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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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安室透叫醒佐月。 佐月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公寓楼。 “你的家?” “不然你还想去哪?”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佐月,竟显示出一丝危险的感觉。 看起来就像是被逼到尽头的猫。 佐月想着他一路沉默,笼罩着低压的气场,把手揣进兜里,率先向前走去。 “我以为你半道就想给我扔下了。”他幽幽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安室透没有说话,不言不语地跟了上去。 这是他们从岛上回来后的第一次对话。 进屋,安室透把门反锁,拿着仪器扫了一圈屋里,确定没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之后,才收好仪器,晃醒站着也像要睡着的佐月。 看到佐月冰蓝色的眼睛终于恢复了几分清醒后,安室透张了张嘴,想好的话题却突然拐了一个弯。 “苏格兰真的死了吗。”他问道。 “死了。”佐月平静地说。 “……” 安室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明明自己已经亲自验证过了,就在那个天台,心脏被打穿,怎么也救不回来了。 他总觉得佐月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苏格兰死去。 神侍岛的邪教祭祀典礼虽然让他仿佛像是再一次经历那天一样痛苦,但同时也让他发现了这些天所没想到的一点。 ——烧掉尸体后,就不会再有人去验证死掉的那个人是谁了。 如果有人在此之前掉包了景光的尸体…… “你在怪我杀了他?”佐月出声打断了安室透的思维,他回过神,复杂地看向佐月。 “人不是你杀的吧。”安室透说。 佐月歪了一下头。 “你的右手应该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受伤了,左手也没有那么精确的枪法。”安室透的视线移向了佐月的右手。 “啊,被你发现了。”佐月无所谓地笑笑。 “伤势现在怎么样了。”安室透想要去查看一下佐月的右手,却被佐月闪开。 “还行。”佐月回答道。 “你为什么一直戴着那个手套?”安室透打量着那个看起来就很特别黑色的手套。 “辅助治疗。” “去医生那里看过了吗。” “很快就能好。” “……”安室透抬起视线,看着在随意在敷衍他的佐月。 佐月不想说天台的事情,安室透清楚地认知到了这一点。 但是有些事情,他无论如何也想弄清楚。 想到这里,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气。 要摊牌了。 “你为什么没有救苏格兰。”安室透说。 终于说出来了,他想。 他盯着佐月的眼睛,不想漏过一丝细微的变化。 佐月看着他严肃的样子,反而先问出另一个问题:“你认识他吗?”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安室透神色不变,平静地说。 佐月却突然凑近他,两个人的脸一下子离得很近,视线中全是对方的样子,连细微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让安室透不得不后仰拉开距离。 “zero?”佐月的蓝色眼睛凝视着那双漂亮的紫灰色双眸,好像想看出他的所有情绪。 安室透的身体悄然绷紧,心里微微一沉,神色却是不变,一脸疑惑。 “zero?” 怦,怦,怦,心脏加速跳动着。 果然啊,安室透就是zero,不是苏格兰的朋友波本,而是诸伏景光的朋友「zero」。 佐月看着安室透毫无破绽的脸,退回身,无趣地看向一边。 他们还真是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安室透看着不再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的佐月,脑海里一时间闪过很多思考。各种杂乱的信息在他的脑海中分析猜测,他甚至有片刻想要直接坦白他的身份,可是考虑到景光的死,他还是掐灭了这种冒险的行为。 但是佐月是怎么知道zero这个称呼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安室透谨慎地试探道。 佐月并不知道安室透的真实身份,他之前甚至不知道安室透还有别的身份,他只是从诸伏高明哪里听到了「zero」这个称呼,又看到安室透如此在意诸伏景光的死亡,所以猜测他就是zero。 他甚至都不知道安室透的全名。 但是他看到安室透好像对此很是不安和警惕,为了不让他乱想,佐月就编了一个还说的过去的谎言。 “苏格兰在临死前,曾说了这个数字,他看起来挺留念的,既然你和他关系很好,就和你说一声。” “这个数字有什么特殊的,是什么的密码吗?” “……” 安室透感觉他的心里好像被一柄锤子重重锤下,脑海也在嗡嗡作响,他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口不能语,只能闭上眼睛,来忍住心中蔓延的酸涩和眼中骤然出现的泪水。 景。 “你怎么了?” 为什么? 