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关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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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祥,开阵!”随着左慈的低语,周围的雨滴凝结在半空,瞬间化为利刃刺入葛洪的体内,葛洪根本来不及躲闪,无数利刃刺穿他的身体,刺破了他的细红色的发带,白发顺着厉风高高吹起,他半跪在地,捂住心口,那紫白色的外袍已经破烂不堪,不断往外渗出殷红的血,他似乎不在意般,只仰起头冲着左慈狡黠一笑,下一秒他的身躯化为泥土一般散在地上。 随后落下的雨滴恢复如初,轻轻滴在众人的衣袍上,广陵王疑惑,“师尊,葛洪.....消失了吗?” 左慈摇摇头,净白的脸上淡漠,没有一丝表情,“狡兔三窟,不过至少在这几十年内,他没法在作乱了。”他说着,似无意的看了那棵老树一眼。 左慈带走了已经昏迷的司马徽,广陵王府似乎平静下来了,只有广陵王还坐在案桌上,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即使作乱的葛洪已经除去,可万千的百姓已沾染了巫血酒,神志不清,广陵又如何能幸免于难呢? 她想着事情,站在门外,不知是否因为细雨的洗礼,今日的月光似乎比以前亮了许多。 华佗体内也混有巫血,与他商讨,说不定可以从中得出解决之法,似乎也将张首座请来也会更为稳妥呢? 她微微愣神,突然发现那棵老树下一团白色在月光下闪着光,那是什么东西?广陵王谨慎的走过去,那团白白的东西似乎还毛茸茸的? 那东西缩成一团,均匀的呼吸着,只是对广陵王的走近没有一点反应。 她小心翼翼的摸上去,还是没有反应,但身体还是软软的,暖暖的,她抱起来,才发现这是一只不大不小的兔子,它似乎昏过去了,身上的雪白的发亮,两只耳朵无力的搭在她的手腕上。 手感好极了,广陵王忍不住,一下一下顺着它的毛,想起左慈说的狡兔三窟,看来她怀里这个昏过去的兔子,便是葛洪的原身了。 毕竟巫血酒是他研制出来的,即使没有解药,葛洪也会比他们更加了解巫血,若是加以利用...... 广陵王抱回了那只兔子,给它胡乱的缝了个窝,就放在自己的床头,夜晚,广陵王吹了烛,躺到床上,那一团缩在自己的窝里,安静下来时,不轻不重的均匀呼吸着,广陵王摸了两把它的脑袋,就心满意足的睡过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兔子都未醒过来,广陵王不知它会何时醒来,为了防止它醒过来马上逃走,广陵王只得将它带在身边,吃饭时带着它,批改文书时也带着它,出门办事还要带着它。 楼里的侍女并不知它就是葛洪,每每看见就会兴致冲冲的围在它身边,你一下我一下的摸着,“殿下,为何已过了几日,兔兔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似乎是这次的创伤太过严重,所以才导致它一直休养生息,昏迷不醒吧。 “应该是在养伤吧,说不定过几日就醒了。”那些女孩子们听闻点点头,“兔兔,兔兔,你可要早点醒啊。”说着又摸了摸它。 这天正午,广陵王坐在案桌前,那桌上的文书堆的快和她胸膛一般高了,她带着那顶亲王的发冠,迷迷糊糊的盯着面前的文书,明明好像是在看着文书,可书上的字她一个都看不明白,就在她马上要闭上眼睛时,床铺上传来不大一声撞击。 她瞬间清醒,床铺上只有葛洪缩在那,果然,她抬头,看见一只兔子蜷缩在床最里面的角落,那双血红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可算是醒了,广陵王起身,抬脚向它走过来。 它看见缩的更小了,四脚微微支起,像是随时准备逃跑一样,果不其然,广陵王刚走了两步,它便像离弦之箭一般窜了出去,广陵王早有预料,一把揪住了它的耳朵,它在广陵王的手中胡乱的蹬着腿,有一种宁死不屈的架势。 那毛茸茸的小脚时不时就蹬到广陵王的脸上,被蹬的烦了,广陵王皱起眉头,“别动!再动我就将你红烧了!”兔子闻言好似颤了一下,垂着身体不动了,“这才乖嘛。”