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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魔教旧事(黑暗向/NP/人体酒皿/仇报/一点温馨日常)

    郁秋乖巧地转过头舔舔她的手指,眸光潋滟中用嫣红舌尖勾着她食指打转,他摇臀说着“母狗知错了”,死死盯着他的洛遥这次却没错过他眼底的飞快略过的那一丝清明,xuerou拥簇着她的化物,连吸带吮地绞着她不放,分明人已经被做得几近虚脱,湿红的甬道却仍旧热情地欢迎着来客。她心口郁气经这么一遭也发泄过去不少,草草又cao了几下便饶过了人。

    郁秋这一顿挨的还不够似的,湿着眼眶捧着那一双被冷落绑起的奶子来给她玩,分明嗓子都喊哑了,却还掐着被绑起的肿胀双乳,吐着舌尖低吟道:”主人……主人再caocaosao狗……”

    洛遥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不说话,到郁秋勾着嗓子喊了半天才后知后觉气氛的不对,他默默闭了嘴,讨好地用脸去贴紧洛遥的小臂,像是深知女孩喜欢他这一副相貌,柔软的面颊蹭着她的手臂,以下往上看人要端出的那副楚楚动人和示弱引诱之意都被他很好地展现了出来。

    被那一双漂亮多情的桃花眸勾了半天,洛遥忍无可忍地捏了他一边脸问:“……不装了?”

    郁秋被她掐着面颊,连声音都有些失真,他眼底里净是茫然,像是真的听不懂她的话:“主人……在说什么?”

    洛遥气得牙痒痒,若不是郁秋高潮后没有很快伪装好的表情露了点底,她这次当真是一星半点也没看出来。尽管对郁秋如此之快转变的态度有所怀疑,也没作多想,加之在陌生的秘境里衣不解带地守了他三日,被吓红了眼,觉着郁秋应当是不会再骗她——

    就论人心而言,她果真是一点也玩不过郁秋。

    郁秋支起身子,经过洛遥刻意地控制着灵力滋润过他的经脉,做了这趟下来反倒是身体轻松了不少,他柔软的身躯缠上女孩,只是装作略微不稳的模样一晃,就被不声不响地扶了住。

    墨黑色的长发被掠至颈后,他垂着眸,低声嗫嚅道:“母狗听不懂……主人的意思。”

    嫩红的腿根软rou一把将她的手腕圈住,被cao得湿淋淋的女花红rou缠绵地在女孩手背上挛缩,他摇着被鞭打得肿起的雪臀,夹着那只纤细漂亮的手蹭弄:“呃嗯……主人……主人的手好会cao……”

    洛遥还兀自无奈于自己短短一段时间能上两次套的悲哀中,更无奈的是她现在察觉到了这一切,却不能做到转身就走……怎么这人就是有天大的能耐,就连现下这般场景也在他的预想之内吗?

    见郁秋面色潮红,大有愈做愈过的势头,她一扯嘴角,没被他夹着的另一边手高高扬起,被打屁股的清脆声响终于让郁秋停下了动作,他咬着唇似是有些羞耻,一双水眸却直勾勾地看着她,在她手背上磨屄被允许的行为好似开启了他的什么开关,那缠着纱布的左手试图勾上她的脖颈,女孩瞥了一眼,没有制止他的行为。

    于是郁秋变本加厉,向她更靠近了些:“主人……母狗的sao屁股被打肿了…好痛……主人揉一揉……”

    “……老实点。”洛遥没忍住,反手掐了一把他的花蒂,磨了半天下体还发着sao的人被猝不及防地送上了高潮,女xue颤抖着吹出一大股花液,察觉到女孩要把手抽出来,还在不应期的人极力想要留住她,正用力夹着腿心,就听女孩出声问道,“那个时候……你想说什么?”

    郁秋茫然地看向她,又谄媚地用腿根的软rou蹭了蹭她即将抽出的手指:“主人……?”

