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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旖旎后,凌十三和柳池的相处模式一如往常,唯独一种难言的暧昧在无言中发酵,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凌柳二人不曾察觉,但宅内伺候的小丫鬟却开始互相咬起了耳朵。 “唉,细柳jiejie,你说少爷最近怎么老是半夜叫热水呀,我送进去好些次,就只见少爷一个人宿在屋里头,原本我还想着少爷这是在屋里藏着美人呢!可若是只有少爷一个,那少爷一晚叫那么多热水做什么!”圆脸的丫头年纪小,又是市井出身,本身性格就有些跳脱,在背后讲起八卦来更像说书先生似的绘声绘色,旁边站的笔直端庄的丫鬟则是柳池的贴身丫头,她皮肤白皙,身材窈窕,一双细长微挑的狐狸眼含着说不出的风情,确实有股细柳的风韵。 她浅浅笑了下,轻声道:“你这丫头少在背后编排少爷,当心被人听去了,扣你月钱。” 那圆脸丫头仿佛被这笑容晃了眼,只见她愣了片刻,竟是脱口而出:“细柳jiejie,你跟少爷好像啊。”明明千差万别,骨子里透出的神韵却是一模一样的,少爷平时表现的温和儒雅,偶尔却还是会流露出冷淡与漫不经心,这小丫头平时便最会察言观色,嘴又甜,甚是讨喜,可如今这份敏锐却让细柳弯了弯眉眼,眼底冷意一闪而过。 “jiejie莫不是什么流落在外的千金吧,你和少爷这么肖像,合该打听打听少爷丢没丢过姊妹!”小丫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看上去格外阳光活泼,笑闹着,言行中都透露着一股生气,如此顽强如此浓郁的生命力啊。 细柳俯身贴近小丫头的耳畔,一股子异香嗅得小丫头颇有些飘飘然,温热的呼吸洒落,让她不自觉地轻颤两下,缩了缩脖子,她的语调轻而缓,如梦中的呓语,听不大清楚,可就是让人牢牢记在了脑子里:“子时三刻,东苑厢房,这可是少爷吩咐的好差事。” 小丫头脸颊爬上一抹红晕,捂着左边的耳朵,似乎还有体温残留在皮肤上,细柳却已经与她擦肩而过,进了少爷院中,她腰肢纤细,身姿袅娜,确如扶风弱柳,但总是隐约透露出一股……美人蛇般的妖媚。 柳池正在自己房中赏画,那是一卷笔触细腻生动的美人图,少爷左观又瞧,似乎要将画中人的样貌印在脑海中,他欣赏良久,才执笔在那画中人眼尾点上一颗红色泪痣,一下便使清丽高雅的佳人添上一抹艳色。 他似是终于满意,轻轻点了点头,旋即去端详进门后便一直立在一旁的细柳。 若是有心人一定不难发现,画中的女人无论是面容还是身姿,都与这名侍女无异…… 只见柳池笔尖还蘸着那抹红,他捏着细柳的下颌,将她的脸微微抬起,在少女眼尾点了一颗红痣,末了似乎还是不够满意,又去取了螺黛胭脂,替人描眉染唇,宛若对待一副精巧的美人图。 细柳便只是静静站着,由人摆弄,像是一樽披着人皮的木偶,出落得愈发美艳空洞。 待柳池放下手里的东西,细柳才恍若刚回过神一般,不过经过这番描画,她的一颦一笑又多了不少光彩,竟是叫人一时有些挪不开眼。 她与少爷确实太像了,若少爷是女人,那大抵就是细柳这般样貌……柳池的手抚在美人面上,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他眸色深深,指腹细细摩挲着,活络的是名为恶意的心思。 凌十三提着食盒回来时,并未在房内见到少爷,他将食盒放在桌上后便去书房寻人,柳池醉心丹青,整个庄园中伺候的人都心知肚明,可书房内竞也空无一人,这在往日里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十三……”一声熟悉的,属于女人的娇吟,凌十三想从自己记忆中搜寻出这道女声的主人,但下一秒他就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属于女人rufang的柔软触感紧贴在他背后,一股异香窜进鼻腔,却莫名令人感到喉头辛辣发紧。 