

    “哼，可恶的九尾！”一尾守鹤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砂隐狂奔而去，“我收拾不了你，我就找能收拾你的人！”

    它跑到砂隐村外，看到人就喊：“救命啊！九尾发疯了！”

    四战以前，尾兽的出现往往代表着恐慌与灾难，但四战后人类与尾兽的关系得到改善，已经能和平共处，不再互相敌对。

    砂隐的人几乎都认识一尾，此刻它突然现身，众人从一开始的惊慌到很快镇定下来，守卫人员连忙去通知手鞠。得知情况的手鞠也顾不得什么了，忍着羞耻去喊还在房内那什么的我爱罗和佐助。

    “一尾？”佐助整理好衣服打开门，“它来做什么？”

    手鞠道：“它在大门外大喊大叫，说九尾发了疯。”

    “发疯？”我爱罗也走了出来，三人一同下了楼赶往外面。

    这时鸣人和鹿丸也赶来汇合。鹿丸眼观鼻鼻观心当做刚才什么也没看到没听到。鸣人先是在佐助和我爱罗之间来回看了一眼，看得我爱罗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鸣人又看向佐助，眼神难掩幽怨，随即哼了一声，问手鞠道：“一尾怎么了？”

    手鞠摇头回道：“具体不清楚，它只说九尾要杀它。”

    几人都惊讶了。

    只有佐助并不感到意外的样子，他看向别处，思索着什么。

    “这怎么可能？”鸣人表示怀疑，九喇嘛虽说是脾气大了点，但还没凶残到那种程度吧。

    “去看看。”我爱罗加快速度赶过去。

    一尾还在大门口叫嚷哭诉，弄得砂隐众人手足无措。它越闹越大声，忽然几道身影落到它面前。

    “喂喂，守鹤！”鸣人一边挥手一边高声喊道，“发生什么事了？”

    一尾低头看见鸣人和佐助，还有我爱罗也在，赶紧向三人告状：“九尾疯了，它要杀我，你们管管它啊！”

    “九喇嘛为什么要杀你？”鸣人纵身跳到一尾肩膀上，问道。

    “呐呐呐你们看！”一尾抓起自己又胖又巨大的尾巴给他们看，露出上面还在冒烟的创伤，看样子确实是被尾兽玉打伤的，“这就是九尾干的！”

    鸣人困惑地说：“可是，九喇嘛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尾声音变得有些尖锐：“我看到宇智波斑了！我想趁机杀他来着，可九尾突然出现就打我，还说要杀我！”

    “什么？”鸣人和我爱罗皆是脸色一变，“宇智波斑？”

    “他还活着？”我爱罗冷冷道。

    佐助神色略微妙，抬头问一尾：“你在哪里看到的？”

    “喏！那个方向！”一尾委屈巴巴地指向来的地方，“那臭狐狸居然保护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还没死？”鸣人皱眉道，“要真的是那家伙，正好抓了他！走，带我们去！”

    佐助还想找措辞让鸣人留下，结果鸣人已经招呼着一尾和我爱罗飞掠而去寻找宇智波斑了。

    他看着远处，心中无可奈何地叹气。

    啧，斑那家伙。

    “小子，你怎么来了？”见追来的是鸣人，后面还跟着我爱罗和一尾，九尾停住脚步，转过身高傲地仰头，又用鼻子朝一尾哼了一声，“狸猫，还没被打够吗？”

    “臭狐狸！都说了我是貉！不是狸猫！”一尾龇牙炸了毛，“你别嚣张，我带了人来收拾你！”

    鸣人从未想过九尾居然能化成人形，赶来的路上听一尾说他还不信，现在真的看到了，震惊不已。我爱罗也很惊奇。

    要不是人柱力和尾兽之间的感应没出错，鸣人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跟妖精似的少年是九尾，他目瞪口呆：“你是九喇嘛？”

    九尾现在一副人类少年的模样，一身焰红色长袍，张狂耀眼，跟他发色倒十分相配。他得意地挑眉，同时九条赤红色尾巴在他身后展现，在空气里甩来甩去：“当然是本大爷。”

