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与敌人(降谷零x琴酒 原创攻x琴酒)彩蛋海伦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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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色的天空中飞过一个棕黄色的身影,小麻雀停在枝头,偏头看着树下的男子,温暖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斑驳的光影洒在男子身上,更衬得男子的金发格外的耀眼,然而这个男子的面色却是与之相反的哀戚。 “hiro 、松田、荻原、班长,我来看你们了。” 男人面前是四个墓碑,墓碑庞的草丛已经长得很高了,有些地方甚至已经遮住了墓碑,让人感到一种荒凉和萧条。 男人坐下来和墓碑们面对面,仿佛回到当年还在警校时凑在一起诉说自己理想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们还是热血青年,就像初升的太阳,朝气蓬勃,活力无限,坚信自己能够掀开世界的黑幕,将光芒照耀在每个子民的身上。 如今,这群意气风发的青年只剩一个逐渐枯萎朽烂 (经历过太多而冷酷无情)的人。 “班长,高木先生有了一个很可爱的儿子,他准备为孩子取名启治。真是的,干嘛叫这个名字啊!不知道这个孩子会不会也成为一个rou食男啊哈哈哈。” “松田,失职误判你父亲的细川藤光,那家伙爬到警视正了。不过很快,他被我抓到玩忽职守收受贿赂,现在已经被革职了。但是啊,你想打警视总监一拳的愿望应该是完不成了,我可不会输给你!” “萩原,千速姐终于和爱人走进婚姻的殿堂了,千速姐穿着婚纱的样子好美啊,不愧是女神呢!我还拍了照片保留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hiro……组织彻底被摧毁了,贝尔摩德在美国落网,朗姆死于枪战,琴酒虽然跑了,可我相信他逃不了多久。乌丸莲耶,也就是BOSS,被送上国际法庭,上周结束了控诉,他被判死刑了。组织的基地一一被拔除,我们解救了很多民众。” 男人扯出微笑:“我们赢了!” 可是我永远不能和你一起回到公安厅了。 阳光下的墓碑却透着寒意,像笼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远处怪石影影绰绰愈显幽暗,树影飘动,好像恶魔的出场仪式。 愿望达成后的空虚恐惧如海浪充斥着男人的内心,男人难掩心中对外面的抗拒,一切还能继续走下去吗? 他成功登上了警视总监的位置,当人爬的越高看到的越多。他不是不知道政府里有不少的虫豸败类,但是他一直坚信只要自己坚持初心努力奋斗,总会有志同道合之士一起来改变这个日渐糜烂的国家政府。 可是……他的热情在慢慢的被政客们磨灭,他对正义的执着成为阻拦他入睡的魔鬼。 他真切的,直视到腐败的政府,和默契地面对国民趾高气昂,面对米国却畏畏缩缩的天皇和高官。 当那些人在为着不能吃到一口新摘的水果对手下大发雷霆怒骂懒惰的农民时,农民被政府的农协强买强卖用最贵的化肥种出最便宜的水果。当那些人抱怨子民自私自利地聚众要求处理福岛核泄漏时,福岛县的居民抱着可怖的畸形儿四处求医。当那些人调笑冲绳的女性得到美国人青睐时,那些可怜的女人甚至还有女童被美国大兵强行掳走性侵………… 降谷零麻木的看着在考虑如何从人民手中骗到选票的官员,他的手不停的抚摸着腰间的皮带,试图寻找自己的爱枪给自己一个安慰。 