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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屁股与阴蒂夹

    

红屁股与阴蒂夹



    (本章修改后收费)

    一整个下午,戈蒂被要求以各种姿势迎合拍打。

    先是被摁在腿上修理了十五分钟,然后她被要求站起来,双腿与肩同宽,对准阳台的方向弯腰撑在膝盖上将屁股撅起来。

    身后的巴掌有节奏地落着,戈蒂弯腰用力掐着自己的膝盖,被不停要求着腿微曲,屁股抬高。但好歹她不再大哭,只剩余那些断断续续的嘤咛、啜泣,与巴掌声交错在一起,成了夏日一曲欢快的乐章。

    接下来被架回床边,双手撑着床沿,一条腿踩到床面上。他捏开她的臀瓣,不厌其烦地将插在肛门里的香烟一次一次推回去,然后他圈住她的腰,不顾她的难堪继续扬手,这一次着重照顾臀腿内侧的位置,十几个巴掌甩下去,立即一片大红。

    一个多月没见,她身体的rou感似乎重了些,又或许是骨骼太过纤细,柔软的rou在巴掌下不停地荡漾,在午后温暖的光线下甚至能看见上边细小的绒毛。此时红与白的交界线已泾渭分明,两个屁股蛋就像被单独油上了红色油漆,肿囊着坠在身后。

    戈蒂揪着床单,眼眶浸满泪水,身体随着巴掌的洗礼一次一次往前冲。坦白说,现在的力度远没有一开始的厉害,可在多重加持下,现在不管多轻的巴掌对她来说都是折磨。一根银丝颤颤巍巍地吊下来,啪嗒落到床单上,引得身后一声细微的轻笑。

    “………”

    最后,他将两个枕头叠在一起摆放到床边。最后一件上衣被剥掉,戈蒂浑身赤裸,在指引下趴上去,屁股垫高在枕头上,上身落到床面。他将她的腿分别向两侧曲起来,在枕头两侧放置好。

    所有的秘密都不再是秘密,就连菊花口附近的褶皱都能让人数个一清二楚。因臀内侧也被仔细照顾过,附近的rou鼓起来,显得整道缝隙更加幽深。中间突兀地夹着根香烟,时刻提醒着她的小屁股是因何红肿。戈蒂圈住脸,随着俾斯曼先生不轻不重地揉捏检查着身后的伤rou,肩胛骨也跟着微微颤抖。

    因为全程都只是用巴掌在教育,上边至今柔软,没有任何硬块,因受力混匀,最初的指痕消失,除了局部的一点痧印以及几道较重的“藤条”印还微凸着,整个屁股呈现非常统一的红色,并且是透亮的,看起来很健康,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张着嘴呼吸。

    很漂亮、很可爱,让海因里希有了一瞬间让她天天顶这个红屁股挨cao的想法。

    很快,戈蒂听见了解皮带的声音,啜泣声随之增大,菊花口也跟着一张一合收缩。

    他摸一摸那两片湿滑肥软的yinchun,像是抚慰,但也仅此而已,皮带对折贴到一边屁股上,

    “最后十一下,报数。”

    戈蒂此时还不明白,十一这个数字对未来半个月的她来说意味这什么。

    她哼出一声痛吟,老实回复,“是…先生……”

    最后的教训当然得厉害点,让这个混蛋屁股半个月沾不了凳子可不是玩笑话。

    为了保全她的脸面,海因里希关上了阳台门。先是右边,再是左边,一边五下,皮带自上而下抽下去,尺宽的印子先是泛白   ,而后迅速隆起来,可怜的屁股成了千层饼,一层叠着一层,每一层的馅料各不相同。

    戈蒂再一次痛哭,她用力地报着数,颤抖着喊出“十!”

    还有一下。

    他抽出那根烟,皮带竖着贴到她的股沟上。

    “别……”她惊惧地往前跪,被拽回来,这下贴的更紧。皮带轻拍两下,抽下去,发出干净利落的脆响。

    “啊!”

