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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夫君喜欢的商户女你X画皮男主6

    

不被夫君喜欢的商户女你X画皮男主6



    你又做梦了。

    玲珑精致的楼阁,覆青色琉璃瓦,阁角垂下淡黄绡纱,随夜风淡淡摇晃,镂空雕花窗桕印出点点暖光,照得人眼光晃动。

    圆月高悬,却不及眼前这座楼得半点光辉。

    你站在热闹的大街上,抬眼看着面前人声鼎沸的高楼,有穿着月白衣裳的人站在上面笑着望你,你抬头看去却遥遥看不清那人是谁,正欲出声询问,那人绣着水仙的手袖一挥,一条帕子便朝你轻轻落下,那帕子带着熟悉的香味,轻飘飘地刚好落在你的面前,你抬手扯下那帕子,茫然地向楼上看去,但楼上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

    而你好似被cao纵的傀儡,在这高挂的圆月中,在这热闹的街景中,身上的傀儡线一动,无需多想,脚下步子迈开便踏进这座高楼。

    楼中丝竹声声悦耳,烛火点亮的光芒照得整座楼中璀璨非凡,歌台舞榭上有人作月下舞,衣带蹁跹,裾尾飘风,引得观看的众人眼露惊艳。

    你自栏中走过,连身侧女子眼中诱惑羞涩,男子的垂涎贪婪你也看得一清二楚。

    妓子与恩客,你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王夫人又来了……”

    “她一个女子怎么老往这寻欢作乐处跑,莫不是家中夫君满足不了她,来这里寻快活,那本公子倒不介意帮帮她?”有人大笑道。

    旁边有人拉住大笑那人的衣袖,窃窃私语,“陈公子小声些,这话可不能乱说,这王夫人如今可是状元夫人了,可不是我们一介书生寒门能得罪的。”

    “好好的状元夫人不当,老爱往这种地方来……”

    “还不是因为楼上的那位,换做是我,我也愿意……”

    有窃窃私语声传来,你茫然回头,却看不清那几人的面容,仿佛隔了很远的距离。

    王夫人是谁?状元夫人又是谁?你有意去探知,却被眼前的大雾迷了眼,失去了那几人的身影,一切仿佛离你远去。

    身上的傀儡丝又扯了扯,你脚下步子一转,朝着楼上走去。

    有一小侍早已等在转角,你们好像早已熟识,一见面他便引着你进了一间最深处的房间。

    你紧跟着小侍进了房间,而小侍在引你进去后便消失了。

    屋内香味扑鼻,纹金香炉焚着花香,清甜却不腻人,檀木茶几木纹清晰,其上摆着一只青釉瓷瓶,一枝雪白的梨花正插在其中枝叶上还染着水珠,一架蟾宫桂月屏风将房间一份为二,有一道窈窕身影正端坐在屏风后面,像是等待了许久。

    “如今你已是状元夫人了,还来寻我做什么?”有些幽怨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你目露茫然,残存的意思告诉你不能过去,可身子还是下意识绕过屏风,向那女子靠近。

    今晚是十五,月亮圆如玉盘,发出莹白的光亮,天地都笼上一层薄纱,一女子跪坐在窗边,正遥遥看着天上的圆月,身上渡着月光,仿佛正要架云登月的仙子。

    “若是状元郎知晓夫人又到我这里来了,怕是明早会把我这春芳楼给烧了。”女子声音很好听,慵懒又悠长,微微侧过脸更是好看,仿若画出来的一般,说话时眼角上挑,仿佛随时带着笑,“夫人可要护着我,若是我们那位状元郎来了,皮都会给我扒了,我这张皮这么美,若是坏了,只有夫人会心疼……”

    你坐在女子身边,任由女子依靠着你,清白如玉的指尖抚着你的耳尖,留下温热的触碰。

    “夫人,若是状元真得来了……夫人会护着我吗?”

    女子将头靠在你颈间,仿若耳鬓厮磨,guntang的吐息热烈而不可忽视,还带着自身独特的梨花香,整个人仿佛一朵菟丝花攀附着你。

    她缠着你,眉眼挑动皆是风情。

    梨花香,梨花香……

    鼻间闻到的梨花香清甜而熟悉,熟悉的香味裹挟着你,让你混沌的大脑得到了片刻的清醒。

    ……状元夫人是谁?

