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吞吃roubang,哄骗的后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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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宛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被肢解重新安装了,照旧骂了一句混蛋之后,她才算缓过来,慢慢坐起身观察着房中的布局。 这里是裴以商的住处?不是吧,把她折磨成这样了,还不放她回去? 果然是个记仇的男人,都这样了还没消气。 好在她昨晚及时醒悟,没有一直和他对着干,后半场还算被cao得舒坦。 付宛下了楼,看到裴以商正穿着睡袍坐在餐桌前,腰间的带子系得紧紧的,胸前却是敞开一片,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看向她。 “坐下吃东西。” 裴以商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颔首示意了一下他对面的位置,他看起来心情不错,毕竟抓到了眼前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昨晚貌似还把她收拾得算是服服帖帖。 瞧着男人把所有的情绪都摆到脸上来的样子,付宛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心里有了计策。 她没有按照裴以商示意的位置坐着,而是绕过餐桌,抬腿跨坐在他身上,笑着与他对视。 裴以商拿酒杯的手顿了顿,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如何作妖。 “裴少气消了吗,还要和我计较?”付宛搭着他的肩膀,带着试探的语气,原本她是不想问的,但是他的心情看起来不错,说不定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闻言,裴以商笑了笑,不屑道:“如果你说的是昨晚顶撞我,确实不计较了;至于你甩了我这件事……想都不要想。” 骗他甩他,被逮到之后还一副拒不认错的样子,裴以商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但凭一晚上的折磨就想抵消,痴心妄想。 听到这话,付宛便知道裴以商口中的“付出代价”不是说说而已,这男人是一定要报复她的。 不过还好,付宛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没有露出半分不满,而是装作乖巧地笑着:“我当然知道自己做错了,放心吧,裴少消气之前呢,我一定好好赎罪!” 裴以商这个人,吃软不吃硬,昨晚和他顶上一次付宛便已经摸清楚了轻重,和他当面对着干落不了好处。 所以即便她有什么小动作,也只能悄悄进行。 裴以商半眯着眼睛盯着她的眼眸,对她这番话表示深深的怀疑:“你会有这样的认知?好好赎罪?” “当然会,裴少不信吗?” 付宛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裴以商的身体便微微往后倚着,笑而不语,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明显一副我看你继续装的神情。 然而下一瞬,付宛毫不犹豫地在杯口离开他的唇时,捧着他的脸吮上去,没有阻碍地侵入进去,将他口中的酒卷了个干净。 舌尖孤勇地闯了进去,微涩的感觉传来,付宛卷着吞咽,入口之后,清新的味道占据了她的口腔,逐渐诱惑着她深入。 她勾着男人的舌头吮吸,将酒全部吞下后,又在他口腔里停留了许久,将残余的酒渍一一舔干净。 裴以商低眸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不动声色地感受着她的小舌扫来扫去,很勾人,很主动。 良久,付宛没有感受到裴以商有什么反应,于是微喘着退开,将手从他敞开的胸前伸进去,空荡荡的睡袍一览无余,手下尽是流畅的曲线,完美的身姿。 “看来是我诚意不够,那裴少……再考验考验?” 付宛笑着,掩住内心的盘算,开始用上自己的手段。 柔软的手往下直入他胯间,很容易便探到了那沉睡的一大坨巨物,又大又烫的手感,尚未勃起的状态,摸着都有几分惊人。 付宛来回抚摸着roubang和囊袋,另一只手解开睡袍的衣带,凑上去吮吸他的耳尖,轻轻地喘息着,紧张又期待。 手上带着些许技巧地安抚揉弄青筋凸起的roubang,掌心和手指滑动着,从粗壮的根部逐渐到guntang的guitou。 男人的体温本就微高,他胯下的这根更是可以用guntang来形容。 硕大的guitou摸起来还算光滑,许是溢出了丝丝水渍,手下的变得黏腻起来,棒身也更加坚硬。 付宛讨好似的taonong着roubang,舌尖从裴以商的耳朵一路舔到了喉结、锁骨以及胸前的两个红点。 濡湿的触感加上特意的挑逗,没用太久的时间,裴以商已经呼吸略喘,身体紧绷了起来。 看来付宛隐瞒的不少,之前zuoai时,她总是一副娇羞未见世事的姿态,在床上从不主动,偶尔还会可怜兮兮地求饶。 不像现在,又sao又会勾人,这样伺候着他,让裴以商压根把持不住。 若是一开始她便是这个样子,裴以商未必会多看付宛一眼,但是如今她在自己面前逐渐暴露更多他没见过的一面,倒是让他好奇又渴求。 裴以商握着酒杯的手指紧了又紧,表面不动声色,其实眼神一直在关注着她的动作。 付宛解开他的睡袍,大剌剌地敞开后,裴以商的身体不着寸物地坐在椅子上,双腿打开,腿间一根猩红狰狞的性器立着,粗长而又灼热。 roubang在女人赤裸裸的注视下弹跳了一下,马眼兴奋地吐着水,像是在诱惑着女人去尝一尝。 抬眸对上裴以商略带欲望的视线,直白的眼神落在她脸上,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好像什么都说了。 