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h)

    

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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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

    带着哭腔的呻吟逸散在房间里。

    远处的地板上淌着一滩晶莹的清夜,被彻底撕碎的白色裙摆散落一旁,碎金般迷蒙的灯光披散下来,整间屋子里充斥着荒唐靡烂的意味。

    脱下象征荣光的军装后,被袒露出心底的欲望和兽性在断桥边与我们对视。

    “慢点,你慢点——”

    倪舒哭出声来。

    双腕被阿诺德单手抓握着按在背后,倪舒被他掐着腰按在窗户上撞击。

    刚才答应阿诺德的要求绝对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失败的决策!她一定是疯了才会答应他!她刚才为什么要答应他!

    倪舒后悔莫及。

    阿诺德彻底兴奋起来的性器凸起属于猫科动物的蛰伏倒刺,每一次进出都刮挤出大量倪舒身体深处的汁水,没几次就刺激的她站都站不稳。

    她畏惧这种难以自控的强烈快感。

    倪舒真的后悔了。

    “我不要了!不要了!”

    “你快出来!”

    泪珠从他的杏眼里落下,顺着她透红的脸颊滑落。

    阿诺德顺着她的声音低头,额侧的汗水顺着他的发丝落下,滴在倪舒光裸白皙的背上,交织在情欲的漩涡里。

    他眨了眨棕色的眼珠,松手扳过她的下颌,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他的心底好像起了一团止不住的火。

    “嗯唔……”

    倪舒哭哼着想要挣脱。

    重获自由的手想去推搡他,可猝不及防下一刻他鼓胀的性器就不遗余力地捅进了甬道里,roubang凸起的倒刺毫不遗漏地着倪舒的每一个敏感点,接着她纤细的脖颈骤然绷出优美的弧度,泪水无声滚落,倪舒的手脱力地垂下来。

    阿诺德这才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搂住她向下滑的身体。

    “你说什么?”

    他对倪舒的话充耳不闻。

    “混蛋。”

    倪舒躺在他怀里,睁着失神的眼睛喃喃道。

    阿诺德的姿态依旧是倨傲的,可他的笑容又隐隐透出一丝恶劣来。

    他趁机去含吻她雪白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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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瘦的手背因过度用力而导致薄薄的皮肤下凸起条条青色血管。

    倪舒的手紧紧攥着厚厚的窗帘,她努力向上弓起身子想逃避他不停耸动的性器。

    和发情期的兽人交配绝对是一种酷刑!他们做起来怎么会没完没了,阿诺德不知疲倦的吗!

    她的xiaoxue依旧被他cao的隐隐发疼,可是他还没有一点射精的意味。

    “啊!”

    倪舒痛呼。

    阿诺德的手不知不觉绕到她的胸前,掐拧那两粒早已在厚重的窗帘上磨蹭得红肿的乳粒来。

    柔软的胸脯被他握在手里把玩,阿诺德的目光贪婪地在他身上流连,倪舒不知道她这副样子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

    倪舒叉开的大腿露出嫣红湿肿的xiaoxue来,硬挺的花核鼓在东倒西歪的花瓣外,宛若一颗稚嫩的小芽,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掐上一把,在其上留下痕迹,再注视着它的伤口流出汁痛苦的水来。

    阿诺德照做了,他掐了上去。

    倪舒的身体抖了抖,鼓鼓的rou芽在他的注视下又肿大了一分,可是它并没有如他心中所想那样流出汁水,阿诺德按下心中微微的失落,他听到倪舒嘶了一声,紧接着她的花xue绞紧了他的jiba吸了一下。

    阿诺德低喘着放慢了动作,她的xue太紧了,好几次都夹的他想射,可是被他忍住了。

    他报复似的往她圆滚滚的屁股上扇了一掌,继而再次挺胯狠狠顶了进去。

    他扶高倪舒的下半身,roubang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靡红的xuerou再深深塞进去,交合处的yin水被捣成泡沫,她的xue仿佛生来就是给人cao的。

    二人身下的红色幕帘已经被滴滴答答不停泄出的水液浇成深色。

    “你能不能轻点!”

    哪怕知道这个只知道自己爽的死狮子沟通无效,倪舒还是愤怒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瓷器般莹白的身体绷紧脆弱的腰线,继而不堪盈盈一握的纤腰被宽阔的手掌猛然掐紧按在厚重的深红色绸帘上,狮子般长满倒刺的roubang重重向上贯穿了她。

    粉xue被粗暴的撑开,rou壁被倒刺刺激得再一次收缩,倪舒的腿根酸软的抽搐,她终于受不了了。

    不能再被他cao下去了。

    再这样真的会被活活累死。

    何况她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在哪。

    倪舒咬紧银牙,调动全身力气夹紧花xue,不动声色地去夹他的性器。

    很快她就听到阿诺德急喘两下,他的手摸到了她湿漉漉的花心上。

    “宝贝。”阿诺德作为指挥官的那份机敏竟然在性事上也没有疏慢,他调情般低声问道,“你怎么这么紧?”

    倪舒心神一凛,可几乎瞬间她又放松下来。

    她偏过头第一次主动凑过去吻他,手也绕到身后讨好般地去摸他的性器,她企图蒙混过关。

    阿诺德低头注视着她,倪舒的嘴唇柔软红润,唇珠被咬的微微发肿,她谄媚凑上来索吻,可晶莹的杏眼还澄澈的好似若无其事。

    其实他都知道。

    阿诺德顿了几秒,倪舒不语,只是眨着清莹的眼睛望着他。

    阿诺德在心中低咒一声,下一刻用类似啃咬的力度狠狠吻了上去。

    他逃不过。

    他的roubang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道凿进凿出,发泄一样想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她肚子里的最深处,倪舒闷声忍受着,他在做最后的冲刺。

    她知道。

    她又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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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舒被阿诺德亲得窒息。

    在他终于肯放开她被咬破皮而肿痛的嘴唇时,狮子guntang且大量的jingye满满当当地灌满了倪舒正在高潮着向外喷水的xiaoxue。

    过量的液体全被堵在身体,倪舒的小腹涨得难受,肚子也微微鼓起弧度。

    与此同时,倪舒终于抓住机会,攥着窗帘的那只手好像是为了稳住被迫随阿诺德晃动的身体才将布料扯向一边,被覆盖的严严实实的巨大落地窗因此悄悄露出一角。

    窗外光华流转,浩瀚无垠的宇宙美得震撼,它藐视着渺小的生命体,冷漠地独自运行着。

    倪舒脱力般顺着重力让头砸向,她光滑的额头贴着冰凉的玻璃,乌亮的黑色杏眼凝视着星空的远处,北方和东南方各自点缀着一颗褐绿色星球和白黄色星球。

    坦雅帝国与维南滋帝国。

    果然。

    倪舒缓缓闭上了眼睛。

    身后的阿诺德低喘着,他倾倒似的用身体把倪舒紧紧压在窗户上,二人不留丝毫缝隙地紧贴着,他的性器依旧严严实实插在她的xue里。

    所幸他没有察觉。

    倪舒轻轻松开了手,幕帘重归原位,她垂下手臂。

    可下一霎她的手就被阿诺德五指相扣拉紧,倪舒心中惊诧,但面上不露声色。

    她微微偏头看去,阿诺德把下颌埋在她的颈窝里,双眼紧闭。

    倪舒抿住嘴唇,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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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抱歉   我也没想到会隔这么久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