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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1-婚纱与触手(5000)

    1

    北方森林的冬天下了一场雪。

    阿贝尔抚摸着手上的红宝石戒指,坐在窗边看着院子里被大雪压塌的莱拉花,暖烘烘的热量把玻璃蒸出雾气,她在上面画了一个小小的张牙舞爪的章鱼球,视线转移到昏暗室内,对着同样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特拉维说:“出去玩?”

    内向的黑暗法师先生把自己裹得只剩一双金色的眼睛,听到她的邀请,眯起眼睛,用眼神对她的提议表达抗议。

    “好吧,特拉维。”阿贝尔咽下最后一口甜点心,走到床边,她只披了件宽大到不合身的衬衫,露出大腿根部的斑驳痕迹,膝盖也被磨得红通通的。

    一阵窸窸窣窣后,她也钻进被窝里。

    “一起睡一会?”

    人形章鱼先生大度地分出自己一半毛毯,沉重的腕足想要缠绕,却被她扭身躲过。

    特拉维体谅她:“甜心,是不是感到厌倦了?”

    “厌倦?我吗?没有吧。”顺手捞过那只金瞳的黑猫神明,嘴里敷衍回答,“晚安。”

    分明是下午,天色还很亮,阳光反射到雪堆上,整个世界亮堂堂的。

    特拉维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愉快,但作为一个海洋生物还是听怕冷的,纠结了一会,慢吞吞磨蹭到她身边。

    “……晚安。”他的触手无处安放,挤成一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黑猫从她怀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对自己的好友眨眨眼,小巧的三瓣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小粒尖牙,然而还没等他喵出来,就被阿贝尔一手按回胸口,耳朵都被压扁了。

    “睡你的觉,别多管闲事。”

    特拉维:……

    可以肯定她在生气了。

    《让你的恋情更加游刃有余》这本书上说,恋人间的矛盾需要及时沟通解决,不然矛盾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到最后一点小事都会成为压垮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之间就彻底崩溃了。

    特拉维想了想,腕足小心翼翼触碰她:“甜心,我会很冷。”

    阿贝尔没回答,往床边挪了挪,把黑猫抱得更紧,黑猫像人一样叹了口气,挣扎着甩出尾巴朝他摇了摇。

    不对么?

    接收到好友的信息,特拉维又想了一遍。

    “如果你有办法让我暖和一点,我们就出去玩,好不好?”他不动声色靠近了些,“乌泽瑞特送来一瓶没有量化过的催情剂……”

    此时,猫脸上写满了“你真的有在好好沟通吗”。

    特拉维瞥了一眼,快速闭嘴止住话题。

    也不对,那就是……

    “……抱歉,甜心,我没有其他意思。”

    阿贝尔的声音从被窝里闷闷传来:“那你是什么意思。”

    终于理他了。

    特拉维见状,乘势用腕足将她圈起,见她没有反抗,便试探着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快要贴到他的时候,她又隐隐有了挣脱的架势。

    “满足我一个愿望吧,甜心,”他停下动作,像是在安抚一只不安的猫咪,“然后我们就出去玩。”

    “……”阿贝尔翻过身,她套了件他的衬衫,宽大衬衫领子散开,露出大片白皙胸膛,和皮肤上星星点点的吮痕。

    “不怕冷了?”

    “会冷。”委屈的触手先生飞速望了眼窗外,“我的触手会冻僵。但是甜心,我更希望你高兴。”

    冷冻海鲜——黑猫的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个想法,他没有道德地笑了。

    阿贝尔显然软下态度,一把揪住他不安分的触手,黏糊糊冰冷冷的东西在手里挣扎,她举起这只手对他说:

    “那你保证。”

    面对这个依依不饶的小姑娘,特拉维非常有耐心,被她抓住的腕足微微用力,提起她的手说,“我保证,甜心只要满足我的愿望,我就陪你玩,玩多久都可以。”

    “好吧,我信了。”她哼了一声,转到与他面对面,黑猫横在两人中间,她问,“你想做什么?”

