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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酉蕙也不知道是如何回到家,一路上的她浑浑噩噩,又经历了一场噩梦,赵窈就是她的噩梦。

    她不记得坐在沙砖杂草的残骸中默默哭泣了多久,回不回家已不太重要,反正天得黑彻底,直到赵窈找到了她。

    赵窈是打着手电筒,带着刺眼强光到来,扫射到周酉蕙蜷缩受惊的身体时,也没有同学爱地上前扶起她。

    先掏出来的居然是手机,摄像头聚焦在周酉蕙,勾着唇角讥嘲,咔擦咔擦拍照,周酉蕙听见摄像声,从恍惚中抬头,看见赵窈,明显如受惊幼兽瑟缩后退了一下。

    瞬息,赵窈像是被激怒,大步走上前,单手捞起周酉蕙臂膀拖入怀抱。

    周酉蕙愈发挣扎,赵窈搂得愈紧,直到周酉蕙破碎衣衫在扭缠中逐渐下滑,赵窈指尖拽着肩头露出的内衣带,恐吓道:“蕙蕙,你今晚是想裸着回家么?”

    周酉蕙才停止挣扎,无力抱着赵窈臂膀呜咽,像是陷阱中的猎物临死前最后一声悲鸣,脆弱而无力。

    赵窈将她搂紧,将她头颅按在胸膛,使得周酉蕙从其干爽衬衫的纽扣间嗅到沐浴后的清香。

    赵窈再将校服上衣脱下,搭在周酉蕙肩膀,他有一米八七高,按他身形量身定制校服过长,周酉蕙穿他校服,像小孩偷穿大人衣裳。

    他轻拍她后背,状似安抚她的惊慌:“蕙蕙,别怕。我哥不送你,这不还有我么?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周酉蕙不愿点头,也不敢忤逆他。

    赵窈用手揉了揉她发顶,说好可爱。

    周酉蕙见赵窈松了臂膀力道,小心翼翼推开他,就见赵窈正掏出手机相片痴痴欣赏,笑意正浓时,吻向周酉蕙脸颊,喟叹周酉蕙今晚也很可爱呢。

    毒液的湿意黏在肌肤,周酉蕙恶心死了,却不敢抬手擦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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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上了赵窈豪车多次,周酉蕙依然拘谨。

    她捏着赵窈校服衣领,捏得死紧,没有露出多余一丝皮肤,连手也藏着宽大袖袍里面,好像这样就能获得防备的安宁。

    可是校服裙摆碎布般耷拉在大腿间,赵窈guntang的视线扫在她腿rou上,赵窈陡地坐近,周酉蕙逃无可逃,紧张下,她故作望向窗外,身躯和脸快贴在车门玻璃上。

    赵窈手掌摩挲在周酉蕙光洁腿rou上,细腻雪肤和胆怯态度令他内心感到无以复加的爽,这是种难言的欲望,遇见周酉蕙之前,他从未有过。

    遇见周酉蕙后,他为之癫狂。

    “蕙蕙今天肯定被哥哥吓到了吧,所以才有些怕我么?”赵窈轻声问道。

    周酉蕙没敢回答,只是默默抽出手来,想将赵窈的手拿下,指尖刚碰到赵窈手腕。

    赵窈捏起一块皮rou,旋转着拧掐,周酉蕙吃痛推拒着那手腕,可她越推,赵窈拧掐的劲儿越大,像是赌气的惩罚。

    周酉蕙又流下泪,揩拭流不尽的眼泪时,赵窈才停下,欺身凑近她耳廓道:“爱哭鬼。动不动就哭,就有那么疼么?”