    “十一。”最后一下,他帮她数了出来。

    少女剧烈抖动,倒向一侧蜷缩起身体。他抓了抓她毛茸茸的头发,从床单里翻出那张泪湿的脸蛋,用手帕擦了擦,然后转身去了卫生间。

    很快他拿着一条打湿的毛巾出来,并将她摆回刚才的姿势,戈蒂以为还要挨揍,摇头说“不……不……”

    “结束了。”

    他用毛巾沿着xue缝来回地拭擦,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在清理一只不省心的小动物。

    毛巾的颗粒刮蹭到阴蒂和伤痕,戈蒂揪住床单,压抑地哼叫。俾斯曼先生拍拍她的屁股,让她站起来。

    再看时间,这漫长的煎熬,居然只过了不到三十分钟。

    他为她简单地消炎上药,然后将那根拔出来的烟一同插进橘子皮里。

    “撑在这儿,十五分钟。”他指指床头柜,将“罪证”正中摆到她眼前。

    这顿晚餐注定不好受。

    但好歹叽叽喳喳好奇心十足的两兄妹不在,汉娜女士也有意维护女孩的自尊心,除了与凳面亲密接触的屁股疼痛难挡外,倒也没别的。

    戈蒂无法抱怨,因为俾斯曼先生很可能会体贴的让她站起来吃。不仅如此,她还得将他递过来的鸡rou和菜叶子通通吃干净。

    晚上,他提着一个箱子来到她的房间。他勒令她去把床头柜打扫干净,自己则从更衣室取出干净的床套,将原本弄脏的丢进浴缸里清洗。

    这件事总不好让女佣代劳,再怎么样,他也得维护好小鬼在外人面前的自尊心。

    做完这一切,   他拍拍自己的大腿,手里握着瓶药膏。

    戈蒂顺从地趴伏上去。下午涂了一次,臀rou的火辣感已经减轻了许多,只不过依旧肿胀,就像大了一号似的。

    很快臀瓣被掰开,薄荷药膏少量地被抹在股缝里,这里并不严重,但之后就不好说了。

    湿热感如期而至,戈蒂蜷缩起脚趾头,抱着男人的裤腿哼哼唧唧地叫。但他迅速离开她,像个公事公办的无情份子。

    “海因里希……”

    “我需要你躺着。”他拍拍她的屁股。

    戈蒂被平翻过来仰躺在他的大腿上。睡裙向下滑落,睡裙在胸下扎了个结。手掌滑过平坦的小腹,他扣住她的膝弯往上举,分开压至胸前,手臂压在腿弯处,抚摸她朝上分开的屁股。

    四脚朝天的姿势。这一次,她没有眼罩,也没有昏暗的灯光,她被放置在他的身体上,近在眼前的距离,熟桃子似的屁股挤压出中间细细一道白缝,鲜嫩地蠕动着,她避无可避,包括他眼中暗藏的占有、控制和摧毁。

    俾斯曼先生掀开箱子,从里边取出三号大小的玉柱。

    它的模样与男性的yinjing无异,柱身上边雕刻着繁复的纹饰。玉柱已经上过油,他剥开她的唇瓣,将柱头抵上去,顺着阴缝来回滑动,浅浅地戳着那颗挺立的小yinhe。

    “嗯~~”她立即就受不住了,屁股高抬,迎合,没多久,扑鼻的yin水便将“guitou”摸地油光锃亮。他用手指将xue口撑大,将粗大的玉柱插进去。

    她能够容纳他,就一定能容纳这根玉柱,但需要花点时间,即便相对来说瘦了圈,前进依旧艰难。那些凸起的纹饰密密麻麻地刮过脆弱的内壁,他只要轻轻转一转玉柱,便像掌握了玩具的开关似的,启动少女的难耐的yin叫与小嫩xue急促的呼吸。

