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男扮女装的我被她调教了在线阅读 - 高H 短篇 SP DOM

高H 短篇 SP DOM

    

高H 短篇 SP DOM



    那日是五月初九,天清气暖,终于到了只着单衣也不再冷的时节,我从严冬里又熬了一年。

    抬头能看见窗外的碧天与新柳,今日是个好天气。

    但我全无心思欣赏。我好疼,我的手腕被麻绳紧紧缚在脚腕上,勒出了血痕;我好怕,我的面前躺着一具尸体,他的脖子豁了个口子,鲜血正汩汩流出,眼睛瞪着我。

    我走不了,也说不出话,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或许神仙听见了我的祈求罢,派来了仙子救我。

    我看见她从窗外飞了进来,话本里只有神仙才会飞。

    仙子身着干练短装,法器是一柄长缨枪,从腰间掏出一柄匕首割断了绑我的绳子。

    我感激又崇敬地跪拜她,但她一把将我捞起来,问我杀了地上这个人的凶手往哪个方向跑了。

    我给她指了东边那个窗子,她又从窗里飞了出去。

    她走以后,我也想走,结果来了一队骑着大马的将军,他们在尸体身上翻找什么,我缩在角落里不敢动了。

    后来仙子回来了,她和将军们说人跑了。

    他们准备走了,尸体也被拉走,我还一个人蹲坐在墙角,没人记起我。

    可仙子突然回头了,她转身向我走过来。

    “你有家吗?”她问。

    我摇头。我从小就没有家。

    “你叫什么?”她又问。

    我还是摇头,我没有名字,别人叫我“哑巴”,但“哑巴”怎么能算名字。

    她皱眉不懂我什么意思,我着急地用手比划,指指我的嘴巴,再摆摆手。

    “你不会说话?”

    我点头,还好她看明白了。

    将军们在催她了,他们要赶路。

    我好怕仙子不管我,这里荒山野岭,只有这间破房子,我不识路,会饿死或者被野兽吃掉。

    “你愿不愿意当我的侍女?”仙子问。

    我当然愿意!和仙子在一起,不论侍女还是侍从,哪种奴仆我都愿意当。

    仙子牵着我的手出去,她扶着我上马,她的马可真高,还好她扶得很稳。

    我坐好以后,她自己也翻身上来,从我身后圈着我,一打缰绳马儿就跑起来。

    风里也是暖的,这感觉可真妙。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罢。”仙子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她思索了一会儿,“今日春风和煦,就叫你煦儿,随我姓孟。”

    孟煦儿,这是我的名字,真好听,很喜欢。

    仙子又说:“我叫孟微,小字知予。”

    她的名字比我的还要好听。

    天擦黑的时候,马儿在安国公的府邸前停下。

    好威风的宅子。

    知予仙子牵着我,穿过弯弯绕绕的长廊,我低着头不敢乱看,生怕冒犯了贵人。

    她领着我进了厅堂,堂上有人,仙子作跪拜礼,我不会这些礼仪,跟着她跪下以后就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我听见仙子在和堂上的人说话,“爹爹,娘亲,那毛贼被黑吃黑灭口了。他许是有见不得人的癖好,绑了这个小meimei欲行不轨之事。她可怜得很,我想收她做贴身婢女。”

    原来堂上之人是仙子的双亲。

    我听见他们抱仙子起来,又说,“抬起头来。”

    这话是对我说的,我顺从地直起身来,希望他们对我满意。

    后来他们同意让我留下,我和仙子都十分欢喜。

    但不多日仙子就因我挨了骂,安国公和夫人知道了仙子让我姓孟,说她胡闹。

    后来府里人只唤我“煦儿”。

    我在心里还是叫自己孟煦儿,别人又管不着哑巴说话。

    府里人唤仙子“小姐”,我便也改了口,在心里唤她“小姐”。

    在小姐身边做工是我此生以来最舒适的日子,每日吃饱穿暖,也没人打骂,小姐还教我识字。

    小姐每日必须念书两个时辰,她常常为此心烦,故而在她教我识字以后,我勤奋学习,代她做功课。

    小姐只爱练武,她的枪舞得甚是厉害,在军营里比试是常胜将军。

    在她练完后我就给她擦汗。

    她比我高一个头,我需踮着脚,要是能快点长高就好了。

    但我有许多不争气的时候。

    小姐让我帮她沐浴,我一看她坐在浴桶里的身影,脸就发烧,腿也迈不开,真是笨手笨脚。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能熟练服侍小姐沐浴更衣,但她要是光溜溜地站起身子,我还是不敢看的。