    ……状元夫人是你。

    可……你怎么又会是状元夫人呢。

    “啊——”一声尖叫,女子被你推倒在地。

    你茫然无措地看着被你推倒在地的女子,月白袖子铺在地面,上面绣得水仙图案莫名刺得你眼睛一疼。

    女子柔弱地趴在地上,艰难地撑起身子,伸出玉白的手指想来拉你的裙角,却被你直接躲开了。

    “夫人……”女子脸色唰地白下去。

    你捏紧拳头,颤抖地发声,“……别碰我,你到底是谁?”

    头脑暂时的清明让你想通了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状元郎夫人,先不说王明能不能考上状元,若是真有那一天,王明如此嫌厌你,怕是你早就被休弃了。

    “我根本就不是状元夫人,你在骗我!”    你目含冷意,厉声喝道。

    “夫人这话说得真奇怪?”女子抬起眼奇怪地看向你,可你总觉的她眼里带着戏谑,像是在看笼子中逃窜老鼠的那种掌控这一切的模样,笑着道:“……你不是状元夫人的话,还能是谁呢?”

    你后退两步,思绪在清醒与混乱中沉沉浮浮,根本无法接受这一切,喃喃自语道:“疯了……真是疯了……不是你们疯了,就是我疯了。”

    这玲珑繁华的楼阁中,华贵虚假的身份,仿佛有人设下得一场梦幻闹剧,正看着你一点一点踏入深渊之中。

    女子轻咬唇角,眉眼还带着些许埋怨,见你呆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只能自己支着手臂缓缓站起身来。

    “夫人是疯了。”

    “夫人若不疯,又岂会将我这个怪物藏在这抚香阁中。”

    女子轻笑着像你靠近,刚才坐着不显,这时你才发现女子身高要比你高上许多,你挺直腰板只堪堪到那人的肩膀。

    细白的指尖挑起你的下巴,温热的指腹摩挲你因病气而苍白的唇角,而你因身上傀儡丝动弹不得,只能看着那人吻上你的双唇,轻轻舔弄,舌尖不断探索着你的齿间,看着呆呆接受的你,最后只留下一句,

    “这样的夫人好乖呀。”

    你的确很乖,被她牵着坐在床榻上,摆出她想要的姿势,甚至褪下衣物双腿打开跨坐在其身上,双手撑在身后,竭力将胸前的丰盈挺到她的面前,这是一个让你十分难堪的姿势。

    你面上的羞涩愤怒也引来一阵女子银铃般的轻笑,指尖忍不住在你粉嫩的乳珠上重重一刮,看着你倒吸一口凉气,女子更是埋头含住你的娇乳,舌尖挑逗着含在嘴中的红嫩奶珠,将奶珠里里外外舔了一遍,舔的如珍珠般立起,才舍得放开并问出了让你面红耳赤的一句话。

    “状元大人可会像我这般服侍夫人?”

    你早已红透了脸,连眼角都含着泪花,可那人依旧不罢休,不依不饶地追问你。

    “状元郎那样的书呆子又怎会比得上我会伺候夫人,让夫人更开心……是不是夫人?”

    “那些读书人自认清高,又怎会将夫人伺候好,真该让他们多学学……”

    “夫人看……我将夫人伺候得多好,夫人裙下都湿透了。”

    花xue早已泄出花液,染湿了身下人的衣裙。

    你哑着嗓子含,“不要……求你……”

    那人却得寸进尺地吻上你白嫩的耳珠,仿若对待珍宝般舔弄吸吮,“我只是想让夫人舒服一些而已……不这样做,像夫人这般狠心的人早晚会忘了我。”

    双手掌心揉搓着两边乳rou,大拇指指腹从乳尖擦过,陌生的触感很快让两边的乳珠高高挺立,而你被控制着,只能挺着身子任由对方玩弄,哪怕又肿又烫,乳尖被玩得看不出原来大小,也只能维持着高高挺立的动作,仿佛主动将自己交给对方亵玩。

    身体被毫无遮拦地打开,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下,你身上只披一件外袍,不管是肿立的乳尖还是湿润泄出花液的花xue都赤裸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下,哪怕那个人是个女子。

    你无力地闭上眼,像是对此时此刻的认命。

    看着你这副双眼紧闭的样子,女子忍不住靠近你,吻了吻你薄薄的眼皮。

    “夫人这么可爱,我又怎么会忍心让夫人害怕呢。”