    “不准高潮。”他冷酷地命令,却轻轻拉扯着柱子,或是转动,或是来回地研磨,看她痛欲交织。

    “嗯~嗯~”

    “快一点……”

    她想自己上手,屁股立即挨了两巴掌。

    xiaoxue一点点把粗大的柱子吃进去,将细小的甬道填的满满,留出一截较宽的面,紧紧卡在xue口处。

    他从箱子下方取出一个小夹子,拎住yinhe揉捏了几下,将夹子夹上去。

    “啊~!”她本在追赶高潮的路上,脆弱的点猛然迎来一记刺痛!戈蒂软软蹬腿,扭动屁股,引得夹子下方挂着的铃铛铃铃作响。

    她被这羞耻的响声激出泪花。

    “先生……”她喊他。

    他放下她,将软枕扔到地上,让她跪下。

    戈蒂小心挪动,宛如行动不便的老人。她被要求双腿分开跪在软垫上,紧接着睡裙被掀到胸口上,两颗粉嘟嘟的rutou同样被夹上夹子。

    她被要求跪直,手背后,但他提醒她,如果玉柱掉了,她那里将会被鞭打,虽然这是迟早的事。说话时附身轻轻撩拨她rutou上的铃铛,

    “请夹紧你的屁股,好吗。”

    戈蒂窘迫极了,甬道因他的话迅速的瘙痒,被小虫子啃咬似的煎熬。她想要他插入她,狠狠地插入,很想很想,而不是就这么被塞着,靠着那些细微的摩擦,挣扎在大西洋的中央。

    “下午揍你,是对你私自抽烟并且不加节制的教训,这个教训已经结束,但接下来我仍然会以这个理由惩罚你,不因为其他,只是单纯的罚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明白……”

    一巴掌抽到她的嘴角,他说,

    “你还不够明白,西西。”

    “……嗯!”她低头,哽咽着立即说,“我明白,先生……”

    “你现在有选择接受或拒绝的权利,但一旦你选择接受,接下来的一切你只能接受,否则你会得到更重的惩罚。”

    “我接受,先生……”她应的毫不犹豫。

    他似乎很满意,拍小狗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而后递给她一支钢笔、一个烟夹。里边整齐地摆放着十一根香烟,比她吸的那种要粗不少。

    “逐一写上数字。”

    “什、什么数字?”

    海因里希气笑,“阿拉伯数字。”

    为什么……她的眼神这样问,但没敢真的问出声,她有不好的预感,却也只能乖乖在香烟的外衣上一一标识。

    俾斯曼先生收回烟夹。他让她站起来,将她身上的乳夹和阴蒂夹取下来,并用指腹轻轻揉搓。

    “嗯……”

    他的手顺着股沟往前,停在xue口处,

    “今晚你要含着它过夜,”他警告她,“不准碰,更不偷偷手yin,否则我把它锁起来。”

    锁起来?用什么锁?甬道又开始呼啦啦地收缩,内壁挤压着纹饰,完全就像水龙头一滴一滴地滴水。

    “先生……”她站在他两腿间,手抓住他的手臂,眼睛里的渴求不言而喻。

    海因里希把她拥进怀里,这么久没见面,他都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抱一抱她。他把她一把托起,让人跨坐到身上,一手抚摸着背,一手轻轻揉捏她受伤的屁股。

    可戈蒂想的却不是这些挠痒痒似的安慰,她紧紧抱住他,大腿根不停地刮蹭他的身体,

    “我要你……”

    他没有回。

    她咬着唇脸滴血般看他、求他。

    “你、你有反应……”

    他把她抱开,“自己睡。”

    “知道为什么吗?”他拨着她的头发说,“因为你不听话,不听话的小孩没资格舒服。”他懒得戳穿她昨晚自慰的事。

    “小鬼,我再一次提醒你,不准碰、不准玩,否则我会给你穿贞cao裤,到那时候,你可就连上厕所都要请示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