    在府里的第一年冬天,我领到了整整三套厚棉衣。

    我以前总是怕在冬天冻死,但在小姐身边,整个冬天手都是暖乎的。

    过了年就是小姐及笄之年,府里人都很高兴。

    管家伯伯看见我,说我长高了许多。

    小姐问管家伯伯我看着约莫多少年岁。

    管家伯伯思忖半晌,说我应当九岁或十岁罢。

    小姐说那就当我十岁,这样与她年纪相近一些。

    其实牙子早在四年前说过我八岁,算来我今年应当十二岁,是我长得不好。

    我与小姐的年纪实际更相近呢。

    忽有一日,府上来了人,好大的阵仗。

    晚间小姐与我说那是上门商议亲事的,她要定亲了。

    小姐哭了,我给她擦泪,自己也忍不住哭。

    亲事定在小姐十七岁那年。

    小姐说成亲以后她就要被困在宅子里,相夫教子,管理内事,再不如现在这般自由。

    自那以后小姐每日练武愈加辛勤,我也开始学习武艺。

    一位大将军说我天资聪颖,没底子的时候都比许多练过的强,问小姐能不能把我给他调训。

    我不愿意,哭着求小姐,她把我留下了,还替我可惜。

    但我只想待在小姐身边。

    这两年我长得很快,个子与小姐一般高了。

    小姐时常郁郁寡欢,夜不能寐。再有两个月她就要成亲了。

    我也替小姐难过,小姐的未婚夫婿配不上她,长得难看,武艺也差。

    婚期愈近,小姐的脾气愈来愈差,她有一次冲我发了火,又抱着我哭,给我道歉。

    我只是个下人,没见过给下人道歉的主子。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哭得睡着。

    我心疼不已。好在我能跟着小姐一起去她夫家,她去哪儿我都会跟着。

    可是那一晚,我不知怎的从梦里醒来,看见小姐穿着麻衣挎着包袱半夜出房门,她从来没有起夜的习惯。

    我跟了过去。

    小姐竟然翻上院墙,我突然明白她是要跑!

    我急得直招手,怎么能把我丢下呢。

    小姐看见我了,她示意我别作声,又给我挥手告别。

    我难受得心都要碎了,跪在地上磕头,我求她带我走。

    约莫是我哭得太狠了,小姐伸手把我也拉了上去,我们一起翻墙往城门去,只等开门就出城。

    小姐和我说,她要南下去投军。

    她的祖父戎马一生,受陛下亲封安国公,她身为独孙,不愿困于后宅,了此一生。她想沙场征战,保国安民。

    我们花了三个月之久才到围州。

    军队说他们不收女子,小姐气得当场于他们打起来,没人是小姐的对手。

    小姐与我都被绑去了军营,我们打伤军爷,要听凭将军处置。

    将军很是赏识小姐,将她留了下来,但军营不养闲人,我不能留。

    于是我出去与他的兵比试,打倒了六七人,让他知道我不是闲人。

    我与小姐分到一个军帐,此外还有厨娘和医女同住。

    入伍之后,小姐郑重与我讲,自此我与她之间再无主仆之分,她当我是胞妹,让我唤她jiejie或者名字。

    她仿佛忘了我不会说话。

    但我选择唤她jiejie。

    我与jiejie每日同兵士一齐训练。

    我长得越来越快,比jiejie身量高出许多,壮硕许多。

    军营男子笑我,他们从没见过比男子还高壮结实的女子,说我无峰峦但有山腰,我知道他们说我胸脯比别的女子平,腰肢比别的女子粗。

    他们还骂我怪胎,怎会有女子还需刮须。

    我暂无应对,jiejie就站出来骂他们,她骂得凶,那些人再不敢对我指点。

    她又安慰我,生病并非我的错,夸我长得水灵英气。

    jiejie二十岁的时候,已经是独当一面的老将,我一直是她最得力的属下。

    二十七岁的时候,jiejie成为开国以来第一位女将军。

    不到一年,jiejie出巡被敌军埋伏。

    她在紧要关头让我去搬救兵,我不想离开她,但我知道,如果我不照做,她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我带着救兵没能及时赶到,jiejie为了掩护百姓撤离被敌军俘虏。

    如果jiejie死了,我绝不会独活。

    我让众人随我去营救jiejie,但没人会听一个哑巴女子的话。

    我去求职位最高的那位将军,他却下令整军待返。

    或许他们不愿为jiejie一个人耗费军力,又或者他们看不惯女子当将军已久。

    就在所有军士回身准备返营那一刻,我慌忙扒开胸前的衣服,高举手中的军符,“众将士听令!”