    鸣人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个事实，而后想起正事，他脸色一沉皱眉问：“一尾说你为了斑跟它大打出手，真有这种事吗？”

    换了别人九尾理都懒得理，但鸣人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表情便严肃下来，郑重回答：“鸣人，我不能让斑被你们带走。”

    “为什么？他是整个忍界的敌人，你以前不也一直想杀了他吗？为什么还要保护他？”

    九尾沉默片刻，然后认真地说：“我对他的仇恨，和你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他不也是你的敌人吗？”

    “不是敌人……”九尾低声说。

    “哼，这只臭狐狸已经被宇智波斑蛊惑得神智不清！”一尾在旁煽风点火，“它肯定是中了写轮眼的术，鸣人，我们联手把它揍一顿它就清醒了，然后再找出宇智波斑，把他杀了！”

    九尾倏然看向一尾，瞳孔瞬间变成竖瞳，凶恶尽显。

    见九尾这副凶狠的样子，一尾浑身毛都炸开了，巨大的身体往鸣人身后躲了躲：“臭狐狸你不会真要对同类下手吧？”

    “别的事，我都可以配合，但斑，你们不能抓走他。”

    “九喇嘛，”鸣人上前一步，心中感到很混乱，“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斑之间……”

    “真麻烦，我就直说了吧。”九尾索性就要坦白，“我现在和他……”

    “蠢狐狸，”一个轻佻随性的声音从九尾身后传来，“别什么事都往外说。”

    一听这声音鸣人和我爱罗瞬间警惕，当即释放查克拉进入了作战状态。鸣人咬牙看向九尾身后出现的男人：“宇智波斑！”

    九尾慌乱回过头：“你别过来啊。”说着就挡在斑身前，一副保护斑的样子。

    “你在做什么九喇嘛！”鸣人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置信，“他可是宇智波斑啊！”

    “看，我没说错吧！”一尾连忙指控，“它就是疯了！”

    斑看着鸣人几人震惊的反应，忽然恶劣心思一起，淡定地走到九尾身旁，随手一揽搂九尾的腰，那随意的样子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九尾原本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态立刻就软了下来，羞赧地看了看男人，哪有一点像世人眼中凶残暴虐的尾兽。

    鸣人一呆，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魔幻。他什么时候中的幻术吗？

    一尾：要死了要死了！六道老头快把九尾带走呜呜呜！

    我爱罗也一脸震惊的样子。

    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又挑眉瞥向不远处的树冠：“不打算现身打个招呼吗，佐助？”

    隐在树冠间的佐助：……这祖宗不认也罢。

    被看出了行踪，佐助也只得从树上跃下，一脸冷漠地看着别的地方，没去看斑。由于两人之间达成过某项交易，他只是沉默不语没表明态度。

    而鸣人从惊愕中回过神后，只觉得三观都震碎了，他手指颤抖地指着九尾：“九喇嘛你、你、你跟他……”

    九尾郑重其事地点头：“没错，我现在和他在一起。”

    一尾吓得尖叫：“啊啊啊狐狸你要死啊！”它一边叫一边原地蹦跳，地面也跟着震动。

    九尾捂住耳朵，满脸鄙视道：“吵死了闭嘴！”

    鸣人已经看傻了，张着嘴巴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他一咬牙：“宇智波斑，一定是你对九尾使用了瞳术！快给它解开！”

    斑一摊手：“我又没拦着，你要是想把它带回去，请便。”

    九尾一听，转身拽住他的衣襟，九条尾巴生气地甩来甩去：“你什么意思，想再丢下本大爷吗？！”

    看九尾的反应，和斑之间的关系显然已经达到很亲密的程度了，鸣人实在难以接受：“九喇嘛，这不是真的吧，你怎么会和这家伙……”

    九尾回头看向鸣人，叹道：“我知道你们不能接受，但是，我没有开玩笑。”

    鸣人倒吸一口气，心中又急又怒，还有一种对好朋友执迷不悟的恨铁不成钢：“对不起了九喇嘛，今天说什么我都要阻止这家伙再继续祸害你！”