    小姑娘很容易安抚,特拉维不着声色地舒了口气,起身道:“来,甜心,换件衣服。”

    能让眼前这位人人畏惧的存在小心成这样,也只有她能做到了。黑猫这么想着,从她怀里跳出来,一不小心碰到摇摇欲坠的小金钥,当啷掉在地板上,阿贝尔看了一眼,缓和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特拉维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垂首亲吻她的脸颊,挡住她的视线。

    “甜心,都过去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卷起小金钥收起,另一只腕足勾起她的手腕,“来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礼服。”

    金瞳黑猫慵懒地抬起爪子舔舔,觉得他还算开窍。

    *

    温暖炙热的火焰在壁炉里跳跃,暖橙色的光芒映照在视野所及之处,散发着源源不断的温暖光源。

    少女穿着一件精致的婚纱,由一层层轻盈的蕾丝和细腻的薄纱精心缝制而成,完美的线条设计将她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纱裙上缀着莹润纯白的海珍珠和宝石,这导致了裙摆太过笨重,重得像一座鸟笼,使得她不得不跪坐在柔软温和的羊绒地毯上,婚纱的蕾丝花边轻盈浪漫,轻薄宽大的纱尾平整铺开,宛如一株盛开的白色莱拉花。

    黑猫爪子有点痒,扒住羊绒地毯挠了挠,控制自己不去碰婚纱的大长摆。

    通体漆黑的长袍法师先生缓慢挪过来,腕足蠕动,吸盘吸附地面又剥离,发出啵啵的可爱声音。

    “怎么样?喜欢这件婚纱吗?”

    阿贝尔被沉重的宝石压得起不来,还在摆弄那些昂贵珠宝,随口应道:“很漂亮。”

    “不,甜心,”他停下脚步,灯火摇曳,高大的阴影压住她的影子,“漂亮是其次,重要的是:你喜欢吗?”

    他挑起她的头纱,上面镶嵌着一朵朵永不凋零的花。

    “你这是准备给我一个婚礼?”阿贝尔撩起眼皮看他,又视线下移,“终于想在众人面前展露出你那引以为傲的小恶魔们了?”

    “如果你愿意,我乐意至极,但总有人会捣乱。”特拉维颇为遗憾,捧起女孩柔软的手,亲吻她的手背,“要是只有我一个该多好,甜心。”

    阿贝尔挑眉,揶揄道:“你要和他们闹掰?”

    特拉维看了她一会,抬起手,抚摸少女稚嫩的脸庞,他的指腹粗糙,蹭得她脸颊微痛。

    他收回手,摇了摇头。

    “和平共处是最好的选择,我不会第一个打破平衡的。”

    阿贝尔不再纠结,提起繁杂沉重的裙摆,问他:“这就是你的愿望,让我穿上你的婚纱……”

    “当然不止,这只是一个开头,甜心。”特拉维说着,灵活无比的触手们侵占了纯白的婚纱,将她严严实实圈紧在自己的身体里,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冰冷的吻,“让我冒着冻僵腕足出去的代价可是很高的。”

    阿贝尔被他得寸进尺的态度震惊了,呆愣愣地仰头望着他,不自觉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过于好哄,让他产生了一个愿望还能变本加厉的错觉。

    他笑起来,金色的双瞳此刻盛满了湿漉的暖光,像流淌的黄金般耀眼。

    阿贝尔看呆了,顿时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下。

    “别走神,甜心。”

    雪花一样凉的腕足缠住她的脚踝,阿贝尔被冻得一激灵,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

    墨色海藻般微卷的长发垂下,冰凉的发丝与她纠缠,离得近了,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能闻到他的唇瓣有股丝丝甜甜的味道。

    “……你舔了蜂蜜?”

