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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动手,便将他拉住,对那嬷嬷道:“还不快滚?等着人抬你呢。”那嬷嬷连滚带爬走了,这一场荒诞的闹剧终于收了场,林奴儿看了殿内一眼,北风呼啸而过,白幡乱舞,纸灰飘飞着,众宫人冻得瑟瑟然,也没几个人哭了,只垂着头。她心里叹了一口气,对顾梧道:“我们回去吧。”顾梧拉起她的手,两人一道出了永寿宫,岂料才到了大门口,就碰见了一行人,竟然是诚王,双方打了一个照面,谁也没说话。印象中,诚王顾钊给林奴儿一直是沉默寡言的,他性子闷,从来不爱说话,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林奴儿甚至很少注意到他,直到如今,从顾梧口中得知了他与德妃的秘辛,她才仔细打量了这个王爷。他穿着一袭深色的锦袍,配饰都没带,不知是不是错觉,诚王的表情比以往更加孤僻沉默,近乎于面无表情,见了顾梧,他似乎也懒得打招呼,只颔首示意,便大步往永寿宫的大门去了。林奴儿第一次这样深刻地认识到,原来在这皇宫里面,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秘密,如今想想,她自己的真正身份,竟也算得上一桩秘辛了,若不是有景仁帝知情在先,哪一日被人揭开来,说不定她也会落得和兰月、德妃一个下场了。……尽管德妃是自杀的,但经过永寿宫那一闹,如今宫中谁都觉得事情不对劲,有些流言不知从何处悄悄传了出来,说德妃是被人害死的。毕竟再过一阵子,她就要被册封为后了,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寻短见?这于理不合。流言越传越广,最后是泰和宫出面杖杀了三个宫人,情况才终于得以遏制。此后景仁帝仍旧抱病卧床,太后也没再催促立后的事情,就仿佛母子之间已经心照不宣了一般,一个装聋,一个作哑,如此就拖过了年关。除夕之夜,林奴儿与顾梧乘马车从宫里出来,车在王府门前停下,此时天上下起了小雪,地上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顾梧先下了车,朝林奴儿张开手,道:“奴儿,来。”林奴儿挑眉,道:“你要接住我?”顾梧兴致盎然道:“对,你跳。”林奴儿笑道:“若是摔了可怎么是好?”顾梧丝毫不惧,道:“不会的。”旁边的夏桃和小梨也劝道:“王爷,地上太滑了,别摔着王妃娘娘。”话才刚说完,林奴儿就从马车上跳下来,顾梧立即接住她,双臂稳稳地将她抱住,还要掂一掂道:“奴儿,我厉害不厉害?”林奴儿笑吟吟道:“王爷力能扛鼎,有霸王之气概。”顾梧自谦道:“还是因为奴儿太轻了的缘故。”两人毫不脸红地当着众人的面,互相吹嘘了一通,尔后对视片刻,都齐声大笑起来,少女少年的声音混在一处,在空荡荡的长街上盘旋不散,顾梧一时兴起,索性抱着林奴儿不放手,就这样进了王府大门,夏桃和小梨几个连忙追上去,两手虚虚张着,随时防备着这两个人摔成一团,到时候再拜个早年就好看了。第67章“没从前软了,还是要多……直到回了屋子,顾梧才把林奴儿放下来,这寒冬腊月的,他额上都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林奴儿让小梨拿了帕子来,替他擦了,屋子里燃着红罗炭,暖呼呼的,顾梧把厚厚的外袍解下来,里面穿了一袭霜色锦袍,腰间束着玉带,少年身形修长,挺拔如青竹,显得十分赏心悦目。趁着他把帕子交给小梨时,林奴儿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顾梧的脊背顿时绷紧了,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低声道:“你做什么?”林奴儿被抓了包,十分的镇定,若无其事道:“没做什么,瞧你的腰生得细,摸一摸怎么了?”她的语气还十分理直气壮,顾梧:……少年的耳根上略略泛起些微红,他轻咳一声,顿了片刻,又红着脸问道:“还要摸吗?”这下任是林奴儿再厚脸皮,也说不出话来,支吾道:“不要了。”顾梧的表情似有几分遗憾,看样子仿佛很想再让她摸一把,这时候冬月过来替林奴儿解下发间的簪子,林奴儿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摸了一下,她转过头,正好对上顾梧那双凤眸,他眨了眨眼,微笑道:“奴儿的腰好软。”林奴儿:……行吧,礼尚往来,林奴儿也不能说什么,洗漱过后便准备休息,冬月替两人宽了衣,这才退了出去,小奶猫从床底下爬出来,挨在林奴儿的脚边撒娇,喵喵直叫。林奴儿弯腰将它抱起来,轻轻掂了掂,惊奇道:“小乖乖重了好多。”原本一只手就能捧起来,这会儿竟然要用两只手才能托住,顾梧朝这边看了一眼,道:“成日里吃了睡,睡了吃,尽长rou了,不重才奇怪。”他十分嫌弃地说着,伸手扒拉了一下小奶猫的脑门和耳朵,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问道:“它是公猫还是母猫?”林奴儿愣了一下,道:“这却不知。”她也不知道如何分辨,顾梧一听,自顾自动手去翻小乖乖的后腿,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就不好了,道:“是公的,以后不许它进屋。”林妞儿哭笑不得,顾梧还要伸手把猫接过来,倒惹来它一爪子,顾梧一时不防,嘶得倒抽一口冷气,猛然缩回手,林奴儿连忙问道:“被抓伤了么?”顾梧摊开手,手指上有一道口子,正在往外渗着血珠,林奴儿蹙起眉尖,拉过他的手细看,道:“痛吗?”顾梧原本想说不通,但见她满面担心,话到了嘴边下意识改口:“有点痛,奴儿,你看它这么凶,还是把它扔出去吧?”林奴儿拿出帕子来,替他擦去血珠,抬头看了他一眼,道:“当初是你把它偷来的,如今又要送走它,不觉得实在不负责任么?”顾梧不言语了,林奴儿把手帕塞给他,接过小乖乖,道:“你若嫌它烦,日后我自己养着,只不让你看见它就好了。”一听这话,顾梧便知道她生了气,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奴儿抱着小奶猫,道:“方才的话不是你说出来的?”顾梧一时语噎,解释道:“我只是担心它伤着你。”林奴儿却道:“它这么小一只,还能吃了我不成?”但见顾梧的表情并不是很高兴,她放缓了声音,用一种近乎安慰的语气继续道:“这猫是你送给我的,我才如此珍惜,怎么你自己倒不喜欢了?若是如此,以后你送的东西,我都不收了就是,倒免得麻烦。”闻言,顾梧果然变了态度,道:“奴儿若是喜欢就养着,这些话我再不说了。”但只有一桩,他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