    两唇的触碰让你诧异,温热的唇贴了上来,舌尖继续之前没有完成的动作,不断地、试探地探索你的唇齿间,温柔地攻破你的一道道防线,只为你完全的接纳。

    你还未尝人事,所以还不太明白情事之间的美妙之处,可如今面对一个陌生之人的亲近,甚至是个女子,却让你生了反应,忍不住一步一步沉沦在那人纺织地道道丝网中,直到你被牢牢困住。

    唇齿的交缠足以让两人沉沦,她惊喜于你的回应,所以纠缠地越发猛烈,舌尖舔过每一颗牙尖,疯狂地勾缠着你,迫使你只能张着嘴巴,晕晕乎乎地甚至是忘了换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放开了脑袋早已混乱的你,将你轻轻推倒在床上,手掌盖在你的腿心,看着你整个人难受的哼唧,身子被yuhuo焚烧得难耐扭动。

    “夫人总是比我想象中得还要热情。”

    女子整个人挤在你双腿间,眼中满是你湿乎乎不断泄出花液的娇嫩xue口,“好小,也不知道能不能吃进去。”

    吃什么?你含泪的眼看向挤在你双腿间的某人。

    只见葱白般的手指正握住一个不属于女子身上的器物,硬挺着散发着热气仿若一头正叫嚣的猛禽,在白皙手指的包裹下更显得骇人。

    男人才有的性器!

    一个女子身上怎么会长出那物!

    ——简直就是个怪物!

    你嘴唇颤抖,被吓得一个翻身就想往床下跑,却忘了挤在你腿间的女子,正死死锢住你的腿根,让你动弹不得。

    看着你面上可怕的样子,女子不免发出一声冷笑,“夫人这是跑什么,这物夫人当初可爱得紧,不然也不会将奴家藏到这阁中,做个只接待夫人的妓子。”

    刚才满室的旖旎已然散光,你害怕得面色惨白牙齿打颤,整个人却只能无助地禁在女子身下,任由女子用那粗大的性器不停顶撞着你的xue口,花液染湿了性器顶端,在烛光下莹莹发亮。

    一个女子身上居然长着男子才有的那物,不人不鬼,你心中无比恐惧,五指抓着身下的被褥,心中尽然有逃跑的想法,却被那人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夫人的反应可真让人伤心,明明之前狠不得死在奴家身上呢。”

    女子玉白的手指包裹着昂扬的器物,坐在你身上不停地扭动腰肢,yin乱又邪性。

    柔软的花核被roubang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截上变得充血变硬,可那roubang不依不饶将其顶入柔软的花唇中停顿一会才放开,成倍的快感夹杂着些许的痛意在你脑海中炸开,刺激得你头皮发麻,肚子发酸。

    腿缝间的花液越来越多,娇嫩的花唇被roubang一下一下拍得微微发红,花核更是可怜,被截得又肿又硬,轻轻吹上一口气都要抖上一抖。

    干净的指节覆上你早已湿透的花xue口,却不深入,只是在xue口抠挖着,骨节分明的指节不停挖出一股一股的花液,多得让你也觉得羞愧。

    “我早便说过,夫人水多?”

    你闭着眼,脑袋如浆糊一般搅都搅不开,自然不想说话。

    见你僵硬着身体沉默接受的模样,女子也不恼,凑近你的耳边,贝齿咬着你的耳烛珠低声道:“就算夫人不说话,我也知道夫人定是喜欢极了这样,不然水也不会流这么多。”

    因她嘴里的话,你恼红了一张脸,忍不住睁眼瞪她,“怪不得是阁中妓子,也只会些在床上伺候人的手段,真是……真是、不知廉耻!”

    “夫人这是在夸我妈?奴家的这些手段能让夫人在床榻间尽兴,我便心满意足了。”女子笑声郎郎,倒像是听不出你话中的挖苦。

    你怒极还想出声,脑海中却传来一阵阵响铃声。

    “……叮……盯……”

    那声音身上的女子也听到了,顿时变了脸色,双眸中划过暗红的凶光。

    四周的房间随着那叮当声生了巨大的裂缝,正渐渐崩溃,这一幕惊得你说不出话,自然没发现身上女子的诡异之处。

    仿佛画卷被人撕破,渐渐只剩两人床榻周围还算完好,女子目光狠厉地看着周围,见这梦境坚持不了多久了,才低头不舍地咬了咬你的唇角,轻笑出声。

    “这次是有人搅局,下次夫人可没有这么好运了,真是可惜了……”

    你躺着在床上,还未弄清发生了什么便晕了过去。

    冥冥中听见有人喊你。

    “醒来……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