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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刘辩蛊到之后袁基吃醋不装了的床上场合

    【一】

    袁氏长公子善六艺,通诗文,处世像蕊心的露,圆润而颤巍,又折射出谁人心思。同他于榻上起初难得尽兴,这人按捺着不发狠地入,又爱低声细语地在耳畔轻吟,美则美矣,却不够疯。

    直至某日上朝,你衣领下遍布的紫红吻痕在侧身时乍泄,抬手连白玉似的腕子上都一片星点。袁基移不开眼,不像从前痴缠算计,他今日目光已全被名为“嫉恨”的情绪占据。

    天子呵……袁太仆抬眼,那片睫羽的阴翳在美人面上,就同眼底寒意一般如水收束,又成了丰盈的清露,平和柔润。

    而刘辩俯视着阶下。难得上朝的帝王睲目昏昏,臣子无言。他半阖着眼,视野就也收束,众人皆知地裹在你身上。刘辩的目光是搁得久的鱼脍,厚且重,欲且贪,要群臣都罩进暗光,天下谁人不知地、不死不休地黏附在广陵王身上。

    你浑身酸疼得面若冰霜,眸光流过处和那双好似万分多情的眼对上,就又是深夜的吻,天明的缠。

    天子如菟丝,不死不休地匍匐在你身体,把他生命里唯一的养分缚紧,而后汗浸沉榻,红鸾浪翻。烛光早被音声打湿,殿里静寂又喧闹万分,交颈舔咬时guntang的泪忽然滴下来。你下意识一颤,在对方低低的抽气声里断断续续哄他问怎么了,刘辩不答,只说就这样死在榻上好不好。他语气娇软,cao弄气力却还是不减。

    正落泪的刘辩和正癫狂的刘辩并不是一人。你被cao得仰头皱眉,视野被迫明晰,窥见一点天明的光,高潮后回神时在他矛盾的破碎中,得到湿漉漉的那双眼。

    烛火不见,他眼如星。

    天明殁星,君入我怀。

    被天子吞吐一夜的亲王并无怨言,上朝时碰见袁氏长公子,在美人欲说还休的清润眸光里笑了笑,心下竟然抓挠着名作刘辩的痒,不自觉地比较起来。最后想到太仆自小恪守礼义,瞧着眼下那颗素日最爱舔吻的痣,竟然脑中都只有昨夜初入崇德殿,刘辩就着你衣物自渎,抬眼和你视线对上白浊就一股一股吐出来,眼角眉梢都是漫野的火。

    你于群臣中入室登堂,星色盈屋。

    【二】

    被刘辩痴缠后方过一日便是郊祀,射礼正由广陵王司执。无人注意处你趁作揖时瞪天子一眼,取纳弓箭,踏阶行礼,肩颈肌rou牵动只觉酸疼难忍。

    轻吐浊气,搭弓时你却愣住,余光去瞥刘辩,那人眯着眼笑,猫似的优哉游哉,做口型说着“疼了吗”。

    可不是同天子胡闹到拉不开弓,而是弓角歪了,弓心和指尖的线无法瞄准。

    “……已经好一会儿了,广陵王这是怎么了?”

    四遭议论声潮水般迭起,你抿了抿唇,却听得熟稔不过的温润嗓音:“殿下,可是弓出了什么岔子?”

    袁氏善射,质疑声当下低了不少,众目睽睽下袁太仆缓步上前,口中道着失礼,又眸光涟涟地自你脸上移开,朝天子施施然一礼以示冒犯,唇角弧度好似平常。

    明明同他肌肤相贴的时刻并不少,袁基将你拢在怀里时,才恍然发现他身形其实较你高大许多。

    二人衣袖交叠,茶香浮动在耳畔发间。你像是被彻底捕获的猎物,身侧感受到随他动作绷紧的肌rou。

    你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皱眉,搭弓的手握紧了些,听着袁基温声软语解释说弓角要调,道了谢便要夺回主动权。

    “还没好么?袁太仆。”刘辩话音凉凉,听起来近乎咬牙切齿了。

    下头的议论声又起,无非是广陵王周旋于男色云云,我向来听得太多,瞬息间被温凉的手贴住,那枚玉戒压在皮rou上,竟然比他体温要高。

    又或者是你烫起来了,被他有意无意的轻柔呼吸,和隔着衣料也能想象的柔软胸腹。

    “陛下,臣冒犯。”