    “是催情剂,甜心,这下你不能放任我不管了。”他面露得意地笑着,像极了偷腥成功的小野猫,阿贝尔捏住他的脸颊,把他的脸揉变形。

    “好哇,你跟谁学的,还会自作聪明了。”

    “恋爱中的男人都会自学成才,”他不知羞耻地自夸,被她揉得瓮声瓮气地说,“只要能让你开心,我愿意做任何事。”

    都到这一步了还能拒绝吗。阿贝尔又揉了揉他的脸,觉得自己没法拒绝。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扯,贴上他冰凉的唇。

    亲上去的瞬间,甜腻的味道更重了,像是故意放了很多很多甜甜的东西,熏得她脑袋发晕,也可能是他的吻令人晕眩,勾得她完全不想移开,甚至想汲取多一些,再多一些。

    壁炉的柴火发出“噼啪”的崩裂燃烧声,阿贝尔觉得炉火太过旺盛,燃得屋内好热好烫,额间都沁出一层薄汗。

    男人已经抢过主动权,握住她软下的腰肢,含住她小巧的唇珠轻轻撕咬,又与她唇舌交缠。

    呼吸不再受自己控制,心跳一声比一声快,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裙,能感知到他胸膛的每一寸起伏。

    沾染了她体温的唇瓣缓缓下移,他的舌头是湿濡柔软的,撩开碍事的头纱,舔在她脖颈处像舔舐食物,还会用牙齿轻轻咬一咬。

    但是忽然身上一轻,所有沉重的东西在一秒内卸下,她迷迷瞪瞪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睛,低下头,却看到耳尖都红到滴血的特拉维。

    阿贝尔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特拉维。

    气息不稳,腕足颤抖着,面红耳赤地匍匐在她脚边。

    显然催情剂的效果渐渐起作用了,没有量化过的催情剂,那可是连神明都能产生影响的超厉害的东西。

    “阿贝尔,阿贝尔……”

    欲望到达最顶峰、不再游刃有余的时候,他会急切呢喃她的名字。

    “我在。”阿贝尔托起厚重的婚纱,捉住他颤动的触手,贴在颊边说,“我在这。”

    触手们被她安抚,渐渐平息了不安,转而去探寻令它们渴求的温度,又重又长的婚纱裙摆被它们轻易撩开,碰到她的体温后,迅速一拥而上。

    湿热粘稠的触手直奔主题,直接沿着大腿探入内侧,熟练扯开内裤,在湿漉漉的xue缝摩擦蠕动。

    阿贝尔呼吸都发颤,腰软得不成样子,跌落在他怀里,两人一起向后倒去,深深陷入温和的羊毛毯里。

    “先生,唔……”

    从他结实的胸膛抬起脸,倏地又被他按回去,和她后脑勺一样宽大的手掌轻轻松松就把她翻了个身,两人姿势瞬间调转。

    阿贝尔喘息着,一片混乱之中,几缕发丝衔到口中,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在催情剂影响下面红耳赤,腕足一个劲儿往裙子里钻,把纱裙撑得鼓鼓囊囊的。

    昏昧的炉火忽明忽暗,衬得他眼神晦涩朦胧,他低头,两瓣唇紧紧相贴,摩挲着撬开齿关,guntang的舌头伸进来,灵活地、急不可耐地搅动着她的舌尖。

    触须在腿心间不停地磨着,xiaoxue被揉搓得泥泞一片,沾得它又湿又亮,啪嗒啪嗒拍打在xue口,紧闭的花唇被略细些的小触手们一边一个拉扯开,露出里面粉嫩的rou,像是有点紧张,一张一翕地瑟缩。

    阿贝尔忍不住盘上他的腰,两条白生生的腿勾住漆黑的长袍,衬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宛如被泼上墨水的纯白。

    “……甜心,放轻松点。”

    腕足灵巧又黏滑,凹凸不平的吸盘蹭过小豆子,敏感的阴蒂被它一下又一下嘬着,不紧不慢的厮磨起来,她被吸盘吮得快要坚持不住,想要被凶狠地占有,饥渴的xiaoxue一缩一缩的,吐出一大股汁水,浇在软滑的触手上。

    圆润白皙的脚趾也被触须们玩弄舔吮,要是不小心搔过怕痒的脚心,还会痒得她咯咯直笑。

    特拉维也要忍不住了,他吻了吻女孩湿润的眼角,低声哄着:“好孩子,真乖,这就给你。”

