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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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想动笔写黑暗if线番外的那一刹那,我仿佛看到了松田对我投来了不赞同的目光。 琴酒也在散发出阵阵杀气。 额额额额。 所以干脆给自己放个假,周末出去逛逛,顺便玩玩omori,还有心心念念的杀戮尖塔。 老规矩,写个秋日清爽小故事。 ———— 失踪了两年的前男友突然给我发信息。 「你养花了啊」 我看着信息,查看了一下自己朋友圈拍花的照片时间,一时间怀疑是死人诈尸了。 「嗯。」 犹豫了下,我回到。 死人诈尸应该是不可能的,看日期,应该是他要从军营里回来了。 我们是在大学毕业时认识的,那个时候两个人都在迷茫,或许是因为孤单或者寂寞,总之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一起。 然而就在准备有下一步发展时,他突然说了一句他要当兵了,从此消失不见。 「是月季吗,挺好看的啊」那面很快回复到。 「是月季。」我看了一眼花盆,在屏幕上敲下了字。 自那以后,我们就陆陆续续地随便聊着。 他说他战友给他送了一个蛋糕,还有送别仪式。我问他你在送别仪式上哭了吗,他坚决不承认,一直在重复他是猛男,猛男是不会哭的。 但是他很害怕回家之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这两年我的房间会发生什么」 「杂物间。」我回到。 「不要说了!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他说他准备先在外面玩两天,又说为了省钱和战友开了一个房间。 「喝酒以后泡澡,浑身疼啊。。」他发信息说。 你是不是被人捡尸了,信息在打在了输入栏,又被我逐一撤回。 算了,我们不太适合开这种玩笑了。 「因为什么。」我发到。 「可能是喝多了 「以前单独泡澡也没这情况啊 「可能是大爷的手劲太大了」 我缓缓打字。 「被4000字了?」 他那面可能是有点蒙,过了半天才回到。 「不要给我延展剧情啊ヽ(≧Д≦)ノ」 「黑皮男在澡堂醉酒泡澡后……」我写。 「你才黑皮!! 「我这是小麦色健康肤色!」他回到。 他对自己在军营晒得很黑的皮肤有一点自卑。 他想找我玩游戏,我拒绝了。 他问我几点睡觉,我说不一定。 他问我吃什么了,我说随便吃点。 「你对我是不是生疏了」他发信息问我。 不然呢,我想。 「也许吧。」我回。 「话说 「你最近有时间吗」他问到。 「怎么了。」我回复。 「出来玩嘛」 我不理解,为什么他消失了两年,就像没事人一样。 「为什么找我。」我问到。 「额」他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 过了很久,他才回复道。 「非要说为什么的话 「可能是因为 「我想你了吧。」 我看着他发的这句话,思路一时跑偏。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给他发到。 他那面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不知道他想解释什么,但是我也没给他解释的机会,接着发道。 「让我cao一次。」 「诶?」这个字他倒是回得很快。 「不行就算了。」 「别…… 「其实也 「不是不可以」 许久没见到他,他确实黑了不少,但是也没到黑炭的地步,算是他说的小麦色吧。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怎么看我,紧张地看着床。 “洗了吗?”我问道。 “洗了。”他用有些哑的声音说。 以前他的声音不是这样的,是清凉的少年音,但是在军队喊口号,声音低沉了许多。 “脱衣服吧。”我说。 他红着脸,有些磨蹭地把衣服脱掉,赤裸的身体上,脖子上银色的项链很是明显。 那是我给他买的,开玩笑说是狗牌。 “今天先用道具。”我说。 之前我们没有做到这个地步,只是停留在牵手,亲吻,今天应该是他的第一次,我也不想弄得血流成河,先让他适应一下。 他沉默地把屁股撅起,闭着眼睛,紧张得几乎全身都在抖。 听说他以前是个直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我走到一起,不过反正分手了,这些也不重要了。 “要不,再等等?”他突然睁开眼睛,悄悄地看了我一眼。 我拍上了他的屁股。 “再等两年?” 他沉默了,乖乖趴下来。 在做的时候,他总是忍着不叫出来,似乎很不好意,只是在实在受不了时,才用那粗糙了不少的嗓音小声说轻点。 他的后xue也确实很干涩,幸亏道具的尺寸不是太大,慢慢他也得了趣,晃起了屁股。 “让你享受到了。”我狠删了他屁股一巴掌。 他发出了像是哭一样的呻吟声。 发现他哭了的时候,是我想把他翻过来,看看射精后的表情,谁知他捂着枕头就是不放手,看着枕头边濡湿的痕迹,我才知道他哭了。 他和我说这两年他无时无刻都在后悔,天天都在想我,但是他什么都不敢问,他的战友总是骂他没出息,想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在要回来时他真的很害怕,不是怕他的房间变成杂物间,他怕我不喜欢他不再接受他了。 越是接近要回来的时间,他的心里越是慌张,直到他在朋友圈发现我养了月季花。他慌张地去查月季花的花语,别人都认为他疯了,他说他也知道可能性很小,但是万一呢,对吧,万一呢。 听到这,我开口说:“我养月季花是因为。” “别说了!”他打断我,眼睛红红的,像只不可爱的脏兔子。 “给我留个念想。” “月季花的话语是什么?”我问道。 他沉默了一下。 我猜想他的屁股现在应该还是肿的,可能还在流着液体,但很明显他忽视了这些事。 “等待有希望的希望。”他说。 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你知道那盆月季花后来怎么样了吗。”我问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发新的月季照片了。 “怎么样了。” “死了。”我说:“感染了红蜘蛛,一个星期就死了。” 他似乎很吃惊,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 “也许是你给他增加了他不应该承受的希望。” 第二天我给他发信息,问他昨天感觉怎么样。 「疼。」他回到。 然后似乎找到了话题。 「就是那种 「一开始特别疼 「过一会 「当你觉得好了的时候 「就开始隐隐作痛 「阵痛 「我说的够不够明白」 我无视了他那些意义不明的话语。 「那下次还要不要做。」 他那面沉默了两分钟。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