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食生根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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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有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应付应青山好似没有尽头的欲望,竟是浮起自暴自弃的想法。 他任由被滔天欲望逼得脑子成浆糊的应青山顶开了双腿,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裤与他下体来回抽插磨蹭,用素股的方式发泄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如此大热的天气,两具滚热的身体互拥穿插,呼吸间皆是热气滚滚,暧昧的近乎色情yin靡。 两人身上的被子早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夏日的单薄衣物也在糊里糊涂中脱得干净,宽大挂纱的大床上唯有上下交叠的白花花rou体前后耸动,腿脚交缠,交颈生欢。 一声声的水渍黏滑声伴随着大床受不住摇晃发出的木头嘎吱混合在一起,yin靡色情的过分,教人想入非非。 又累又热的何有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两腿大大的往外打开,双手瘫放在侧,指尖松软无力的向上弯曲。 他身下寒蝉冰丝做成的床铺也被浸染了他的灼热体温,身下身上皆是一片滚热烫意,热的心烦气躁,逼人疯狂。 此刻他就像是离了水保护的鱼儿躺在了火势正旺的锅里,只能听天由命的看掌厨人是烹是炸。 同样寸缕不着的应青山正伏在他身上挺身摆胯,红唇紧咬,。 因为过于激烈的情欲而双眼泛起狰狞的红,腹间那一把guntang刀刃紧紧挨着何有平坦的下体重复抽插,每一下恰好顺着股缝间紧密滑过,时不时会俏皮的撞到那处更加幽密的处所。 每每那时何有便会下意识的绷紧肌rou,眼帘紧张的微微颤抖,竭力控制自己想急速往后退缩的躲避动作,躲避那带着滚滚火焰的刃尖不怀好意的经过那脆弱不能自保的幽密处。 屋外远远传来三更的报更声,宣告着夜色深沉,合该是万物休憩入眠的好时光,而屋中的烛火幽幽,从未熄下。 灼热暧昧的气息遍布房间各个角落,诉说着这屋中的情景该是何等的热火朝天,激烈刺激。 已是浑身汗水渍渍的何有过长时间的神经紧张,双腿被人毫不客气的一字拽开,连带着后背小半离了床铺,差不多半个身体都是高高悬弯在空中没有着力点,如此更是劳累心力,令人叫苦不迭。 白日上朝累了一天的他到了晚上反而更得不到应有的休息,何有委实累的厉害,脑仁昏昏荡荡的,有种错觉自己整个人不存在这里,随着飘忽的神志飞去了九天之外,但每一次又会随着身上人重重的挺身往前送的动作给生生拽了回来。 每一次他便深深吸气,次次呼吸他轻的不可思议,近乎低低的隐忍喘息。 他竭力不愿让身上的人听见,于是就抬起手背挡在了自己鼻前,以此掩住了鼻腔发出的闷重呼吸声,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那愈发猛烈张狂的抽插动作一样。 “千岁,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挡住自己?千岁……你好香......呼,啊,你真好看啊……我舒服呢......好......” 伏在他身上的应青山不满他故意遮挡的动作,让自己看不完整他的模样与情态,于是下身还在一下一下重复抽送,一只手就执拗强硬的拽开他掩住鼻腔的手,顺势按在了他头边固定住,与他十指交握。 两只汗液濡湿的手紧紧交叉,纠缠不清,像极了她们现在的情景。 耳朵听着应青山颠三倒四的混乱话语,手又被拽开了的何有骤然之下像丢失了保护的铠甲,呼吸越发急促不受控制,时不时还会随着应青山越来越凶猛的顶送溜出喉间锁不住的低身呻吟。 