凌十三不曾控制手上力道,他捏住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腕,试图将背后的女人扯开,但被握住的人似乎感觉不到痛一般,力气也大的惊人,不仅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用那双纤细的小手去解凌十三的腰带。 不对,这个触感太奇怪了,类似于某种软体动物,没有骨头!他脑海中警铃大作,直摸向了自己手腕内侧的暗器,他不介意割断这人的手指或是手腕。 就在他抽出暗器的一瞬间,推门声与少爷的声音同时响起,随后凌十三便感到自己腰间一松。 “细柳,可不许乱来。” 这一声似乎打碎了某种迷障或幻象,就连那股异香也散的无影无踪,少女咬着红唇,脸颊微红,一股羞怯做派,甚至还拉了拉衣袖,意图掩盖自己手腕上那圈青紫的指印儿。 “在我房里还敢胡来,是不是平时太纵着你了?自己领罚去。”柳池皱起眉,面上一片厉色,甚至大步走进来时,还用手中握着的折扇敲了敲少女的脑袋。 “我不过去取一柄白面扇,你就敢作出这种荒唐事来。” 细柳期期艾艾叫了声少爷,止不住说是自己胆大妄为、一时糊涂,说到最后竟是忍不住掩面而泣,夺门而走,柳池的身形挡住少女离去的背影,冲淡了几分萦绕在凌十三心头的诡异与不适。 他似乎还在细细回忆着掌心中残留的触感,究竟是他的错觉,还是那侍女本就有问题? 凌十三表面神色如常,柳池却敏锐察觉到他的出神,他打开桌上放的食盒,将里面色香味俱全的精致菜色摆了满桌,甚至还有一股温酒。 “少爷,刚才那名侍女……”凌十三赶忙接过柳池手上的动作,为他斟酒,柳池则是就着他手中还未撂下的酒杯,抿了一口,干燥的唇被酒液濡湿,再用舌尖一舔,没来由的岔开凌十三的思绪,尽是他吻这张唇时,其中溢出的呻吟。 “细柳啊,自我少时就是我的贴身侍女,我也将她当meimei看,纵得她难免大胆了些,想来是我曾说过,若是看上了哪位公子郎君就替她做主,将她许出去,却不想十三如今便叫她春心萌动,胆大妄为了一回吧。” 少爷噙着笑意,夹了一筷子菜,不见怒意,更多的是漫不经心。 凌十三很想追问,那他们之间算什么呢?缠绵过,做了最亲密的事,难道少爷就只把他当作好用的物件吗,还是那晚不过刚好是他,少爷还有别人,他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但他有什么立场呢,他的身契在少爷手里,少爷要他是人他才是人,不然与一把刀,一个物件,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不动声色地将握着酒杯的手抽回来,蹭过少爷的指腹,温热,细腻。 “我竟不知十三还有如此大的魅力,爬了主人家的床不说,还勾得主人家姊妹也放心暗许。”少爷口中含了一口温酒,扯着凌十三的衣襟令他俯下身来,唇面相贴,凌十三下意识张口,随后便饮下一口酒液,醇香清冽的果酒,不醉人,却将甘甜尽数留在唇齿见。 少爷的话孟浪,戏谑中又夹杂着一丝吃味,听上去倒有些撒娇的意味了。 柳池体温本身就比常人更低些,凌十三握着他的小臂,掌心的体温似乎要将皮肤灼伤,他俯下身来,弯着膝盖,不用柳池扯着他,而是心甘情愿配合着少爷的吻。 二人唇齿相依,少爷勾着凌十三的舌尖交缠,两人口中尽是酒香,这暧昧的氛围竟是稠得醉人…… 刚才温香软玉投怀送抱,凌十三只觉诡异,可如今换了少爷,却是浑身燥热,厚间干渴,他起反应了。 凌十三不擅情事中的技巧,只根据自己的直觉行事,但他在情事上似乎格外有天赋。 柳池被他轻吮舌尖,酥麻痒意让少爷舒爽地轻颤,无异是被取悦了,他眯着眼,竭尽全力克制自己内心蒸腾而起的暴戾欲望,如果他可以,他想现在就用触手紧紧扼住凌十三的咽喉,看他濒临窒息时剧烈挣扎,瞳孔涣散的模样,看他恢复呼吸时大口喘气,剧烈咳喘的狼狈……思及此,他更加兴奋起来。 