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和萧逸吵架闹分手,被他丢回车里爆炒在线阅读 - 海边,暴雨,车震

海边,暴雨,车震

    好得很,萧逸出危险任务被我现场抓到,我都记不清这到底是是第几次了。

    说明什么?他轻视我。

    在我生气之后没几秒,萧逸对上了我的眼睛。

    他带着我飙车,不知道开到了光启市哪个阴暗偏远的海边,

    “你想怎么解气都可以,对不起,小五。”

    “解气?萧逸,你真的在乎过我吗?”

    “你真的想过要是你出事了我怎么办吗?敷衍,欺骗,我受够了!”

    抱怨,永无止境的抱怨,

    我的怒火把天都给冲垮了。

    雷电交加的雨夜,裂石穿云的轰鸣声与刺耳下雨声一同击进耳朵,越发纠缠着我快要抑制不住即将崩溃的大脑。

    我讨厌和萧逸争长竞短的大吵大闹,讨厌这样剑拔弩张的灼热氛围,于是又一次在我呼吸不上来的时候,我不顾车外下着多恐怖的雨,直接摔门而走,留下一句狠话:

    “大不了就分手!你以为我就是非你不可吗!”

    萧逸疾速追了出来,

    锢住我的手腕就把我往回拖。

    我反抗挣扎,企图砍开一个口子从他怀里蹲下梭出去,可是男女力量悬殊,挣扎无果,我被他一个弯腰扛起扔回车里,头发倏然间全部乱作一团,

    “萧小五,要是你说别的,我都会好好跟你认错,顺着你,但你今天居然把分手挂嘴边?”

    “必须教训你一下,你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他揪着我的脖子把车门锁死,萧逸将我转到后备箱的那一面后,正准备撕开我的裙子直接进来,我用力蹬踢他想摆脱他的束缚,

    “混蛋啊你!滚开啊!我们还没说清楚,放开我!你这是犯罪!”

    “我犯的罪多了去了,还怕你?”

    他坐下来压好我的双腿绑住我,

    等腿部被他夯实以后,萧逸把我抱起来让我可以和他面对面坐着。

    他身上的香水味儿是我以往最喜欢的——基调黑雪松,掺杂了一点烟草的木质香型,蓬发而出的辛辣表象下是温暖潮湿,柔软至极的爱意。这种熟悉的气息与车外雨水冲刷泥土的芬芳很好的呼应着,我闻着闻着就平息了不少。

    隔着萧逸饱满结实的胸肌,我的心跳和他的心跳在对方的身体里盘根错节,互相生根发芽,紧密环绕,如同一体,已经分不清跳动着盎然生机的,是我,还是萧逸。

    我安心下来,不再挣扎,

    头部轻轻侧躺在他肩膀上,像一个被毒药麻痹住的瘾君子,任凭对方处置。

    就在我想就这样结束的时候,

    他吸住了我的耳垂。

    萧逸凑到我面前张嘴啃咬起我来,那个力度那个程度和平日里珍惜怜爱的吻区别极大,他咬得好痛,表面的嘴皮一律不剩全被撕烂,我哪里肯这样屈服下去?

    两人的利齿在口中短兵相接,斩关夺隘。

    腥膻的血液激发了我们最原始的欲望,粗重干涩的猛力喘息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尤其突兀,萧逸掐着我的腰就让我塌下去,一个动作直接cao穿我,

    “分手?我会让你明白,跟我提分手的代价有多大。”

    “萧逸!轻一点啊……我不是不让你做……你能不能轻点呜呜呜……”

    虽然刚刚他抱我休息的时候我已经有了生理反应,水液不住地向外面流淌,但迫于空间太过狭窄,四肢蜷成一团放展不开。

    面对车窗的我,头颅因为他激烈的抽动伸低了很多,两只手用力撑在车窗下极小的控制区域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前两天刚卸的指甲露出短钝的部分深深陷进外包皮套里,指缘发红发疼。

    胯部用力的顶撞,皮肤被挤压的难耐,

    肌rou一阵阵的酸痛让我不得不噙着泪接受萧逸的“报复性行为”。

    “小五……”

    他叫我名字,在一下又一下的cao干中用牙齿啄咬我侧颈中央的一块小rou,齿缝来回摩挲,留点水渍润滑那里后狠狠穿插起来,我被上下同时的刺激弄出不少呻吟,萧逸根本不管我是什么感觉,不停自言自语,

    “我的。”

    “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哪里都不许去!”

    多说一句,我身体里的roubang就更快一分。

    他绝对是疯了。

    这个深度依然填不满萧逸贪婪的无边欲海,他乐此不疲地开拓着深不见底的隧道。

    在我胸膛愈发起伏困难、痛吸一口气连连求饶的时候,萧逸的膝盖压上了我的腿弯内侧。

    他发狠抓了一把我的乳尖,

    熟门熟路搓热按揉,成功让我忽略了萧逸压着我的痛感爽到失声尖叫。向外倾斜的薄蔼潮气在他猛烈的耸动里灌湿了头发,发尾一片狼藉拧在一块儿,又舒服又痛快。

    萧逸粗鲁地将我的腿往两边拉得更开,

    弄成容易进入的姿势后直接用roubang怼上最深处的花心,

    “哈啊……不要……”

    嫩乎乎的rou被他掐在怀里,车顶的雨还是这么大,如同无数条蟒蛇粗细的油鞭抽打而下,剐揍着这一处脆弱渺小之地。

    而我和萧逸,靠zuoai来毫不留情地继续折腾本就快被暴雨侵袭散架的铁物。

    “哥哥……啊~我、嗯……有什么东西……硌得我好痛……停一下、好不好……”

