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
平日里旖旎的幻想终于得偿所愿,陆沉手中拿着一颗白色药丸,兴味盎然地捻着。 他眼底的情欲如同乌云蔽日,又沉又重,只发xiele一次,男根便又烧红的铁棍般抵到了谢龄的腰眼处,马眼渗着浓稠的白精尽数涂抹在谢龄身上。他远不到餍足的时刻。 谢龄眼眸半阖,鸦色的长睫与汗湿的鬓发黏在雪白的面上,看着不甚清醒。 一只手被陆沉攥住腕子,引着套在性 器上轻轻揉弄,柱身青筋暴起,混着浊液,往下阴 毛处糊着点点精斑和半干的血迹。 陆沉盎地笑了,他叩开谢龄被吮得软烂的唇,将药丸抵到喉舌处,而后渡了口水液,吻了上去。 夜深露重,谢龄在外诱发寒症,加之方才发了些汗,冷热交替间,迫使风疾发作,一时陷入混沌。 他从前也为此事奔走许久,但谢氏一脉大多都患有风疾,且难以根治,近两年谢龄病情加重,宫内外名医几乎都进过飞霜殿,最后却只是垂首叹息。 陆沉向前稍稍挺胯,性 器便在谢龄手心一抖,果然见她手指颤动,急忙往后缩去。 她股间还放着陆沉的象牙笏板,是方才厮磨间从陆沉袖中掉出来的。他手执笏板,目光沉沉,声音低哑道:“陛下此处不肯承欢,那休怪臣失礼了。” 方才他在谢龄牝户中塞了串玛瑙手钏,现下xue道湿滑,都是宫口内含不住的浓精,手钏便滑到xue 口处,几颗玛瑙探出头来。 “这便含不住了吗?”谢龄xue道被封,下身失力,快感却过分清晰,一时间xue 口竟咬着手钏研磨起来。不过这却是隔靴搔痒,陆沉男根极粗,又颇擅技巧,在其中搅弄许久,便觉得手串难以满足。 朱红手钏在她股间轻晃,颇为扎眼,陆沉毫不留情地将笏板拍上去。 唇rou剧烈颤动,而后喷出一股yin 液。她从未尝试过这种迫人的快感,阴 蒂肿如樱桃缀在唇缝,就连尿 道口也突突发起烫来。 她尿口被封了层精水,手钏掉出来后,便在红肿的rou腔内异常醒目,陆沉将那处的精水刮走,却见谢龄腰臀不自觉打起了摆子,一瞬间便得知了其中关窍。 她尿孔敏感异常,弄阴 蒂和rou腔时,便忽略了这处。阴 蒂过分紧张,怕是将尿孔紧锁,现下陆沉用小指搓了几下,便滴出水液来。 但滴了没两下便又紧紧闭合,只余两片唇rou翕动收缩。 陆沉将男根捅到尿眼处,对着那点冲撞起来。他却犹嫌不足,指腹按压着蕊珠,誓要将谢龄cao出yin性。 摄魂一般的快感在她脑中炸开。谢龄惯会忍受,痛苦是,快感亦是。她咬住下唇,直把它咬得血rou模糊,一股腥气在口中散开,就连眼前也蒙上了一层血雾。 陆沉感觉裹住性器的rou腔在缓缓收紧,而后骤然绞住,马眼处顶着的尿孔肿胀到凸起,想来已经是到了极乐,行将释放。 陆沉加快了挺胯的动作,一手托住谢龄的腰,一手托在她后脑处,又亲了上去。 果不其然满口血腥。陆沉神色微凝。 他不再揉弄蕊珠,下身便只有尿孔遭受侵犯,那处感受愈发强烈,可陆沉一往前顶,它便箍紧回缩,若停住不动,又会可怜兮兮地咬上去,数次来回间,竟如同被生生吊在高处,进退两难。 “出不来?”谢龄周身关窍几乎被他试了个便,刺激太甚不免疲累,只有xue口还在下意识缩紧。 陆沉缓缓退了出来,一只手还箍在谢龄腰间,他将谢龄黏在面上的湿法挽到耳后,定定看了许久,最后放在谢龄腰间的手下移到小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