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play2
“啊、啊……不要了……够了……啊啊啊……别舔了,想尿了……娇娇,真的要尿了……” 阮娇娇按住他想要遮挡下体的手,重新舔上那条小缝,小缝里还塞着那根玉势,原本肥厚的xue口被撑开,变成薄薄的一层,几近透明,因为刚高潮过而充血,细小的红色血管清晰可见。 湿答答的xiaoxue并不需要润滑,她只是试探着扩张了几下,就将舌尖顶了进去。 原本就涨到极限的xue里又进来一条湿滑的舌头,帝王终于承受不住,哭叫出声。 “啊……娇娇,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阮娇娇稍稍退出来一些,再重新顶进去,来来回回,听他边喘边哭,粘液从铃口一滴一滴往外渗。 腿间湿滑柔软的舌头挤进来的感觉异常明显,细微的撕裂感和充实的舒爽被无限放大,帝王摩挲着找到阮娇娇掰开他大腿的手,握住她的指尖,带着哭腔颤抖着哀求:“娇娇……好疼……不行了,真的不行啊……” 男人哭得太过可怜,以至于阮娇娇疑惑了一瞬,以为自己失了水准,让他真的疼得受不住。 心疼地舔了舔前端的rou茎,想安抚男人放松下来,却看到那rou红的xiaoxue在自己离开之后难以抑制地蠕动着,不住地开合。 啧,坏孩子。 “皇上不是不行吧,明明想要得很。”阮娇娇坏心眼地将已经全部没入的玉势狠狠往里一顶。 “啊!”帝王哭得越发厉害,拉着阮娇娇的手往下身带:“娇娇,摸摸……摸摸,好疼,真的好疼……” 阮娇娇不听,只是发狠地用假阳具捣弄男人柔软的xiaoxue。 “啊啊啊!好快……呃!呜……娇娇,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男人嘴上说着不行,rou茎却又射出一股黏白的jingye,后面的xue死死绞着玉势,抽搐着拽紧阮娇娇的裙摆,双眼翻白。 阮娇娇柔软光滑的裙子布料被揉搓成皱巴巴的一团,少女亲亲帝王半张着的嘴角,拍着背等他回神。 祁景川喘着气,缩成一团,少女掌心的温度从背上传来,还是那样让人沉溺。 他几乎想死在高潮的余韵中。 阮娇娇想帮帝王把玉势拿出来,撑着身子要坐起来,男人却没有享受够这样的安抚,手臂稍稍用力环着少女的腰,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又甜又暖的香气,声音有些沙哑:“别动。” 阮娇娇便抱着他没有动,只是探着手抽了一下玉势,这一下居然没能抽出来。 高潮过多次的xuerou太过敏感,稍微一动便绞紧缩起来,顺带引出一声闷哼。 阮娇娇在xue口划着圈,将yin水沾满指尖。 帝王只当这是什么事后的温情小游戏,闭着眼睛任由她玩闹,舒服地叹息,只在阮娇娇的指尖搔刮过yinchun撩拨起火时才出声制止:“别闹了。” 声音沉沉的,带着被喂饱后的慵懒餍足,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子。 阮娇娇撇撇嘴,充耳不闻,在帝王下一次提醒之前毫无预兆地将手指顶了进去。 “唔——”,帝王一把攥住揉乱的床单,仰着头喘了口气,脖颈扬起,喉结微微颤动。 阮娇娇没给他过多喘息的机会,动了动指尖,搔刮着内壁,在xuerou蠕动的间隙将整根手指塞了进去。 “啊……不行,好胀……娇娇,真的不行……” 阮娇娇的动作带着玉势,不断地戳弄最敏感的那块软rou。 帝王的喘息声越来越粗,在玉势顶端粗糙的铃口狠狠蹭过sao点后重新变成甜腻的呻吟。 阮娇娇就喜欢听他不同的呻吟,闷哼,隐忍的低吟,粗喘,哭腔,尤其爱这种时候略有些娇气的喘息。 “娇娇……真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裂了,好疼……” 娇娇没管他,接着塞进了第二根手指,双指夹着玉势,又是疾风骤雨一般的cao弄。 帝王浑身的软rou都在颤抖,呻吟声逐渐高亢起来,越来越放肆:“啊啊啊啊好快、好快……呃呃顶到了,娇娇、娇娇朕想射了……要xiele……啊……” 阮娇娇亲亲他胸前挺立的娇艳奶头:“泄出来,皇上泄娇娇手上好不好。” 帝王仿佛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似的,一大股水泄洪一般淌出来,因为太过舒爽而肌rou痉挛,双腿不受控制地想夹紧。 