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被继子哄着给cao肿的小屁股上药,结果又被骗
拾翠殿里种了许多梅花,梅香扑鼻,段容盈觉得闷,便出来走动。 她穿了一件用金丝银线绣着仙鹤祥云的白色披风,里面是暖烘烘的狐皮内衬,一件鹅黄色的上衣,配着一条绣满水仙花的藕紫色襦裙,梳着宫廷贵妇最流行的发髻,只用一根奶黄色玉簪简单的挽着,纤细如嫩藕的左手佩戴一对刻着莲花梵文的银镯,十指嫩如青葱,指甲上染着橘红丹蔻,站在白梅下,清新脱尘,宛如不食烟火的云霞仙子。 段容盈本就容貌出众,如今年轻,鲜嫩漂亮的仿佛一朵精心照顾的幽兰,又像是精雕玉琢的瓷娃娃。 赵元冰远远见她爬到假山上折枝头的梅花,只是看见她,嘴角弯弯,心中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随后又想到越来越多的人逼着自己杀她,赵元冰心情沉重,自己能抗住一时,但不能保她一世无虞。 更何况,他们之间有血海深仇…… 她还不知道,宫变夺权的那天夜里,她的几个哥哥和母亲以及她的父亲,那个不可一世的郑国公皆死在乱刀之下,幸而段家的女儿少,又早就嫁出去了,才幸免于难。 可也没好多少…… 段家的女儿们除了她,要么被休弃,要么被送入道观。 赵元冰只能派人暗中保护这些可怜的姑娘们,他不准任何人告诉她这些事,她一直以为她的父母兄长们还好好活着。 段容盈手上捧着一束梅花,站在假山上远远的喊了声:“太子,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赵元冰笑了笑,下个月初八就是他的登基大典,今日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废掉那个野种的皇位。 他的好三弟,不要段容盈,却带走那个野种,他还不知道段容盈是被自己破瓜的,那个野种也只是野心勃勃的段家夺取权力的工具。 赵元冰走过去,装作严肃的样子:“母后你下来,这幅样子让下人见了,成何体统。” “那我再摘最后一枝,然后插在花瓶里。” “这种事让太监宫女做就好了。” “他们不和我说话,也不理我,我使唤不动他们。”段容盈小声的抱怨道:“你把珍珠藏起来了,把珍珠还给我吧,让她和我说话,你没杀了珍珠吧?” “我没有杀她。” “你也没打她,饿着她吧?” “没有,我让人好好的照顾她。” “那就好,太子真是仁义,那我父母呢,你能不能也饶了他们?” “不准蹬鼻子上脸,赶紧下来,不然就罚你今晚没饭吃。” 段容盈轻哼一声:“你真是不孝,天底下哪有儿子饿着娘的道理。” “别胡说八道了,快下来,我抱着你,别摔着了。” 段容盈不想他抱,但假山虽然不高,然而段容盈一只手拿着花,又穿着厚重的衣服不好爬。 “好吧,你可得接住我,不能松手,也不能骗我。” “放心吧。” 赵元冰张开手臂将跳入他怀中的段容盈紧紧的抱住。 他怀中是香气扑鼻的段容盈,对方勾着他的的脖子,脸颊贴着脸颊,关系再亲昵不过。 周遭是开的烂漫的花,赵元眼里带着柔软的光华,心中好像一只小雀扑腾,驱走了寒云密布,透出的一丝暖阳也跟怀中人一起在他心底开出一枝瘦骨嶙峋的花。 “看吧,我没骗你,我紧紧的抱着你,不过你好重。” “住嘴,衣服重,我不胖,放我下来吧,别这么抱着我。” “当儿子的抱自己娘亲有什么不对?” “不对,就是不对,我要下来。” “不要闹腾,我们进屋子插梅花。” 拾翠殿内水仙花开的灿烂,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浓烈,好闻,赵元冰折了一朵插在兴致勃勃欣赏白梅的段容盈的发鬓上。 赵元冰将段容盈搂在怀里,伸手探入衣服里,抚摸着柔软的椒乳,那里似乎因为玩弄揉捏,最近稍微变大了一些。 “别摸我,你的手好冰。” “母后,你可真是不知好歹,我有太子妃和不少侍妾,如果我这样子,他们会很高兴的。” 段容盈一听生气了:“那你找她们去啊,别整天纠缠着我。” 他知晓她不太聪明,也不恼,笑意吟吟的问:“我怎么纠缠你了?” 段容盈轻哼了一声:“你心里清楚,天天说想让我怀孕,要是真怀了,你搞大了我的肚子这事肯定瞒不住,群臣必然会说你昏君。” “怕什么,要是肚子真我被搞大了,生的是儿子,我立他为太子。” “那要是女儿呢?” “那我就让她当全天下最快乐的小公主。” “那我呢?要立我为皇后吗?” 赵元冰笑了笑:“那你就当我的宠妃”。 “不让我当皇后吗?” “不让,当皇后有什么好的,要注意仪态,要大度,要有母仪天下的胸襟,这些你都没有呀,你又娇又烂,怎么能当皇后?” 