    我的声音喑哑刺耳,但好在发出了声音,有人回头看向我,在看清我手上的军符以后,对我臣服下跪。

    最后所有军士都跪在我面前,我又费尽力气吼出一句嘶哑的话:“随我前去营救孟将军!”

    我把jiejie救了出来,她还活着,但她受了重伤。

    我带队将埋伏的敌军屠尽了。

    军营里的人任我差遣,没有人知道我如何持得军符,但他们必须服从军符持有者的号令。

    等jiejie好了,我会向她请罪。

    我下了封口令,jiejie养病期间任何人不得提军符之事。

    我每日侍奉汤药,为她更换衣物,梳发洁身。

    两月之后,jiejie已经痊愈,重新披甲上阵。

    我坐在她的军帐里,知道今日或许是我的死期。

    如果jiejie想要我死,我绝不苟活。

    jiejie很快回来了,她不敢置信地走向我,一把扒开我的衣服,露出平坦的胸膛。

    她目眦尽裂冲我吼:“说话!”

    这是十多年来,她第一次对我如此严厉和凶狠。

    我感觉眼睛刺痛得厉害,很快就有眼泪掉下来了。

    这两个月来我时常说话,声音已经与常人无异。

    我对她笑了,笑得还算美罢,这是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jiejie。”

    我唤她。在心里唤过无数遍,也曾在没人的时候唤出口过,但这是第一次当她的面唤她。

    我大抵流了很多眼泪,我看到胸前的衣服打湿了。

    jiejie也哭了,她怒极而哭。

    我跪在她脚边,很想抱住她的腿,可不知她现在还愿不愿意让我碰。

    jiejie猛地一把拽起我,我做好了挨打的准备,让她这么生气,我该打。

    拳头没有落下,她瞪着我,“收拾东西,我们今晚离开,以后找你算账。”

    她离得好近,我闻到她呼吸间的药香。

    “我们要快。京中的人不久就到。”

    因为军符罢。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落在一个鼠雀之辈手里。

    我的眼泪又流下来,我扑上去抱住了jiejie,她竟然选择了我。

    jiejie推开我,她还在气头,“还没算账,男女有别。”

    我觉得委屈,我抱过她无数回了。

    晚间时候,我和jiejie正大光明出了军营,现在没人能管我。

    但没人知道我们会一去不返。

    我们贴身带着银票和军符。jiejie当初离家时带了很多银票,这些年我们在军营的俸禄也无花费之地,够我们受用一生了。

    当晚我们就进了城里,去到一家铺子。

    我买了两身男装,jiejie买了很多身女装,她已经很久没穿这些衣裙,看着都很漂亮。

    我们住进一家客栈,开了一间房,让小二准备浴桶和热水。

    可jiejie明明已经知道我是男子,却不讲男女之防吗?也许是掩人耳目罢。

    但我没想到她又当着我的面脱了衣服,我急忙转过身。

    我听见衣物落地的声音,但迟迟不闻水声。

    我不放心,回头看是怎么回事,又立马转了回来。

    jiejie竟然浑身赤裸地正面对着我,她见我回头就笑了。

    我羞得不行,脸上仿佛要喷出火来,我的脑子里全是jiejie的胴体,下身那物什又开始作怪。

    她走过来一把扒过我,按下我的手臂,我就闭上眼睛。

    jiejie气得笑了一声,动手扒我的衣服,警告我不许动,我只能任由她动作。

    很快我也赤身裸体,jiejie又没了动静。

    我睁眼,她在打量我,看我平坦的胸乳,还有胯下那根昂扬的物什。

    她牵着我进入浴桶。

    到了如此境地,我强迫自己放下矜持看向她。

    jiejie戏谑地问我,“你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吗?”

