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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囚禁束缚贞cao带微弱电击失禁调教暴力性交

    林纾从公司回来,回到主卧,门一打开,便见陆晚舟裸足站在落地窗前,一件宽大的白衬衫松松套在身上,身姿清灵俊秀如雪松。

    听到了动静,陆晚舟漂亮的眼睫垂下,他转过身来,脸上表情淡淡地收着。

    漂亮的指节伸到领口处,面无表情地开始解起衬衫扣子,只是,林纾明显看出胸前的那双手在细细地颤抖。

    林纾目光冷淡看着继子一边缓慢解着衣服,一边向自己靠近。

    扣子完全解开后,便露出胸口处小巧精致的乳尖,其上坠着金色的铃铛,衬得青年的肤色更白。

    下面也是裸着,稀疏细软的耻毛下,秀气的yinjing微微泛着红,铃口处透明的一两滴腺液坠着。

    林纾把人上下扫了一番,忽然伸手把人揽到怀中,指背从腰没到臀缝处,粗粝的指尖摸索着按在冰冷的柄柱上,往下用力一摁。

    看着青年眉心略带痛楚地蹙起,她淡淡问道,“今天带的是哪一个?”

    陆晚舟被弄得呼吸微滞,声音迟缓低哑,“是,最大的那一个。”

    明明是继母早上出门时逼着自己带上的,现在却摆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

    回答完林纾的提问后,陆晚舟垂下眼睫不说话。

    林纾不再询问,她拉过陆晚舟的手腕,轻而易举把人掼到床上,体内的玩具一瞬被推进更深的地方,陆晚舟便急促而低地喘了一声。

    那喘声并不柔媚,反而带了几分清冷的意味。那一声后,陆晚舟咬唇,极力忍耐着不肯出声。

    林纾没有把继子这点小反抗放在眼里,她伸手轻松分开腿心,后xue大敞着,风光一览无余。

    她清楚看着青年下身泥泞的模样,金属圆环把娇嫩的肛口被撑开许多,撑出了一种yin靡而情色的红。

    握住玩具的柄端,随手抽动了几下,看着继子绷着身体,唇被咬得泛白,林纾才缓慢往外拔肛塞。她有意加长折磨的时间,动作放得极慢,似乎是故意要人一点点感受这种痛楚。

    这个肛塞是所有玩具中尺寸最大的一个,最粗的部分足有成年人手臂的大小。

    早上那东西被放入后xue时,即使用了再多的润滑剂,陆晚舟也疼得掉了泪。

    这刑具他带了整整一天,偶尔行动间碰到xue内的软rou,会有零星的快感。

    但那尺寸几乎已经超出普通人能承受的范围,更多时候他只感受到难受。

    从早到晚,整整十多个小时,后xue也没能习惯这个可怕的异物。

    肛塞已经被林纾拔到最粗的那一部分,窄小的肛口被完全撑平,露出一圈泛红的肠rou。

    “嗯……”

    陆晚舟唇色惨白,指甲几乎快陷进手心,眼眶晕上一圈水色,却犟着不肯求人。

    林纾故意在继子最难受的地方停了几秒,欣赏完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带着痛楚的神情,才将肛塞一下子抽出。

    “啵”地一声响,肛塞一脱离身体,外头的空气猛地灌入,陆晚舟的身体急剧抖动了几下。

    肛塞上淋了一圈yin液,而肛口处敞开一个硬币大小的幽深圆洞,肛周一圈深红色,翕张的rou壁更是湿的一塌糊涂,里边已经是被肛塞完全cao开的情状。

    林纾扶着yinjingcao进还未完全缩合泥泞的后xue。

    后xue被肛塞弄得足够湿软,括约肌紧紧纠缠住强硬挤进的硬物。那一瞬,仿佛有无数张小嘴贴着yinjing吮吸,林纾爽得头皮发麻。

    她挺动下身,皮rou之间拍打的声响急促响亮,伴着胸上铃铛轻晃。

    陆晚舟两颗乳惴惴地摇着,他的唇微微张着,喘息不止。

    纵使后xue被扩张了一天,身后那根的尺寸也不容小觑。

    陆晚舟迫着承欢,肠壁被摩擦得生了热意,那根yinjing数次刮擦过前列腺时,身体也陡然生了快感,从腰肢到鼠膝,尽是令人发麻的快意。

    括约肌受到刺激,紧紧缠着那根rou茎,陆晚舟死死捏着床单,为了自己那一点可笑的尊严,怎么也不肯叫出声 。

    陆晚舟越是不甘不愿,越是在床事上跟她犟,林纾的yuhuo便烧得越发旺盛。

    接连不断地猛撞,终于把人逼出了难忍的呻吟。那声音不像其他床伴的矫揉造作,低低地,喑哑痛楚中又带着点欢愉。

    这声音似乎激发了林纾的血性,身下的动作更加没有顾忌。她既要让人痛,又要让人爽。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反复不间断的抽插之下,娇嫩的肠壁被摩擦成深红色,yinjing抽出时带出点外翻带褶的肠rou,像一朵盛开着的yin靡的rou花。