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不仅不能对这些人动手,还为了保证国内政坛稳定为这些人擦屁股。 如果自己还是波本就好了。降谷零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自己在组织时,碰到这种的人就可以想办法套了情报后借机处理掉对方。 他想起来那个逃走的银发男人,总是带着一副不屑的表情嘲讽着日本官员的愚蠢和虚伪。 这次你是对的,琴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最近经常想起那个银发杀手,他很快就遇到了独自一人逃亡的琴酒。 他在路边看到奇怪的图形和文字,停下来破解后跟着留言追到一个破旧的烂尾楼里。他抽出自己的配枪,上膛,一个个没有房门的毛坯房查过去,沿着莫名出现的血迹,找到了躲在阁楼上的男人。降谷零看着半躺着的银发男人,一头银丝上沾上不少暗红的血块,身上裹了好几层绷带,白色的绷带已经被浸透了血液。琴酒垂着头好像没有意识,降谷零可不相信琴酒会这么老实,他举起枪,慢悠悠的警告对方:“我现在在这里杀了你也没人知道。”呵——一声若有若无的笑声证实了降谷零的猜测,琴酒抬起头,苍白的脸庞泛着青色,嘴唇干裂,消瘦到颧骨高高凸起,唯有一双眼睛依然锐利。 “真是狼狈啊。”降谷零讽刺着曾经的上司,“不过还活着,看来追你的人挺温柔的。” 琴酒咳了一声,吐出一口血腥气,烦闷的啧了一声,“你想干嘛就快点,少在这叽叽歪歪的。” “哼,真抱歉啊,我只是碰巧路过,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降谷零不愿放过这上好的机会,加紧嘲讽攻击。“不过来的路上看到你之前干掉的追兵留下的留言,相信他的同伴很快就会找过来吧。” 他看看男人虚弱的身体,“要我帮忙收尸吗?” 琴酒咬牙恨恨的瞪着该死的条子,条子收到他的怒视笑的更开心了。 “我说你不会没胆量为你的同事报仇吧。”琴酒冷笑着,“攻破组织时应该伤亡惨烈吧。”他看着降谷零冷下脸,说的更起劲了,“我可是埋了不少的C4炸弹呢,还有那些自动扫射机关枪组,我想想,还有当初学习机关设置时顺手备上的关卡……滋味不好受吧……” 砰!琴酒被降谷零一脚踹到胸部,头狠狠地撞到墙面,降谷零则被琴酒手里的刀片划破了小腿。 原来如此,只剩一个刀片了啊。所以想让自己杀了他吗。不愧是你啊,Top killer。 降谷零看着依靠着墙壁无法直起身的杀手,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喂,琴酒。”他上前抓住半昏迷的男人,刚才那一脚让琴酒腹部的贯穿伤又一次裂开来,血液缓慢的流出,“给你两个选择,跟我走,或者我把你放在外面。追你的人很快就过来了,你是要被我带走还是被那些人带走。” 琴酒撑死眼皮,看着降谷零平静的双眼,点了点头。降谷零扯住那头银发,强行把人踉踉跄跄的拉起来,收走杀手的所有武器,果然只剩一个刀片了,半背着男人离开这里。 2 琴酒真的太累了,疲惫和伤痛击倒了这个曾经震慑一方的杀手,降谷零带他到自己信赖的黑医那里治疗时,琴酒已经昏迷到麻醉都不需要用了。 他带着琴酒从黑医那里回家,不是他不信任黑医,是他担心黑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琴酒杀害了。 把杀手扔到里屋后,看着男人冷到似的颤抖,他还是抱出一床新被子给男人盖上,然后坐在男人对面办公。 可怜降谷零,哪怕到了警视总监的位置还要兢兢业业996。 等到琴酒醒过来时他已经睡了两天了,睁开眼睛后的琴酒想用手撑起身体,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手压在后面拷住,他抽动了一下双腿,两条腿被紧紧捆在一起。