付宛半跪在他胯间,一手撑着他的腿,一只手握住roubang的根部,粉嫩的唇从根部开始吮吸舔舐,舌头伸出来一下下舔着,将津液慢慢沾满他的棒身。 roubang很粗长,她舔着根部的时候,便配合着手指,转着圈地taonongroubang的上方,来回撸动,速度也很适中。 裴以商吞着口水,眸色越来越沉,付宛的肤色很白,又嫩又软的样子,和他胯间狰狞的东西比起来,简直是水嫩得不行。 但是她却是饥渴又讨好地对待着roubang,那种极致的反差加上征服的满足感不断充斥着裴以商的视线,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逐渐迷恋享受。 当软软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上囊袋,然后大口裹住吮吸时,裴以商彻底没了架子,悉数释放粗喘,大手也抚摸上付宛的后脑,很明显的鼓励。 口腔暖热湿润,灵活的舌头更是舔得他yuhuo焚身,爽得roubang又硬又涨,恨不得下一刻就狠狠地捅入她身体里。 “嗯……对,慢点儿吸……” 裴以商出声的瞬间,极致的沙哑,他低喘不已,全身舒爽地享受着。 男人的反应在付宛的意料之中,她听话地吮吸着,含住囊袋舔吸了好久才吐出来,吮着棒身往上游走。 软嫩的舌尖上下滑动着吮舔,从根部到guitou,一处都没有放过。 付宛扶住roubang,张大嘴巴将整个guitou都含在嘴里吮吸着,舌头舔上马眼,一股微腥的味道传来,不难吃却有点咸涩。 没有扭捏的情绪在,她吮到液体之后都将它们悉数舔入口中吞下,舌头绕着guitou转着圈地扫着,时不时地顶入马眼猛吸一下。 “嗯……” 裴以商的闷哼声不断,从他抓着自己后颈的力度来说,付宛知道他被自己舔爽了。 她卖力地趴在他腿上,脑袋放在上面对着翘起的roubang一下下地吞入taonong,张大嘴巴的同时却努力收紧口腔,卷着棒身用力吮吸。 不过裴以商的roubang太大,她从guitou吞入,就算是屡次深喉也吃不到根部的位置,于是加上两只手,握着根部的同时,还顺手安抚着囊袋。 裴以商粗喘着看着女人的脑袋点来点去,速度逐渐加快着让roubang往她嘴里插得更深,他几乎不需要示意或者主动,都能感受到guitou在逐渐顶入她狭窄的喉间。 越来越紧的地方束得裴以商更爽了,他挺着腰身,配合着往她嘴里插入。 “唔……” 付宛自己本就吞得深,加上男人的动作,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捅破了喉咙,于是慢慢收着点力气。 裴以商在性事上向来强势,感觉到付宛的松懈后,他自然是主动出击,挺着胯把roubang主动往她嘴里插得更深更快。 粗长的roubang顿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紫红色的roubang在她粉嫩的小嘴里不断进出着,付宛神情略显痛苦,却没有太多挣扎。 她收起牙齿,在裴以商每次插入的时候都用舌头舔着棒身和马眼,用力缩小口腔挤压着roubang。 在两人无声的默契配合下,数不清的抽插之后,裴以商粗喘了一声射了出来。 付宛没防备,那roubang最后一瞬直接顶开了她的喉咙射进去,她连吐出的机会都没有,浓稠的jingye一部分被她直接吞下,一部分则在抽出来的时候遗落在她口腔里。 裴以商被她乖巧吞咽的样子彻底取悦,他刚缓了缓,便举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噙在口中,然后放在付宛后颈的手掐着女人起身趴在他怀里,将唇对准她的,把酒水渡给了付宛。 “唔……” 付宛覆在他身上,小手紧紧地揪住他两侧的睡袍,仰着脖子一点点喝下他口中的红酒。 温凉的触感传来,红酒醇厚清爽的口感瞬间占据了她的口腔,慢慢地冲散了口中腥膻jingye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缠上去索求更多。 裴以商的一口,让她吞咽了好几下,两人唇齿相依,热烈地缠吻着,有些来不及吞咽的酒渍顺着他们的唇角流下,慢慢滴落在下巴、颈侧。 yin靡交织,裴以商从刚开始的渡酒,到逐渐反过来吮吸她口中的津液,唇舌和手上的力道都在不断加重,喘息声越来越粗。 大掌抚上付宛的腰身,将她拼命束在怀里狠狠地揉捏,欲望不禁没有被彻底满足,反而是被完全挑了起来,无法收尾。 付宛被他用力地吮吸着,他力道很大,逐渐有饿狼扑食的姿态,赶在裴以商兽性大发之前,她连忙往后撤着身体,推着他的肩膀。 被推开的裴以商眼神不悦地看着付宛,声音沙哑:“怎么,赶在这关节不做?” 他性欲正旺,付宛要是说一句不做,裴以商会立刻扛着她强上。 当然,付宛也看出来这箭在弦上的迫切,不敢说拒绝的话,她略作思考便抿唇笑着:“当然做,不过我有惊喜,你先去洗澡,待会儿给你?” 洗澡?刚起床不久,洗什么澡? 裴以商没有拒绝,但也没松手:“一起去。” “你去客卧,洗完再回房间,惊喜当然要准备准备。”付宛道,眼神中闪烁着光亮。 闻言,裴以商的警觉性立刻被唤起,他对上女人热切的视线,嗤笑道:“你憋什么坏呢?” 是真的有惊喜还是故意把他支走,以裴以商对付宛的了解,或许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我能使什么坏?再说了,刚刚裴少觉得不舒服吗?” 付宛娇媚地笑着,神情看起来没有半分的异常,反倒是用刚刚的koujiao来提醒男人待会儿的惊喜的可信度。 听到这里,裴以商似信非信地松了手,但临了还是警告了一句。 “最好别耍花样,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看着裴以商穿着睡袍进了其他房间的浴室,在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之后,付宛勾唇一笑,哼,不耍花样她就不是付宛了。 真想把她一直圈在这里玩弄?做梦吧。 付宛悄声跑到玄关处,换上自己的鞋之后便开门跑掉了,头也不回地离开。 然而等她关上门的瞬间,裴以商的睡袍却是好好地穿在身上走出房间,并不见半分湿意,他眼眸盯着自己坐过的餐椅的位置,对着手机另一头的人吩咐着:“嗯,不用拦,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