安室透不想过多地暴露自己的情绪,但是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求和痛苦,只能压着着嗓子问: “……你为什么不救他。” 佐月沉默,他想起诸伏景光崩溃失神不语的模样,和最后趴在地上看他时,眼睛里的些微光彩。 就剩下这些时间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没有继续枯萎下去吧。 空气中一种莫名的寂静笼罩着两人,安室透睁开眼睛,泪水已然消退,重新变得锋锐的眼眸看着佐月。 佐月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好像很难糊弄的样子,佐月沉吟着想。 他必须让安室透认为苏格兰已经死了,没有任何存活的可能性。 “我为什么要救他?”佐月说。 安室透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苏格兰不是你的队友吗?你不是说过……要保护好队友吗?” “苏格兰是卧底。”佐月说。 安室透的动作一顿。 “正因为曾经是队友不想亲自杀他,所以叫莱伊开枪杀了他。” 佐月尽量把当时露出的破绽圆回去。 “不过莱伊嘴后还是把功勋让给我了,可能因为是我堵到的人,让他逃不了吧。” 梦魇又回来了。 天台上沾满血液毫无生机的身体,熊熊燃烧的火焰,和最后的焦炭。 三种物质循环往复地在安室透的大脑里缠绕,既不能把它排遣于外,又不能把它藏匿于心。 像一阵阴风一样,透着彻骨的凉。 就像是佐月平静冷冽的目光。 安室透和佐月对视着。 他好像又闻到了那股蛋白质被烧焦的气味萦绕在他的鼻尖。 空气中隐隐约地响起燃烧的噼啪声,似乎有好多人在围着诸伏景光烧成焦炭的尸体在狂欢。 胃不能控制地抽搐起来,不断往上反着酸水,安室透捂着胃部,逐渐弯下腰跪坐在地上,捂着嘴干呕起来。 他好像很痛苦。 佐月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安室透,却被安室透激烈地一手打飞。 纸巾在空气中跃出一道弧度然后啪嗒一声掉落地面。 就好像它也在急转直下。 “根本没有什么骑士。” 安室透的视线垂下,过往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中回现,和佐月一起经历过的欢笑,甜蜜,担忧似乎都在一起嘲笑着他,嘲笑着他曾经如此信任着佐月,希望能把他拉回正道,认为佐月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他们。 他喘息着说:“你就是个怪物。” 他太天真了。 他根本,拉不回来佐月。 佐月看着落在地上的纸巾。 “也许是呢。”他轻声说。 佐月走到安室透跪坐的身侧,在他低垂的视线死角,从空间里拿出一支针管,顺着安室透的脖子直接扎入。 可能是佐月的动作实在是太过自然了,也可能是安室透对佐月的防备还是不够,当坚硬的金属扎进了他的肌rou,冰冷液体随之注入时,安室透才慢半拍反应过来。 他向反方向躲闪去,却被佐月一把掐住脖子。 “嗬呃,唔唔。”安室透用手指使劲去掰佐月的手,可是脖子却还是牢牢地被佐月攥住,窒息感侵袭着他,直到冰冷的液体被全部注入。 “咳咳,咳,你给我注射了什么!”脖子被松开,安室透捂着疼痛流下血流的针孔处弯腰跪在地上,干咳了几声,他感觉一种莫名的热量在随着他的身体被注入液体处扩散开来。 “是毒品。”佐月看着安室透骤然收缩的瞳孔,平静地说:“就是我的那种毒品,一周注射一次,很方便吧。” “你在说什么?”安室透不可思议地看着佐月:“你不是戒掉了吗!” “我不是怪物吗?怪物说的话怎么能信呢。”佐月嘲讽地看着安室透。 安室透怔怔地看着佐月,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然后突然视线一转,向门口跑去。 “你这样出去,是会被人强jian的。”佐月几步走过去,把身体平衡性变差的安室透给绊倒,让他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 “我……唔嗯。”安室透本来想说什么,一开口却被灼热的情潮给打断。 这是什么……好热……好难受。 液体的热度已经扩散到了全身,甚至连安室透的脑子也因为全身的过量渴求难以处理而有些昏昏沉沉,不能思考。 前面的性器已经直挺挺地硬起,不停地流出腺液,后xue好像也开始湿润张合,有一种空虚的感觉,甚至连rutou也充血硬起,肿胀成两颗小豆子,痒得难受。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好像躁动起来,叫嚣着想要,安室透想努力保持清醒,却还是忍不住夹着腿,一只手抚上胸口,一只手本能地伸进裤子里抚慰性器。 佐月蹲下身,把安室透的裤子褪到膝弯处,从空间里取出尿道按摩棒,拨开安室透还在性器上撸动的双手,对准马眼顺着尿道捅入。 得益于在诸伏景光身上的经验,以及安室透性器里不断流出的湿滑腺液,按摩棒很顺利地一捅到底了。 “啊啊——”安室透颤抖着身体呻吟一声,陌生怪异的感觉从尿道里传来,却因为身体注入特殊液体的作用,他竟然感觉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快感。 “不堵上的话,你今天可能就射死在这里了。”佐月把安室透虚软无力的双手用手铐铐在身后,看着他喘息着徒劳地对着空气挺动着腰,眼睛里透着难以理解的震惊和失望。 “作为怪物,用药物控制把你当作性奴也很正常吧。”佐月在他的耳边,用清冷的声音说。 