    洛遥就是有滔天的怒火也能被他浇了,她叹了口气,态度坚决地把手抽出来,无视掉郁秋湿红着眸子一副难过的表情,她一开始就是打算和郁秋好好聊的,没想到却被郁秋那一跪乱了心神,那人又先斩后奏地说了一大堆愿意当她的母狗一类的话,而后就在她面前解了药假死……

    她不过是随意看了眼手背被蹭上的一层yin水,郁秋就低下头来用舌尖一点点卷走那点水光,他一张嘴分明除了叫床根本没用上,却舔弄得那双红唇潋滟生姿而湿润得过分漂亮,他在女孩手背上吸吮出些暧昧声响,口中却仍是不停:“母狗的sao水把主人的手弄脏了……主人再caocao母狗的逼……cao烂了就不会流sao水了……”

    洛遥气血上头的时候能指使他叫给自己听,现下平静了却越听越窝火,她明知自己还在生气和愤怒,理智回笼后上涌的更多却是无力感,交杂的情绪让她面色难看极了,她微微抽动了一下指尖,郁秋终于停下了动作,就这么睁着一双无辜湿润的眸子乖乖地看向她——像一条真正的、只会逗弄主人开心的家犬一般。

    洛遥却知道他不是。

    他对于自贱的称呼接受良好,对于自己的身体甚至于性命也毫不在意,但是他和莽撞青涩又初出茅庐的自己不同,郁秋手段狠辣,心思缜密,他能够蛰伏敌人身下磨尖牙齿只等待着报复,能胆大包天地只身闯入敌营踏过尸骨,也能够办乖自虐惹她怜惜,他总有那么一套周密的算计——来得到一切他想要的结果。

    她思来想去,觉得郁秋这么费尽周折又折兵损将的,他会真的愿意只安分在自己身边当一条可有可无的狗吗?

    “你……”洛遥欲言又止,对上郁秋那适时的、有些露怯又不安的表情,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手舔弄,像是小狗抱着心爱的骨头,洛遥烦躁地捏了捏山根,掐着郁秋的腰把人抱在了自己腿上。

    郁秋有些愕然地看着她,旋即双腿合拢着想要夹紧她的腰肢,后xue的木茎还没有被取出来,她伸到郁秋身后的手将那木身往里推了推,惹来怀里的人一声轻吟。

    郁秋是打定了心和她装糊涂,她也铁了心今天非要他开口不可。

    “主人……”

    话音未落就被洛遥打断了,坐在她腿上的姿势让他比她高了不少,于是女孩看向他又问了一次:“那个时候……你叫我名字的时候,你要和我说什么?”

    郁秋唇边的小块肌rou微微抽动了一下,他做得七分真三分假,既是存了让女孩发泄完能够将他留下来的心,却也在中途一度以为她是真的选择了放手,他并不能全然相信诸如感情一类虚无缥缈的事物,那些感情会在相处中、会在利益和威胁的交汇之下变质——而分明知道这一点,被洛遥冷眼相待时,他仍然浑身发冷得如坠冰窟,因此后头数次恬不知耻的勾引和颤抖害怕都是真切的,只有……

    只有洛遥不知为何应了他,愿意抱着他cao进来的时候。

    他一瞬间忘却了先前还在捧着奶子求cao的yin态,愣了神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甚至还在无意识之下叫了她的名字,到被洛遥提醒了一声才后知后觉他已经停了那叫床声有多长的瞬息。

    “只是……只是被主人cao得太舒服了,”一张美人面上yin态不减,媚红的眼角微微弯了起来,他两根手指勾入被洛遥cao得去了四五次的女xue,缩着臀就要给女孩看那朵艳红抽搐的rou花,“母狗的sao逼都合不拢了……主人看……saozigong也要被主人捅烂了……”

    洛遥没管他,扬起手又在他的臀rou上扇了一巴掌,郁秋好似对被她打屁股这件事表现得尤为羞耻,果不其然在她身上扭动的身体也停了一瞬,而也只是愣上了一秒,他便主动地塌腰,拔高着呻吟声,在她腿上一下下摇晃着鼓胀的臀rou:“呜嗯……主人、主人再打打,sao屁股知道错了……”

    “……”洛遥一时都想不明白他这会儿还在逃避的原因,她都如他所愿地上了一个又一个套,分明知道自己又被欺骗了,还是选择了留下——这难道还不能表明她的态度吗?