她将兔子搂在怀里,摸了摸它的脑袋,兔子刚想反抗,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垂着脑袋任由她磋磨。 “你何时才能幻化成人形?”怀里的兔子闷在她的怀里,动也不动,她才似回过神一般,她居然问一只说不出话的兔子? 醒了说不出话,和还昏着没什么两样,广陵王索性还像以前一样养着它,“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呆在这里。”广陵王笑眯眯的递给它一根胡萝卜,兔子欢喜的抱在怀里啃了起来,“你若想逃....”她突然抽走它怀里的胡萝卜,掰成了两节,“懂吗?” 兔子赶紧使劲点点头,广陵王才满意的将手里的胡萝卜还给它,转身坐回案桌前。 “呀,殿下,它醒啦!” “啊啊啊啊,它好可爱啊!” 广陵王抱着它走到外面的亭子里时,那些干活的侍女全都一窝蜂的涌过来,将兔子团团围在里面,你一下我一下,广陵王被她们挤出来,清楚的看见那群女孩子怀里的兔子眯起眼睛,颇有些享受一般,任由女孩子们摸过它的毛发,舒服的时候还会蹭蹭那些女孩子们的手。 果然是葛洪,广陵王翻了个白眼,若是让这群女孩子们知道,怀里的兔子就是那个勾引别人家妇女引起众怒的葛洪仙君,估计都要洗上好几遍手吧。 她想着轻笑了两声,旁边的一个侍女似乎想起来什么,“摸了它这么久了,不知道它是个公兔子还是个母兔子啊?” “哎?对啊!” “摸一下不就知道啦!” 她们怀里的兔子闻言瞪大了双眼,直直看向广陵王,在那双血红的大眼睛里,广陵王竟读出了几分惊慌? 嗯?葛洪不是最喜爱美女,难道还未......广陵王微微张大嘴,但并没有想要出手解救它的意思。 那兔子看见广陵王不想帮忙,就在一边看着好戏,它才不轻不重的跳到一个女孩子肩膀上,借力扑向广陵王的怀里,广陵王下意识的接住了它,它躲在广陵王的怀里,身体有些发抖,“咦?它喜欢殿下吗?” “那殿下帮我们摸摸看吧,它是公是母啊?” 兔子在她怀里又开始挣扎起来,她先一步捏住它的后颈,兔子挣扎不开,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肚子,她眯着眼睛,轻轻的抚摸着,“嗯.....是个公的啊......”兔子一抖,随后xiele气一般,垂下身体,任由她抚摸。 随后侍女们继续和广陵王聊着,那只兔子就老老实实的窝在她的怀里,脑袋塞到她的胳膊空隙,一动不动。 等到入夜了,兔子缩在自己的被窝里,还是一动不动,似乎受了委屈一般,广陵王凑过去,摸了摸它的脑袋,它警惕的抬起头,那双眼瞪的大大的,“放心,我可没有那个癖好,摸兔子的....呃.....总之你放心就好。” 兔子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它这幅样子,竟意外的有些纯情? “葛洪仙君怎会表现的如此害羞?毕竟你不是最喜欢美人了吗?难道葛洪仙君从未行过男女之事?”兔子闻言转过头,惊恐的看着她,身体不断的向后挪,那样子竟以为的有些可爱。 广陵王起了捉弄它的心思,一把将它拉过来,搂在了怀里,兔子不断挣扎,广陵王就越搂越紧,直到兔子开始呜咽,才轻轻松开些,兔子也不动了,缩在她的怀里,抱着暖和和的东西,广陵王很快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广陵王感觉自己怀里的东西好像越来越重,越来越暖和,她很想睁开眼睛,但巨大的困意袭来,迷迷糊糊间,好似什么东西搂住了她。 待广陵王睡醒的时候,才感觉身旁紧紧贴着她的东西特别的温暖,似乎比她还要大了?她赶紧睁开眼,入眼就是白腻的锁骨,大片大片雪白的胸肌。 “!!!”广陵王睁大眼睛,下意识想外后退,才发现自己让人紧紧的搂在怀里,似乎惊动了他,他又搂了紧些,在她头顶哼哼了两声,想起昨天入睡前,她怀里搂着的兔子,葛洪这是变回人形了? 她又推了他两下,眼见着推不动,他的体温似乎如火一般,灼烧着广陵王,“葛洪,你最好赶紧放开我,否则我不介意告诉师尊,让他再为你开个阵。”葛洪垫着她的脑袋,轻笑了一声,“小可爱,明明是你昨晚先搂的我,怎么我礼貌的还回来,你却生气了?” 广陵王似乎想起什么,“好啊,既然仙君喜欢这样....”她手附上葛洪的胸膛,慢慢的向下移,“那我便如仙君的愿?”