无力挣脱的琴酒放空大脑,难得清闲自在啊。 不过他没能轻松多久,降谷零因为惦记他难得准时下班回家,看到琴酒一脸清闲的模样,苦逼社畜降谷零更加不爽了。 “真没想到,看着浓眉大眼的,你居然喜欢玩这套。”琴酒暧昧的扫过自己被束缚的双腿。 “喜欢吗?喜欢的话我还有更多的花样,就怕你的身体吃不消。” 反被呛了一口,琴酒的脸扭曲了一瞬。 不合时宜的咕噜声打破两人的对峙,降谷零挑眉看着脸色依然苍白的杀手,对方倒是毫不客气要求进食,思考一下,降谷零上前为琴酒打开了所有的束缚。 琴酒诧异的看着降谷零,“你不怕我偷袭你或者想办法跑掉?” 降谷零耸耸肩,将东西锁起来,“你的伤口还没有长住,不怕自己再度受伤的话,可以动手试试。”他一脸复杂的看着琴酒,“追你的人携带军用武器,他们逃脱了我们的逮捕。我相信只要你从这里走出去,那些人很快就会找到你。” “而我把你救下来,是要和你谈个合作。” “琴酒,我给你提供保护和新身份,你要帮我做事,成为我的枪。” 琴酒紧紧的盯着降谷零,降谷零坚定的回视着他的凝视。 “你在想什么?波本,你击垮了黑衣组织,这份战绩足够你享用一辈子。如果是为了你心中的正义,你不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可笑愚蠢的事情吗?”和臭名昭著的杀手合作。 “总要有人在黑夜里为他人指路,不是吗?”降谷零粲然一笑,为了这个国家,手段不记卑劣与否。 “多想一想吧,琴酒,你已经失去组织的庇护了。作为唯一存活在外的高层,大家都会认定你还藏有‘不死药’的资料。恐怕你这些日子都很不好过吧,如果真的被抓,恐怕等待你的不是死亡,而是无止境的囚禁刑讯,甚至是实验研究。” 疯子。琴酒冷着脸看着志在必得的条子。无论是官方还是其他势力,不死药都是一个不小的诱惑,而如今自己正被这可笑的东西连累着。 “你做饭怎么样?”降谷零略带迷茫的看着发问的男人,“其实我想要的也不多,就是想有个能好好的吃个饭的地方。”降谷零扬眉看着一脸冷淡的男人,琴酒真的不是情报组的吗?他其实也蛮喜欢神秘发言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去,还好降谷零之前提前做好了饭,现在只需要再加热就可以,降谷零热饭,琴酒就慢悠悠的摆着碗筷,随后就安静的进餐。如此祥和的氛围让降谷零有些忧虑,他看向琴酒,琴酒一如既往的优雅的进餐,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标准的礼仪式感,十足的尊贵雅致。降谷零突然想到,自己对琴酒的过去完全不了解。 饭后,琴酒起身巡视一圈后突然走向客厅处的柜子,降谷零顺着方向看到了他和hiro的合影。琴酒默默拿着这些合影看了很久,才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说:“原来你和苏格兰是青梅竹马啊。” “诸伏景光。”降谷零直视着回头看着自己的琴酒,坚定的说着挚友的名字,“他从来都不是组织的狙击手苏格兰,他是公安的英雄诸伏景光。” 琴酒看了他半天,突然笑了,“我当然知道他不是苏格兰了。” “不过,你还是没变啊,波本。” 降谷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琴酒笑的更开心了。 降谷零怒气冲冲的上前,抓住琴酒的手臂,手指扣进上面的一个枪伤,他用力的拧动指尖,手指顶着最上面一层纱布捅进露出红rou的圆洞,新鲜的血液立马涌出,琴酒闷哼着,脸色苍白了几分。 “在我这里就收起你的傲慢,不然我把你扔出去,相信那群豺狼很快就能把你撕碎。” 琴酒咬着唇软下话,“没有我,你怎么继续你的计划。” 波本轻哼一声收起手去拿急救包给琴酒重新处理伤口。 随后,琴酒剪了短发,降谷零做的,那头银色长发太显眼了。