少爷的身形颀长匀称,称得上健硕,宽肩窄胯,肌rou薄而紧实,在宽松的外袍下半遮半露,配上散乱的长发与俊朗的面容,着实是一副芝兰玉树的好皮相。 男人伸出胳膊,环抱凌十三的脖颈,干燥柔软的唇蹭过他的唇面,难分难舍,他们呼出的鼻息如此灼热,不分彼此。 柳池似乎被这个吻取悦到了,他气息未乱,笑意又浓上几分,二人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让屋中氛围平添两分旖旎。 他唇边沾着还未拉断的银丝,被凌十三用指腹拭去,少爷将脸凑得更近,微微偏过头,在男人唇间又啄上一啄。 凌十三将脸埋进少爷的颈窝,落下一个又一个灼烫的吻,一路蔓延至肩头。 此刻除了极尽缠绵拥有彼此,竟再也容不下别的事情,白日宣yin又当如何,一切时机都如此得当,唯有顺从本心。 少爷的白衫半褪,黑发披散着,衬得肌肤莹白如玉,星星点点的吻痕更是如雪中绽放的红梅般耀眼,男人埋在他胸前,舔舐着那一点乳尖。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耐性十足,想必是存了十成十取悦伺候的心思。 凌十三含住少爷淡粉色的乳尖,用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含进嘴里上下拨弄、吮吸,乳尖很快便由淡粉充血变作赤红,而柳池轻轻喘息着,手指穿过男人的发丝,将人半拥在怀里,眉眼舒展,眼角微红,那双凤眼不见凌厉,反而含着笑意与纵容,让人无端生起亵渎之心来。 男人拽住白衣的腰封,轻轻一拽,衣衫散落,少爷的性器呈现出干净的淡粉色,此刻正高高立起,伞状的顶端渗出一些透明液体,凌十三的手握住少爷的膝弯,将他的左腿抬起来抗在肩头,而自己却俯下身去。 少爷背后倚着桌面,手肘碰倒了酒壶,果酒撒在桌面上,滴滴答答又在地上洇成一方水渍。 柳池感觉到凌十三温热的鼻息落在私处,这奇妙的快感令他轻颤一下,男人用食指轻轻戳着后庭闭合的rou缝,竟滑腻暧昧的银丝沾在指尖上,有些淡淡的腥味,他又倾身过来,用舌尖顶开后庭的rou缝,顺着液体的润滑,动作模拟交媾那般抽插,搅出一片水声。 少爷忍不住呻吟着,下意识用腿轻轻夹住了凌十三的头,双腿缠在他肩上,奈何这阻止不了唇舌的动作。 舌头越舔越深,抵着湿热软滑的内壁舔舐,连带着内壁的褶皱都被唾液涂抹,rouxue收缩着,意图阻止这场侵犯,但湿滑柔软的舌头异常灵巧,无论如何收缩几乎都是无用功…… 他是极敏感的,血瘤的五感要比人类更加灵敏,低声呻吟喘息时,尾音都带着勾人的颤,透明的yin液更是一股一股,好似潺潺不断的山泉,凌十三眼睫上都是晶亮的水光,更别提鼻尖与唇角了…… “少爷怎么还会自己流水,我原以为只有女人才会如此,竟是想不到少爷还有如此天赋。”这话说的唐突孟浪,却偏生带着点懵懂无辜,凌十三却是不知,这哪里是yin水,分明是血瘤分泌出的粘液,致幻又催情,这下倒是方便了少爷。 粘液麻痹了凌十三的部分感官,会令其下意识的看到自己期望中,或是理想化后的场景,将不合理变为合理,并且会模糊修正他的记忆。 他们纠缠着滚向床榻,少爷跨坐在凌十三腰腹之上,不着寸缕,柳池用手扯开凌十三的衣襟,露出衣衫下精壮的身形来,身下的男人体温偏高,他们肌肤相贴时,竟陡然生出拥抱着一簇火焰的错觉。 少爷解开他的腰带,拉下男人的亵裤那婴儿小臂粗的,带着些弧度的性物一下弹出来,拍在他脸颊上,发出一声脆响。 眼前的性物着实有些狰狞,上边青筋缠绕,且微微弯着,浓烈的麝香味扑面而来,将柳池裹挟其中,如此蓬勃旺盛的生命力,人类雄性的精血,是它孕育子瘤的补品,人类的躯壳更是孵化子瘤的最佳温床。 他格外中意凌十三,动作自然更小心些,他偏爱凌十三身上的野性,不择手段也要求生的韧性,就连那丝称得上愚蠢的,对他的孺慕和憧憬也中意,他想看凌十三的意志被彻底击碎时的崩溃模样,想看他歇斯底里,痛苦哀嚎,这也是他为什么花了这么长时间让他习惯,让他依赖,让他钟情…… 他虽不是人类,却热衷于玩弄人性,蛊惑人心。 