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格尔木疗养院play(禁婆,暗室,石棺,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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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吴邪在格尔木疗养院夜遇禁婆,走投无路时被暗处一人伸手捂嘴夹住身体,这时耳边有一个人轻声喝道:“别动!” 我一听整个人一惊,立即停止了挣扎,心里几乎炸了起来。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我还是马上听了出来他是谁! 这竟然啊是闷油瓶的声音。 我大脑因为无数激烈的疑问而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就去掰那只手,他娘的捂得太紧,我几乎要被活活憋死。 可那手指的力度我根本无法抵抗,又不敢出声,心里大骂,这小子是不是收了一笔天价佣金来谋杀我。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走入青铜门后的故事,还有难道寄录像带的人真的是他?这里又有什么东西驱使他而来? 闷油瓶似乎终于意识到我的危急,二指略微松动,我鼻息瞬间通畅,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异香,反应过来,那是我手上的禁婆黏液。 但这味道却变得十分古怪,我发誓跟之前闻到的不一样,具体却也说不出差异,毕竟我不是专业调香师,很难分得清什么前中尾调。 来不及多想,这味道我刚吸入了几下,一阵晕眩就窜上脑门,浑身立即过电般哆嗦。同时我被闷油瓶用力压制着,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发现我的颤抖,他力气又更大了一些,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却挣扎不开。 渐渐地,那股眩晕从我的脑袋扩散到全身,我整个人像是被泡进一汪醋缸,四肢都像煮过头的烂面条一样,变成一只软脚虾,全靠闷油瓶的力气才没有瘫倒在地上。 我突然很热,极度的热,那种感觉和沙漠暴晒、南方丛林的湿热都不一样,是一种从骨髓深处散发的极度焦躁,热只是对这种感觉最贴近的形容,却远远不能解释我此时的经历。 我需要解毒。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产生这个想法,等我意识到的时候,脑子里已经有了这个想法。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现在的确是最常见的中毒反应,可之前我们都不认为禁婆的毒性有这么大,并且我还吃过麒麟竭。 难道说,这疗养院里的是一只变异剧毒禁婆,不光可以物理伤害,还进化了高级化学攻击? 下一步,我开始流汗,从两侧鬓角流下,闷油瓶立即发现了我的异状,确定我已经安静下来,慢慢松开手,来查看我的情况。 被我关上的那扇木门一直没有动静,似乎那东西并没有跟过来,我现在却根本顾不上这个了,身体里的毒性让我感到极度的痛苦,恨不得就地打滚狂叫。 闷油瓶微凉的手一接触我额头,我就没忍住哼了一声,才发现自己面部皮肤guntang,脸都快熟了。 我咬牙坚持站着,道:“禁婆……毒…” 闷油瓶非常敏锐,一下抓住我的手腕,然后扯来一团破布把我手上的东西擦了个干净,接着,黑暗中他叹了口气,轻轻道:“太晚了。” 我脑子一炸,早已经被这种话术搞得要疯掉,追问道:“什么太晚了?我中毒无可救药了吗?!” 他不回答,这种态度反而让我平静了下来,我知道这时候追问他不会得到任何答案。周围极度安静,只有我的喘气心跳声,和一道非常轻微的呼吸声,那是闷油瓶,几乎就在我耳边。 