    她压着脾气,说是做什么都行,实则到头来除了把人cao上一顿也没将他怎么样,更不提什么让她用炉鼎身修炼,惦记着人那一身脆弱可怜的经脉,她一再放轻了灵力交汇的流动,反倒是先把自己气上了一肚子火,洛遥长长叹了口气,喊了声他的名字:“郁秋,”

    她懒得再和他兜圈子,直白地向他坦言道:“你不是爱谈交易吗,这次到我们来做交易了。”

    “不过在此之前……”她终于瞥见郁秋微不可察地蹙眉了一瞬,于是掰着他的脸让他正视着自己,一字一句问道,“我想弄清楚,你是真的喜欢这样相处,想要一直这样……当我的一条狗,还是想当我独一无二的伴侣?”

    “你来选,选好了就直说,”她有些疲惫地阖着眸子,将自己埋在郁秋颈肩处,就这么放任自己停靠上一时半会,“但是我不需要一条可以随时丢弃的母狗,还是……就算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了你也无所谓?”

    “别再骗我了,”她喃喃道,察觉到肩上丁点湿意的人僵硬了方才还柔弱无骨的身体,就听女孩接着低声道,“我知道现在的我根本谈不上什么能够护着你……你如果不需要的话,那就算了。”

    那就算了吧。她想。

    她又何曾有过这般无力又茫然的状态,就算是三年前师父突然闭关,她也咬着牙没喊苦,只一边照顾着洛安安一边把神医谷打理周转起来,她确实斗不过郁秋的八百个心眼子,初尝情爱滋味的女孩食髓知味不愿放手,郁秋他多聪明又心思缜密,见了在那万鬼窟谷底试探不成,便了然于她的态度,果断地就换了种方法留在她身边,说跪就跪,塌下腰掰着臀就要给她当狗,而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从善如流……她甚至没有被毒蛇绕颈的惊悚发凉之感,就这么应下了他颤抖又慌张的恳求。

    ——他理所当然地成功了。

    猜疑的心思有了一就会起二,她不敢多想自己在郁秋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只捂着闷闷发疼的心脏等待着——如果郁秋还是不愿意迈出这一步,她也不会再任由自己沉湎于情爱之中,师娘仍在敌营,她的身份虽多有伪装,却也有被含元宗找寻到神医谷头上的风险,她的家人、朋友……都需要她。

    就算仍旧对着郁秋有所怨气,在刚才也应该发xiele不少,如果他们今后注定要当陌生人……那她就没有道理对陌生人置怒的道理。

    她现下感觉自己更像是一匹四肢都被绑上了火药的马驹,催命似的火光已要烧至,鞭赶着她要不停地往前跑去。

    怀里的女孩靠在他肩上没有动作,颈间却有了些微温润的湿意,郁秋一双分明惶恐又情动的眸光在她没有注视着的情况下悄然散去,只剩下一片清明和默然。

    在洛遥点明他计划的一刻他确实是慌乱的,但这慌乱也不过一瞬即止,他那精于算计的大脑很快就想出了不止一种能够将自己绑在她身边的方法……不管是立刻解了禁药在她身边假死,又或是再用着血玉梅骨造一片幻境拖延着时间,更或者是再用炉鼎身的好处诱惑和威胁着她——在女孩面无表情地在秘境之中说出那一番话时,他就已经迅速做好了最优解。

    可是语气里的颤抖做不得假,那滴似真非假的眼泪也不知该是因为什么,他铤而走险,还是选择了最为卑劣下贱,但不会伤害她的方法,他自幼便看着别人的脸色苟活着长大,他知道洛遥在生气,却也在赌她对他有所不舍。

