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爆宠小萌妃:王爷太专情在线阅读 - 第一百二十五章救人

第一百二十五章救人

    沈念走到桌旁找了张纸,写下了一串药名。“父皇,这些药虽然珍贵,但是皇宫应该有。”高翎炎去找了苑曦和楚殇,沈念这头也要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

    上官志飞拿着纸给了高要,高要立刻下去准备。

    然后沈念再度走到床边,给上官庭郁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没想到对方也是寒属性的内力,虽然不如自己的,但是也很稀有。于是沈念给上官庭郁输送了些内力,又点了几个xue道先稳定下来。然后看向上官志飞。

    “父皇,现在我需要等苑曦还有楚殇来一起才能解决。因为这人曾经被别人当成培养蛊虫的器皿,让蛊虫在他体内养了五六年。而且他的身体很不好,一直在调养,想来照顾他的人给他吃了很多的珍贵药材才捡回他的一条命。”沈念看着上官志轩目光灼灼,然后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而且这人的腿以前曾经坏过。”沈念想了想,用了这个措辞。

    “坏过是什么意思?”上官志轩皱眉。

    “意思就是这人的腿曾经废了。只是他后来在当器皿的时候练了武,腿也在那时候大致被治好了。但是如果没有后续治疗,恐怕腿还是会废。而且这人可能是在床上躺了近十年才真正清醒下床的。”

    上官志轩双眸睁大,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找自己。

    “他醒来后没几年成为蛊虫的器皿,然后练了武,但是。前几日体内的原蛊被取出,但是蛊毒还在,而且蛊毒还培养了新的,不同于以前的蛊虫。”沈念继续说道。

    上官志轩只感觉身子都站不住了,这十八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且,他可能没几日的命了。”沈念看着上官志轩说道,这些话还是早点说比较好。但是沈念很快接道:“我一定会尽全力。但是,还是得看天意。”

    上官志轩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床上的上官庭郁。

    沈念不敢看上官志轩的表情,那种绝望和不敢带丝丝期待的眼睛,真的太让人心疼了。

    沈念看向上官志飞说道:“不过,父皇,他到底是谁?”

    上官志飞有些不懂沈念的话,他以为凭沈念的智慧,一定早就猜出来这人是谁,可是为什么现在却问了这种话。

    “五叔,你告诉我,这人是谁?”沈念看着上官志轩问道。

    上官志轩只当沈念是真的不知道这是谁,于是解释道:“他叫上官庭郁,是你二叔,曾经的二皇子。”上官志轩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淡漠,曾经那么隐忍的男子,现在却躺在床上不动,甚至气息全无。

    结果沈念却说,“你们的意思是,他是你们的兄弟,先帝的皇子?”

    上官志飞只觉得沈念问道很奇怪,但还是点头。

    沈念从腰间拿出桑兰,桑兰是她刚下山的时候在无心楼买来推演的。却见沈念拿出桑兰,轻轻点在上官庭郁的额头、眼睛、鼻梁、嘴唇,然后闭上眼,同时左手掐算,金黄色的光芒在空中,随着桑兰的滑动而闪动,然后消失,留下一串金色的尾巴。

    沈念睁开眼,看向上官志轩,“五叔,你过来。”

    上官志轩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很紧张。沈念左右手结印,右手拿着桑兰点在上官志轩的额头、眼睛、鼻梁和嘴唇。

    沈念看向上官志飞,上官志飞会意走上去,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沈念施展推演之术,心里也是惊奇万分。沈念同样拿着桑兰点在上官志飞的额头等处。

    “你们三人的生辰给我。”沈念说道。

    然后上官志飞就将三人的生辰说了出来。上官志轩已经有点懵,不是治病嘛,要生辰干嘛。

    于是沈念闭上眼掐指,突然沈念睁开眼。

    “说实话,和我的推演之术比起来,我的武功还有医术不值一提。我最擅长的就是推演之术。甚至我师傅都说我的推演之能比他厉害。”沈念先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因为接下来的话真的太惊世骇俗了。

    上官志飞和上官志轩看着沈念,等着沈念的下文,沈念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这人,他和你们不可能是兄弟。”

    “什么?”上官志飞睁大眼。上官志轩眼中的震惊已经无法抑制。

    “真的。”沈念一脸郑重。“因为父皇和五叔的命里脉络都是一样的,甚至带着真龙天子的血脉。但是床上的这位......不一样,他不带这种血脉。”

    “父皇,你也是知道的。我喜欢推演,平时看人更喜欢看对方脸的面相。亲人之间的面相必有关联。可是这人不同,他和你们之间没有亲人关联的面相。”

    沈念一脸认真:“他不是先帝的血脉。”

    上官志轩只觉得一阵眩晕,先是这些年上官庭郁遭受了太多的痛苦,然后是上官庭郁其实不是自己的二哥。

    上官志飞也是震惊,甚至在回忆先皇的一些话。对方将银黑令交给自己。而且沈念的性子他知道,在正事上从不开玩笑,更何况是这种事。

    这个时候高翎炎带着楚殇和苑曦已经过来了。高要也跟在后面,手中拿着一个多层的大盒子。

    “楚殇,苑曦,你们来了。”沈念看见二人也是比较高兴,比较这个人真的太危险,自己一个人救不如三个人各执其长快一点。

    “十公主,你看看是不是这些药。”高要将盒子放在桌子上,一层层打开,让沈念看。

    沈念来到桌边,将盒子打开,将药材铺在桌子上,然后点头。楚殇和苑曦一看药材就知道,这个病人不好治了。

    沈念转过身看着高翎炎等人,“炎哥哥,你带父皇五叔他们先出去。这里留下我和楚殇苑曦就行了。”