虽然琴酒因疑心病疑神疑鬼,但明白对方需要自己为他做事,也就强忍着任由对方拿剪刀在头上动头发。 剪完头发的琴酒照着镜子拨了拨额际的碎发。失去刘海的遮挡,琴酒的容貌被完全暴露在外。面容棱角分明,五官精致非凡,线条流畅的嘴唇微微抿起,另有一番清冷矜贵的风情。 “你要喝什么?”降谷零打开橱柜,看着橱柜里的各种饮料问琴酒,“柠檬红茶?”家里好像正好还剩一些,趁着这次用掉吧。 “……不要,”正在梳理乱发的琴酒停下动作,看了一会降谷零,才慢悠悠的继续整理,“真贴心啊,不过我最讨厌的就是柠檬红茶了,给我来一杯地震(EARTHQUAKE 波本+琴酒)吧。” 降谷零回头看看背对着他的通缉犯,这家伙真的非常擅长招惹别人。 最后,降谷零还是端来了两杯柠檬红茶,说着最讨厌的男人也没有任何异议,端起杯子细细品尝。 降谷零看着男人,男人的嘴唇因失血和劳累干涸到起皮,男人还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一口一口的抿着茶。那双泛白的嘴唇沾上水后变得水润,很好亲的样子。 “你逃了这么久,真的什么也没做吗?”降谷零依然不信任琴酒,毕竟琴酒可是习惯准备n套计划的人。 琴酒眨眨眼看着降谷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组织已经毁灭没有保密的必要,还是为了防止降谷零对自己的质疑问难,琴酒很爽快的吐露了一切。 “在组织被攻破前一个月,我被BOSS托付保护实验成果。BOSS告诉我不死药成功了,在一个小女孩身上成功了,他让我务必把小女孩保护好公之于众。波本,BOSS的目标就是成为人类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我带着她找到我的老东家。” 降谷零诧异的插嘴,“你之前还在别的组织呆过?”被琴酒无视。 “我和小女孩被老东家分开保护,老东家的科学家没有其他资料就拿小女孩做研究。”他知道老东家的想法,可是,她已经坐在王座上享受了这么久了,还是不满足吗? “我后来去探望那个小鬼,说起来那个小鬼有点傻乎乎的,她一直很信任我会保护她,太傻了。”真的太傻了,居然把他认作爸爸一直爱着他,现在,一切证明了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家长。 “她求我让她解脱,她每天都在被科学家困在那张实验床上,被那些人当做物品一样折腾。”当时的琴酒听到女孩的哀求,想起那个老人严肃的抱着自己,蓝眼睛看着自己告诫他,一个人最不能做的就是不对自己的父母孩子负责。 “我杀了她,将她送进焚尸炉,一路逃到日本,然后你就知道了。” “一切真的结束了,波本,她死之前告诉我,她其实只是个半成品。” 组织留在世上的最后一个威胁也没有了。 3 “经法院查证,此次被炸弹袭击的国会议员鬼谷平子已经苏醒,警方在鬼谷平子的私宅救出数十名被囚禁女子,据受害人所说,她们均是晚上走在回家路上被人绑架到此,根据鬼谷平子同伙所说,这些女子是被鬼谷平子准备贩卖到国外,但是鬼谷议员坚称自己是被人诬陷的……” “呐,对于本次鬼谷平子事件,我们专门邀请社会学专家xxx,犯罪心理学专家xxxx对投放炸弹的嫌疑人进行分析……” “在将这次的案件我们可以看出很多细节,凶手手法精妙,现场不留任何线索,警方至今没有找到任何监控拍到或证人见过可疑人员,这种熟练谨慎的作风,应该是专业人员所为,所以我倾向于是鬼谷的竞争对手或有交恶的势力策划的此案。” “很不幸我并不能认同这位犯罪心理学专家的观点。如果我们仔细对比今年的这种关于官员的恶性案件,我们会发现,今年频发针对官员的刑事案件。联系到上个月的地方检查官坠楼案,以及3月的农协副部长的车祸事件,同月的北海道审议官枪杀案。