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成人礼(M/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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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前,她还回过主家一趟。 怎么会在这里碰上霍令?!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公司开会吗?! 霍情自觉地退后两步,与霍令保持安全的距离,她那双好看的珊瑚红眸里满是警惕之意,双手虚握成全随时做好攻击的准备。 霍令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得感到一阵好笑,刚刚语气里的怒意也逐渐被nongnong的无奈所取代,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过来,你站那么远做什么?” 霍情见他不再生气,这才放松下来走到他身旁坐下,没好气地说道:“当然是怕你揍我,我可不抗揍。” “我也就打过你那么一次,还是在你的成年礼上。你从小就是我们的掌上明珠,金枝玉叶的霍家小公主,谁敢欺负你?”霍令耐心地解释道。 “你这个老阴逼,下手黑得很,谁知道你会不会玩偷袭那一套?”霍情瞪着他的眼睛,生气地说道。 霍家为期七天的成年礼分为三个流程——赐刑、庆典、家宴,其实只有第一个和第三个活动是需要当事人参与的,因为中间那几天都趴在床上养伤。 赐刑,顾名思义,就是由家中长辈亲手赐予刑罚,以此告诫晚辈要懂得感恩。施刑人是家中的所有长辈,每人选取一件刑具在受罚者的屁股上打十下。 也就是说,辈分越小,挨得越狠。 这是所有霍家人都逃不过的宿命。 庆典可就丰富多彩得多,会举办各种各样有趣的活动,供族人和宾客玩乐消遣,当地的居民也可尽情享受,简直就是一个狂欢节。 家宴作为成人礼的收尾,自然更加的严肃庄重。届时全族会齐聚在岛上,在华丽的宴会厅里举办盛大的晚宴,共同欢庆宴会主角们长大成人。 霍情还记得自己十八岁那年的成人礼,那可是她终生难忘的回忆。 她头顶上戴着有凤凰图饰的王冠,身着赤红色呢绒长裙,脚上踩着恨天高,打扮得华丽又精致。又被人抬上台,趴在红木长凳上被万众瞩目。 然后被一家族的人打屁股。 藤条、板子、长鞭、巴掌……没有想不到,只有买不到,各式各样的刑具,霍家那是应有尽有,一整个打屁股道具博物馆。 成人礼上,她顶着烈日足足挨上三百下才罢休,一整个早上场内都回荡着欢快的啪啪声。挨打结束后,还要起身鞠躬,向始作俑者们道谢。 若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则要跪地伏身磕头行礼,以示敬意。 她趴在红木长凳上,霍令挑的是红木板子,一板子盖下去正好覆盖她整个屁股,还没打几下,她的屁股就被打出红痧,变得通红。 十下以后,她的屁股已经红肿不堪,原本雪白细腻的臀rou全泛着火辣辣的疼,在太阳底下格外得耀眼,身心都有着莫大的痛苦。 挨过几轮以后,她的屁股就已经肿得老高,像是刚做丰臀美容一般。回家之后怕是坐都坐不下,走路都需要人扶。 挨完三百下,屁股早就疼得麻木,也就无所谓丢不丢人,只想着赶紧揍完收工回家。她欲哭无泪地回忆着不堪回首的往事,屁股隐隐作痛。 一下又一下,她紧咬下唇硬撑着,感觉全身都被冷汗浸湿,止不住地颤抖着,双腿也在发虚发软,整个人都糟糕透顶。 还要接受那么多人或审视或戏谑的目光,无论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都让她如芒在背、如鲠在喉,有种难言的感觉。 她分明在成人礼前特别嘱咐过秦淮和霍令一定要对她手下留情,可这两人在台上却出尔反尔,一点水分都没有地打完十下,恨得她牙痒痒。 回去以后对着镜子一看,屁股险些被打烂,青紫中带着零星的血迹。真不知道霍家的人有什么癖好,对打屁股这件事情有独钟。 秦淮和霍令扶着她走下台时,她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浑身无力地只能由着二人动作。秦淮一下子将她扛在肩上,她也无力挣扎。 这个姿势正方便秦淮的手胡作非为,她的臀部被高高翘起,秦淮扬手就在她臀上隔着裙子狠狠地扇了几巴掌,还不忘笑道:“恭喜我们情儿成年啦。” 她又羞又恼,疼得惊呼,可这个姿势屁股不受控地撅起,只能任由男人施为。她不自觉地扭动身体险些跌落,在秦淮后背上锤了几下。 “叫你平日里欺负我,今日落在我手掌心的滋味如何?”秦淮得意洋洋地给她轻轻揉着屁股,语气里满是欠揍的味道,“还疼吗?哥给你揉揉。” “秦淮,你真是个混蛋。” “嘿嘿,谢谢meimei夸奖。” 回到房间,他倒也尽心尽力地为她上药,抚摸着她红彤彤的臀瓣,用欣赏的眼光打量着,发自内心地赞扬道:“又红又翘,这桃子真让人垂涎欲滴。” 霍情二话不说就是一巴掌扇过去,秦淮的脸上马上浮现出一个显眼的掌印,他苦哈哈地笑道:“疼…情儿,哥哥不逗你,好不好?别打,会毁容的…” 霍情又不顾屁股上的伤,抬脚就往他屁股上狠狠踹着,丝毫不顾忌自己脚上还踩着高跟鞋,把人踹得嗷嗷直叫连声求饶。 “我错了…!啊…!求你!别踹了!好情儿,就饶了我吧——”秦淮疼得厉害,生理泪水不受控地滑落,求饶的声音染上哭腔,“呜…呜呜…情儿…疼…” “秦淮,你再敢多嘴试试?” “呜呜呜…不敢…不敢…下次再也不敢了…” 霍令听完她的话,尴尬地放下手中的清茶,叹气道:“既然如此,大哥让你打回来便是,你安心坐下吧。” 霍情眼珠子一转,用扇子遮住下半张脸,意味深长地笑道:“如果我说,我也要当众处罚哥哥呢?这样,哥哥还愿意让我打回来吗?” “我…可是当众惩罚,自古以来都是上对下的,你这样于礼不合,怕是不妥……”霍令头皮发麻,挣扎着为自己辩解道。 “哪有那么多自古以来?”霍情将折扇合上,半眯起眼睛,露出恶劣的笑容,“死规矩都是人定的,就是用来让人打破的,更何况…不是还有个规矩吗?” “只有受罚者自己申请,就能让晚辈担任施刑者。” 霍令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再作抵抗,认命地答道:“我答应你,我会向族里申请的,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霍情出声叫住转身欲走的霍令,幽幽地说道,“一码事归一码事,今日的打,哥哥也是逃不过的。” 霍令一怔,他此时尴尬得只想赶紧逃走,僵硬地转过身来,他何曾想过自己的meimei竟是如此的睚眦必报。 “你要怎么打?”霍令闭上双眼,破罐破摔地问道。 “今天,我想让哥哥做我的专属沙袋呢。”霍情的红眸在寒光下闪出让人脊背发凉的光,危险的笑容挂在嘴角,“请吧,哥哥,别让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