    “高公公,你在门外等我们,一会可能还要麻烦你。”

    “是,十公主。”高要点头。

    四人出去,上官志飞拉着上官志轩的袖子,上官志轩现在整个人已经楞到不行。

    门关好。

    沈念看向楚殇苑曦,“人在那,你们先看看吧。”沈念指了指床上。

    两个人一过去,楚殇翻了翻眼皮,摸了摸上官庭郁的各处皮肤。苑曦则是直接把脉。两个人对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

    楚殇打量了一下上官庭郁,然后看向上官庭郁的手腕,立刻将袖子掀上去,就看见了一条条的割痕。

    “这人体内的蛊虫虽然都被取出去了。但是他身为器皿的时间太长,蛊毒几乎渗入心脏和大脑。而且难保体内不会产生新的蛊虫,因为他的体内似乎已经有了卵。”沈念听了楚殇说的,点了点头,和自己想的一样。

    “这人的腿因为蛊毒快要废了。而且身体的底子太差,加上心脏处有伤,甚至贯穿。不过还好此人是寒属性内力,还可以得谷主一时吊命。”苑曦说道。

    “现在我们第一步需要做的,就是将他体内蛊虫留下的卵取出。”沈念说道。

    楚殇和苑曦二人点头,这的确是根本,如果这个不解决,那么这个人还会再次发病,甚至更加严重。

    苑曦来到桌边,拿了一块参片放在上官庭郁的嘴里。楚殇立刻在桌上取出药材,在纸上写下了一些煎药的方法,立刻给了在门外等候的高要,让他按要求迅速煎制。

    “楚殇,我现在不确定的是,这人之前是作为什么蛊虫的器皿。”沈念问道。蛊虫方面,楚殇一向最有发言权。

    楚殇点头,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将荷包里的小盒子打开,里面一条胖胖的但是很开爱的虫子被楚殇放在了上官庭郁的腕上,虫子先是不动,然后懒洋洋地嗅了嗅,三人就看见虫子变成了粉红色。将虫子放在另一个手腕也是一样。楚殇将虫子收回来解释道:“这虫子是我从小养的辨蛊虫,没什么用,就是可以分辨各种蛊虫。而他变成了粉红色,也就证明这人体内之前培养的蛊虫是‘坟血蛊’。”

    沈念一听眉头就皱起来,坟血蛊,顾名思义,就是这个蛊虫以人的血液为食,一旦碰上 这种蛊虫就会立刻侵入人体内的血液,并且一刻钟内,该人就会被吸光血而死。

    “看这人还能活这么久,那么他成为坟血蛊的器皿,应该是自愿的。”苑曦开口说道。

    沈念点头。“既然现在知道是什么蛊虫那就好办了。”沈念看向苑曦,“苑曦,你银针高超,我一会需以推演之术推演出这人体内都哪里有蛊虫,所以你来施针,楚殇在旁边看着,若是有不对的地方,立刻用普陀草止伤。”

    楚殇和苑曦都是点头,这坟血蛊入体,除了是器皿,其余从未被救活。器皿者也不好救,因为蛊虫的存在是无可预知,除非根据这人的经脉还有内力流动属性来推演,沈念再度看了眼床上的上官庭郁。沈念心中有着心疼,这人,更像是自己,隐忍多年,再想想刚才五叔的样子,如果自己这样躺在床上,炎哥哥是不是比五叔还要疯狂,沈念眼中有着坚定,无论如何,这人我一定要救活,无论是怎么样。

    楚殇从桌上拿起普陀草,来到床边。苑曦拿出银针,同时将上官庭郁的衣服脱下,只剩白色里衣。

    沈念一只手慢慢从上官庭郁的上方拂过。内力一出,温度都降低了。甚至带着一点点黄色的光芒。了解沈念的人都知道,这是沈念开始了推演之术。

    当沈念再度睁眼,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经脉和内力走向,沈念是将自己的内力灌入上官庭郁体内,才明白的。

    楚殇给沈念搬过来一个凳子在床边,沈念坐下,五心朝天,闭上眼,然后左右手结印,左手开始掐算,右手开始在空中滑动着。

    “迎香”。沈念开口说道。苑曦立刻扎下上官庭郁的迎香xue。

    “神庭。”

    “灵墟。”

    “天府。”

    “孔最。”

    “劳营。”

    ......

    “伏兔。”

    “梁丘。”

    “足三里。”

    苑曦纷纷将银针扎下这些xue道。

    大概一刻钟后,上官庭郁身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全是银针。

    沈念突然睁眼,看向楚殇,“楚殇。”

    楚殇会意,走上前,立刻点了上官庭郁的几个xue道。然后就看见上官庭郁开始身子颤抖,额头上有了汗。

    而银针开始颤抖,慢慢的,银针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顶出来一样。当银针全出来,银针上也有着一些白色的小东西。苑曦立刻将银针收起来,将上面的东西放在茶杯里,一施内力将蛊虫杀死。

    这时候高要的药也端来了,楚殇将药喂给上官庭郁。沈念立刻给自己调息,然后看向上官庭郁,还好这人的吞咽能力还有,然后继续调息,因为这次推演时间过长,她开始微微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