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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岁的老处男破处【h】

    

三十多岁的老处男破处【h】



    是真的很大很粗很硬,向上高高昂起,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尽管弗雷德里希已经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对费多尔的尺寸也有所猜测,但看到实物还是难免有一瞬间的震惊。

    简直夸张到她都快一手握不住了。

    费多尔的男性欲望被她握在手里,那冰凉柔软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肿胀的yinjing,仅仅只是被她这么握着,被那双黑色明亮的眸子看着,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非常不同。

    她果然是个女巫,连手都带着魔力。

    男人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衣物,浑身上下都绷得很紧,他发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吟,似乎觉得这种声音令人不安,他紧抿着唇压抑着,冰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浓重的情欲,宛若在海上燃烧的火焰。

    安娜刚想进行下一步动作,但在这关键性的时刻,身下的男人难得找回了一点理智,伸出手制止了她的动作,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

    “安娜……安娜……”他深深地呼唤着她的名字,看着身上发丝凌乱,眉眼浸润情欲的女人,他咬着牙拒绝了她,“不,不应该这么做……你现在不够清醒……况且,也不应是在这里……”

    比起一时的痛快,他更难以忍受事后她的懊悔,那会让他从天堂直接坠落地狱。

    他是想和她一起做这种事,为此精神和身体都遭受了很大的折磨,但那绝对不是在今天,不是在这个野外的山洞里,不是在这张简陋至极的床上,更不是在她意识尚未清醒、身体机能尚未恢复的时刻。

    在他的设想中,他们应该在一处环境优美的地方,在你情我愿的前提下,完成这样极具纪念性的时刻。

    上帝啊,刚刚他都做了什么,他被满脑子的情欲冲昏了头脑,引诱了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孩,用一种卑劣可耻的手段,看似拒绝却引着她迷失在欲望的道路上。

    这是趁人之危。

    他不能这么做,他应该更加坚定拒绝这种不正确的方式。

    但他的女孩显然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她居高临下睨了他一眼,比起他的狼狈不堪,她的姿态尽显悠然得意,那双柔弱的手往他的胸膛稍微一推,又把他推到了床上。

    她注意到了他腿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所以格外在意不去触碰他的伤口。

    她嘴角带着笑意,用一种微妙的,略带嘲讽的语气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费多尔,你欠一些教训。”

    她把他的衣服剥得一干二净,衬衫被她丢到一边。她的下半身赤裸着,上半身却没有脱,但这无所谓。

    她跨坐在了他的身体上,用湿润的下体蹭着他勃起的yinjing,一手狠狠揉捏他的胸部,又用指甲在他的腹肌上刮过,看着他的皮肤上出现凌虐般的痕迹,她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显然十分满足。

    “不,安娜……别这样……不应该是这样……”

    他颤抖着手,挣扎着想要起身,浑身上下却都无法拒绝她的指令,或者说,他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的理智。

    他的大脑告诉他,不能任由这件事情在这里发生,他们尚未确定彼此的心意,尚有很多矛盾未解决,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爱慕,一时冲动的激情对他们关系的转变毫无益处,相反可能有害。

    但他的身体却早已对她缴械投降,浑身上下的肌rou酸软无力,唯有yinjing始终硬挺无比,肿胀未曾消退半分,跃跃欲试,笔直地朝着她的方向昂扬抬头,只等待着刺入她的身体。

    他并不很乖,安娜非常不耐烦,盈润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拿起一旁的皮带,把他的手给绑上,她知道应该怎么绑住一个人,又用他的衬衣把他的眼睛给遮上,这样她就可以当做没有看见他眼中的挣扎和矛盾。

    “你只需要保持yinjing勃起,其他的事情不用你做,我自己完成。”

    似乎是震撼于她的发言,男人一下子停止了挣扎。

    安娜露出满意的微笑,俯身亲吻了一下他的唇,又在他鼻尖上点了点。

    “我喜欢这样的你,费多尔,男人太过强势,太过独断专行,并不惹人怜爱。”

    她双膝跪坐在他的身上,用yinchun磨蹭着他的yinjing,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足以容纳身下的巨物,用手握着他的东西,将肿大的guitou抵住自己湿润的下体,慢慢坐下,一点点吞进自己的身体中。

    两人的性器已经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呻吟。

    她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理都被他的yinjing给照顾到了,缓缓在他身上行动起来,细窄的缝xue艰难地吞吐着他的巨物,她发出了一声性感至极的喘息。