就在我几乎要跪倒下去的时候,闷油瓶动了,一只手臂紧紧揽住我的腰腹部,从后面支撑着我,我感觉衣服里都攒了一汪汗,要是没有人在场,我大概会选择立刻裸奔。 他娘的!我开始后悔进入到这个邪门的疗养院,但是事情要是重来,我肯定还会按捺不住好奇心一路追查过来,不管再来多少次都走一样的老路。 这时候我听见闷油瓶在我耳边道:“吴邪,要想活着,接下来你要配合我。” 他说这话淡淡的,语气和以往一样,我已经十分熟悉,凭着一腔子悲愤,就说:“刀割放血都可以,受不了了,赶紧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似乎犹豫了一下,这让我突然有点害怕,犹豫道:“…有多疼?” 他沉默,随后我感觉我的裤子被一下子扒了下来,臀部一阵冰凉。 我大窘,一时间毒都几乎发开了,低叫道:“你他娘的干什么?!” 慌忙去拽裤腰,但被阻着,裤子很快滑落到小腿,闷油瓶死死捏着我一侧腰部,不让我挣扎乱动,那手劲儿酸得我眼泪直流,然后,两根手指探进了我股缝里。 我头皮整个都炸了起来,怀疑身后的人被什么东西假冒,或者中了百年不遇能药翻大象的迷药,恨不得掐住他脖子使劲摇晃说你醒醒啊!! 他娘的我是个男人,笔直的,从来没有任何肛肠疾病,后门儿还是处,这辈子都没被爆过菊,难道今天就要丢掉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身?!我简直无法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这远远超出了我能承受的极限。 我不该用尽力气反抗,因为很快我就尝到了代价,由于肌rou活动,血液循环加快,毒性完全进入了我身体内部,麻痹脏器和神经,无数条树根触须般的异流在我体内流淌,急迫地想找到一个突破口,这让我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养蛊虫的容器。 最终,千万条细丝汇聚成一股河浪,划过我的小腹,冲向下身。 我腹部以下开始有一种潮湿的腻感,从一小点逐渐扩大到一大片,剧烈的瘙痒从内部甬道升腾而起,汽油点火一样,连停不带停。 我内心爆发出一声大叫:“啊——!” 脑子里劈下一道惊雷,我突然意识到一个惊悚的事实! 我中的可能是春药。 那奇长的二指一下钻入我的身体,正中那痒得烧心的地方,干涩的疼痛被铺天盖地的快慰压倒,我猛地倒抽一口气。 我已经几乎丧失理智,一下反手抓住闷油瓶的手臂,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啊……” 因为我爆发出的濒死的力气,或者说闷油瓶并没有真正发力,总之,他的动作停下了,在等我适应。 我的脑子绝对无法在他手指插着我屁股的情况下思考,最后一丝理智让我抓着他的手不住地颤抖,冷不丁,我感觉鼻腔里一湿,然后轻微的“啪嗒”声打在脚边。 血腥味冲上额头。 我又流鼻血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闷油瓶缓缓地掰开了我的手,没什么感情地说:“吴邪,配合。” 说完,他那两根长指轻微弯曲,在guntang的内壁里翻搅摩挲,力度和精准度让人想死过去,身体这样脆弱的地方被侵入,我一下就受不了了,腰部痉挛,嘴里冒出胡话:“发…发丘……” 刚蹦了几个字,我猛然打住。倒换过来自己想说的原话后,想一嘴巴拍晕自己。 脑海里却控制不住闪现闷油瓶在墓里探寻机关的场景,那修长的二指,往往百试百灵。 因为感官上的体验太过剧烈,几乎他动一下我就要抖半天,抓心挠肝,呼哧呼哧喘不过来。 我死死盯着那扇木门,门后的虽然不是活人,但也终究是个类人生物,如果这时候禁婆闯进来,我,我撞墙恐怕都来不及。 闷油瓶的动作越来越快,恍惚间我好像听见了诡异的水声,体内的瘙痒被快准狠地缓解,几乎每一处都被碾压摩擦,我感觉我后面竟然放松了下来,被侵犯的异物感就不再那么强烈。 等这场匪夷所思的“肛检”完成,我浑身已经像水洗。 不想说话,也没什么话可说,我捂住双眼,平复着呼吸。 