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用权力为个人谋取利益,作出如贩毒、出卖国家机密、受贿并导致当地居民出现生命危险等等……我们可以这样推测,鬼谷议员确有不正当交易,炸弹的投放者也许是想杀他也许是想揭露他。总之这是对这些恶官实施惩戒的一位或一群英雄。” “说起来,这次很多人都网上用日本之光的外号称呼这位凶手呢,看来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位英雄呢……” 降谷零看着电视机,屏幕里娇美的主持人一脸热切的称赞着最近风头正盛的凶手。 “真讽刺啊,我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你们的‘日本之光’了。” 凶手本人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捧着热饮慢慢酌饮,白皙的脸被guntang的水晕出一抹红色,捧着杯子的手腕上紧拷着一对不明显的电磁手铐。 在他伤势稍微转好时就被降谷零用不能完全信任的理由,要求他自己,在四肢上带上这个最新的限制追踪一体的镣铐,这套镣铐会在他离开日本时释放出足以电傻脑子的电流,平日也会为降谷零随时随地上报他的位置。 他在波本灼热的目光下,坦然的接过,一个个缓缓扣上洁白的腕部,波本的呼吸随着他刻意放缓的动作变得逐渐沉重。他恶意的举起手,黑色的手铐和洁白的手腕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舔了舔唇,沙哑着声音诱惑对方:“这样足够了吗?” 看到降谷零冷着脸拍门离去,他有些无聊的软下身,波本还真是油盐不进啊。 实际上破解这个有点幼稚的镣铐很容易,不过考虑到两人的合作还算愉快,琴酒也就任由波本折腾了。 “并不是所有的真相都值得大白于天下,在这种时候,错误的希望也是希望。” 降谷零扭头看着琴酒。每次行动,为了避免被人怀疑,他都是任由琴酒自己策划,而琴酒也不负他所望,每次处理的都很干净。“一个人也能做的这么漂亮,难怪你在组织时备受BOSS重视呢。”开着直升机扫射地标都没被问责。 琴酒嗤笑一声,“我的能力可不是只有杀人放火,他把行动组扔给我实在是因为组织里废物太多了。” 听出琴酒抱怨的降谷零微微皱眉,他对琴酒的过去越来越感兴趣了。 “我的新身份,你准备了吗?”琴酒盯着波本追问,虽然波本给他提供安全的住地和可以通过日本警方调查的假身份,但是他并不能容忍自己将安危押在无形的‘合作’上。 “快完成了,它可是废了我很大功夫呢。毕竟又要和你长相相近,又要和你毫无关联,还要具有足以掩饰你身手来源的经历。这在日本基本无限接近于0。” “哼哼,很完美的规划,不愧是最成功的卧底啊。”琴酒习惯性嘲讽后,决定给对方一点点诱惑,“看来你如此努力的份上,我也可以给你多一点优惠。”他扔给对方一个u盘,“你应该还在纠结收集鬼谷平子的罪证吧?给你扩展一点门路。” 降谷零接过u盘,敛眉质疑对方:“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证据?”他们可是加班好几天了,摸遍对方身边所有人都没找到一丝线索。 “放轻松。”琴酒眼看自己占了上风,愉悦了不少,“我以前就和他合作过几次,只是那时候他还只是小角色,我们从他那里走私一些货物。” 降谷零咬牙恨恨的看着琴酒,他本以为琴酒也就和一些地方官员或其他势力有过认识,没想到他早已和上层的那群人接触过了。 他又一次认识到组织,不,应该只是琴酒,的可怕。 两人合作的日渐熟练,日本政坛出现难得的辉煌时刻。每个人头上都悬挂着一把达摩克利斯剑,一边疯狂的给自己添加守卫一边兢兢业业的做起本职工作,毕竟对方可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杀手。 