果然,葛洪马上抓住她要下移的手,退的离她远远的,广陵王马上将被掀开,跳到地上,被子顺着她的动作落到地上,并没有想象中的,葛洪的惊叫。 她转身,葛洪早已变出了他那身紫白色的衣袍,斜卧在榻上,对着她笑眯眯的,看见广陵王的表情,他鲜红色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怎么,小可爱怎么好似没看见想看的东西一般呢?”话音微微上挑,听起来魅惑极了。 “仙君说笑了,我有什么想看的?”她说话间,葛洪就已经落地,那双紫色的鞋尖上还挂着两个白绒绒的毛球,他衣袍上紫色的流苏随着他微微摆动,跟那日狼狈不堪的葛洪似乎是两个人一般。 “真是令小仙想不到,广陵王一边斥责小仙将天下人视为蝼蚁,一边却又将小仙好生养着,小仙也着实猜不透广陵王的心思呢?”他嘴角上扬,笑着对广陵王说,广陵王垂眸,慢慢走到他的面前,“既然救下了仙君,那必定是有我自己的道理啊。” 咔哒一声,葛洪只觉得手腕一凉,随后抬起那只胳膊,只见又黑又粗的铁链锁在他的手腕上,他笑起来,那双鲜红的眸子亮闪闪的,直直盯着广陵王,“小可爱,这种东西,怎么会锁的住小仙呢?” 广陵王闻言也笑起来,“我猜.....锁的住,仙君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只见葛洪的笑容似乎消失了一瞬,随后轻笑着点点头,“小仙能为广陵王做些什么呢?” “广陵王,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啊?”广陵王还未开口,华佗散漫的声音便从门口传来,他刚要抬步进来,广陵王马上把葛洪推到案桌前面对着床那侧的屏风里,葛洪差点站不稳,刚要出声抗议,就让广陵王捂住嘴,“嘘,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在这吧?” “可...唔!”葛洪只能赶紧点点头,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对着她眨呀眨,广陵王才松了手,走到前面,眼见着华佗放下那把沾着血的斧头,伸了个懒腰,张仲景看见颇有些嫌弃的往旁边站了站,“是关于最近在民间流传的巫血酒一事吗?” “嘁,一看就是我师父干的好事,他向来喜爱研究巫血。”华佗神色满不在意,惬意的坐在椅子上,只有张仲景一脸严肃,“所以巫血酒祸乱民间,是因为葛洪?”广陵王点点头,“确实是葛洪仙君干的,不过我找二位来,不是因为葛洪这件事,是针对巫血酒,两位可有解决办法?” 张仲景却不想转移话题,“既然葛洪祸乱民间,我自然是要把人带回隐鸢阁审问。”听见这话,广陵王突然感觉屏风后面传出了不大的声响,她一惊,连忙拍了一下华佗,“你干嘛?我师父做的事你打我干嘛?” “咳....张首座不必纠结此事了,葛洪仙君已经被师尊带回隐鸢阁了。”广陵王说这句话的时候,华佗的脸色少见的凝重起来,不过一瞬,便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张仲景这才点点头,“我需要殿下带回一个喝过巫血酒的人,我好研究一下。” “我也要一个!”华佗在旁边兴致冲冲,为什么她总觉得华佗要人是不干好事呢? “你要人干什么?你和张首座一起研究一个不行吗?” 华佗闻言撇撇嘴,“我才不要和用他一个人呢,他才不会让我把人刨开!” “板板!人不能被刨开!刨开会死的。” “我又不是不把他缝回去,真是的。” 两人拌着嘴,越走越远,广陵王这才松了口气,“小可爱,这是在意小仙,不想让小仙离开你吗?”她还未走到跟前,就听到屏风后的人调笑着,葛洪慢慢走出来,手腕上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你想多了,我只是怕他抓你回去,就没有人继续研究巫血酒了。”广陵王越过他,捡起垂在地上的链条,绑在床上,“你若一日不能想出解决办法,你就呆在这一日,直到你想出办法。” 葛洪闻言哭丧着脸,“小可爱,你真的忍心如此对待小仙吗?”他坐在广陵王的床上,装作伤心的抽了抽鼻子,“小仙若是看不见美人,不能与美人说话,还不如魂飞魄散罢了。” 他哭唧唧的样子惹的广陵王心烦,突然广陵王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一把握住了葛洪的胳膊,“你想要看美人?