闷油瓶的气息一点都没乱,还是极其轻微,不注意根本就忽略了。 他又默默地待了一会儿,好像在等什么事情发生。 我心里十二分的混乱和疲惫,反应能力大大下降,根本没猜到他接下来的意思。 直到一股更加疯狂的涛浪打来,昏天黑地,这次不是痒,而是一种巨大的渴望,汇合到我被刺穿探索过的部位。一直以来我虽然不说是禁欲,可也从未有过这种放荡的感觉。 这时手臂上剧痛,我感觉到皮肤大面积肿胀结出疙瘩,针扎一样,心里绝望到极点,心想不会现在才是真正开始发作? 已经没有时间让我思考,理智一瞬间就被抽走,我粗喘着,往后倒在闷油瓶身上,急切道:“快,快……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是喊出来的,却不知道我其实只张了张嘴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闷油瓶没有追问,手指按住我的太阳xue,被我死死抓住,不断地恳求。 求什么呢?那一刻我也并不知道。 细微的衣料摩擦声后,我的臀部接触到一小片稍冷的皮肤,之后,有什么坚硬热胀的东西再次侵入我的体内。 我“啊”地出声,然后死死咬住嘴唇,双手撑住面前的石棺,做梦一样,被一寸寸碾进身体。 难道因为我炸墓毁坟,死罪可逃,活罪难免? 我胡乱地想。 盗墓神在上,收了神通吧! 意识根本无法判断身体正在经历什么,二十几年间堆砌的经验和观念让我本能地感到恐惧。 那地方很疼,被有些夸张地撑开,我的身体缩了起来,感觉到闷油瓶的动作很慢,但是在持续着,并没有因为我的抗拒而停下。 用刀子捅生蚝,生蚝是不是就是这么个感觉…… 以前我认为人眼盲和赤裸的时候最容易没有安全感,但现在对我而言,就是在看不见的同时裸体,更别提后门还正被蹂躏,心脏跳得要从喉咙蹦出来。 又一波药性上来,我早就是提线木偶,后面霎时就变了感觉,不适和疼痛都消失了,只剩下没完没了的滑腻和酸胀,内腔从来没这么有存在感过,死死缩着缠住里面的棍状物。 我浑身暴汗,骨盆豪无规律地前后挺送,完全出于原始本能,竟然自己去做,猛地加快了节奏和力度,整个人从忍耐一跃亢奋过头。 不想承认,我尝到了一种可怕的瘾,药瘾,欲瘾,痛瘾,一直以来,我对自己的意志力应当是有信心的,可现在证明,我和大多数人一样,都是rou体凡胎,一旦身体感觉到了,心里就很难超脱出去。 我太莽撞了,没几下,就感受到了一阵撕裂的疼痛,直掀天灵盖,嘴里嘶嘶吸气,一缕液体淌到腿根,闷油瓶立刻捏住我的腰,阻止我继续。 他不肯说话,这我是领会到了的。 我一下原地静止,他就又开始慢慢挺动。 让我觉得不服气的是,我已经气喘成狗,他呼吸却丝毫不变,身体状态和原地潜伏没有任何区别。 打死我都想不到,有一天我能见到他做这种事,还是亲身体会。 性交这种行为,被塑造得应该是暧昧的下流的火热的,而且通常发生在两性之间,我不知道我现在承受的算什么,一场治疗? 只不过针管换成了…… 啊! 我从未对自己的扯淡能力如此拜倒,忍无可忍,奋力压抑住。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已经完全丧失概念,似乎同样也觉得拖得太久,闷油瓶一手握住我的肩膀,毫无过渡,就加快了动作。 我发誓,我的体质虽然跟我的伙伴们比不够看,但我好歹也是一个成年男人,却根本经受不住这种程度的进入和冲击。 青春期看过的几部大作,女主演十成夸张的大叫我还想得起来,现在却又动摇了,不再认为那纯粹是艺术效果。 就像人痛了条件反射呻吟一样,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难过,被不断剖析抽离,读取最隐秘的本我,个人防线完全崩溃,亲密过了头,就变成一种刺骨的恐慌。 “啊……嗯……嗯…”我再也咬不住牙关,喉咙里发出声音,断断续续的,有着起伏的节奏,怎么也压不下去。 一只手重新捂住我的嘴,阻止我出声,窒息的迷幻中,我眼前开始朦胧,体感更加鲜明,鼻腔里忽然嗅到了闷油瓶的气味。 是的,就是气味。 