    袁基声音依旧和缓,主导你拉弓的动作却避无可避。你有些忧心刘辩胡来,要偏了头看上位的天子,在被掌控里却忽然一悸,困在袁基胸怀间,心跳也随那枚箭矢被拉动而慢下来,方才还被蛊得体热情迷,于突至的不安里后颈生凉,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袁基好似全无所觉,吐息间亲昵地蹭了蹭你发顶,施了力校准。

    像要被蛇吞吃入腹,你皱眉受着,玉戒因他气力紧贴皮rou,隐隐钝痛。

    “咻——”

    箭羽颤抖,簇头正正没入红心。

    *

    你发着热地颤抖,身子被尽数没入的凶器捣得活鱼般乱弹。袁基交尾一般死死贴在你身上,冷吻和酒液一同滴在皮rou上,浅色长发在动作里抓挠肌肤,密密麻麻又微弱的痒覆上来,和后xue含着嗡嗡颤动的缅铃一样难熬极了。

    “…袁、基!”

    “殿下,”他像是在叹息,但你视野被泪模糊瞧不真切,“殿下,啊……”

    后庭被初初开发,竟也有种怪异的快感。yindao被压得更窄,死死含着体内粗长性器,仰躺里两xue隔着的薄rou都分明。

    cao得好凶。

    你被控着双腿,呜咽里神思乱飞,药力下怒火被压制,只一味喊他“袁基”“太仆”“士纪”,在诱哄里“夫郎”也同快意一起泄出来。

    不知道xiele多少次,他叹着气说身子怎么受得住,你翻着白眼正在高潮边缘,这人就抽出来把阳物送到半张的口里,半强迫地抽插起来。

    你得不到满足身子颤抖着,呜咽哀哀地流出来,又被guitou堵在嗓子眼,后xue里缅铃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够,只得用尽花样讨好男人的jiba,渴求他狠狠cao进sao浪的屄里。

    药力作用下浑身guntang,脆弱的口腔也热极了,你深深吞吃进去,舌尖又打转地舔弄,终于被灌了一嘴浓精,又被哄着吞下去,嘴里叫着士纪,要士纪垂怜。

    袁基极尽缠绵地吻你,身下性器却不垂怜地狠插,yin液和精水洇湿了一大片。

    第二日晨光大好,他吻和cao弄都温柔,连你被插得醒来时甩手的那一巴掌也硬生生受了。

    “长公子、好威风,怎么……稀得用这些下作手段?”你哑着嗓子气得发抖,还要在快感里一个字一个字把话说清楚。一想起酒里的药,和夜半袁基那些不愿回想的花样,脸热心急,手心打的又疼又麻,后知后觉劲使得太大。

    他抽插动作停下,你带了点悔意地看他,本以为袁基会眼汪着水地放低姿态柔声赔罪,却被他唇角的笑愣了神。

    他再白皙不过的左脸已经红肿,眸光熠熠地仰视着人,那粒小痣逆着光看不清朗,唇边还带着舔吻出的水渍,明明被打狠了,阳物却又硬涨一圈,笑得快意至极。

    袁基肖蛇,你心一缩,xuerou不自觉也跟着吸。那种阴冷的黏腻感从他漂亮的眼波里漾出来,无孔不入地渗透。

    沉默里他却收起那笑,又作出你最初预设的姿态,抓着你的手皱眉道歉:“殿下,在下实在是吃味,才使了不堪的法子。”

    袁基那双眼我见犹怜地一转,睫羽就低下去,玉似的脸上悔意明显。他靠到你身前再唤“殿下”,茶香在纵情里淡了好多,爱欲气息涌动过来要人头晕目眩,就浅浅地插起来,听你呜咽出声又忍下来。

    你忽然失了同他说话的兴致,抓着衣领把人拉到更近处,看袁基表面顺从的模样怒火又烧起来,找不到宣泄口地抬起他下巴,狠狠吻咬下去,近乎是吞吃那人唇瓣。

    袁基示弱地哼了声,因着位置的改变那痣倒陡然变得鲜明,和舌尖一起晃。

    “若有下次,你尽可以试试。”

    你终究还是舍不得这条美人蛇,忍着身下被cao弄太过的不适也还是去沉湎于他太刻意袒露的柔润里。

    唇舌痴缠里袁基小猫似的服着软,被你咬了也只是声音柔柔,身下专攻你敏感点地cao。

    你伸手摸他脸侧,冷硬的蛇形耳饰恍若活物,指尖似真似幻地疼了起来。你心下清醒着,将他玉珠般的耳垂揉弄红肿,泄身后就把人踢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