那我就让你看个够怎么样?”她对着葛洪挑眉,葛洪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是让小仙一直看你嘛?” 她翻了个白眼,解开他手上的锁链,葛洪赶紧心疼的揉了揉自己被磨红的手腕,“你到底去不去看?” “去去去!” 她一路拽着葛洪,来到一家新开不久的酒楼,“啊,是要去酒楼嘛?里面的歌女一个个又软又香,真是仙界,仙界!”葛洪一点不在乎自己的手腕被牢牢握住,面色颇有憧憬的看着面前的酒楼,广陵王在心里冷笑一声,“既然是仙界,那仙君就快些随我进去吧。” 两人刚踏进去,一群女孩子就围了上来,“两位公子看着面生啊,是不是第一次来啊?”葛洪被围在中间,笑的不亦乐乎,“是啊是啊,幸亏来了,要不然怎能见到如此貌美的姑娘们啊。”他的话逗得歌女们咯咯笑,广陵王礼貌的拒绝了身旁的歌女,只在她们耳边说了什么,那几个歌女点点头,随后向葛洪走过去。 “哎呀,你的手好美啊,快让我好好摸摸。” “只有她的手美,我的不美吗?” “美!美!都美!都美!” 广陵王在一旁看的一言难尽,这么多的歌女,他是怎么能够每个都照顾到的呢?确实是有些能耐,葛洪被围在中间,从善如流的应答着每个女孩子的话,脸上满是享受的深情。 那些女孩子接收到广陵王的眼神后,点点头,“公子生的如此漂亮,身材也一定很好。”她的话一呼百应,“是啊,是啊,公子快给我们看看啊。”他身上的那些手开始不安分的想要向下摸,身上白紫色带着绒毛的披肩也被人扯松了。 “姐...jiejie们....别....”葛洪难得表情慌乱起来,紧张的扯住自己的披肩,去抓那些想要摸下去的手,“公子躲什么啊。” “别紧张嘛~” 他的发带不知被谁扯掉了,白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头上那紫色的蘑菇形头饰也掉到地上,他慌乱的从那群女孩子里面挤出来,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样子好像被人调戏了的大家闺秀。 他惊恐的躲到广陵王的身后,死死握着自己的披肩,广陵王看见他这幅样子,忍不住笑着打趣他,“怎么了仙君?这不是你最爱的美人们吗?你怎么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好?” “太....太可怕了,她们....她们想扒我的衣服.....”他的头发散在紫白色的披肩上,似受了伤的小兽一般,可怜兮兮的躲在她的身后。 那些女孩子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刚想过去,广陵王笑着挡住她们,对着她们摇了摇头。 谁能想到,素来爱看美人,不论男女的葛洪仙君,居然如此纯情,竟连扒他的衣服,都会让他如临大敌的程度,广陵王微微侧头看向身后紧紧抓着她衣袖的葛洪,这个样子看起来....真的很想让人欺负一下啊...... “那既然仙君不想继续看美人了,那我们走?” “走走走!”葛洪赶紧点点头,快步踏向门外,如同火燎了屁股一般,广陵王笑着摇摇头,捡起他掉在地上的发饰,转身跟着他走了。 葛洪一回到广陵王的寝宫,就愁眉苦脸的卧在床上,唉声叹气的,在他不知叹了多少声气后,广陵王狠狠拍下手中的文书,气冲冲的朝他走过去,“你想干嘛?美女也让你看了,巫血酒的办法你想出来没有?” “哎呀,广陵王你急什么,治疗巫血酒的办法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想到?我累了,以后再说吧。”葛洪随意的打了个哈欠,随即转过去不理她了。 广陵王在心里冷笑,就是想要拖延时间呗?突然计上心头,“你可以睡觉,但是锁链你必须带着,万一你半夜跑了呢?” “我不会跑的,小可爱,一定要带吗?”葛洪转过身,愁眉苦脸的看着她,看着她面无表情,才撇撇嘴,自己乖乖戴上了锁链,“这回可以了吧?” 广陵王闻言轻笑起来,将手轻轻覆在他的胸膛上,“可以了啊....” “!!!”葛洪睁大眼睛,“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广陵王看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愉悦极了,轻轻开口,“干你啊。” “广.....