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流云的待产期在一月底。吴聪的年假不多，最快也得等流云生了以后才能回来。

    到得一月份，流云的肚子已经极大。天气寒冷，身子又太重，流云便整日窝在取暖器前取暖。

    午后，许久不见的吴大仁突然扛着一台摄像机走了进来。自从流云的肚子越来越大，吴大仁便没主动碰过流云，流云也没有那么畏惧他了。

    今天好像不一样，这次吴大仁直奔她而来。吴大仁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道：“等会咱们来拍个视频，你呢不想弄到肚子里的货就配合点。”

    流云呆了一瞬，很快想起吴大仁从前说过的话。她四处望了望，没有找到孙永芳的身影。

    “别找了，我叫那老太婆到山上摘野菜去了。”吴大仁哈哈笑着，“我说吃了对你身体好，她就真去了。而且她还叫了附近的老太婆一起去，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流云抱住肚子，一脸惊恐地望着吴大仁。

    吴大仁在沙发旁架好支架，打开摄像机，指使流云开始脱衣服。

    面对黑洞洞的镜头，流云摇了摇头。

    “你要是自己不脱，我就来给你脱了，到时候磕着碰着我可不管。”

    “能不拍视频吗？”流云艰难道。

    “你怕什么怕，会给你的脸打马赛克懂不懂？保准你亲娘来了都认不出。”

    流云捏着衣摆，还是犹豫。

    “非得我来硬的是吧？”吴大仁说着就要冲过来。

    流云赶紧摇头：“我自己脱。”

    流云越来越怕冷，虽然旁边有取暖器，但把衣服脱完后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躺沙发上去，把腿张开，用你的手掰开你的逼。”吴大仁命令。

    流云肚子太大，一时有点够不着下面，吴大仁只能放弃。吴大仁来到流云的腿边蹲下，掏出一根按摩棒，开了最低档，然后塞进甬道里。

    流云看不清吴大仁在做什么，但是当按摩棒进入体内后，她猛地一惊，甬道急剧收缩起来。

    吴大仁回身把摄像机取下来，对准按摩棒给了一个特写。

    水流在这时突然涌了出来，连按摩棒都被冲了出来。流云捂着肚子叫唤起来，好像是羊水破了。

    吴大仁立刻关了摄像机，骂骂咧咧掏出手机来打电话。

    流云尚且能动，哆哆嗦嗦抓着衣服穿上。

    救护车来得很慢，趁着这个时间吴大仁把一切罪证都给消灭干净。

    孙永芳赶着救护车到的时候回来了，一家人立刻着急忙慌去了医院。

    “怎么突然就要生了呢？离预产期还有几天去了。”孙永芳坐在病床旁摸了摸流云的手。

    没等流云开口，吴大仁先插嘴进来：“那预产期能有个准？快过年了孩子也想赶紧出来看热闹呗。”

    流云勉强笑了笑。

    到了医院的第二天晚上孩子才生出来，没有用太长时间，孩子十分健康，这也让流云放心下来。

    孙永芳说流云读过书，是家里最有文化的，让她给孩子取个名。吴大仁也在一旁附和。

    流云看了看女儿恬静的睡颜，仔细琢磨了一下道：“大名就叫吴苏可，小名叫可可，怎么样？”

    “挺好的，挺好的。”孙永芳笑道。

    小孩的名字便这样敲定了。

    过了几天，流云从医院出院，回家坐月子。

    家里因为多了个小生命热闹许多，可可是个很好带的小孩，一点也不闹腾，吃完就睡，睡醒就拉。

    吴聪在可可出生一个礼拜后才回来，夫妻俩头对头说了好一会话。

    看到妻子胸前的水迹，吴聪才突然想起孙永芳刚刚交待的话。

    “小云，你现在是不是很涨？刚刚妈叫我给你吸一吸。”

    流云点点头，解开衣服的扣子，露出一对圆润的rufang。

    吴聪咽了咽口水，伸手在上面抚了抚，没有以前绵软了，吴聪知道流云涨得难受，没有再胡思乱想，低下头含住殷红的乳尖。

    门在这时被打开，吴大仁粗哑的声音传来：“猪蹄汤炖好了，给你端上来了。”

    两人赶紧分开，流云慌忙掩好衣服，吴聪把被子盖到流云的身上。

    该看到的吴大仁还是看到了，吴大仁咳了咳，走进来把汤放到桌上，瞥了两人一眼道：“下去吃饭了。”

    等吴大仁走了，流云忍不住捂脸：“刚刚怎么忘了锁门了。”

    “没事，我爸应该什么也没看到。”吴聪安慰道。

    想到刚刚和吴大仁四目相对，流云就浑身难受，只能叹口气道：“你先下去吃饭吧，别让妈等着了。”

    “嗯，等会吃完饭再来给你吸。”

    流云点点头。

    坐月子的时间十分漫长，一直到三月中旬流云才出门，此时已经是春天了。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坐完月子没多久，流云就得回学校去上课，时间一下紧张许多。

    下了课回来，可可因为长时间看不到mama一直在哭，流云就得抱着她哄。哭累了她又饿了，流云只好解开扣子给她喂奶。

    这样喂多了，连吴大仁路过，流云都能面不改色。

    后来趁没人的时候，吴大仁就会凑过来，玩弄流云的两只丰乳。除了用手摸，他还会用嘴舔咬。可可在旁边睁着大眼睛看mama胸前的脑袋，被这样一双纯净的眼睛看着，流云感觉羞愧难当，只能伸手把她的眼睛遮住。

    吴大仁再来的时候，流云忍不住对他说：“能不能不要当着可可的面做这种事？”

    “她个小孩懂什么，脑子都没长全呢。”吴大仁满不在乎，“说起来她还得感谢我让她提前出来见世面呢。”

    流云皱了皱眉，忍道：“那也不应该在小孩子面前做这种事。”

    吴大仁拍了拍流云的脸：“还没当着她的面cao你呢，给你脸了。”

    流云的脸白了白，咬着唇没再吭声。

    吴大仁的话在可可的百日宴上成真。

    虽然已经办过满月酒，但是百日宴也同样重要，他们自家人聚在一起杀了一只鸡，做了一条鱼和一盘扣rou，也算是十分丰盛的一顿了。

    可可吃不了，只能在旁边看着，一副好奇的模样。

    吴大仁多喝了几杯酒，脑子不太清醒，竟在饭桌上就要伸手来抓流云的胸脯。幸好孙永芳已经吃完，正带着可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流云就站在吴大仁的旁边收拾碗筷，于是被抓个正着。

    “又大了。”吴大仁笑得猥琐。

    “爸，妈还在旁边呢。”流云压着声音提醒。

    吴大仁打了个嗝道：“谁还怕那老太婆不成。”

    流云害怕，她回头看了孙永芳一眼，甩开了吴大仁的手。

    大手撞到餐桌上，吴大仁忍不住骂了声娘，捂着胳膊揉起来，流云趁机把碗筷端进厨房。

    等流云洗完碗出来，吴大仁早已不见踪影，她立刻松了口气。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八点左右，孙永芳就有点困了，于是上楼去睡觉。流云看了看怀里的可可，可可的上下眼皮正打着架，于是关了电视也抱着可可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