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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进府

    十四岁的香月父母双亡,不得已寄宿到了外祖家,她一个女儿也不太受人重视,来了也是寄人篱下。

    她生的娇俏,第一天便遇上来给外祖母请安的表哥,那表哥一见着生面孔便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哪来如此神仙般的meimei?”表哥眼底绽着精光,脸上尽是笑模样,过来便拉住她的小手询问。

    “哎哟,章哥儿当真是喜新厌旧,看那眼珠子都挪不开了。”旁边立刻有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女掩嘴轻笑着打趣。

    “如此好姿色,自是惹人怜的。”另一个姑娘咯咯笑着附和。

    叫章哥儿的男子刚才光顾着看香月,忽略了这一屋子的女眷,听见众人打趣他的声音立时满脸堆笑向众人作揖。

    “好jiejie们,看我糊涂了,不该冷落了各位。”说完章哥儿一把搂住离他最近的一个少女,大手竟是毫不避讳地抓上对方的rufang,粗暴地使劲掐了一把。

    “哎呀,死相。”女子痛呼,却是含娇带嗔。

    章哥儿掐完少女立刻又扑向旁边另一个少女,同样狠狠掐了一把对方的奶子。

    章哥儿犹如狼入羊群,挨个儿掐那些女子的奶子,惹得屋子里顿时热闹起来,女孩儿们嘻嘻哈哈地与他打闹。

    玩得兴起时,章哥儿直接扯住一个少女的衣襟,撕拉一声就把人家衣服撕开露出里头水红色的肚兜,那女子娇笑着,欲拒还迎地去拢衣服,却是越拢,衣服反而掉到了臂弯。

    章哥儿一把扯下女孩儿的肚兜,一对儿丰满的奶子便弹了出来。

    “云meimei的奶子真大,快些让我喝口奶水吧。”章哥儿双眼放光地盯着少女丰满如大白馒头的rufang,舔了舔嘴巴,也不等人家同意张嘴就叼住一颗粉色rutou狠狠吸了起来。

    “哎呀,婶娘,你也不管管章哥哥,人家哪有奶水给他喝嘛。”少女云英未嫁,也未生育过,自然是没有奶水的。

    坐在旁边的一位妇人满面含笑,一脸慈祥地看着章哥儿,嘴里说道:“你迟早是要嫁人生子的,你哥哥给你吸一吸,也让你早早体会哺乳的滋味,可别动,打搅了我儿吃奶的兴致。”

    “正是,让章哥儿好好吃一吃你的奶子,可惜你没奶水,不能给咱哥儿补补身子。”最上首的老太太也是慈爱地看着趴在人家姑娘身子上啧啧吃奶的章哥儿,语气里似乎多有惋惜。

    之前被章哥儿盯着看的香月,转眼间便没人搭理,她坐在角落看着在女孩儿群里肆意妄为的章哥儿,神情有些羞涩。

    她以前被母亲拘在深闺从不让她与外男接触,所以这还是第一次见如此活色生香的情形。

    她记得娘曾经说过,她的身子得留着给爹爹打点仕途,所以可不能随随便便让人玩弄了去。

    只是不等她的身子派上用场,爹娘却是双双病逝。

    她正暗自神伤,突然那吃奶的章哥儿凑了过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胸脯,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好meimei,这府里的奶子我都尝遍了,都吃腻了,你解了衣裳给我尝尝你的奶子。”

    香月还没来得及反应,上首的老太太却是心头地发话了,“看把我的乖孙儿馋的,香月丫头还不赶紧把衣裳脱了。”

    “对呀,香月meimei,快脱快脱,章哥儿没别的爱好,就是洗好吃奶,你快些让他过过嘴瘾。”

    其他人也赶紧催促香月。

    香月从没当众脱过衣服,竟是有些羞涩迟疑,她就慢了那么一小会儿,女孩儿们便上来七手八脚撕扯她的衣服。

    原本只需袒胸露乳即可,让她们这一围上来竟是将她脱了个精光。

    女孩儿们嬉笑着招呼章哥儿:“哥儿,快来享用这奶子。”