广陵王,我...我劝你别乱动啊,要不然我.....我可说不定就伤到你了啊.....”他想挪开广陵王的手,可自己的手被牢牢锁在床头,他这是自己进了圈套? 广陵王听见他的话,微微眯起眼,俯身靠近他的脸,葛洪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将头侧了过去,广陵王俯在他的耳边,“别开玩笑了仙君,估计仙君现在的法力尽失,已和凡人相差不多了吧?” 葛洪听闻没有说话,但轻轻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广陵王笑起来,“若仙君如此纯情,我便教教仙君,仙君日后也可学起来,好同美人一起玩耍啊。” “你....你敢....”他的话里杂夹着一丝颤抖,广陵王没有回答他,覆在他胸膛上的手,轻轻撩开了他紫白色流苏的披肩,温暖的披肩离开他的身体,葛洪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凉,他惊恐的扭过头,死死瞪着广陵王,“你!你竟要来真的?” “我为什么要来假的?”说话间,黑紫色的内袍已经大敞,露出他白净匀称的身体,呼吸间微微起伏,他紧咬着嘴唇,鲜红色的眼睛含着泪,看起来更好欺负了..... 广陵王可不打算放过他,她伸手解开来他腰间紫色的腰带,两边的内袍无力的敞开在床边,她的手顺着白净的胸膛,慢慢的向下移,“!!广....广陵王!你敢!”广陵王闻言挑眉,手还是在动,直到深入了他的下袍。 “别!广陵王!殿下....求你了....别.....”他无助的摇头,锁链被晃的叮当作响,他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以往上挑的尾音,语气里满是哀求,那个玩世不恭,视天下人如蝼蚁的葛洪,现在正躺在她的身旁,拼命的哀求于她。 她轻轻划过那物,激的葛洪身躯一阵颤抖,很快便抬起了头,“你看啊,仙君,嘴上说着不要,可是你的身体很诚实啊。”葛洪紧紧闭上眼睛,似不愿看见眼前这幕一般,广陵王轻笑两声,将他的下袍褪下,还是握住了那物。 “呃....”温热的手握上去,葛洪紧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那一只手都堪堪有些握不住,她慢慢撸动起来,很快葛洪白皙的皮肤浮出红色,连身上都微微变粉了,他半眯起眼睛,神色迷离的望着天花板,身体却忍不住跟着她的动作起伏。 看见他入情欲的模样,广陵王动作不减,微微俯身靠近葛洪,“仙君素爱美人,竟没想到自己才是最勾魂的美人吧。”听见她这话,葛洪转头看向她,那鲜红色的眼里溢出泪水,在火烛下闪闪发着光,脸上浮着红晕,情动的模样迷人极了。 广陵王忍不住,吻上了他的唇,葛洪微微睁大眼睛,紧咬的牙齿被她撬开,拉着他的舌一起搅动,葛洪情动,想搂住她,但手腕上的链条死死的锁着他,他只能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广陵王手上的速度加快。 “呃....哈啊....别......”他被亲吻的说不出话来,不知过了多久,广陵王发觉他的身体微微蜷缩起来,似乎马上要到顶点了,她起身,神色坏笑,“求求我。”边说手上的动作边慢下来。 葛洪激的流下几颗泪,面色潮红,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闪着水光,“求....求求你.....”声音小的如蚊子般,不过广陵王也不再逗他,加快手上的速度,“呃啊.....”葛洪在她的怀里哆哆嗦嗦的射出来。 半晌他才缓过神,那双红眼带着泪,眼角都红了,责怪一般的瞪着她,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看的怪让人怜惜的,广陵王亲了亲他的嘴角,“看在你表现这么好的份上,嗯.....就在容你两日吧。” “两日后你若还想不出办法...” “会....会怎么样?” “那我不介意再欣赏一下,仙君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