闷油瓶是个性格和气味都极内敛的人,他身上永远都是环境的气味,属于他个人的气息藏得很深,也许从来没有人了解过,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这就是他的味道。 很轻,很淡,像他本人。 我好像早就熟悉了这个气味,它围绕着我,让我心里的不安一下消下去不少,濒临极限的神经放松下来,被摩擦的部位很快淌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滑到脚踝上。 我的身体彻底接纳了他,分泌出很多润滑,导致很大的水声开始出现,我的脸慢慢地热胀,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肯定红了,而一旦开始有这种羞耻之心,我就再也坚持不住,越来越清醒,也越来越无地自容。 好像被这个情况弄得也有些困扰,闷油瓶的动作立即又放慢,他的东西深深地捅进来,几乎只抽出去一寸,又很快进来,小幅度地不断弄我,尽量减小声音。 很爽,爽疯了,药效的残留里,我从来没尝试过这样的滋味,身体和心理都注定要深深记住,这一刻,性别都不是问题,地点场合时机都不对,也不妨碍我们已经把事情做成了这样。 “吱悠~~”那扇木门却在这时被打开! 有个什么东西爬了进来。 是那禁婆! 我一激灵瞬间弹起要和闷油瓶分开,被他半秒之内按回怀中,动弹不得,下身却还保持着相连的姿势,静止不动,器官的搏动却无法控制,几乎要折磨死我。 还好一切都悄无声息,禁婆进来后发出“噗嗤”两声,一段难捱的沉默后,又原路走了。 几声响后,我忽然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把火折子灭了。”我立刻背对闷油瓶说。 火光重新熄灭,我朝前踉跄了一步,那羞耻的部位竟然发出了一声分离的咂声。 浑身湿漉漉的,很冷,我哆嗦着去提裤子。 闷油瓶重新逼近,我打了个停止的手势,又想到是在黑暗里,快速道:“好了,我可以了。” 他没有再过来,过了一会儿,才说:“还没解,这毒很烈。” 就算是他,这时候也不免有些涩声。 我知道,闷油瓶说的肯定是实话。 从道理上来讲,他完全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牺牲比较大的是他,而且根据他这种性格,平时都不见他自慰,弄不好也是头一回,我越想越抓狂,连用力捶墙都不能,怕再引来罪魁祸首。 但凡是换个方式,我都会说小哥你真够义气,可现在…… 他娘的!做都做了!我总不能失了身最后还死掉!还有一大团谜题等着我去破解,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去见我爷爷。 心一横,我把裤子重又褪掉,我们就又搞了起来。 经过长时间的使用,我的肠道火辣辣的,像要烧起来一样,搞得我有点担心会不会长痔疮,不过很快我就想不起这些,闷油瓶望着石棺的方向,好像最后的耐心耗尽,冲刺的速度有点恐怖。 活塞运动导致我身体里形成了一段空气塞,这让我小腹开始剧烈痉挛,每一下都挤压到底,忽然有根麻筋儿被顶抽了,弹跳着让我又疼又爽。 “唔……”我听见自己深深喘了一下,同时腿根就迎来了失禁般的热流,我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身体里存储了这么多水分。 大脑一片空白,有人在我耳边叹息了一声,道:“回去吧。” 然后一股体液深深留在了我身体里,尽管我的感官已经不敏锐,我还是感觉到了,我知道那是什么。 可我不知道他。 我感受了他,却又被推得更远,像看一团迷雾,越接近就越陷进迷雾本身,这种无力感让我浑身的倦怠一股脑爆发。 闷油瓶闷声帮我整理好了衣服,我扶住石棺用力平复呼吸,忽然发现那道已经开启的缝隙里传来动静。 闷油瓶打开火折子伸进去,石棺里竟然是空的,原来底下有一个洞口。过了一会儿,一只手伸出来扒住棺壁,然后一个戴着黑眼镜的人从里面翻了出来。 那人看了一眼闷油瓶和我,扬了下手里的东西,说:“我没来晚吧?” 闷油瓶拍了一下我,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