    香月有些慌神,可章哥儿却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双手成爪抓向她的双乳,两只大手狠狠掐揉着赤裸的rufang。

    香月刚及笄,一对儿奶子还没长开,一只rufang被男人一只手就给全部罩住了。

    “啊~”章哥儿抓得很用力,香月忍不住发出痛呼。

    两把下去,白嫩嫩的乳rou上多了好几个指印。

    搓够了,章哥儿低头叼住香月的rutou,啾啾吸了几口后,又伸出舌头在rutou和乳晕上舔来舔去。

    章哥儿对这个新来的女孩儿有些喜欢,这身子白白净净,看她青涩的样子明显未经人事,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不似屋里这些贱货,都被玩儿烂了。

    看他抱着香月爱不释手,上首的老太太满脸慈爱,“看你们兄妹感情如此融洽,香月丫头就住章哥儿旁边的耳房吧,离得近也能玩儿到一处去。”

    至于怎么玩儿老太太却是不管的,只要她的乖孙儿高兴就行。

    香月被章哥儿吃奶吃得面红耳赤,微喘着气回答老夫人:“这外祖母关心。”

    见她礼数周到,老夫人满意得直点头。

    一屋子人陪老夫人说完话,各自散去,章哥儿急不可耐地拉着香月往耳房走去,他竟是一刻都等不了,直接就要在祖母的院子玩香月。

    老夫人也不阻止,还叮嘱香月多和章哥儿亲近。

    “meimei竟还是处子身,来哥哥今日替你开苞,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章哥儿直接将香月按在耳房的榻上,衣服都来不及脱,解了裤头掏出一根紫黑色的大roubang来。

    香月从小被锁在闺房哪里见过这个,羞得不敢正眼去瞧。

    章哥儿对她的反应感到很是有趣,他接触到的女人那都是jiba堆儿里泡出来的荡妇,一个个看见jiba就流口水,不等男人吩咐就主动脱光了撅着屁股等人来cao。

    不想世间竟还有香月这等干净的女子,章哥儿心中顿觉欢喜,挺着jiba怼到香月面前,热烘烘的guitou直接顶在她的嘴唇上。

    “好meimei,你张嘴舔一舔哥哥的jiba,让它也舒坦舒坦。”

    香月自小乖巧听话,我不懂得什么叫反抗,外祖母让她与表哥好好玩耍,她便听话地予取予求。

    她长开粉嫩的小嘴儿含住章哥儿的guitou,舌头舔上男人的尿道口。

    香月含jiba的动作很生涩,不像府里那些女人,轻轻松松就能插个深喉,这小嘴儿只吞进去一颗guitou就满了。

    章哥儿任由香月慢慢舔,他弯腰探手去摸她的小奶子。

    “啧啧,真是可怜的小东西,平时没人疼爱发育得如此小,表哥可得好好给你揉揉,让你的奶子也长得像云丫头那些sao货一样。”

    小巧的rutou被章哥儿毫不怜惜地捏住用力拉扯,香月鼻子里发出呻吟,但她没有反抗。

    以前母亲虽然把她锁在闺房中,但也时常教导她女子的三从四德,其中三从就是无论哪个男人脱她衣服都要顺从,无论哪个男人的命令都要听从,无论那个男人玩弄她的身体,她都要服从。

    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被玩弄要懂得感恩。

    所以表哥扯她的乳尖儿,她不仅不反抗,甚至顺从地挺起胸脯只为了让他玩弄得更顺手。

    香月的口活儿不好,章哥儿自然很不满意,他一把推倒香月,将她双腿抬起来露出下面的逼xue。

    粉嫩的小逼白白嫩嫩没有一根阴毛,这是从小母亲用药水给她洗逼,让她阴户白嫩不长毛。

    章哥儿用手指拨开白嫩的yinchun,一眼便看到粉嫩的逼xue口。

    一根手指伸进去捅了捅,摸到一层阻隔,他的眼睛顿时一亮。

    “好!果然是处子,今日倒是让我撞着了一个好货。”章哥儿心花怒放,今日它若不是来给祖母请安这样的处子xue哪里还轮得到他,家里的男人个个都是女人堆里的老手,一旦看到香月那还不是蜜蜂闻到了花蜜。