阮娇娇只能用膝盖将他的腿顶开,强迫男人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 “啊……要到了,娇、娇娇,你……亲亲朕……”帝王像是濒死的鱼,挺着屁股想射精,却因为射了太多次而不好出精。 阮娇娇亲亲他的眼睛,然后亲亲他的脸。 帝王犹嫌不够,仰着头索吻,仿佛连最爽的时候都要阮娇娇给他安抚一般,体内的假阳具顶得一次比一次更狠,他眼前发晕,女xue早xiele一次又一次,将少女的手绞得死紧,轻轻一碰就能再次高潮,前面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娇娇,朕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哈……求你了,不要了……射不出来……” 阮娇娇见他确实不太好射,便在他的女xue再次抽搐着泄出一股水的时候一把掐住了奶头。 男人又痛又爽,rou茎在那一瞬间射尿一般激射出一股清稀的jingye。 阮娇娇抱着男人,感觉到男人过了许久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口水沁湿了自己肩头的衣料,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少女抱着帝王,一时有些晃神,不知道在这场肆无忌惮的yin乱中失去理智的到底是谁,耳边似乎还有男人在高潮中带着哭腔说的那一句“娇娇,求你了,疼疼我。” 怎么可能呢。 失心疯的是自己吧。 是她不应该在这场空茫而虚假的仰慕中生出这种虚无缥缈的幻觉。 祁景川被折腾了一夜,天还没亮就早起上朝,一回来又挨了cao,折腾到了饭点,最后实在撑不住昏睡过去,饭都没吃上一口,再睁眼已日落了。 阮娇娇心疼他也没好好休息就早起上朝,有心叫他多睡一会儿,谁知道男人累成这样,溜溜睡了一下午。 祁景川醒的时候脑子发懵,下意识往窗外看了一眼,见天黑沉沉的,竟有些晕头转向。 平日里跟在身边的阿福不见人影,倒是窗边坐着个身段窈窕的女子,屋里只点了几盏如豆的灯火,女子逆着光,在帝王眼中投下一道模糊却昳丽的剪影。 “……什么时辰了?”祁景川撑着身子坐起来,开口才发觉喉中干得厉害,声音嘶哑。 那女子回过头来,声音娇俏:“马上亥时了。” 阮娇娇将一直温着的桂花红糖水盛进小碗中,端给帝王:“小心烫……皇上白日里水米未进,饿坏了吧?” 祁景川刚睡醒,倒也不觉得饿,偏偏听着耳边的温言软语就犯迷糊,着魔般“嗯”了一声。 阮娇娇就笑:“御膳房送来的晚膳正热着呢,娇娇瞧着有不少都是皇上爱吃的。” 祁景川没应,只是着魔一般,揉了一把阮娇娇胸前晃动的软rou。 她竟没穿小衣,绵软的奶子没了束缚,随着少女的动作微微晃荡,因为过于丰满而如同水波一般,雪白的奶rou在年轻帝王眼中一浪一浪地颤。 少女随即一声轻吟。 声音不高,啁啾的鸟鸣一般,却把帝王刺激得打了个激灵。 他往常并不知道女子叫起来如此动听,也并不喜欢伺候自己的人不合时宜地浪叫,只在自己觉得舒服爽利时才喜欢让人叫出声,那种痛苦又愉悦的声音能让自己出精更舒服些。 “怎么不穿……”帝王声音清了清嗓子,问。 阮娇娇嗔怪地轻哼一声,拎起一旁的宝蓝小衣给帝王看,上面jingye结块,精斑凝固成干巴巴的块状,还有些不知什么液体,也一片一片的,小衣在旁丢了一下午,这些水渍此时半干不湿的,在宝蓝色的缎面小衣上格外显眼。 更别提帝王高潮时哭着揪住少女的小衣,xiele许多次,每次都要紧紧扯着阮娇娇的小肚兜,仿佛即使只是触碰少女的衣服也能在最脆弱刺激的时候获得安全感一般。 阮娇娇明白他这副身子能平安长大已是不易,更遑论在位十多年,床上这档子事便成了最大的威胁,登顶泄身和射精更不用说,这是帝王最毫无遮拦的时候。 偏偏阮娇娇爱极了他那副一边爽得直哆嗦,一边又摸索着抓住自己寻求庇护的脆弱模样。 皇帝脸热,鬼使神差地满手握住那只绵软硕大的乳,指间收紧,感受少女的丰满被自己任意揉捏的快感。 他平生第一次小心翼翼地探索女子的身体,往常也总是粗暴地抓住嫔妃的rufang,发狠地将手指捣入她们的下体,奶子在这时候也只是用于固定的东西罢了 ,如同端起一只大茶壶时要抓住一边的把手。 他甚至未曾好好感受过女子的身体是什么触感。 软rou从指缝间留出,刺激着男人的感官,他头脑充血而又不知所措,只能一下一下地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