    所以他在床上处处配合着她,低声下气地引诱着她一同沉沦欲海——可洛遥还是不高兴,只不过从面无表情的发泄怒火到彻底疲惫而了无生趣一般的烦闷。

    她看出来了他的又一次精心谋划,却并没有选择转身就走,反而是要同他谈上一二那什劳子的交易。

    ——纵是他善于分析人心,也不免在感情里当个一穷二白的愚笨呆子。

    洛遥问出那一句话时他就默默咽下了口中的回答。

    不会有那种情况发生的,郁秋想,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够陪伴在她身边,因为他会始终盘踞在洛遥的身侧,她豢养的根本就不是一条乖巧的、可以被随意丢弃的家犬,而是彻头彻尾的、会将觊觎自己猎物的家伙全数绞杀至死的一条毒蛇。

    可就算是再冰冷的蛇体,感受到温暖之后,或许也是不愿就此收手的——他原来一心想的是如何用尽手段地留下她,可就在洛遥再次亲近的举动里,他却也不免变得贪婪,变得想要得到更多。

    “……”他低垂下眉眼,再演下去未免太过刻意,只是答非所问地淡声道,“我不止有把你带到藏身据点里,让你因为可怜我留下来的念头。”

    “继任的两年里我养了七名死卫,他们都与我签下了命契,世人要么以为我已身死,要么知道我灵脉尽断,命契已斩,也自然没有人再去追查他们的下落。”

    “你若是同我去了之后再想离开,是根本不可能走掉的。”

    洛遥抬起脸看他,郁秋默默注视着她的双眸,目光落在她面上,一双薄唇微微抿起,他张了张口,几次都没说出下文,喉结隐约地滚动了几下,似乎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洛遥想了想,勾着他脖颈用面颊贴了贴他,是连亲吻都算不上的简单触碰。

    “好吧,”她顶着郁秋有些不可置信的目光,无奈地耸了耸肩,方才残留的一点泪痕尽数在郁秋脸上蹭了开,“说实话我有想到过,你肯定会有别的法子让我留下来……这个就算是和我坦白的奖励了。”

    “奖励……”郁秋重复了一遍她口中的这词,洛遥移开眼,后知后觉地有点尴尬,想着是不是自己太自以为是了点,这算哪门子的好处能让人接着说下去,她有些讪讪,洛安安很喜欢和她亲近,每次惹了祸就算她松口原谅了,也要洛遥抱抱贴贴才能安心。

    他堂堂魔尊又不是那爱撒娇的小姑娘……她眼神游移着想要开口挽救两句——

    就听郁秋轻颤着沙哑声线问道,“还会有吗?”

    “……会,”洛遥这次沉默了几秒才答道,她是真没想到他兄妹两都吃这套,想着果然是郁秋能养出来的娃,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可爱身影自脑海里一闪而过,连带着她语气也软下了几分,“所以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郁秋抿唇沉思了片刻,似乎是为着她的所谓“奖励”当真心动了,也才在她的目光催促之下缓声道:“我知道禁药会让我陷入假死状态,本来是打算在最差的情况下用以脱身,但后面我也确实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你问我那会想说的是什么,”他又回忆起女孩一边命令着自己叫床,一边又狠不下心来彻底无视他的恳求,还是答应了进入他的时候——哪家主人对狗能纵容成她这样的,“大概是想说你真的很容易心软,所以……”

    “我为了留下,所做的这一切都有意义。”

    洛遥幽幽吸了口气,虽然有大致有所预料,却也不免在他证实了自己猜测的这一刻气得心口疼,她注意到郁秋落在一旁的五指紧紧攥着被单,指骨间微有颤抖,他执着地等待着什么,于是说好的奖励还是要给,她抬抬手,把那一直绑着人双乳的藤蔓给撤去了。

    她学过为妇人通奶的手法,将着一边手掌抚上郁秋那肿胀了一圈不止的rutou,饱满的乳rou被奶水撑起了一个漂亮的小包,不带情欲的揉弄打圈确实让郁秋舒服了不少,察觉到花xue因着上头被女孩简单的触碰而汩汩溢出汁水,他难耐地想夹起腿缓解这股痒意,却不想跨坐在洛遥身上的姿势反而让他的yin态一览无余。

    洛遥用眼神催促他继续说下去,郁秋被她揉得胸口发热,女孩的拇指顺着乳腺的方向往前端给他顺着奶,被她循循善诱着他根本不可能选择她话语里头的前者,他像是渴水的行者,在最开始分明只想要一口救命的水,却不由地在清泉的滋润之下愈发贪婪。