    她身下的男人更是无法承受这样极度的快感。

    他的手被她捆绑起来,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式,竟让他一时之间难以挣脱,动弹不得。

    覆盖在他眼睛上的衬衣让他的视觉毫无用武之地,他看不见她被情欲浸透的脸庞,却能听见她性感到了极点的呻吟和低喘。

    视觉的丢失让身体的触觉更加敏锐,他能感受到她的吻落在他的唇上,鼻尖,耳垂,胸前,他能闻到她身上温暖甜蜜的气息,是独属于她的气味,似乎因为她高涨的情欲而变得越发浓烈,以至于他的鼻腔都充斥着这股令他如痴如狂的气息。

    更难以忽视的是,他身上的男性特征正深深埋在她的身体深处,埋在女性最隐秘的位置,柔软湿润的yindao壁紧紧纠缠着他,又温柔又蛮横地抚慰着他高胀的欲望,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温暖的海水环绕着,又温暖又绵密。

    他真的插入了她的体内,用勃起的男性yinjing,那个他梦中才能抵达的地方,此刻他已抵达,他的guitou正亲吻着她的zigong口,湿润的液体互相碰撞的声音,是他们水rujiao融的见证。

    他感到头皮发麻,一阵亢奋,插在她yindao里的东西往上抽动了两下,一大股冰凉的液体喷射在她的身体深处,持续的时间非常长。

    两人短暂愣了一下。

    安娜猛然意识到,他射了。他们这是无套zuoai,尽管她现在处在安全期,但这种内射也是会有一定风险的,她可不想在这个cao蛋的时代上演带球跑,更何况还是和一个德国军官。

    她立刻起身,把他的yinjing从体内拔出来。

    费多尔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他的手在zuoai中已经挣脱开了皮带的束缚,能让他把眼前的衬衣给摘下来。

    但眼前这一幕让他更加头皮发麻。

    他心爱的女孩,下体正涌出一大股乳白色的液体,这是他的jingye,刚刚射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眼前的场景着实有点yin靡变态,但他莫名觉得,把她弄脏其实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不过他可不敢在眼前这个时机触碰到她的雷区,没看见她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吗?

    他有些愧疚,向她道歉:“我很抱歉,我并非故意如此。”但他承认,把自己的体液射在她的身体深处,绝对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事情之一,他对此感到忐忑,却绝对不会感到后悔。

    安娜的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怒气冲冲道:“你是笨蛋吗?我认为,zuoai的时候,控制自己不内射是一种礼仪,费多尔,你真的很无礼!”

    他抿了抿唇,冰蓝色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又迅速把视线挪开。

    他在犹豫着。

    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和她讲这件事,可能会引来她的嘲笑,但是,他人生中的zuoai初体验,确实是给了她,给了一个惯会蛊惑人心,奉行享乐主义的魔女。

    他对此感到无上的幸福,并十分庆幸,在过往多年没有轻率地沉浸于rou体之欢,他将纯洁的身体和灵魂都交付给了她,交付给了他此生唯一爱着的女孩,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

    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说有点难以启齿,一定会引发她的嘲笑。

    面对怒气冲冲的女孩,他感到无奈,只好向她坦白:“很抱歉,我确实没有相关方面的经历。”

    安娜满腔的怒火和牢sao一下子卡了壳,她叉着腰,拧紧了精致的眉头,一双大眼睛盛满了疑惑的情绪。

    他这句话是啥意思?这信息量简直把她的CPU给干烧了。

    她小心翼翼地,略带同情地问道:“你……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每次都会内射?”早泄,再没有比这更打击男人的了。

    男人眯起了眼睛,气势一下子变得深沉威严起来,他看起来对这句话感到很介意,很生气,似乎安娜的答案冒犯到了他。

    费多尔当然被冒犯到了。不仅是因为被她怀疑早泄,还因为她语气中的意思,她十分笃定他一定有过性经验。

    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但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她知道他过往的一些经历。

    “在你之前,我没有和任何人做过。”

    安娜的CPU已经冒烟了,她睁大了眼睛,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是吗是吗?

    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结了婚,但他还是处男,放在任何一个情境中都要怀疑是诈骗的程度。

    但他确实没必要欺骗她。

    而且,根据他在感情方面糟糕的表现,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真的。

    “费多尔·冯·赛克特。”她肃然脸色,叫了他一声。

    男人疑惑地看着她。

    “你快要变成魔法师了,不,你已经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