段容盈恼怒:“你的元配王氏和你是患难夫妻,王家又是百年世家大族,她若是生儿子必然会被扶持为太子,倘若我肚子里真有孽种,你或许会给我一剂堕胎药让我喝,我要是不肯喝,保不准会让宫女太监灌我喝。” “我不会这么做的,母后,你自己恶毒也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坏,这是我的孩子,我会当个合格的父亲爱他的。” “那他生出来该怎么办?” “孩子抱养给太子妃就好了,反正我膝下无子,而太子妃也急需一个孩子巩固地位,反正孩子给她养,喊她娘,和你也没多大关系了。” “我的孩子你交给别人养?!” “这有什么不好,皇后所出的孩子立为储君天经地义,若是后妃所生的孩子,立为太子着实有点难。” 赵元冰是真的想和段容盈生个孩子。 很久以前,赵元冰第一眼见到段容盈,少女刚长成半开的娇花,身材窈窕纤细,粉嫩的衣着掩盖不住玲珑腰肢,小小的rufang微微鼓起,她在后花园摘名贵的牡丹花插在头上对着池水照自己的模样。 小姑娘香香软软,粉妆玉琢,眼睛乌溜溜的,远远就冲着他笑,赵元冰一瞬间就心动了,他想自己能不能将她娶进东宫,当自己的太子妃。 没想到别人说她是三弟的媳妇,等再大一点,就要求父皇指婚。 赵元冰当时怅然若失,又有点羡慕三弟有这么可爱漂亮的小媳妇。 却没想到,最后是父皇强娶了她…… 幸而自己最后还是得到了他,他们的孩子必然容貌标致,头脑聪慧,而太子妃…… 他和太子妃年少成婚,迄今已有五年,但至今没有子嗣。 赵元冰请名医私下秘密诊断,太子妃胞宫受寒,难以有孕,打那以后,太子妃就一直闷闷不乐,担忧自己的地位不保。 其实大可不必,他本就不醉心于男女之事,那些侍妾也是太子妃得知自己难以受孕以后强塞给他的。 赵元冰记不住那些女人们脸,也不想碰她们,于是给了钱财放她们自由,身边只留下几名不肯走的伺候。 一入宫门深似海,何必将大好的青春年华浪费在黄白之物上。 只是太子妃温柔贤淑,心地善良,王家又对自己助力良多,自己必然得立她为后,孩子交给她养总比成为一个名不正言不顺,luanlun而生的孽种好。 赵元冰叹口气继续说:“母后,当什么宠妃呀,乖乖的维持现状不好吗?我保护你,让你还能有现在的地位,你看我父皇离去不到一年,你就披金戴银穿的如此娇嫩,一点也不像死了丈夫的悲伤寡妇,若是让群臣看见,必然又有你的罪状可写。” 段容盈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方才那番话她听了恼火,她心想:我绝不会怀孕的,我的孩子凭什么不叫我娘亲,若真是如此,要真怀了孩子,我就…… 段容盈说不出所以然,她也舍不得不要孩子,先皇在世的时候,她也总是期待自己肚子里能蹦出一个胖娃娃,可是自己明明每天晚上有他的陪伴,却依旧怀不上…… 无奈之下,只能买了个孩子欺骗先皇。 想到这,段容盈还有些愧疚自己的欺骗,她知道冒充皇室血脉是大罪,可她没办法呀,父亲说只有她的孩子当皇帝才能保证段家延续荣耀。 如今,自己可能会有孩子,但太子要把孩子送给别人养…… 段容盈越想越气,即便只是想象,也气的不让他摸了。 “怎么不让我摸了?” “你走啊,找别人给你生孩子吧。” “怎么还生气了,”赵元冰笑嘻嘻的将段容盈搂在怀里:“让儿臣摸摸你的小嫩xue,看看消肿了没有。” “不准摸,你不让养孩子,就不要抱我。” “好了,儿臣让你养,别生气了,看看小嫩xue今天还流不流水。” “不流了,但是屁股现在还疼,都怪你乱插,你那里那么大,怎么进得去!” “乖了,屁股撅起,让儿臣给你可怜的小屁股上点药,保证明天就好。” 段容盈不肯被他哄骗:“不要,你肯定又说自己的大jiba是药杵,然后不管我疼不疼就往里面捅,我的xiaoxue就是这样被你插的流了好多水,都把裤子打湿了。” 段容盈不好骗了,赵元冰就板着脸道:“母后,又不听话了,想被大roubangjian的xiaoxue肿起来吗,听话,让儿臣给你上药。” 段容盈最怕生气的太子,她只好小心翼翼的分开腿翘起蜜臀:“真的,不骗我?” “真的,不骗你。” “那……好吧。” 傍晚,段容盈哭哭啼啼嚷嚷着太子骗人,再也不信他了。 “母后乖,儿臣的roubang是大药杵……” “我不信……啊……太大了……太子别动……屁股要裂了……呜呜……好疼啊……” “怎么这么娇气,哪里会疼呢,不都舒服的流水了……” “呜呜……不舒服……太涨了……我难受……你还动……脏东西还射进来了……” 赵元冰哭笑不得,他搂着较软段容盈,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兰香,心疼的亲吻着她额角的汗。 “赶紧给儿臣生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