    赵窈顺势再一掐,周酉蕙吃痛叫出声。

    再低头一瞧大腿坑洼的红印,咔哒一声,她在惊呼中,又叉开腿被赵窈抱至腿上,那瞬间校服裙摆不知道有无飞扬。

    一想到前座还有比他们年龄稍大的长辈做司机,周酉蕙由衷地羞愧,不管是为裙摆的曝光,还是坐在赵窈腿上,她都很羞愧,她双手捂住脸蛋,无意间埋进赵窈肩窝。

    赵窈很受用,他爱笑,但这次是由衷地发笑。

    虽然不知道周酉蕙在怕什么,但他摸着周酉蕙后脑勺说:“没事。”

    手掌伸进周酉蕙裙摆下,贴着火热温度的腿根,赵窈无耻说衣服借给周酉蕙了,手好冷,需要周酉蕙给暖一暖。

    他脸也凑上前,仰着脖颈,同周酉蕙接吻,准确说是他在吃周酉蕙,囫囵地,连皮带骨地吃下。周酉蕙整只唇都被他含在口中砸吧,这无尽的甜美,能够从啜吸中体会到。

    舌尖细细描摹唇面,赵窈扫荡出周酉蕙下午被咬破的唇rou,他舔了一口,尽力用舌尖感受那处光滑的血rou,停驻皱眉道:“你自己咬破的么?”

    周酉蕙抿唇,不知道选择哪种回答让自己脱险。

    赵窈等不及,窝在腿根处的指尖隔着安全裤,向略微凹陷的中心一刮,周酉蕙猛然直起身慌张,颅顶撞在车厢上面,她也没在意疼不疼。

    “别,别这样。”

    “嗯?”赵窈要一个回答。

    她不善于骗人,一慌起来就选择最接近脑海的事实,“不是,不是!”

    求救似的急呼,哀求着一手掐着她抖动腰肢,一手在暗处搔刮她腿心的赵窈停下。

    “那是谁咬破的?说完整嘛。”赵窈多少是在明知故问。

    “是赵颂。”

    潮热手掌覆着阴户,仿佛一只上膛的枪。

    “哦,哥哥啊。算你诚实。”赵窈道,“哥哥早告诉我了,你今天有多不识相。不过,你做得很好,谈恋爱怎么可以脚踏两只船,你有了我,当然,就不能有他。”

    赵窈低沉着发笑,呵呵的笑是两军对垒后旗开得胜产出的得意和爽朗。

    奖励似的,赵窈凑着脸蜻蜓点水吻了下周酉蕙脸颊,替失神的周酉蕙指责道:“赵颂太坏了,趁我拿国奖,就想挖我的墙角。蕙蕙,你是我女朋友,你说说哪有做哥哥的做到他那样?”

    周酉蕙不知道还有第三人在场该如何回答,她实在苦于这无伦理的三角“恋爱”。

    而赵窈和赵颂在这段强迫式的关系中,总喜欢抛一些为难的问题给她,无论周酉蕙回答哪个答案,结局都不会妥善,两兄弟中的另一个都会知晓,明明他们之间永远没有秘密,一切能共享。

    她讨厌,她恨赵颂和赵窈,以至于她只能用无声去拒绝。

    但拒绝不了。

    赵窈指腹揉着凹陷画圈,贴着湿湿的rou豆,赵窈能感受到在他的挤压下变得硬朗,黏唧唧的,他知道如果玩得恨,水太多,会有那种轻轻击水的拍打声。

    他有些忍不住,本来是打算到家才做的,可现在,他拨开周酉蕙内裤一角,两指伸进去,夹着周酉蕙yinchun摩挲。

    周酉蕙眼泪更加汹涌,她终于忍不住拍开赵窈手掌,摔在后座皮沙发上,崩溃大叫:“我到底做错什么呢?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是我呢?我想要回家,我想要回家!”

    周酉蕙发了疯办拍打起车窗,赵窈搂着她臂膀将她搂回怀里安抚她,赵家雇佣的司机极其遵守职业道德,目不斜视地踩停,并非出现突发状况。

    而是……

    “够了!”

    周酉蕙突地失控令赵窈不爽,他骤然发力,单手就将周酉蕙一双手腕像一捆稻草控制进手掌,按下周酉蕙肩膀牢牢按坐他腿上,如同背负青山,周酉蕙尽管使出全力,依旧动弹不得。

    赵窈看了一眼窗外,他才笑说:“乖蕙蕙,不要闹。好了,好了,你看看窗外,这不就到你家了么?”

    租赁的安置房没有几家亮着灯火,一刹那,周酉蕙停止哭闹,却不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