就在这种暗里波涛汹涌的混乱时刻,降谷零收到了一个令人眼前一黑的消息。 来着日本驻英大使馆的加急消息。 英国皇室的乔治王子向大使馆提交开访要求,据对方的随行官所言,这位受女王宠爱的浪荡王子来日本纯粹是为了追星购物。 降谷零扶额,然后他要负责安排对王子的保护。 默默给自己长长的日志再加一笔的降谷零,忍不住捏碎了手里的笔。 商讨好如何接待保护乔治王子的降谷零拖着疲惫的身体,费力的打开门,果断的摔倒在沙发上。清闲下的琴酒凑过来,看着可怜的波本,毫不留情的大笑着,降谷零无语的翻翻白眼,鄙视的送给男人一个中指。 彻底躺平摆烂的降谷零看着男人走进厨房准备晚饭。虽然琴酒厨艺看着成色一般,但是吃起来意外的好吃。 令人意外啊。降谷零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只穿着家居服的男人十分高挑纤细,修长的十指拿着厨刀灵活的在食材间飞舞,暖色灯光打在男人身上,透着一种温馨的感觉。 坐在饭桌前,降谷零盯着琴酒的手。那双洁白的手习惯性的在吃饭的时候,把餐巾折一下摆在腿上,折痕一侧对着男人自己。当男人吃了几口擦嘴的时候,顺手拿起其中一角的内侧来擦,等到放回餐巾的时候,有油渍的一侧被藏在了餐巾里面。 “怎么了?”琴酒停下手里的筷子,不动声色的看眼自己的手。 “你吃饭时习惯性的动作,是什么礼仪要求吗?”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琴酒挑了挑眉,一脸淡然的解释:“小时候家里人的强迫症罢了。你怎么突然想到这种问题了?” 也许是过多的加班搞迷糊了降谷零的大脑,也许是他觉得这种总会被报道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他很轻松的吐出了内心的想法。 “啊,接下来英国皇室的一个王子来日本追星,今天加班就是为了讨论怎么接待这位王子。听说他是个热衷享乐的浪荡王子,啧,希望他不是个大脑里才是废料的白痴。” 琴酒默不作声的听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唔,确实是挺麻烦的。”他咂咂嘴一副被酸到的样子,“明天回来前你先买点东西,家里的东西不多了。” 降谷零夹菜的手微微一顿,很快就自然的继续吃着饭,他趁着吃饭瞥了一眼琴酒,男人好像没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刚才那句话,简直就像琴酒是在家等着丈夫的妻子。 “可以,你把清单写下来给我,我明天去商场一趟。” 胃口顿失的琴酒点点头。 第二天降谷零拿着清单沉思良久,其他东西确实都是日用品,可是,这瓶香水是怎么回事啊?!还是ysl的,他看了下价格,琴酒什么时候喜欢奢侈品了!你也学会吃空对手这一招是吧?! 忿忿不平的降谷零一边吐槽一边还是为在家等候的人买下了礼物。 4 晚上,降谷零和琴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是种极其无聊却有效保证两人关系和谐的和平手段。新闻上英国外交官讲着他们王子多么多么喜欢日本的漂亮话,政府预计第二天中午王子就能到达日本,新闻台放出乔治王子的照片,王子有着漂亮的金色短发和蓝色的眼睛。 “和你有点像呢,金发碧眼,”琴酒摩挲着下巴打量着降谷零和电视上的王子照片,“不过他比你白多了。”他补充一下。 降谷零扭曲了脸,不甘示弱的回击对方,“他和你也很像呢,高鼻梁白皮肤,不过人家可是风光无限的王子。” 琴酒无所谓的耸耸肩,拜托,他都做杀手了还会在意这种东西? 降谷零眼看对方无视他的攻击,不禁磨牙。草,自从和琴酒同居以来他的牙遭受了频繁的自虐。 