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一滴都没有了

    

06.一滴都没有了



    “那个……总而言之,美末同学今后就是我们排球部的经理了。”

    二口坚治轻飘飘扔下了这么一句话,给排球部造成的冲击堪比火星撞地球。

    开心当然是开心的,甚至说兴奋也不为过,但是这真的好吗?

    齐刷刷的视线聚集在二口坚治身上,众人的眼神充满了狐疑和杀气。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真的不是我强迫的好吗……”二口坚治有气无力地解释道。

    他就说吧!让美末进排球部绝对会引发很多争议!

    本以为压力会来自外界,没想到连内部都无法避免。

    心好累。

    “但是二口前辈真的很像会做出那种事来的人啊!”

    “那种事是哪种事?”

    “就是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真的吗?好不要脸!”

    “完全是诱拐犯吧……”

    二口坚治忍无可忍:“喂!你们背地里在说些什么对前辈不尊重的话呢!”

    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

    他可是被强jian了啊!!!

    虽然是他自愿的……

    总之,现在事情不是他能决定的啊!

    二口坚治烦躁地挠了挠头,自暴自弃冲进去和几个关系好的后辈打闹起来,借此逃避不可控的现实。

    青根高伸一言不发地凑上前把几人分开,庞大的身躯如一座山般伫立在人群中间,带来巨大的压迫感。

    他一手盖在二口坚治的脸上,手掌的宽度几乎和人的脸一样大。

    被他这么一打断,众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幼稚,闹哄哄的人群立马安静下来。

    他们不好意思地冲美末露出个笑容,除此之外再不敢有别的过分的举动了。

    相比之下,黄金川贯至倒是显得游刃有余。大概是天生缺了根筋的缘故,旁人不敢接触美末,他却能十分自然地凑上前同她攀谈。

    眼睛亮亮的,笑容灿烂极了:“美末同学,欢迎你加入排球部!”

    “我们一起加油打进全国大赛吧!”他伸手握拳,摆了个加油的姿势。

    虽然知道你很白痴但拜托不要说那种白痴一样的话啊黄金川!!

    排球部的众人纷纷羞耻地捂住了脸,心中无声地喊道。

    为什么说话的人是黄金川,尴尬的却是他们呢?

    “啊,嗯。”

    美末的视线从青根高伸身上收了回来,双手捧住黄金川的拳头,笑道:“好啊,一起加油吧,黄金川同学。”

    柔若无骨的小手搭在他那粗糙又布满伤痕的拳头上,白皙的肌肤像豆腐似的又嫩又滑,显得黄金川那双黑不溜秋的皮肤更加黑了。

    黄金川从头到脚红了个彻底,不过比起害羞,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女孩子的手都这么小、这么软吗……

    “很好,目标全国大赛!!”

    “一起加油吧!”

    “要把所有对手打得落花流水才行啊!”

    “伊达的铁壁!!”

    目睹黄金川靠着中二台词搏得美末青睐的场景,先前还嫌弃黄金川太白痴的部员们立刻觉醒了中二之魂,饱含“深情”地念出了令人脚趾扣地的尴尬台词。

    说完自己先害羞得不行,捂着脸跑去准备训练,再也不提什么全国大赛的事了。

    “一群白痴……”

    二口坚治对自己这帮外表凶猛内心却纤细敏感的部员们感到心累。

    眼角的余光捕捉到美末似笑非笑的神情,二口坚治虎躯一震,莫名觉得背脊发凉。

    二口坚治隐约有种不妙的预感,这样下去的话,不会整个排球部都要被美末狠狠地玩弄吧……

    如果美末知道二口坚治此时所想的话,定会

    咂咂嘴,回他一句:小了。

    格局小了。

    排球部只是她的一时兴起。

    她真正的目标还是美味多汁可口可爱的男高啊!

    美末兴奋搓手手,挑选着下一个采食的对象。

    然而二口坚治似乎有所防备,不给她单独接触部员的机会,导致美末一直没什么收获。

    “嗯啊、等等……哈……又要射了呜呜……那里不行……”

    二口坚治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几乎是全裸的状态,两粒rutou由黑色的蕾丝布料的奶罩包裹着,腰间系着两根绳子组成的丁字裤,jiba上用红色的布料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腰下垫着个枕头导致他腰间的部位比较突出,这方便了美末的动作。

    她一手抚慰着二口坚治硕大的yinjing,另一只手在不停开合吐出温热气息的的后xue处徘徊。

    和穿着情趣内衣跟条发情求偶的某种动物似的二口坚治相比,美末称得上是衣衫齐整。除了领口的系带用来绑住二口坚治的手以外,衬衫的扣子每一颗都系得整整齐齐。

    她存了心思要惩罚二口坚治,有些恶劣地掐了掐guitou的马眼:“二口前辈的jiba馋得直流水啊,怎么办?是想caoxue了吗?”

    二口坚治口齿不清,呜呜咽咽地求饶:“啊啊我错了……”

    “二口前辈错哪了?”

