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2

    

    花千骨看着熟睡的白子画,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就感到一阵羞怯,她没有想过师父还有那样的一面不免的激动。她看着白子画的唇,轻轻地如羽毛飘过。就在唇瓣刚碰到时白子画猛然睁开双眼,他看着眼前亲吻自己的花千骨,昨晚激烈香艳的画面一下子飘入他的脑中,措不及防下一把推开了花千骨,为昨晚的冲动拼命地道歉,甚至跪了下来祈求花千骨的原谅。花千骨俨然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涉世未深的女孩了。

    她现在可是妖神,若是以前看到白子画这番样子定是要温柔安慰伴君身侧的,如今的她看到白子画这懦夫般的姿态想想就来气“道歉?你是后悔了昨晚上的事吗,你吃醋时就可以对我随意的发泄性欲清醒时就要道歉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吗!”花千骨怒吼道,她越说越气越说越急,最后的话语中满带哭腔,摇摇晃晃的离开了白子画的寝殿独留白子画一人在风中凌乱。

    她的痛她的苦又有谁能知谁能晓呢,她一步一步走到现在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人们惟恐避之不及,她如今还有谁。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墨冰仙的住处,房门半开,映射出里面的场景,屏风后墨冰仙正在更衣沐浴,那半露的裸背不知给了花千骨怎样的刺激。从前,从她还只是仰慕尊上崇拜尊上的那个小弟子时就因为这裸背深深的沉沦于白子画,而如今再见这一幕时那个人已不再是白子画了。花千骨在门口发愣了许久,直到墨冰仙察觉瞬间来到了花千骨的身边。

    “小骨,你...昨晚还.......” 还好吗,这是他要说的话就当他要说完时因为仙泽强悍他竟看到了昨晚花千骨于白子画那番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他一时的语塞了。墨冰仙对花千骨的感情非常的奇怪,有爱,有喜欢,有心疼,有不舍,还有愧疚。他上手抚摸着花千骨的脸颊,他心疼她想问她为什么这么爱这个使她遍体鳞伤的男人,一瞬又想到昨晚她为了这个男人弃自己于不顾,便又闭上了嘴巴等着对方先开口,她现在来找自己又是做什么,为什么眼旁的泪痕好像刚刚痛哭过。花千骨略过墨冰仙落座在内室的客椅上。“昨晚对不起,本来是与你的。”墨冰仙走到她身旁一把抱住了她“你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我吧,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知道的。”花千骨伊在墨冰仙的肩膀,她知道此刻就算她在想要,面前的人也不是师父,不是他。

    她推开了墨冰仙“我来并不是想和你诉苦,我只是想对昨晚的事做事回应,是我对不起你,你想走就走想留便留,反正我就要死了。”话毕她就消失不见了。

    到了晚上,竹染又开始举办宴会,花千骨也依然在那魔尊的位子上被男宠们围绕在身侧,只是与以往的不同这次她漠然的脸上多了一丝阴郁。她给自己猛灌烈酒,迷迷糊糊之下随意的拽了一个男宠便热吻了起来,看到这一幕的竹染顿时坐不住了,虽然他每天给花千骨送各种这样的男宠,但以他对花千骨的了解,除非是白子画其他人她是绝对不会靠近的。就在竹染百思不得其解时,白子画匆匆来到。即使如今失了仙身,可那长留掌门仙界第一的气场还是不得不让人多敬他三分。

    花千骨察觉到了白子画的到来,推开男宠,宣布撤宴,白子画走到她跟前说道:“小骨,你变了,你刚才的举动成何体统。”语气慢慢的软下 “如果你非要找一个人为你排解寂寞,我一个人足矣。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收着。”此话一出花千骨噗嗤的就笑出了声,她意味深长地看着白子画,拉上他的手便奔向自己的寝殿。

    花千骨将白子画压倒在床上,双腿敞开跨坐在白子画的腰上。一点一点的解开衣裳,只留下那火红的肚兜。那肚兜薄而透,侧面便可将花千骨那丰满的rufang净收眼底,从正面看那两颗抵着肚兜的rutou是那样的挺立有型。虽说白子画昨晚已出尝人事可那也是在意识不清压抑的情感爆发时才完成的。此刻就让这么清醒的他看着,实在是承受不起。脸颊和耳朵一下子变得火红又guntang,下体也不受控制的挺起。花千骨感到有坚硬的物体抵在自己的臀部,很快就反应过来,她邪魅的笑着,慢悠悠好似调戏般为白子画宽衣解带。

    在衣裳彻底褪去的一瞬,那被紧固已久的yinjing瞬间弹了出来。看起来硬邦邦的有肿有长。玉手轻触时,白子画便发麻的一颤,随后便是整只手环绕着yinjing开始上下滑动。很快他们俩都陷入了情欲的幻境中。白子画做起,粗暴的撕扯花千骨身上那最后一块布。双手用力揉搓着雪白的rufang,不够满足便一边用手揉搓,一边用嘴含住,牙齿轻咬。白子画拿着yinjing,用guitou缓慢的润抚着花千骨的yinchun,不过半刻便有白色的液体流出,顺着这个水流一把插入。

    白子画开始拼命的抽插,花千骨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搅浑了。皮rou的啪啪声,两个的喊叫和呻吟。 “啊...啊...啊...师父...师父不要....啊.......啊小骨......小骨好难受.......再.....再进来一点”。随后他们又调换了姿势,从一开始的面对面的碰撞,变成了跪地式zuoai。白子画在后纵情的撞击使得花千骨全身的皮rou都在抖动,双乳也快速的前后晃动让人性欲高涨。又过了一会儿,花千骨已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只留白子画一人对她进行爱抚。

    白子画将双指伸进花千骨的xiaoxue,来回的摆动想前施力,拔出是双指被花千骨的爱液浸湿。他将爱液涂抹在花千骨平坦又细软的小腹上,随后又插入xiaoxue将自己的jingye射了进去,卵巢以惊人的速度吸收着,即使白子画拔出时也未流出半分。

    白子画清理完他们二人纵情的痕迹后躺在了花千骨身旁。两个全身赤裸的男女便就这样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