柳池的“手掌”把那物什包裹住,感受它一跳一跳的触感,这着实不失为一种十分新奇体验,半透明的触手一圈一圈绕在上面,模拟人的动作,上下撸动着男人的性物,在她的触碰下,竟然变得更硬了几分。 凌十三直觉得少爷的掌心又湿又滑,甚至还有些凉凉的,手掌将他的性物仔细包裹,上下撸动时甚至有一圈一圈的触感,甚是奇妙。 触手的尖端张开嘴,如一朵花绽开一般,触手的内容物晶莹剔透,类似于某种胶质物体,其中布满粘液,与一个个小凸起。它试图把这物什含进嘴里,但这根触手似乎有些细了,那guitou的尺寸似乎比触手的口腔要粗大,吞入的时候,将触手的外壁都撑薄了些,甚至可以清晰得看到,性物被触手吞咽下去多少。 但落在凌十三眼中,已是另一番光景。少爷的金发别在耳后,头埋进他胯下,双手握住柱身,他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先是guitou下的沟壑,再是柱身,最后是囊袋,少爷的动作显得笨拙生涩,却格外认真,浑然不觉自己这副情态究竟是何等yin靡。 像揽下了九重天上高悬的明月,撷取了镜中锦簇的繁花,那些往昔中可望而不可即的事物已然就在身边,唾手可得。 凌十三对他伸出了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少爷泛红的眼尾,动作是自己从未有过的温柔缱绻,然而他对面的少爷,面皮中间裂开了一条小缝,从缝隙中能隐约窥见畸形得,不断跳动着的血瘤,那些凸起的疙瘩下,一只眼球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视线紧紧粘在凌十三身上。 从脸上那道缝隙中,伸出一只粗壮的触手,塞进凌十三微张的口中,将他嘴角都撑平了。 若是正常状态,凌十三一定会感到嘴角撑得发痛,可现在他的痛觉已经被麻痹了,眼神焕然,俨然是陷入了自己的幻象中,触手将他的整根舌头包裹住,吮吸着他口腔里的唾液,凌十三努力用鼻子呼吸,可还是因为缺氧而感到眩晕。 他看到柳池舔舐的动作最终又回到了马眼,开始用舌尖绕着那小孔打转,甚至试图往里钻,又轻轻含住,像自己吮吸少爷的乳尖似的,含住马眼吮吸起来,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像是满意极了凌十三的反应,柳池张开嘴费力地将性物含进口中,小心翼翼避开牙齿,用舌头垫着,努力将它吞咽得更深,少爷似乎是决定给他些奖励,亦或是想看到他更出格的样子。似乎是不满足与男人缓慢且稍显笨拙的动作,凌十三的手掌穿过柳池的长发,少爷似乎感觉到了对方想把自己的头按下去,表情中透着一丝祈求与可怜,凌十三很快便克制住了,他怎么能如此粗暴的对待少爷?少爷金尊玉贵,若不是少爷,说不定他早就死在了那个晚上。 以往柳池会欣赏这样的冷静克制,可如今却只想将它们撕碎,少爷报复性的骤然将性物深吞,guitou一下抵上喉间软rou,一股难以抗拒的生理性干呕感顿时让他的喉咙忍不住收缩,软rou挤压着敏感的guitou,湿热温暖的口腔让凌十三舒爽的轻叹。 实际上,凌十三的口中发出唔唔声,他紧皱眉头,下意识抗拒着嘴里的触手,他的四肢被触手紧紧缠住,摆成一个大字形,包裹住它性物的触手正不断模拟着人类交媾是,的动作,意图榨出精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于柳池而言这时间漫长到把甜蜜变得有些折磨,他唇角被撑得又酸又涨,当他想着要把嘴里的性物吐出来时,却感到凌十三轻拽了下他的头发,柳池顺势向后仰,随后一股温热的,充满麝香味的液体射在了他脸上。 柳池微张着嘴,一部分液体落到了口腔中,他下意识舔了下唇,囫囵将液体咽下……视线有些模糊,那些jingye俨然落在他的眼睫上,少爷下意识用手去擦,将手上那些浓稠滑腻的液体涂抹在凌十三小腹上。 