    说罢鸣人便释放查克拉冲了上去，手中凝聚出螺旋手里剑仍向斑，打算与斑决一死战。然而他扔出的螺旋手里剑却被飞来的尾兽玉迎面抵住，巨大的爆炸将鸣人震得后退开。

    “九喇嘛！”鸣人气急败坏地吼。

    九尾沉声说：“他现在不会再对忍界做什么了，鸣人，请你们放过他吧。”

    “你居然还相信他？”鸣人指着斑，“你忘了你一开始就是被他利用的吗？”

    九尾垂下眸：“那都过去了。”

    “别执迷不悟了！”鸣人苦口婆心地劝说。

    “你对佐助不也执迷不悟吗？”九尾反问，“你忘了他曾经对你做的事？”

    这话让鸣人无言以对，但他觉得他的情况跟九尾是不一样的，斑可是忍界仇敌，而九尾是自己的朋友，怎么能让九尾被那个家伙拐走呢？

    鸣人深吸口气：“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他闭上眼，启动体内的封印，再次睁眼时，双眸变成了赤红色竖瞳。

    九尾身上的查克拉立刻受到召唤，涌出体表直直朝着鸣人而去。九尾大惊失色，知道鸣人打算将他强行封印回去，不由慌乱起来：“鸣人，你住手！”

    “抱歉，我只能这么做。你和那家伙在一起，他很可能会再次利用你，做出对忍界有害的事。”

    九尾的身体也无法控制地飘向空中，被那股召唤的力量牵引向鸣人。九尾无法反抗人柱力的封印，惊慌地回头看向斑：“斑！”

    斑只是冷眼旁观，似乎没有阻止的打算。

    九尾一怔，脸色忽然变得苍白，他睁大了眼，满眼受伤和绝望。

    斑还是不为所动。

    九尾眼眶一红，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男人没有丝毫在乎，眼看着他再次被封印。

    “你个骗子！”九尾哭骂道，“宇智波斑，我死也不会原谅你了！”

    “九喇嘛，这下你清楚了吧，他是个怎样的人。”鸣人抬起手加快了封印速度。

    “就是就是！”一尾在旁边附和，“你忘了他对我们尾兽做的事了吗？”

    九尾心如死灰缓缓闭上眼，身体也化为了查克拉本体，如同雾气一般涌向鸣人。

    “嗯？”鸣人脸色突然一变，他发现封印之力竟然被某种力量给阻断了，九尾查克拉飘在空中怎么也吸收不了，“这是怎么回事？”

    “忘了告诉你们，”斑终于开口，“知道为什么我还活着吗，因为那蠢狐狸把一半生命力都给了我，它的命都是我的了，人柱力封印自然也已经起不了作用。”

    “怎么会……”鸣人听到“一半生命力”几个字已经惊得不行。

    “交付生命力的契约么？难怪，他到现在还没死。”我爱罗沉吟说，“人柱力封印被另一种更强大的契约覆盖，无法再召唤回九尾。”

    斑一抬手，那团漂浮在空中的赤红色查克拉便朝他飞了回去，落在他身旁重新化成人形九尾。

    九尾呆呆的似乎没反应过来，他缓缓转头看向斑，眼睛一红，吸了吸鼻子，接着抓住斑的手臂就是一口，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呜声。

    “嘶……”斑掐住他的嘴巴，嫌弃地推开，“这有什么好哭的。”

    鸣人沉着脸说：“九喇嘛，你要背叛忍界吗？”

    “抱歉，鸣人。”九尾平静了下来，转头看向他，神色十分坚定，“不过请你相信，忍界不会再受到斑的威胁了。”

    斑欲说点什么，却注意到佐助瞥向自己的略含警告的目光，于是低笑一声，不再捉弄他们，施施然转身离去。

    九尾见状立刻化身九尾本体跟上去，临走转过身，最后回头看了看鸣人几人，接着纵身跃出，眨眼间便和斑一起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等等！”鸣人抬腿想要去追。

    “别追了，鸣人。”佐助喊住他。

    鸣人难以置信地回头：“为什么？”