    一条和其他腕足略显不同的触手探了出来,那是他的生殖腕,此刻正胀鼓鼓的、焦虑地挥舞着,看起来憋屈了很久的样子,催情剂令它无处发泄欲望,小触手低低垂着,委屈极了。

    微凉的异物迫不及待抵上被分开的xue口,沾满汁液的花唇滑腻不堪,似乎知道待会要发生什么,小嘴颤巍巍地一张一合。

    特殊的茎化腕足一用力,尖尖的顶端便被吞入小口,甬道软rou传来异物的压迫感,舒服得她眯着眼睛发出一声低吟。

    “嗯哈……进来了……”

    阿贝尔抱紧他的脊背,不自觉挺起腰肢迎合,被塞满的饱胀感让她尝到了甜头,主动软下身子求欢,特拉维很快找到深处最敏感的那点,深深顶了进去。

    生殖腕如愿以偿被温热包裹,等她差不多适应了,便开始以一种非人类的刁钻角度往里顶撞,催情剂影响了它,如饥似渴地瞄准那一处,狠狠撞击那几乎是致命的地方,阿贝尔在极度的刺激中分泌出大量yin液,抽插间咕啾咕啾往外冒水,不要钱似的四处飞溅,打湿了两人的衣物。

    “先生、唔啊啊……!特、特拉……呃!”

    “……嗯。”特拉维低头封住她的唇,急切地加快速度,他的身体由内而外渗透着guntang的温度,亟需一个突破口将这股肆虐的冲动发泄出来。

    就像凶恶的野兽那样,粗长的生殖腕毫不留情地啪啪捣入抽出,速度快到几乎出现残影,她不可置信地张大双眼,强烈的快感让她溢出泪水,嘴巴被堵住,连呜咽也被吞进他的口中嚼碎。

    敏感点本来就脆弱,往常撞到下都会让她哆嗦一下,可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如狂风骤雨般猛烈的撞击一瞬就让快感铺天盖地袭来,那双漂亮的碧蓝瞳孔也不要钱似的开始落泪,强烈的快意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而后怀里的女孩身体一滞,接着颤抖起来,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花唇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液。

    特拉维放开她的唇,断断续续的抽噎也被释放,她哭得要昏厥过去,双手抵住他的胸口拼命拒绝:

    “不要了,……特拉维,我不要了。”

    她的拒绝没什么力气,可恶的章鱼先生轻易捉住她的手,提起来,抵在头顶。

    “甜心,不可以半途而废,你看,我还没结束呢。”

    女孩逃不出他的禁锢,被动承受着一次次令人崩溃的抽插,哀吟求饶都失去了效果,阿贝尔双眸中的焦距近乎涣散。

    多余的触须从底下钻上来,吸盘紧贴着滑嫩细腻的肌肤吮吸,用沾满yin液的湿漉顶端挑弄红肿的乳果。

    游移的触须碰到那颗被蹂躏得湿哒哒的小豆子时,灭顶的快感又一次降临,手臂被禁锢,她只能胡乱蹬着双腿来缓解身体里愉悦到疯狂的欢愉,脑袋扬起,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让她产生了快要窒息的错觉。

    “嘶——放轻松,甜心,吸得好紧……”

    特拉维松开她的手,转而扶住她软趴趴的腰,她的双腿软得攀不住他了,有气无力地垂在身侧,随着他触须的动作前后晃荡。生殖腕又猛烈凶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在感觉要交出精包前,死死抵在最深处,将浓稠的精包全部灌入小小的zigong里。

    空气潮湿,柴火烧尽,壁炉里的火焰渐渐熄灭,唯有余温明明灭灭。

    特拉维泄过后,也感到有些疲惫,于是侧身将她抱住,温存着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心。晦暗黏腻的拥抱里,她听到他如喟叹般的低语:

    “阿贝尔……”

    阿贝尔累坏了,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当做应答:“唔嗯?”

    “我们办一次婚礼吧?”

    她哼哼着,亲吻他的下巴。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男人笑起来,勾住她的脖子,贴贴唇瓣,加深了这个吻。

    长夜漫漫,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