    我摇头。她应该说的是男女之事罢,但我怎么会懂,从小跟jiejie一起长大,我没有和女子交合过。

    “我知道怎么让男子舒服,我学过。”

    我想起来,jiejie成婚前一个月有婆子给了她几本册子,jiejie不让我看,应当是教行房的罢。

    jiejie突然伸出手,我还未及反应,那硬戳戳的物什便被她握住。

    她开始上下搓捏。

    我在被握住那一瞬张嘴发出来了极其羞人之声,“嗯啊——”

    我感觉又燥热又像溺水,必须张大口喘气。

    我从来不知道这一处可以让男子如此欲生欲死。

    我的喉里似乎有什么要逃逸出来,但想到那孟浪的一声,我只能咬紧牙关。

    jiejie突然一巴掌拍在我的胸前,她拧着那rou珠揪按,力气并不收着,打得有些发麻,仔细品品又隐隐舒爽,我想她再打一次。

    jiejie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她又一巴掌拍下来,“叫出来!”她用在军营里训兵的语气命令我。

    我松开牙关,酥麻舒爽得我又喊叫出来。

    手下那物什还在受刑,并非见血的刑,而是让人浑身发麻发痒,舒爽得没有边际,总觉得不够的刑。

    jiejie又开始揪拧我的rou珠。

    她的力气总是比普通女子要大上许多。若是她那无用的未婚夫婿,肯定要嫌她手重,一定品不出这其中的美妙滋味罢。

    jiejie又打在我身上,啪啪啪啪啪,落在我的胸膛,腰腹,她还去轻拍那物什的头,让我好生舒爽。

    可是jiejie突然放开了那物什,任它又热又硬地戳在水里不管。它觉得不够,好痒,自己晃着头去拨jiejie的手,想要被她宠幸。

    jiejie却皱眉扇了它一巴掌。

    它痛得一缩,又颤颤巍巍想去顶扇它的巴掌。

    jiejie的手要去抚摸她自己的身体,所以不管它。

    她的手撩拨她的发,舀着水浇在脖颈间。

    水没住jiejie胸乳的下半圆,她要是展一展手臂,整个胸乳就会浮出水面,如两只倒梨,捏一捏便乳rou四溢,极美极软。

    “我们先洗澡,我待会儿让你舒服。”jiejie先是这般说,约莫是看见我痴笨的眼神,她笑我,美目带勾,拨着水朝我靠近。

    “想不想吃?”她两手拢着两团软rou,她的手都抓握不下,“这样能让女子舒服。”

    我想吃,更想让jiejie舒服。

    我凑上去咬住rou珠,jiejie抱着我的头“啊”了一声,她轻拍我的脸,“笨蛋,不是真的咬着吃,你舔它,吸它,把它含进嘴里——我就叫给你听。”

    我试着jiejie说的,张大了口去含它,把软rou都吸进嘴里,细细地用舌头卷着圈,轻轻咬一咬。我好像不能呼吸了,但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舒服,jiejie的乳又软,还有她的香气。

    我大抵是做得不错,jiejie抱着我的脖子,仰头细声地叫。

    我从来没听过jiejie发出这种声音,那么绵那么娇,我听得浑身像着火般热起来。

    jiejie突然有些急切,“我们快快洗好,去床上,我教你怎么让我舒服,也会让你舒服。”

    她微微提起身,手探下水去摸洗腿间。

    其实我并不全懂那里是什么,但我直觉忍不住想去看,想去碰,想必它也很想被摸一摸罢,仅是看jiejie的手在那里动作,我都觉得无比快慰。

    jiejie突然抽出手,她见我盯得认真,打开手心,那里沾着无色粘液。

    “女子的阴xue里流出来的,越舒服流的得越多,这是你刚刚让我流的。我们快些罢,你想让我舒服吗?”

    我点头,我当然想。比起我自己舒服,我更想让jiejie舒服。

    “那我待会教你吃一处比吃乳更让我快活的地方罢。”

    我感觉到jiejie很是期待与激动,我也如此。

    终于我们将全身洗净,从浴桶站起来。

    jiejie环住我脖子,她柔声说,“抱我”,又笑着勾我,“抱得动吗?”

    我抱过jiejie很多次了,她故意调笑我。

    我揽过她的腰,她一条腿搭上我腰胯,“这样抱。”

    我会意过来,将她两只腿勾起来抱在腰间,带她出浴。

    我的物什直挺挺顶着,每走一步它就撞上jiejie,我听见jiejie被撞一下就要发出细喘。

    在桌边擦干水,我抱着jiejie放到床上,但她勾着我的脖子不放,我压在她身上,她约莫觉得很舒爽,自己顶着前腹蹭我那物什。

    我被jiejie蹭得发抖,直觉让我想往上顶。

    她玩了一会儿就躺平身体,大张开腿。

    这在礼仪里是不雅的举动,但jiejie做来让我的心都要蹦出来,我看到了两腿之间的景。

    那里生着一丛毛发,往下能看到两片薄薄的rou瓣,沿着一条缝蜷缩着,再下面是一个细小的口,我看见有水从口里淌出来。

    jiejie咬着手指看我,她的脸又艳又红,往下身挑一挑眉,“要不要吃?”