    “……”他最后还是开了口,“我并没有骗你。”

    “先前的那番话的确是为了留下来,你知道我不可能就这么放你走的,”在她面前剥开自己肮脏的心比暴露自己赤裸的身体更让他感到怪异,郁秋有些难耐地想要闭上眼,似乎是不愿意看见她接下来的表情,却又不舍得错过女孩得知了真相的错愕。他放任自己被那些汹涌的占有欲望包裹,不再掩饰地露出他的獠牙,“但是愿意给你当工具、愿意当你如何对待都不为过的母狗,这些都没有骗你——只是不可能有别人。”

    “任何想要靠近你的人,我都会先咬断他们的喉咙。”

    “所以哪怕你听完了这些要离开,或者哪一天感到了后悔……”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拉着女孩还按揉着自己胸口的一只手,把它轻轻搭在自己颈间,几乎算得上是虔诚地引颈受戮,“洛遥,你不杀了我、把我的灵魂也千刀万剐地送进地狱的再走话……被我这种东西缠上了,是一辈子也摆不脱的。”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了天色,最后一点阳光消失之前,洛遥动了动被他按着的手。

    在一室的静谧里,她摩挲着他脖颈间的青筋,近乎暧昧地微微使了力道,在郁秋将唇死死抿紧之前,那只手游移着按入他一双唇中,又揉开他紧闭的牙关,最后用手指轻轻按了按他的上齿。

    “哪家主人的小母狗会像你这么凶?”她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好似终于从那压抑无力的愤怒里抽身出两分,“不过也好,这样我就知道你的选择了。”

    “那么,现在我们来谈交易,”察觉到郁秋愣怔过后,又伸出了舌尖勾着她伸入口中的指尖舔弄,她也任他去了,“虽然你和我坦白了,但是既然做错了就要被罚,可不可以?”

    郁秋迟疑了一瞬,点点头,于是洛遥干脆把被他舔得发痒的整根手指伸入他口中,那根柔软的舌很快地便主动裹了上来,又听女孩接着道:“这秘境中的时间流速和外头似乎有所不同……那么就一共是三个昼夜。”

    “既然你也说了,我做得太过心软,那么这三天里,任何方法都由你自己选,让我满意了,你就有一次机会回答这个问题——关于我对你失望和生气的原因,”她抽出被舔弄得湿淋淋的手,有些无奈,在郁秋又一次勾着眉眼要凑过来前用手按住了他,“一直回答不好,哪怕你要缠着我,我也是要走的。”

    “但是郁秋……答对了的话,我会给你一份礼物。”

    “或许会是一份比道侣契约更能让你安心的东西……”她略微思考了一下,仍旧觉得甜头还是要给的,“有了它,你就不用再担心我们分别……它会将我们这一辈子都锁在一起,我想跑也跑不掉那种。”

    郁秋略微瞪大了眸,像是根本没想过洛遥听闻他的剖白还愿意接纳自己一般,他几乎是立刻就点头答应了,奈何女孩点到为止,说是只能透露这么一点就只有一点,而她的火还没消,就算听完了郁秋坦白,牙根还是有些气得发痒,想了想又不由地翻起了旧账:“我明明先前也告诉过你我不喜欢这个称呼……算了,既然你不愿意当我的宝贝,那这三天就先还是这样,继续当主人的小母狗吧。”

    一把把人从腿上捞了下来,她长出一口闷气,想终于能够把这三天守在人床边盯守着郁秋“尸体”的怒火和恐惧发泄出来,心情大好地向他指了指外边:“隔壁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为你准备的,你想用什么都可以。”

    她临到走前又想起了什么,还是折返了回来。

    还在原地发着呆,似乎是在考虑着明天要如何做的郁秋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被她在额间轻轻地吻了一下。

    “第三份奖励,”她说,只是卸下了一点担子,她好似就变得轻松了许多,见郁秋捂着额心似乎还没回过神来,女孩不由有些叹息一般地弯了弯唇角,“那么……晚安,我们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