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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4 熵增与共振

    

chapter 34 熵增与共振



    段菱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车上,她枕着曾南柔的大腿,身上盖着一个毯子。

    察觉到段菱的动静,曾南柔伸手撩过盖在脸上的头发,柔声说着:“学姐醒了?”

    “嗯……”

    段菱还有些懵,她撑着座椅就要坐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曾南柔笑着将她扶起来,“我给你揉揉?”

    段菱摇摇头,看向窗外。

    极速飞驰的汽车只给段菱留下了一片残影,似是在高速上。

    “我们要去哪儿?”段菱回头问道。

    “坪阳。”

    “坪阳?”

    那是个小地方,不引人注意的小地方。

    “去那里干什么?”段菱问。

    曾南柔看着段菱,脸颊上还有刚刚睡觉时压出的红痕,她勾唇轻笑着,微微倾身凑近段菱,贴耳道:“私奔。”

    喷洒出来的热气包围着段菱的耳廓,段菱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这两个字的分量太重,意义也不一样,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曾南柔,“你、你说什么?”

    说出的话语中带着难以忍耐的惧意,她在颤抖。

    “私奔。”曾南柔笑着,将僵在那里的段菱搂进怀里,“学姐,我带你走,我来救你了。”

    一瞬间,仿若山体崩塌、海啸袭来,段菱感觉她的世界在一瞬间毁灭。

    她颤抖着手,皱着眉,推开了曾南柔,“不、不行……我不能走……”

    段菱的反应有些奇怪,曾南柔皱眉,看着段菱。

    刚睡醒事脸上的红润已经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事一片惨白。

    段菱惊慌的看向窗外,“这是哪里?快带我回去!”

    眼眸微眯,曾南柔看向段菱的眸子充斥着危险,“你说什么?”

    “我说你送我回去啊!”段菱转过身来,朝曾南柔吼道。

    她伸手抓住了曾南柔的手,颤抖着说道:“曾南柔,我给你玩,你想怎么玩都行,你送我回去!”

    车上陷入一片沉静,曾南柔垂眸看着她,没有说话,眼里的冷漠令段菱有些陌生。

    半晌,她缓缓地将手抽了出来,不再去看段菱,只轻轻地说着:“不可能。”

    “……为什么?我给你玩还不行吗?你想玩什么都可以啊?”

    段菱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转头看向段菱,“怎么玩都行?段菱,你把你自己当什么了!”

    听到这话,段菱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冷笑一声,“我把我自己当什么了?曾南柔,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一直都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吗?”

    “想起来了还过来玩两下,不想要了挥挥手我便就不能再缠着你,不是吗?”

    曾南柔被气笑了,她缓慢地点点头,“段菱,你好样的。”

    “所以,你送我回去吧,我真的不能走。”段菱哀求道,“求你了,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你都可以玩的。”

    “段菱!”曾南柔气急,朝她吼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你以为我把你当成了什么?”

    “我爱你,段菱,我喜欢你!两年前你一走了之,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委屈了你,我如此珍视你,可是你呢?”

    “你就心甘情愿给他曾广权做妾,舍不得走?”

    瞳孔在瞬间放大,“做妾?曾南柔,且不说我愿不愿意,喜不喜欢,我与他好歹还有着一张结婚证,便就由得你这么羞辱我?”

    “不然呢?”曾南柔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后脖颈,将她往自己跟前拉近了一些,看着她,“你为什么不愿意走,是觉得我护不住你?还是你真的就那么喜欢曾广权?”

    段菱被逼着抬头看着她,无助地摇头,眼里顷刻间便蓄满了泪水,“不是,我有我的理由,但我不能告诉你……”

    “那你别想走了,我就是要将你束缚在我身边,你一辈子也别想走了。”

    “曾南柔!”段菱从她手底下挣脱开来,“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首先是一个人!”

    “不是,你是我的狗。”

    “曾……唔!”

    段菱还想说什么,曾南柔突然倾身堵住了她的唇,舌头迅速攻城略地,抢夺着她嘴里的空气,那根软舌在口腔内肆意搅拌,只弄得段菱面红耳赤,渐渐呼吸不上来,曾南柔才放开了她。

    “学姐,别再激怒我了。”

    曾南柔说着,那双眼眸微垂,眸子里晦朔不明,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一种名叫“危险”的气息。

    段菱红着脸,喘着气,一脸不服的看着曾南柔,“你凭什么?凭什么决定我的人生?”

    “你狗屁的人生,你那叫什么人生,就是给曾广权做妾?”曾南柔逼视着段菱,“我也姓曾,不若你给我做妾?”

    “曾南柔!”

    曾南柔尽量放平气息,道:“段菱,我不想跟你在这儿多费口舌,你最好听话点,真正限制你人身自由的东西你还没见过呢。”

    那是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匪气。

    曾南柔常常认为,若不是生在现代社会,她怕是个会强娶民女的土匪头子,毕竟他们祖辈就是土匪。

    段菱仓皇地摇头,背靠着车门,与曾南柔隔开了一段距离,“不行,曾南柔,你放我回去,我不跟你玩了。”

    “你放过我行不行?我们从此再无瓜葛,你放我走我的独木桥好不好?”她的声音带着颤,近乎乞求地说着。

    她看着曾南柔,试图从这个冷酷的女人身上看出来一点转机,却见那个冷酷的女人冷笑一声,道:“不行,我就要你。”

    “不行,我真的不能走,求你了,快点让她掉头回去啊!

    “呃……”

    曾南柔突然伸手掐住段菱的脖子,身子微倾,凑近段菱道:“学姐,你怎么就那么贱呢?”