    章哥儿拔出手指扶住jiba直接就往香月那小洞里cao去,也不管香月是不是舒服,女人对他而言那都是玩具,自然是要把他服侍舒服了才对。

    香月疼得啊啊直叫唤,可还是顺从地长开腿任由章哥儿cao她。

    紫黑色的大roubang噗嗤噗嗤快速cao干着处女xue,章哥儿舒服得闭气眼睛仰头享受不已。

    正当他玩得高兴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走了进来。

    “咳咳。”一声轻咳响起。

    章哥儿不满地转头看去,刚想张口斥骂,见到来人顿时吓了一跳,怂胯cao逼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爹……您,您怎么在这儿?”章哥儿有些慌张,他自小就怕他爹。

    “听说你姨母家的表妹今日到了,我过来看看,这孩子命苦,小小年纪没了父母。”

    这人是香月的亲舅舅,虽然从小没见过亲舅舅,但听章哥儿喊他爹,她便知道来人是谁。

    可她此刻正浑身赤裸,敞开腿被人cao着,顿时羞红了脸颊,羞怯地喊了声:“舅舅。”

    “嗯。”舅舅面色不变地回应,好似对两人交媾的场景视而不见,转头对章哥儿说道,“你姨母去世前来信说香月这丫头是处子,托我好生照看,没想到被你小子捷足先登。”

    舅舅本来算这日子等香月进府,这丫头的事他谁都没提,原本是想自己享用那处女xue,谁知却被自己儿子给截了胡。

    刚才听妻子说起香月已入府,他火急火燎赶过来,却还是晚了。

    “你小子书不好好读,尽糟蹋好东西,这处子xue是这么玩的吗?简直是暴殄天物。”舅舅见章哥儿直愣愣就给香月开了苞,心里那个气。

    章哥儿不敢忤逆他老子,悻悻拔出jiba,陪着笑脸,“爹,我才插几下,这逼还新鲜得很,您来用。”

    章哥儿退开,香月依然敞开腿躺在榻上,羞涩地红着脸看着父子二人,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等着男人们来cao她。

    舅舅一边解裤头一边走向香月,走近了一看那xue口带着微微血迹心里顿时无名火起,扶住jiba狠狠插了进去。

    “cao,老子还想慢慢玩这嫩xue,如今和那些母狗有什么区别,cao死你个小婊子。”舅舅没开到苞顿时越想越气,抬手就给了香月一耳光。

    章哥儿在旁边不敢吭声,希望自己老子能把气都撒在香月身上,这样他就不用挨骂了。

    舅舅很粗糙,jiba在嫩xue中横冲直撞,香月被cao得发出哎哎叫唤,舅舅嫌她叫得烦人,揪住她的发髻抬手又是两耳光抽打过去,顿时打得那花容月貌犹如猪头。

    舅舅毕竟年纪大了,持久力不行,吭哧吭哧一顿忙活很快就射了。

    他气喘吁吁地拔出jiba,看了章哥儿一眼,“来,你小子接着cao,这丫头没被人玩儿过,今日咱父子二人好好耍耍。”

    章哥儿一听眼睛也是一亮,提着jiba重新杀回香月的逼xue里,先前射进去的jingye被捅成白沫流了出来。

    舅舅提着半软的jiba走到香月脑袋边,捏着她的脸颊把湿漉漉的jiba压在她的嘴巴上,命令道:“舔干净,用嘴巴好生服侍长辈。”

    香月张开小嘴吐出粉舌去舔湿滑的jiba,舅舅顺势把软下来的jiba塞进她的嘴巴里,也不管香月怎么样,捏住女孩的脸颊就把整个yinjing插进去。

    父子二人上下夹击,各玩各的,只把香月当成是泄欲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