看着降谷零磨牙的样子,琴酒带着感兴趣的笑容凑上前,直勾勾的看着他。降谷零心中警铃大作,他沉默着与琴酒对峙,如果琴酒此时突然要攻击他,怕是他毫无逃脱的机会,但是如果他先动手…… 降谷零猛然挺身,伸手欲抓住琴酒的手腕,突然被琴酒扑过来抱住。 !!!降谷零僵硬着身体,琴酒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一手抓住降谷零的手,那只手磨蹭着和他的手交叉相握。 这是什么情况?降谷零被突然的拥抱打乱了思绪,他空出的手摸索着摁住了对方的后腰。“唔!”对方的头搭在他的耳边闷哼一声,却如同一记惊雷,震得降谷零不自觉的按着琴酒的后腰,将两具身体更紧密的贴在一起。 一袭香气扑入降谷零的鼻腔,是琴酒用他买的那个香水调出来的,他给它取了一个名字——月色风情。 这股香味带着雪后的凛冽,又有着玫瑰初放时的浓郁,就如同这个男人一样,清冷又疯狂。 这个名字真的很合适。降谷零强撑着理智把另一具身体推开,刚刚获得自由,他就被琴酒按住亲吻。 琴酒的嘴唇不同于他的冷酷,反而带着深切的热情和柔软,吻起来如同饱满的花瓣的一般,降谷零的气息被对方的舌头堵住,几近窒息的他逐渐沉迷在这个香软的吻。琴酒熟练的用舌头勾着对方的舌头交换着津液,他张开嘴诱导对方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带领对方享受他唇齿的服务。 喘不过气的降谷零挣扎着将手伸进琴酒的家居服,顺着细腰向上,摸到对方的胸脯,手指甲在平坦的胸脯上剐蹭着。“唔……哈啊……”琴酒抽离这个接吻,挺胸让波本玩的更多些。 胸脯上凹陷的rutou受到刺激颤巍巍着挺立起来,粉色的乳晕逐渐加深,等到降谷零脱下碍事的家居服后,看到的便是红艳艳的乳晕和娇嫩的rutou,他张口舔一舔,琴酒就抱着他的头,迫切的将他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降谷零咬着琴酒的rutou吸吮着,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另一个胸乳揉捏,丰满的乳rou手感极好,随着降谷零的动作变形,降谷零揪住上面翘立的rutou,把它拉到最高处,乳rou绷出一条极限尖锐的线条。 “呃……哈啊哈啊……轻点……轻轻点……” 琴酒颤抖着轻轻扯着手中的金发,他在请求着,却又更迫切的将胸口举到降谷零的面前。 降谷零吐出口中的被磨成石榴籽的rutou,两只手捏住两颗rou粒,像是竞赛一般拉扯着,一会让它们分开一会让它们贴近,一会又比赛谁能拉的更远。琴酒拉着他的金发扯痛了头皮,他高声尖叫着,又是欢愉又是疼痛。 “你是受虐狂吗?你下面更硬了。”降谷零摸下去,琴酒的性器顶着他的小腹,尺寸不小的性器戳的降谷零很不舒服。 琴酒摸着降谷零的性器,一样硬的发烫。“是啊,我是受虐狂,”他抬起带着镣铐的腿坐在降谷零身上,紧致的屁股磨着那根迫不及待的性器,“请问您可以惩罚我吗?警官。” 降谷零抓住做乱的rou团,手摸进裤子里,琴酒的后xue已经湿漉漉的了,他的手指刚刚摸到xue口,xue口就张合着企图把它吞进去。 “怎么了?这就已经忍不了想被cao了?”降谷零沉下声,每次他觉得对琴酒十分了解时,杀手总会亲自打破他的认知。 “是啊,要么做任务要么被你关在家里,我想zuoai都没有人,”琴酒扭着屁股追着那个若即若离的手掌,“你怎么还不上?不会是禁欲太久废掉了吧。” 找死!降谷零火大的怒扇手边的rou团,rou团被拍出一番rou浪后,后面xue口更兴奋了。 “给我舔,我要看看你这婊子是不是还能用。” 琴酒扬眉看了眼认真的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