    “吃这里比吃乳让你更舒服吗?”我开口,是比她更低沉的男子声音。

    “这里会让女子攀上高峰,最最舒爽的。你要用舌舔,舔rou珠,吸一吸软rou,还有那小洞可以用舌头顶一顶,含住它吸出水来。”

    jiejie细致地教我,我都记下了。

    我扶着jiejie的大腿,趴下去含出那处,那丛毛发就顶着我的鼻子,有些发痒,我顺着rou缝舔下去,小口里流的水越来越多,我都用嘴接住,吃不出什么味道,些许咸味。

    jiejie很舒服,她扭着身子,按着我的头自己动,用她的xue蹭我的脸,她的水沾到我的脸上,我也很喜欢。

    许是我太笨,jiejie罚我下床跪坐在床前。

    她起身探出一条腿支在我肩上,我忍不住用脸去蹭她的腿。

    她的脚掌贴着我的脸颊,并不用力,脚趾在我的脸上一点一点,从颌边点到我的唇角。

    jiejie的指甲没涂甲油,她以前很喜欢涂的,我要记得给她买。

    灵活的脚趾让我的脸发痒,忍不住用手捏住脚掌心,jiejie没有话说,她的眼睛看着我,深得像漩涡,我好像知道要怎么做。

    我张开口含住了她莹白的脚趾,jiejie的脚趾在我口里动了动,去碰我的舌,于是我懂了,用舌去舔。

    我把jiejie每根脚趾都吃得很仔细,jiejie抚着我的头说我好聪明,好厉害,夸我很会舔。

    在jiejie教了这么多之后,我想明白了,我的嘴和舌头可以让jiejie身上所有的地方舒服。

    我用我的舌侍奉着jiejie,她总是隔一段时间便浑身抽搐,xiaoxue里流出很多水,她的表情看上去很难受,我不确定要不要停,但如果我做得不好,jiejie就会打我,那我还是继续做下去罢。果不其然,难耐的表情过后,她又一脸舒爽,餍足地夸一夸我。

    jiejie躺在床上歇息,我爬上去趴在她身边。

    jiejie的体量要比我小很多的,我尽量蜷缩身体给她足够大的地方休息,她看着有些累。

    突然她的手臂抬起,勾住我的头往她身前拉,我顺势倒过去,她把我的头按在胸前,手里揉抓我的头发。

    我脸下垫着她的胸乳,又香又软,她摸我的头也好舒服。

    jiejie歇息了一盏茶的时间,就下床去了,我想跟着她下去,她命令我不许动。

    我看到她在翻我们白天买的新衣,她取了一条嫩黄色裙子出来。

    jiejie抱着裙子过来,她让我穿上。

    我一时愣住,虽然以前扮作女子,但jiejie已经知道我是男子了,为何还让我作女子打扮?再者,我还从来没有穿过这么鲜艳,样式繁复的裙子。

    “你下来,我给你穿。”jiejie说。

    我下床站在jiejie面前任她帮我穿衣,以前都是我给她穿这样的裙子。

    衣服穿好了,jiejie打量一番说,“很美。”

    裙子是很美,但是于我还是小了些,jiejie的身量在女子中已是很高,我又比她高上不少,故而这裙子虽然套在了我身上,袖子和下摆都短了一截。

    jiejie又回桌上取出她的匕首,这把匕首跟随她很多年。

    她上床跪坐,拍一拍她的腿,“趴过来。”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我会听jiejie的话。

    我趴伏在jiejie身上,感受到她在撩我的裙子,一直撩到腰间,扯下我的底裤扔开,我光着腿,屁股正搭在她的腿上。

    我有点害羞,看不到jiejie要做什么有些紧张。

    屁股上传来一阵冰凉,我猜到jiejie是把她的匕首放到上面了。

    突然,那匕首离开,又狠狠落下,抽打在我的屁股上。

    我没忍住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口中惊叫出声,屁股上的凉意开始变成火辣辣的疼。

    但是这疼消失得很快,接踵而至的就是酥麻感,我的手紧紧扣着被褥,我感觉浑身都酥麻,需要再挨一下来缓解。

    jiejie又抬手抽了一下,我的身体总是忍不住地抽动,可每次那一瞬的疼过去之后,就是又麻又痒,期待着下一次抽打。

    jiejie一连抽打了很多下,我快要承受不住,她及时停了下来,酥麻感漫上来,jiejie伸手触摸我被打的臀rou,她的手有些凉,摸得我很舒服,我猜我的屁股现在一定又红又肿。

    jiejie一边抚摸,一边开口,“军符哪儿来的?”