凌十三大概是有些紧张,小腹处的肌rou触感结实,柳池不动声色地在上面描摹肌rou隆起的线条,又捏了两把才肯罢休。 触手吸收了凌十三射出来的jingye,将性物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确保没有浪费一滴精血,不知凌十三究竟是陷入了何等美妙的幻象,性物竟很快又充血勃起,更多湿滑的触手搭在凌十三的皮肤上,如蛇般灵巧蜿蜒游走,更有甚者钻进他的臀缝之间,将粘液悉数涂抹在后xuexue口。 柳池整个人几乎趴在凌十三身上,后xue紧贴着射过一次后又勃起的性物,粉色的rou缝上涂满了晶莹的爱液,就这样上下磨蹭着,很快,男人的性物上便被涂抹得晶亮,发出咕啾咕啾的粘糊摩擦声。 二人的肌肤紧密相贴,两点rutou互相磨蹭着,已经充血变硬,结实的胸肌饱满而充满弹性,柳池微微抬起腰,那柔软湿热、一张一合的rouxue对准了性器,明明还没进去,就已经开始收缩吮吸起来。它像一张灵活的小嘴,用单纯笨拙的啄吻故意挑逗着性器,给些甜头,又不让人尝尽滋味。 rouxue绕着性物打转,任它浅浅刺戳进一点点,又很快滑出去,他的长发如瀑般滑落下来,一缕发丝被少爷衔在唇角,凌乱又美的惊心动魄,平添了一丝阴柔与媚态,柳池吐出一截舌尖,濡湿自己干燥的唇,他扭动着腰,企图填满自己小腹处不断传来的空虚。 性器将爱液蹭在xue口和臀rou上,涂抹开来,凌十三双手扶住了少爷的腰,性物插进臀rou缝里,向前轻轻滑动便顶到了xue口,guitou挤开xue口的软rou,浅浅插进湿软的rouxue,只进入了顶端,便被紧紧包裹吮吸着。 此时此刻,触手微微顶开凌十三的后xue,这跟触手不算粗壮,上面却布满了凸起的经络,所以并不会有撕裂般的痛感与不适,凌十三紧闭着眼,摇摆着脑袋似是在抗拒,但他的身体被各种触手紧紧包裹着,甚至还有两根触手将臀rou分开,扒着rouxue让它张得更开,触手慢慢顶进rouxue,动作缓慢,却将凌十三的身体塞得满满当当。 身体被人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凌十三的尺寸可观,这强烈到难以忽视的不适感,令柳池皱起了眉头。 凌十三见他皱眉,不由得伸手将那眉头抚平开,动作温柔眼神缱绻,无端让人生出一种,他们是新婚夜,洞房花烛的燕尔的错觉来。明明是蜜里调油的氛围,身下性物的动作却是不停,又向里挤了半根,xiaoxue咬得太紧,连带着凌十三都有些难受,只得去吻少爷的唇面与颈侧,以此来安抚他,让他放松下来。 窄小的xue口一下子被撑开,性物终于整根顶了进去,这一下又深又狠,guitou狠狠抵在前列腺处,甚至还向上顶了顶,饶是柳池都没忍住发出一声惊叫,眼眶里蓄满了生理泪。 青年弓起身,肌rou紧绷,不断颤抖着,xuerou更是收缩着,紧紧吸附着体内的物什,它想排斥,可柔软脆弱的内壁根本做不到,只能无力的承受……电流一般酥麻算账的快感与被填满的满足感让风后微微失神,连瞳孔都几度收缩,好半天没能聚焦,还是凌十三感受到她的放松后,才开始缓慢抽动。 柳池能清晰感受到,那根物什是怎么缓缓从自己体内抽离,又狠狠顶撞着内壁,一下又一下撞在前列腺上的,那一方软rou被顶的酥酥麻麻,根本用不上力。 “啊……啊……”他情不自禁地吐露出一些沙哑的、低沉的、破碎的、无意义的单音,掌心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小腹,明明是如此光滑平坦,却又像能隐约窥见被性物顶得微微隆起,一下又一下。 很快,柳池适应了这个有些过于缓慢的节奏,甚至无师自通般地扭起腰,上上下下配合着动作,见他食髓知味,凌十三抽插的动作也愈发大开大合起来。 抽插的间隙,竟是能隐约窥见其中的样子,rouxue将性器上的粘液挤出到体外,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风后不断重复着直起腰再坐下的动作,每次性器都会离开rouxue,然后再狠狠地顶紧软rou,被软rou紧紧吸附吮吸,这样一瞬天堂一瞬地狱的快乐就像惩罚,同时也是最好的奖励。 