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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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子能不能自己掀开裙子让我看看?”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笑吟吟的举着dv,作势要去掀阳子的裙子,阳子下意识的捂住裙子不让他掀,男人就转而搔她的痒,“哈哈哈哈哈好痒”她终于也大笑起来。 男人对她很好,总给她买些漂亮的衣服裙子,也会买蛋糕甜点给她,他们一起住在一间房子,不大但是什么都有。 有一天男人又带了另一个小男孩来,样子比她小四五岁。 “以后这就是弟弟了,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哦?” “阳子也要跟弟弟好好相处哦?” “就像跟叔叔这样亲密一样,也要跟弟弟一样亲密哦?” “对,一起变得亲密起来。” 那个男人教她“变亲密的方法”,让她和弟弟一起做一些游戏。而男人则是举着dv拍要记录下这些“珍贵的记忆” 男人每周除了有一次会出门去,其余时间总是和他们呆在一起,陪他们玩,给他们拍一些照片。 阳子喜欢这个叔叔,也喜欢弟弟。以为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虽然变亲密的方法有时候让她觉得不舒服。要是能成为家人就好了,难受的时候她也总这么想。 直到有一天男人出去了再没有回来。 男人留下的饼干和巧克力都吃完了,她和弟弟饿的不行,但她还记得她是jiejie,要保护弟弟。 直到一群穿着制服的男人们冲进来,看到他们俩,她也下意识弟弟挡在了身后。 后来她才知道她再也不会见到叔叔了——因为叔叔是“诱拐犯”。弟弟是有爸爸mama的,有真正的家人。只有她是一个孤儿院里走丢的孩子,即便在走失之后也没有人找她。 在跟穿着白大褂的人谈话之后,她把这些时间所有的事都告诉了这些大人们。他们成为了一家人,生活在他们的乐园里。他们一起度过的时间,那些“宝贵的记忆”。只是她觉得医生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古怪。 而后在发现了家里许多照片和录像带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拥抱了她并告诉她“可怜的孩子一切都会好的。” 她还根本不能理解“可怜”或者是“恐怖”的意思,在她试图去理解这些变故和眼前一起的时候,她却又不得不和弟弟分离了。 她没有家人了。 “阳子姐。”男人又喊了她一句,并非询问性质的,他只是总那样叫她。看着就在眼前的阳子,她毫无自觉的情况下脸上已经都是泪痕,男人满眼心疼地擦拭去她的眼泪。 阳子看着他的眼睛,看着眉上的那粒痣,喊了一声“阿清”。 男人的脸上突然露出欣慰的神色以及一直缺失不见的天真烂漫来。 他去咬她的耳垂,阳子闭上眼抱紧了他。她不知道那之后阿清经历过什么,因为自此之后她的人生只剩下她自己。 她在经过了政府提供的心理分析和PTSD复健后,她才懂得了为什么所有人觉得她可怜,为什么所有人都用那天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那样的眼神看她。 因为那是“不正常”的。叔叔是罪犯,他是“诱拐犯”还是“恋童癖”,而自己是这件案子的受害者,弟弟也是。 她曾试着向这些人群解释她并没有受害,她喜欢这个家和家人,只是她越说越起到反作用。反倒一而再再而三被送进辅导室去矫正这些偏差。 直到16岁她终于不再需要接受集中的治疗,取而代之只要去偶尔看看心理医生。 等到成年,她有了自己独立生存的能力,离开了那所孤儿院。只是长时间地和社会脱轨和教育缺失令她很难像个普通女孩一样找一份工作。她去洗过碗端过盘子,上夜班时被相中问她想不想去申城。 她不知道这个国家脚下的土地究竟有多大。只是申城她是听说过的,也是她曾经魂牵梦萦的地方。 她答应了,只因弟弟的家人带着弟弟去了那个地方。虽然只是她一厢情愿。 她好几次试着找过弟弟,而那家人只要求她和他断绝联系,举家搬去申城前最后给她留下的两个字是“恶心”。 来到申城她就一直在做现在的工作,没什么不好的,有吃有住可以买自己喜欢的衣服,抽自己喜欢牌子的香烟。就只是无情无欲植物一般活着,直到了今天。 男人搂着她的腰,将毛茸茸的脑袋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她捧起男人的脑袋只是那么静静看着,不说话,温热的泪珠却不由分说滚下来。 程俊清将她拽到怀里,亲吻她的脸颊和泪珠,温热的吐息在耳畔:“终于见到你了。” 他握住她的手,鬓角在她脸侧厮磨。“一直好想好想见到你…………” “可我又好怕再见到你…………”他的背开始上下起伏像一只呜咽的小兽。 “我一直等到了今天……周围人都说我疯了……。”他这才拉开了和阳子的距离,细细盯着她,不敢眨眼,像是看着蚌壳中一颗洁白璀璨的珍珠,又像是看着果盘里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 “阳子姐,能懂我的对吗?”他微微抬起头,原先那些深沉算计统统不见踪影,只留下无辜清澈的楚楚可怜。 阳子理了理他额边碎发,寻见额上那颗痣就着吻了上去。他也顺势闭上眼睛,似乎一切还跟儿时一样。 “我们是一家人,永远都不会分开的。”阳子答道,好像那是一句可以实现愿望的咒语。 年少时的懵懂,隔着漫长的时间,在此刻完成蜕变转化为汹涌的爱意,她顺着男人纤长的羽睫、高挺的鼻梁一路往下亲吻到男人薄薄的嘴唇。男人微微张开嘴,乖巧地等待着她的临幸,她吸吮了一下男人的下唇,随即灵巧的舌便钻入了男人的口腔,轻柔舔舐着他的舌苔,如同翻涌的波涛一遍一遍挑逗着男人的舌,然后更是探到了男人舌头的下方,从底部卷着男人的舌头陷落翻腾。 直到男人没来由地咬了她舌尖一下,她吃痛脱开。 “阳子姐……是不是跟很多男人都这么亲过了?”程俊清委屈地瞧着她,漂亮的眼睛都有些湿润。 “可我真正想亲的,只有你。”阳子被男人这种乖顺、独展露在她面前的样子给抚慰到了,像是猫爪在心尖上挠,忍不住将人搂得更紧,眼神似有若无地落在刚刚被她亲吻湿润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