    我思考着该如何说起,猛不丁地又被抽打了一下,jiejie很凶地威胁,“说不说?”

    我晃着屁股,想让jiejie再摸一摸,“我说,我说。我在一个飞贼身上偷的,就是屋子里死的那个。”

    又是一下,“他怎么死的?”

    “我杀的。”我老实交代。

    “你十岁能杀他?”

    我想让jiejie碰我,回头看她,“jiejie,碰一碰好不好?”

    jiejie又一下抽下来,“讲条件?”

    “啊——!不是,是因为舒服。我当时已经十二岁,并不是十岁,是长得不好,看着年纪小,而且我会一点武艺。”

    啪!“哪里学的武艺?”

    “小时候家里穷被父母卖掉,又被人牙子倒卖过几手,被迫当过扒手,识得一些字,也会些武艺。”

    jiejie突然顿下来,她语气变得心疼,“这么苦?”

    “遇到jiejie后就不苦了,和jiejie在一起后我一直很幸福。”

    我晃着屁股去催促她,听见了jiejie一声轻笑。

    啪!“你怎么知道军符的?”

    “那人喝醉了自己说的,他偷了安国公的军符,能号令万军,我当时在青楼端茶。”

    jiejie好像与我形成了默契一般,比起说惩罚,每一下都像在我讲出回答后给我的奖励。

    啪!“你为什么会想着偷?又怎么这么多年没用?”

    “那人说不论谁拿到都能号令万军,我想自己拿了,以后就不用过苦日子了。没用是因为遇到了jiejie你,我的日子过得很好,我也怕你知道后不会原谅我。”

    啪!“当时是你自己绑的自己?”

    “是。我知道被他发现是我偷了他的东西,我肯定活不了,所以我把他和你们的人一起引到破屋里,杀了他之后我绑了自己,再告诉你们黑吃黑凶手跑了,既不会怀疑我一个小孩杀人,也不会怀疑我是拿走军符的人。”

    jiejie猛地抽身,我趴伏在床上,她又把我翻过身来,分开我两条腿压弯,我的屁股压在身下,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却不知为何又在疼中觉出爽来。

    小时候挨打从不觉得能品出舒爽来的。

    我简直要啐自己一口,自然是因为小时候打我的不是jiejie。

    我的前身正大敞对着jiejie,那根物什又硬又挺。

    我的这一根,颜色浅,又粗又长,比起我在青楼见过的男子那又小又黑的丑陋一根,它已经很美观了。

    jiejie也看着它,我希望她能摸摸它,但她没有,她的两只手都扶着我的大腿。

    jiejie的腿根贴着我,拨开遮在我小腹前的嫩黄长裙铺到床上。

    她突然挺身一下,我感觉有什么温软滑腻贴上了我的物什根部。

    jiejie调整了姿势,猛不丁地大力撞击我,她的阴xue就撞在我的会阴和物什身上,酥麻痒感又席卷全身,好舒服啊。

    我的口中又开始乱叫,脑中想着什么嘴里便喊了出来。

    “嗯啊——jiejie...快些!快些!”

    “啊~太快了,重一些好不好,我好快活啊jiejie...”

    “哈...哈...啊...撞我...撞我...”

    “好痒啊jiejie...给我吧...”

    屋里“啪啪啪啪”的rou响声震天,细听还能听到jiejie的阴xue拍在我rou上的水声,听得我心里都满满当当,jiejie也是很舒服的罢。

    就这样被jiejie撞着,我在某一刻舒服到昏了神智,身子抖得按不住,等我清明过来,就看到自己身上多了一摊白色黏腻水液。

    jiejie说男子舒爽到极致的时候就会出精。

    我方才确实快活到快要升天了。

    后来jiejie又撞了我好几次,还把我翻过来撞我的臀rou,都很舒服。

    “为什么扮作女孩子?”jiejie最后问我。

    “一开始是想陷害那飞贼对我图谋不轨,解释我为何在场;后来,是因为我想跟在jiejie你的身边呀。”

    我当时已精疲力尽,睡着前听见jiejie在夸我。

    “煦儿真美。”

    她俯下身用她的嘴唇碰了我的嘴唇。

    我和jiejie打算悄悄把军符还回安国公府,不回家也不回军营,自此浪迹天涯,游戏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