    “封印失效，你阻止不了它的。”

    “可九尾……对了！”鸣人猛地想起什么，跑过来拉住佐助的手，“你不是在所有尾兽身上留下了印么，那也可以阻止九尾啊。”

    佐助缓缓回道：“我在尾兽们身上设下印，之后又放走它们，既是成全它们的自由，也是为了随时掌控它们的情况，以防它们有任何扰乱忍界的举动，无论什么事，都瞒不过我的。九尾刚才所说，并非假话。”

    鸣人愣了好一会儿，后知后觉地道：“所以你知道它和斑……”

    “嗯。”

    “可是——”鸣人有些抓狂地揪住头发，“那是宇智波斑啊。”

    “九尾已经疯了，你们为什么要放走它！”一尾急得跳脚，“它怎么能投靠宇智波斑呢！”

    “好了，守鹤。”我爱罗制止一尾大喊大叫，“这件事不要张扬出去。”

    “那臭狐狸也太……哎呀！”一尾跺了跺脚，“那我可不管了啊，以后它的事你们自己处理。”说罢砰然消失遁走了。

    佐助看了眼斑和九尾消失的方向，然后转身离去：“放心吧，早晚会有人收拾那家伙。”

    “为什么这么说？”我爱罗走在他身旁，疑惑地问。鸣人苦恼不已，见状也赶紧跟上佐助。

    佐助低笑一声：“他的仇家可不少。”

    火之国国师府。

    扉间觉得国师府变得比以前沉寂了很多，不仅侍卫撤走了大半，而且也看不到那些模样奇形怪状的暗卫了。

    “老师？”扉间走进空旷的大殿，说话的回音从很深的地方传来，“您在吗？”

    无人回应，扉间想了想，穿过大殿来到殿后的亭台，果然看到倚着木雕栏的青年。

    “老师，怎么把暗卫都撤了？”

    “扉间啊。”脸戴银纹面具的青年仍然闭着眼，抚摸着怀里的黑猫，语气平淡，“你不是在木叶学习么，怎么回来了？”

    扉间回答：“火影大人最近工作繁忙没有时间，放了我几天假，我回宫看望jiejie，顺便弄清楚一件事。”

    “哦？”

    扉间顿了顿，说：“jiejie去木叶那次，跟宇智波佐助之间似乎发生了一些事情，可我问宇智波佐助时，他却说和您有关。”

    青年终于睁开双眸，瞥了眼扉间。

    扉间试探地问：“jiejie和宇智波佐助之间，到底怎么了？”

    青年淡然回答：“无非就是你jiejie喜欢他，而他没这个意思罢了。”

    扉间沉默片刻，又道：“老师，这件事是不是另有隐情？”

    青年挑起眉：“为什么这么问？”

    “当初我去质问他，他说是jiejie有错在先。我又说他们宇智波冷血无情，他却让我来告诉您，不要把仇恨牵扯到别人……”说着扉间停了一下，“老师，您和那个叫宇智波斑的人之间，有什么仇恨吗？”

    青年抚摸黑猫的手一顿，神情忽然就暗淡下去，他垂下眼睑，脸色渐渐苍白。过了很久，他看向别的地方，语气冷得像冰：“问他做什么？”

    扉间不确定地说：“老师和他……”

    “你没必要知道。”青年捏紧手腕上的黑玉，“这个人，不要在我面前提起。”

    扉间眉头一蹙，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越来越好奇。

    回木叶的途中，扉间在沿途的城镇看到很多通缉令，通缉的全都是同一个人——宇智波斑。

    通缉令上印着那人的样子，冷漠轻狂，不可一世。扉间看着看着，一种莫名而遥远的熟悉感一闪而逝，深想却无处可寻。

    对宇智波斑的了解，扉间仅仅是从战争情报中知道他是挑起四战的幕后主使，差点令拯救忍界的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丧命于战场的人，同时，他也是木叶的创始人之一，被后世称为代表力量与毁灭的男人。