    一滴泪缓缓落下,滴在了曾南柔手背上,“曾南柔,别让我恨你……”

    手指微微用力,周遭空气被瞬间抽离,眼看段菱近乎直系,她松了手,“那你就恨我吧,反正我不会再放你离开了。”

    湿软的舌头舔上她的脸颊,卷走了那滴苦涩的泪水。

    汽车内的隔板缓缓升起,段菱惊恐地看着曾南柔,随后被曾南柔拉进怀里。

    她们是在快凌晨的时候离开的,昨天晚饭之后,训练营突遭袭击,曾广权就去处理了,一晚上没有回来。

    那个时候段菱累的根本动不了,曾南柔便草草地给她套了一件衣服,就带她上了车。

    上身是一件宽松版的黑色衬衫,下面一条丝质阔腿裤,若不是现在被曾南柔强迫双腿分开跪坐咋她的腿上,段菱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自己一直未曾穿内衣。

    “我们玩个游戏吧?”曾南柔一边说着,一边单手一颗一颗地解着段菱身上的扣子,段菱被曾南柔的另一只手束缚着腰,她想推开曾南柔,便立即被曾南柔抓着两只手固定在身后。

    车上还有一个人,段菱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再顺着曾南柔。

    “别动!”曾南柔突然厉声道,扣子被慢悠悠地解开,“还记得你以前的安全词吗?”曾南柔问。

    胸前的布料被彻底敞开,昨夜的痕迹尚来不及消除,敏感红肿过得rutou在接触到空气时一阵瘙痒,她忍不住轻颤一下,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说话!”曾南柔突然在那被蹂躏过的rutou上狠狠掐了一下。

    “啊——”段菱当即便叫了出来,她疼得想弯腰,可双手还被曾南柔束缚在身后,她动弹不得。

    她喘着气,颤着声道:“记得……共振……”

    事实上,这个安全词,她从来没有用过,从前是不需要,后来是不想。

    “作废了。”曾南柔突然道。

    “什么!”瞳孔骤缩,段菱不可置信的看着曾南柔。

    曾南柔亦微微抬头注视着她,“我说,作废了。”

    身上的衬衫被扒了下来,反手绑在了她的手腕上。

    曾南柔不需要再用一只手去控制她了,段菱挣扎着想要动,突然被曾南柔扇了一巴掌,“别动。”

    脸颊被歪在了一边,头发因为惯性,垂落在胸前几根,扫着那一侧的rutou,更加痒了。

    段菱被曾南柔抓着下巴将脸掰正,只听她说,“从现在开始,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我说「熵增」,你就必须进入状态。”

    熵增:自发的由有序向无序发展的过程

    如此熟悉的名词被曾南柔用在了这里,段菱又惊又怕地看着曾南柔,“你不需要安全词,我也不会再保证你的安全。”

    她凑近段菱,在她耳边,充斥着威胁,轻声说着,“你不是喜欢犯贱吗,我给你这个机会,段菱,当一条狗跪在我的脚边吧。”

    心脏在瞬间狂跳不止,段菱无法再正视曾南柔,这个近乎疯狂的人,不该是曾南柔。

    可是在那一瞬间,段菱却突然冷静了下来,她复又看着曾南柔,冷静地道:“我不想玩。”

    曾南柔冷笑,“刚刚不还在说随便我怎么玩?”

    “前提是回去。”段菱正视着曾南柔,眼里的坚定如一把利剑,瞬间刺痛了曾南柔的心。

    抓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开始用力,在那里留下一道红痕,曾南柔亦看着她,眼里翻涌着巨浪,她凶狠地、一字一顿地说道:“不可能,段菱,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话落,曾南柔突然低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呃……”

    尖锐的刺痛瞬间穿破皮肤,顺着血液流遍全身,段菱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

    她微仰着头,无法反抗地承受着曾南柔带给她的疼痛。

    细微的血腥瞬间蔓延开来,她闻到了。

    段菱不可抑制地落了泪。

    曾南柔松了嘴,白嫩的肩上留下了一个猩红的牙印,还在沁着血珠。

    曾南柔伸手将段菱身上宽松的裤子扒了下来,微凉的空气瞬间钻入那个因为过度玩弄还无法完全合上的xiaoxue。

    段菱下意识就要将双腿并在一起,却被曾南柔强硬地分开。

    她按着段菱跪坐在她腿上,柔嫩的xiaoxue被曾南柔腿上的布料磨蹭着,她控制不住,xue内分泌出一点水来。

    这是极度羞耻的,她在反抗曾南柔,她拒绝曾南柔的要求,却被曾南柔强硬地控制在怀里,可是她却可耻地起了反应。

    “段菱……”

    曾南柔很少叫她的名字,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大多数时候是叫她学姐,偶尔也会叫她“母亲”,可是今天,“段菱”两个字似乎超了标。

    曾南柔吻上段菱的唇,她近乎疯狂的啃食着段菱的嘴唇,就是是最后的晚餐,曾南柔几乎没有给她留一点余地。

    口中空气被她掠夺殆尽,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段菱的身子在颤抖,她想逃离,却被曾南柔死死地按在腿上。

    “唔……呜呜呜……”

    直到段菱快要窒息,曾南柔才放开她。

    泪水的闸口被彻底打开,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很快便模糊了她的视线。

    曾南柔看着她,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脖颈,对着那张红润的嘴唇载入吻了上去。

    “唔!呜呜呜——”

    段菱扭动着身子想要反抗,却被曾南柔强势的禁锢着腰肢,牙齿啃咬在那张薄唇上,泪珠滚进了两人口齿的交合之处,guntang又炽烈。

    段菱渐渐软了身子,嘴唇也被咬破了,淡淡的血腥之气蔓延在了口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