安室透在听到他说的话后,拼命地摇着头往远离他的方向挪动着身体想要起身,手铐在他双手地挣扎间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佐月走到安室透的身后,拽着他的一条腿给他拖回,让他趴下,提起他的屁股,扒开安室透的臀瓣,露出已经在欲求不满一开一合流出液体的后xue,用手指在里面捅了几下。 “啊啊啊——”安室透张开嘴控制不住地叫道,口水顺势流出,身体猛地抽搐几下,性器也颤抖地想要射出什么,却被按摩棒牢牢地堵住,只是让安室透痛苦地弓起腰,缩紧后xue。 佐月等到安室透的后xue缓缓放松,甚至再次不自觉地吸吮起他的手指时,抽出了手指,抓着安室透因为出着薄汗而有些滑滑的屁股,把性器抵上后xue,一下子捅入湿滑柔软的肠道。 “哈,啊啊,啊啊啊啊——” 空虚的后xue一下子被巨物填充,撑开每一层褶皱,让安室透仰起头控制不了地yin叫着,小腹更是不停地向前挺动,yinjing在空气中上下摇摆着。 “呃啊,啊哈,唔嗯,呜呜呜。”大脑被过量的快感所占据,一开口全是呻吟,根本说不出来像样的话语,身体热得厉害,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透着一股不明显的绯红,安室透在地上蹭着胸口,手腕已经从不自觉的挣扎中勒出红肿的痕迹,他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中顺着脸颊流下,透着一股深深的悲伤。 那是一种信任被背叛了的哀伤。 知道自己无力挣扎的他放任着自己随着顶弄发出yin叫,忍受着jingye地逆流,感受着自己的后xue被巨物一次又一次地撑开,抽搐,喷出水液,像一只发情的动物一样,只想被cao干。 “啊啊啊,不要了,不,啊哈,让我射,呜呜让我射。”但是在第十次jingye再次冲击失败,逆流回原来的地方时,安室透还是受不了地发出声音。 他的后xue一直在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水,顺着大腿,和抽插溅了一地,就连他也不明白他的身体里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水。 一直勃起却射不了的性器涨得发紫,显出狰狞的青筋,但却被按摩棒牢牢地堵住出口,只能随着抽插不断地晃动,让安室透的小腹疼得直抽搐。 不要了……他真的不行了。 为了不让自己被cao死在这里,安室透讨好地收缩着麻木红肿的后xue,让里面的肠道好好地包裹吸吮着入侵的性器,却被深处的狠狠一顶酥软了腰身,全身痉挛着再次达到高潮。 “呃啊啊啊啊——”安室透高声尖叫出声。 他的屁股和大腿一直在抖动着,后xue又再一次地喷出水。 “还没完呢。” 佐月给安室透翻了个身,彻底拽下他的裤子,抬起他的双腿,让他的手被压在身下,躺在自己流出的体液中,失神的双眼看向上方。 我会死在这里吗? 安室透空白一片的大脑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死后会看到景光吗,对他说,对不起,就这么草率地死去了。 他会怪我吗,他是希望我活下去的吧,即使如此痛苦。 还是说这都是梦一场,梦醒后,一切都会回到原样。 身体还在热情地拥护着,嘴上也不知道在发出什么样的呻吟,安室透的身体比他想象得更能承受,在他抽搐着第二十一次想要射出时,按摩棒终于被拔出,jingye顺畅的,迫不及待地喷射了出去,他的嘴里也也发出不像样的yin叫。 “啊啊啊,额啊啊啊啊啊——” 一股股,不停歇,睾丸不断地上提,射得尿道都开始疼痛,最后括约肌一松,金黄的尿液也喷了出来,和jingye一起流了他满身。 一直cao弄他的性器终于从身后被拔出,安室透神情呆滞,双腿大开,合不拢的红肿xue口麻木地张开嘴,肠rou外翻着不断地流出jingye和肠液。 佐月用安室透的衣服擦了下性器,穿好裤子,给他打开手铐。 他看着躺在地上满身狼藉的安室透,看到他眼底微微闪烁的光,确定他还是清醒的,于是说: “秘密情人的契约解除吧。” 安室透神情恍惚着没有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安室透沉默。 佐月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开门离开了。 安室透在佐月关上门后,用一只手捂住脸,手腕上全是挣扎过的红肿,泪水不断地从指缝中流出。 佐月站在门外,也是有些恍惚。 他给安室透注射的自然不是什么毒品,也不是他用的那款基因强化液。 ——基因强化液会大幅减少身体的使用寿命,像佐月这种强度,也就几年的保质期,所以只适合给使用临时身体的轮回者使用。 他只是注射了一款烈性的催情剂,可以短暂剧烈地提升身体的敏感度,和对性爱的渴求度,但是无任何成瘾性和副作用,甚至事后还对精神有一定的抚慰作用。 当时也给猫猫用了同款,猫猫哭得很惨,事后精神恢复效果却不佳,反而好像给自己关得更严实了。 不过看安室透那时的眼神好像是信了。 他的痛苦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但是那天他也挡在了别人的身前了,和他站在对立的一方。 他其实一直在防备着自己吧。 佐月在门外怔怔地发着呆,寒风一吹竟然感觉有点冷。 他突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了。 为了减少麻烦,也为了不让安室透知道更多的信息,产生更多的联想,他在剩下的时间里最好不让安室透找到他,所以他不能留在安室透这里,也不能回家。 不知道猫猫怎么样了。 想着自己另一个家,佐月拿出手机翻找着联系人。 他能去哪里呢。 冬天还蛮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