像是不满足于总是被少爷骑在身下,凌十三竟生出些许要与柳池较劲的意思来,他将性物从那湿滑的rouxue中拔出来,体位反转,让少爷以一种趴伏的姿势背对他。 少爷的背脊宽阔,让人无端生出一种要在上面留下痕迹的冲动来,凌十三动作粗暴的掰开豚rou,将自己的性物狠狠cao了进去,囊袋拍在坨rou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整个人都伏在柳池背上,在他肩头与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与咬痕,他们像犬类交配一样,几乎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 柳池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着床褥,臀rou都被撞得一片通红,而凌十三还紧紧扣着他的腰,交合的部位体液都被搅成白沫。 “慢些、慢些……”凌十三听到少爷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和祈求,但他充耳不闻,甚至又将少爷从床上抱了起来,以一种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柳池唯一的受力点变成了二人交合的地方,即使凌十三抱得很稳,那种一起一伏的恐惧感也还是挥之不去。 guitou在rouxue内横冲直撞,几乎狠狠碾过每一寸rou壁,最后顶在前列腺上,每一步都逼得柳池哑着嗓喊停,他脸上除了生理泪便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小少爷曾几何时沦落到这番狼狈相过? 触手将凌十三高高吊起,外观类似于人类性物的、较为粗壮的那根则是直立在床榻上,他的臀rou被掰开,rouxue正对着那根直立的触手,一会儿被狠狠放下去,一会儿又被触手们拉扯着提上来,他想惊叫,但全被口中的触手堵住,为了避免窒息,触手甚至还贴心的吮吸干净凌十三口中分泌的唾液,得益于过去的杀手生涯,凌十三练就了良好的柔韧性与身体素质,皮糙rou厚的好处竟是能让血瘤肆意玩弄…… 凌十三只记得自己与少爷抵死缠绵,他们在床榻上,在书案上,在房间内任何想得到的地方交媾,直到少爷连喊出来的力气都没剩下,而他在小少爷胸口射出最后一发,才相拥着入眠…… 血瘤无论如何taonong他的性器,亦或是cao弄他的rouxue,都无法让凌十三再硬起来,这才确认榨干净了他最后一滴精血,估计又要养上一阵才能饱餐一顿了。 它彻底褪下人皮,甚至露出了血瘤最柔软的内腔,缓慢的,将凌十三吞入其中,为他清理身上的痕迹,陷入昏睡中的凌十三只觉得自己被一方温和的泉水包裹着,那方泉水似乎还在流动,清凉而舒适。 情事结束,血瘤的身影重塑,披上柳池的皮囊,将它填充的服服帖帖,摇身一变,又是一派风流端方的偏偏君子…… 天色已被夜幕笼罩,月光皎洁,已到子时,回想起与那圆脸小丫头的约定,柳池顿觉有趣,不知那小丫头看到真相后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呢,他闭上眼,链接细柳的神经,借她的眼看到了铜镜中那张美人面,只见女人站起身,寻了直毛笔,蘸着颜色涂抹在手腕上,将那圈青紫的指痕遮住。 “唉……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可惜了我这张千辛万苦剥下来的美人皮。” 子时三刻,东苑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