    美末大拇指和食指围成一个圈,按在粉嫩的guitou上,上上下下滑动着。jiba早就硬得流水,撸动起来并不会感到艰涩。

    “哈啊,对不起……”

    硬挺的yinjing迫切地在手指做成的小洞里抽插着,不需要美末动手,二口坚治就自发挺动那看似纤细实则有力的蜂腰,拼命去cao那双又白又嫩的手。

    美末笑眯眯地看着他的动作,在二口坚治脚背绷紧快要攀上顶点时又立马收手,如此反复几次,身下的高中生便崩溃地哭出了声。

    “想射、想高潮……让我去……”

    “二口前辈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呜呜呜对不起……”

    二口坚治只是一味地道歉,让一个脑子里只有高潮射精插xuecao批的男高回忆起自己的错误实在是太为难他了。

    “好好想想嘛,只有前辈才能做到的啊。”

    只有他才能做到?

    二口坚治迷迷糊糊有了点思路,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抱有一丝侥幸试探问道:“排球部……?”

    “回答正确!”

    美末上一秒还开心地拍拍手,一副乖巧的模样,下一秒整张脸沉了下来,语气更是差到了极点:“二口前辈真是太自私了,只在乎自己的射精管理,完全没有把部员们的身体放在心上啊。”

    他那是……!

    他那是为了保护他珍贵的部员们好吗!?

    多么无私奉献的良心部长啊!

    二口坚治在心中大声为自己辩解。

    “还是说,二口前辈怕被其他部员分走注意力,所以才不让其他部员来我这进行射精管理呢?”

    他才没有!

    二口坚治心中的声音不知为何变得微弱了几分。

    不是……这样的……

    “那二口前辈为什么这段时间都在阻碍我呢?”

    “真是不乖。”

    美末高高地举起手,一巴掌拍在二口坚治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比起痛感,被比自己年纪小的女孩子打屁股这件事带来的羞耻感更让二口坚治无法接受。

    他转过头,闭上眼睛,好像这样就能假装这个穿着情趣内衣被学妹玩弄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啪!”

    有力的一巴掌打得二口坚治臀部的软rou荡起了波纹,美末挑眉,淡淡道:“嗯?怎么不说话了?”

    “啪!啪!”

    二口坚治越是咬紧牙关不愿示弱,美末越是打得用力,三两下把白嫩的屁股打出了红痕,yin靡到了极点。

    二口坚治吸了口气,带着哭腔开口道:“我错了……对不起……”

    伤痕看着恐怖实际上并没有很痛,令二口坚治无法忍受的是美末对自己冷淡的态度,巴掌打在屁股上,痛却留在了心脏里。

    别对他这么凶啊……

    高中男生的心和jiba一样,可都是很敏感的!!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的同时,jiba仿佛也被主人悲伤的情绪感染,有疲软的趋势。

    “以后还会不会妨碍我了?”

    “不、不会了……”

    二口委屈地说道。

    “这才乖嘛。”

    美末重新挂上了以往热情友善的微笑,爱怜地摸了摸二口坚治那被打得有些肿起的屁股,“前辈还好吗?痛不痛?”

    二口坚治想回答不痛,但话还没说出口,难耐的喘息声就不自觉溢了出来。

    “哈啊……”

    美末慢慢地抚摸着红肿的屁股,手法温柔,但这点甜蜜的温柔反而成了刑具,疼痛逐渐演变成酸胀和酥麻的感觉,点点滴滴敲击在二口坚治的神经上,脊柱仿佛过了一道电。

    这种感觉并不舒适,骨头里像是有蚂蚁在咬一样,但jiba却诚实地硬了起来,且越来越硬,二口坚治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腰,只cao到一片空气。

    想射。

    好想射。

    随便什么都好,快让他射出来。

    “摸一摸……”

    二口坚治哭着开口求道:“求你摸一摸……”

    美末嘴角上扬:“既然前辈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会让前辈好好地射出来的。”

    yinjing已经是随便摸一摸就能射精的状态了,美末两只手不慌不忙地扶着粗大的yinjing,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动作前所未有的温和,二口坚治舒爽得发出哼哼的叫床声,满心期待着快感堆积直至爆发的绝顶快乐。

    然而,就在guitou颤巍巍准备吐精的前一秒,美末忽然加快了动作,用力揉搓rou柱,甚至俯下身,将guitou吞吃入口腔内,舌头缠着敏感的马眼舔一圈。

    比常人要长许多的舌尖对准马眼的小口子挑逗,手上挤压着rou柱和精囊,铺天盖地的快感冲击着二口坚治的大脑,他眼睛瞪得极大,如濒死的动物般,难以自控地发出一阵似痛苦似舒爽的喊声。

    “不、不行了哈啊,射了射了要去了呜呜……”

    jiba在美末口腔里挺动了两下,紧接着爆发出强烈的射精,先是浓白色的jingye,射了两三股也没停下,到后面颜色逐渐变淡,咕叽咕叽依旧射个不停。

    刚开始可以说是射精,但后面怎么看都像是在出精了,整个过程持续了起码三分钟,二口坚治没有灵魂地出着精,目光涣散,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前辈怎么叫得跟个女孩子一样,sao死了。”

    美末品尝着嘴里的液体,忽然发现了什么,笑弯了眼:“难不成前辈刚才也是像女孩子一样……”

    “潮、吹、了、吗?”

    不知哪个词戳中了二口坚治的点,他大腿绷紧,原以为已经射空了的jiba又吐出一股稀薄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