    应该是安全带的另一半卡扣挤在了我的胯骨那里,他撞得太用力了,手还不管我死活的掰着我腿部的韧带,幽径发麻,带来的舒爽却一波更比一波多。

    我怀疑萧逸听到了,他多半是装作听不见,又或者是灼热甬道含得他上瘾魔怔,被内壁包裹的感觉让萧逸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我零碎的呼痛声也没唤醒萧逸的理智。

    roubang上凹凸不平的肌理肆意掠夺着我的大脑,我往后一抓竟是刚好抓住了他的头发,

    惹来萧逸轻笑着嘶了一声,他像是很满意我这样对他,这男人难道隐含受虐体质?

    我扯得越痛,萧逸在我身上驰聘得越大力,我受不住了,蓦然“dang”的一下磕上车窗,在狂风怒号的高潮中紧紧夹着龟首xiele出来。

    “小五水好多……我们再来一次。”

    他大手一捞,把我扯起来像个小猴挂在后车座上,回归到最开始的那个位置,下身,挺腰,一整个全插了进去!

    “啊!!!”强悍激烈的凿弄cao得我不住颤抖,萧逸的腹肌硬得不能再硬,抵着我的屁股死死地往上面顶,浑圆的臀部挤得不成形状,满身的rou动荡摇晃,散开铺在靠垫中间。

    水润的眸子眼含清泉,我香汗涔涔,趴在不算舒服的区域大口呼吸。

    做得太久了,外面的雨一直没停无法开窗,氧气稀薄加上激烈运动,令我晕晕乎乎的。

    高热的内里空间与室外产生了极大的温差,暖湿的水蒸气笼罩着我们,而后备箱、天窗上的玻璃全是雾蒙蒙的一大片。

    厚厚的小水珠积聚不断,我承受不住萧逸翻涌而滚的索取。

    一个巴掌印瞬间出现在玻璃上方,随着他一抽一出的动作逐渐滑落,化雾成滴的水凉透了我的手指,冰得我一个激灵。

    “舒服吗?”

    萧逸捅着xue,玩味地问了我一句。

    “舒服……”

    “唔!”  又是狠狠一顶。

    “还走吗?”

    “不……不走了!呜呜呜我不走了!”

    结合之处紧密相连,啪啪声带动咕咕黏腻的水声随着车体的晃荡羞人不堪,花xue牢牢吸住rou根,缠缠绵绵的蠕动让萧逸再次失控。

    他两只手像提兔子那样掐住了我的左右颈,但也仅仅只是对我的颈动脉施加了点压力,没有到特别难受的地步。

    “萧……”我话还没出口,萧逸兀自堵上我的唇瓣,令我大脑空空,呼吸不通。

    憋胀的滋味十分不好受,我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是头晕眼花、迷迷糊糊的。

    脖子上的青筋也被掐至发乌,大腿根部早就被撞到红肿一片,他自己的睾丸更是紫得吓人,但是萧逸根本不知疼痛一样,只想把那两颗巨大的圆物一齐塞进去!

    就这一小块地方,萧逸也能变着花样地cao,小腹抽搐着接受庞大性器的肆虐,我控制不了,喷了好多在车背上,让他兴奋不已。

    尾椎骨徐徐上梁的快感将萧逸烫化了,他的腰腹、臀肌都在重复同一个朝前顶的动作,只有这样他才能深埋进我的嫩xue里。

    欲仙欲死的抽插,让我流出来的蜜液一滴一滴顺着xue口滑到萧逸的耻毛上,

    他又以指尖来回旋转我胸上的硬挺,

    气息忽轻忽重地撩拨着我的耳朵,故意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今天宝宝xiaoxue好敏感啊,去得又快又多,是因为在车里?”

    我呜呜轻叫,在他奋力一顶,插到我花心最中的那个小门时,我被萧逸研磨出又一个高潮。

    “该不会是因为……”

    说着,萧逸放慢速度,

    那种真相要被戳破的恐惧感和兴奋感在我心底渐渐浮出水面,昭然若揭,

    “你喜欢我强迫你?”

    我眼皮一跳。

    “嘶……突然夹这么紧……”

    “那说明答案就是这个了。”

    萧逸彻底收拢一只手掌,喘气如牛,攥着我腰间的rou,下身卖力地往甬道里插,狠狠干了我几十次,接着一股一股灼烫的液体尽数喷射到我的身体里。

    当我在窒息的条件下高潮时,大脑一瞬间接收的缺氧信号使心脏霹雳般突突直跳,而快感也随着血液的加快流动,以比往日迅猛十倍不止的速度冲进我的每一条神经末梢。

    熟悉的白光又一次在我眼前乍现,那种感觉让我置身天堂打转转,身体与周围脱节了,仿佛数朵爆炸的烟花在我耳边嘶鸣,捧着我颤抖不止的灵魂飞向远方。

    雨过天晴,萧逸开了窗抱我面对面坐着,让我靠在他肩膀上呼吸新鲜空气,凉凉的触感使我酸软的身体战栗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他贴着我的耳,慢慢厮磨着,我手臂的rourou也被他左捏右捏,

    “你不能走宝贝儿。”

    “我爱你,比爱我自己还多,你要陪我一辈子的。”语气竟然还有点委屈。

    “以后我们家你说了算,我保证。”

    “我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独你。”

    “我承担不起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所以,不许说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