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松口了:郁东叹了口气,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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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松口了:郁东叹了口气,行吧。 郁东盖了块单子,趴在床上,听到孙小锦的脚步声,沉着脸道:“跪下。”刚挨了一顿狠打,又努力完成罚跪,郁东又痛又累,心情自然不会太好。加上刚才又看着这个平时形影不离的小东西,居然敢不陪他跪着,一声不吭地不知道跑哪去了,就更觉不爽。 孙小锦十分听话,立刻跪下,双手举着个托盘,小步膝行过来,把托盘放在床头,伸手轻轻揭开郁东盖着的单子,红肿交错,带着丝丝血痕,一身惨不忍睹的鞭痕映入眼帘。饶是孙小锦已经轻手轻脚的,郁东还是疼得嘶了一声,然后骂了他一句。 孙小锦知道郁东为什么生气,一边轻柔地给郁东的鞭伤上药,一边低三下四地解释:“郁东爹爹,对不起,小锦刚才不是故意不陪您跪着,是去准备处理伤口的东西了。” 郁东咬着牙骂他:“算你懂事。草……,疼,轻点。” 孙小锦一边答应着,一边麻利地擦药,却不仅不见轻点,比之前重了许多,反而弄得郁东疼得皱起了眉。郁东咬着枕头忍,忍了几次终于忍不住了:“你踏马故意的是不是?怎么这么疼?” 孙小锦一边继续擦药,一边哄道:“郁东爹爹,您忍着点,很快就好。” 郁东本想忍的,可身后突然狠狠地疼了起来,火烧火燎的那种。郁东难以忍受,一时火起,翻身起来,劈手就要扇孙小锦的耳光。 这阵子郁东动过不少手,打脸,鞭背,踹屁股,罚跪,饿肚子,孙小锦都是乖觉驯顺的,哪怕心里不服,表面上也都照单全收了,从没违逆过,也没偷过懒。只有这一回。孙小锦抬起一只手,几乎都没用力,就架住了郁东挥过来的胳膊。郁东往下用力,却根本动弹不得。 孙小锦一边把郁东的手撅回去,一边道:“郁东爹爹,您容我一会儿,稍后再打,我绝对不躲。” 郁东身上又疼,想打他又失败,胳膊又被他轻轻松松钳制着,自然是非常生气:“敢反抗是吧,一会看我不打死你。” 孙小锦也不求饶,只说了一句:“容我先给您治伤,会短暂地疼上一会儿,但是这样好得快,也不留痕迹,而且,以前的旧伤也能一起根治。” 郁东咬着被单忍疼,默默地想事情。 孙小锦又道:“小锦不敢反抗不让您打,眼肿了不容易看清伤口。一会我给您磕头赔罪,求您狠罚,翻倍也行。” 郁东咬着枕头忍痛,身后果然只不过剧烈地疼了一小会儿,就觉得舒服多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身后,鞭伤的痛感很快消散,整个人好多了,火气也消了不少。郁东松开枕头和被子,又出了会神。 孙小锦给郁东涂好了药,又给他按了按揉了揉刚才招架过的胳膊。 一切都做好了,孙小锦给郁东盖好单子,收拾好托盘,放在地上,膝行着往后退了一步道:“郁东爹爹,小锦给您磕头赔罪。” 孙小锦磕了十来个响头,然后把双手背在身后,仰起脸来:“小锦求郁东爹爹责罚。” 郁东披着单子坐起来,没说话,也没动手,就那么盯着他看。 郁东看了好久,久到孙小锦都觉得心里发毛,不知道郁东葫芦里要卖什么药。 好久之后,郁东才道:“你要是真的跟了小姐,还会对我们这么好吗?” 孙小锦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点头保证会。 郁东又酸溜溜,又不自信地问:“你什么都会啊,还会看得起我们?” 孙小锦听了这话,砰砰砰又连续磕了好几个响头:“郁东爹爹,小锦真的知道错了。那天那句话真是随便说的,不是诚心的,要不您扇烂小锦的脸?要不您踹小锦出出气?要不您罚小锦饿上两天?要不让小锦给您磕一百个响头吧?”孙小锦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才能让郁东解开这句话的心结,一边出主意一边又往前挪了些,好把脸送到郁东手边,抬手就能扇到,方便极了。 郁东不说话,也不罚。 又过了好一阵子,郁东才又道:“到时候你不会吹枕边风,让小姐责罚我们吧?” 孙小锦正色保证道:“不会。我以表哥和我的人格双重担保。” 提起宁先生,郁东放了不少心。 孙小锦一看有戏,忙表忠心:“郁东爹爹,求您了,让小锦跟了小也爷爷,小锦保证对你们四位哥哥跟现在一样好。” 郁东叹了口气:“行吧。” 不为别的,就为每个月挨了鞭子有人给治伤,还如此专业如此效果好,郁东也不能拒绝他。 孙小锦一边谢过郁东,一边讨好:“谢谢郁东爹爹!小锦给您捏腿。” 郁东闭着眼睛享受着。哎。郁小也马上又要收一个。宁先生那么厉害,孙小锦也这么优秀。也不知道有生之年,他们四个有没有机会得到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