    扉间觉得很不解，与忍者之神千手柱间并肩开创忍村制度的人，怎么后来竟又与朋友恩断义绝，与初衷背道而驰，走上毁灭忍界的道路？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带着这样的困惑，扉间回木叶后去翻看了木叶的史书，却发现上面对于宇智波斑此人的描述，总是有些掐头去尾的隐晦，不甚明了。于是扉间又找到木叶尚在的老一辈的人，询问宇智波斑的事情，但那些老人却格外忌讳的样子，惧于开口。

    “纲手老师，”扉间最后只能找到纲手，希望她能解答，“为什么木叶编年册上对宇智波斑的事迹有所隐瞒？”

    纲手从实验中抬起头，揭开脸上的护具，诧异地回头看向扉间：“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弄清楚一些事情，但关于他的事没有人愿意说，史册中也找不到答案。”

    纲手沉默了良久，默默摘下护具和手套，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喝了口茶，深吸口气后，沉声道：“这个人，他在木叶历史上是一个禁忌。”

    “因为他背叛木叶后带来的沉重灾难吗？”

    “不完全如此。”纲手摇了下头，双手交叠托住下颚，目光深幽，“他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试图去探索。我的二爷爷，也就是二代火影，如此忌惮地警告过所有人。另外，也是二代把宇智波斑的一些事迹从史册中抹去的。”

    “二代火影？就是与我同名的一代火影的弟弟吧。”扉间知道自己的名字取自那位二代火影，只是未曾去了解过对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太清楚。”纲手摇头，然后看向天花板，露出回忆的神色，“或许是由于彼此家族间宿敌的关系，对他的仇恨已经深到不愿去谈及他的地步了吧。”

    “说到这个，我一直有一个疑惑。”扉间皱眉，“我去二代火影留下的禁术室翻阅时，看到过秽土转生的实验卷轴，可是上面转生者逆向解法那一页被焚烧掉了，而战争情报里提到，宇智波斑在战场上解开了秽土转生，他为什么会知道已经毁掉的禁术解法呢？”

    纲手被问得一愣，说实话，这也是她在战场上对战斑时的一个深深的困惑。

    “你还真是会抓住重点啊。”纲手叹气，转而脸色一沉，“虽然我把钥匙给你了，但我说过吧，不该看的那些禁术，绝对不要去翻阅，有的卷轴上面有禁咒，碰了很有可能会丢掉小命哦。”纲手阴测测地吓唬道。

    “禁咒……”扉间眨了眨眼，忽然有点心虚。不过，那些禁咒明明一点也不可怕，他很轻松就解开了……算了，还是不要告诉她了。

    “说到底，你究竟为什么想要知道宇智波斑的事？”纲手问。

    扉间想了想，说：“因为国师和他之间似乎有仇怨，但国师不愿说，这关系到我jiejie和宇智波佐助之间的矛盾……”说着他也觉得这事太蜿蜒曲折，并且其实也不完全是为了jiejie，更多是出于自己的好奇，于是皱了皱小脸，“总之，事情有点复杂，我需要知道宇智波斑和国师之间发生过什么，才能做下一步推理。”

    “你可别好奇过了头啊。”纲手叹道，“木叶史册里删掉的东西很多，不过，宇智波的家族史册上或许还有所保留。佐助已经从砂隐回来，你要实在想知道，可以去问他。”

    “谢谢老师。”扉间躬了下身，抬手一结印，瞬间便消失了。

    “飞雷神？”纲手惊愕地盯着他消失的位置，眼神忽然变得幽深，“这么快就学会了吗？”

    纲手觉得这小扉间和二代火影倒是越来越像了，不仅是外貌和天赋，还有言行举止。

    想到此处，她不由转头看向墙柜上摆放的照片，上面有她小时候与一代二代火影的合照，她看向照片里的二代，又想起小皇子扉间，实在很像，完全就是同一个人的不同时期。

    她渐渐凝眉，又将目光放到书柜角落的一本厚重书籍上，那是她从二代留下的禁术室里偶然看到的一本不知名古书籍，里面有一个未被证实的观点让她格外在意。

    该不会……

    她赶紧摇头甩掉那样的念头，笑了笑：“巧合罢了，灵魂转世之说什么的，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