    林纾不知疲倦地要着这具年轻又漂亮的身体,吸髓噬骨般要把人每一寸骨血都揉碎。

    身体被翻来倒去地颠弄,意识仿佛脱离于身体,陆晚舟只能感受到一波又一波陡然升起地 令他恐惧万分的快感与痛楚。

    没有被碰着前边的性器,光靠着后xue,他就已经射出了两次。

    等到第三次时,林纾伸手攥住陆晚舟的yinjing,语气依旧沉稳,“继母有把你cao得有这么shuangma?都射了两回了。”

    继母这个词明显触动了陆晚舟敏感的神经,也让他再次清楚意识到,此时此刻,在这张床上,自己和继母正在luanlun。

    他紧紧闭着眼,眼角坠着泪,却无法出声反驳自己身体的yin荡。

    身体越沉浮于欲望,他就越痛楚。

    林纾知道继子的性子,便只把人牢牢固定在怀里,yinjing越往敏感处cao弄。

    陆晚舟眼角的泪水洇得越来越多,一颗泪倏然从眼角坠落,滴到林纾的手背上。

    林纾眸色深沉,闷哼了一声。

    不论是落在手上guntang的温度,还是继子那副带着绝望的神情,无疑都激发出她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下身猛地挺动数十下,把jingye全都灌入青年狭小的xue腔内,才松了手。

    被射精的同时,陆晚舟身前被禁锢了太久的性器,也跟着淅淅沥沥射了些精水出来。

    林纾射过一次后,缓了一会儿,才又把人换了个姿势,要他如男妓一般跪着,臀高高翘起。

    林纾手抚弄过陆晚舟漂亮的腰窝,勃起的yinjing再次插入后xue,腰每往前撞一下,陆晚舟胸前的铃铛便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到后面,这声响越发急促,陆晚舟摇着腰想摆脱yinjing,却只让人撞得更深。

    林纾快速在松软的xue内鞭挞,jingye和yin液带出的水声黏腻而yin靡,她的喘息声也越发粗重。

    陆晚舟身子被撞得往一头偏,嘴里亦是喑哑的呻吟。

    他看着床头不断晃着的灯盏,恍惚地想,他与继母就如同猎物与猎人的关系。他在砧板上,继母cao着刀。

    悬于头上的剑不知何时落下。

    而他却只能受着。

    等到林纾餍足尽了兴,一掌把人按住,像把一只猎物死死钉在案板上,灼热的jingye再次一滴不剩地射进肠道深处。

    陆晚舟蹙着眉,感受着那极guntang的温度,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出口的却只有微弱的吐息。

    林纾从青年身上抽离时,他腰背上浸了一层薄汗,平坦的脊背在光照下显得异常漂亮。

    微微打开的臀缝处,斑驳的jingye糊在被cao烂的xue口上,而那张清俊的脸上,泪痕斑驳,比平时增了几分艳色。

    浴室内水声响起,窗外夜色昏沉。

    陆晚舟一个人躺在充斥着性爱气息的大床上,后xue已经被做到麻木,直到现在继母的射进去jingye仍时不时地流出。

    他意识昏沉沉的,身体疲惫到完全不想动弹,于是便侧过身子,半睁着眼,看着窗外发呆。

    继母身边伺候的人不只他一个,但除了他,从不会把人叫回家里。

    他印象唯一深刻的一次,是那次继母醉了酒,把他叫到酒吧,又让他同另外一个明显年纪不大,染着一头黄毛的小孩儿一起伺候。

    那一次……

    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陆晚舟脸色骤然苍白。

    他找回点气力,撑着身子坐起身,四肢僵了一瞬,清楚感受着有什么液体顺着他的腿心滑下,身下床单下深了一块。

    身后脚步声响起,林纾从浴室里走出,便见青年已经恢复冷淡的神色。

    他缓慢爬起身,明明身上满是性爱的痕迹,声音带着情爱后的沙哑,腿也站不住,面上却一贯的冷清,“我回房间去了。”

    两腿还有些打颤,陆晚舟走得慢,走路姿势也有些怪异。

    直到出了主卧的门,他的心才松了下来。

    到了晚上,主卧这一栋,佣人们心照不宣地不会过来。似乎整个别墅,只有在外求学的大小姐一个人被瞒在鼓里。

    也幸好,她不知道。

    陆晚舟身上还披着原来那件被揉乱的白衬衫,他面上没有表情,也不知在想着什么,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有开灯,摸着黑径直进入房间的浴室,打开花洒后,感受冰冷的水柱从头顶泼下,心却越发冷静下来。

    衬衫被水洇湿,紧紧贴着柔韧的身躯,水流则从臀缝混着体液流下,卷走脏污。

    陆晚舟忽地关上花洒。

    心里一个念头不断回响,在黑暗中越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