面前的是一张绝好美丽的艳色面孔,眼角含春,嘴角带笑,沉迷在情欲中的面孔更显摄人心魄的艳丽动心,而身下的反复摩擦勾的人心头痒痒,某个深处的嚣张叫嚣时时刻刻逼着他退步妥协与温柔乡中。 两个同样刺激人心的加在一起委实刺激心房,迫人险些丢兵弃械在此刻认输服软,何有简直是快压制不住了,便不愿张口回答她。 正逢应青山又是一个猛烈冲刺,他被撞得身子直往床头跑,身体深处那磨人索命的情欲受到这番牵引,立时从两人紧贴的地方瞬间遍布全身。 正好应青山迅猛急速的几下抽插后喷出温热的液体悉数喷在了他那隐秘之处,那处柔软感受到便是几下紧张收缩,像是本能的排斥,又像是怪异的期待。 慌措,紧张,期待,还有羞耻,种种古怪的情绪混杂在一起成了欲而不得的欲望,不管不顾的强硬袭击了全身,令何有从脊椎感受到一阵酥麻。 这股麻意顺着脊椎灌入四肢,连手脚都好像软化成水,起不了一点反抗的心思,麻痹了脑子。 他索性闭眼,强自忍着身体深处欲说还休的迷情乱欲。 看不见便当不知道,他也不愿看身上挥杆如雨的女子是用怎样的神态看着身下的自己。 就这样过了不知重复多久后,应青山却是发xiele几次仍是没有松气作罢的意思,只顾一面挺身在何有股间来回冲撞,一面埋头在何有的颈里,动情难止的或咬或亲的他汗水粘腻的脖子。 这点小动作何有也任得她亲咬,始终好耐心的忍她作为。 到了后来时情况忽然变了,因为那物始终得不到最终的解放,在汹涌欲望中反反复复的嘶吼索取,得不到解脱的应青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好含着哭腔的声调在何有耳边一遍遍的喊着千岁。 声调极尽委屈,一声声的呢喃哭唤她难受,每一声对何有无疑是种巨大的折磨,她急措慌乱,好似是向长辈寻找安慰的期盼呼唤,根本就是烧着他的心,逼迫着他一退再退。 直到,他退无可退。 何有心里正是煎熬的时候,应青山又xiele一次后还是不能轻松,蹭着没几下就又有复苏的迹象,而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再这样不得彻底发泄的做下去怕是应青山都要精尽人亡了! 脸色已呈现肝红色的应青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实在不知道这要命的欲望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给她一条活路。 但她也顾不上多想其他了,这时她脑子里完完全全就剩下了要发泄三个字,一旦欲望得到了舒泄,不到最后怎会停止。 脑子完全是一团浆糊根本不知自己姓甚名谁,应青山刚要顺着本能再次抱着身下始终一动不动的人热动一番时,忽然一双手穿过了她的腰,顺势抱着她往下一拉。 知觉麻木的她便跟着往下抱住了一具同样滚热的身体。 一道无比熟悉的阴柔嗓调响起,在这热气蓬勃的昏黄夜色里听着好似午间艳鬼的诱惑低语:“进来吧。” “......什么?” 有这么一刹那,应青山感觉自己双耳失聪了。 那道好听低柔的嗓调似乎是笑了,听起来相当无奈,再次耐心道:“我说,cao我。” 应青山回过神的瞬间,猛然一把抱住他,目光灼灼看着身下的人竟是不敢吸气,唯恐自己是做了一个胆大怪梦。 同样面色鲜红的何有佯装若无其事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后抬手轻轻摸她红彤彤的脸,语气微妙的叹了一口气:“你不是连做梦都想着干我一次么?我便许你一个梦想成真。” 应青山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一个字说不出。 “只是这次,我要在上面。” 说完这句话,何有就抱住她往旁一滚自己到了上方,跨身跪坐在了她身上,然后伸手盖住了应青山的一双闪着灿灿光亮的星眸,他不想让她看着自己做这事。 即使不看也能知道那东西是有多么可怖的长度粗壮,何有尽量不低眼看身下高高扬起的长物,慢慢下胯对住那根早就挺立的膨胀刀刃。 后xue的边口在之前应青山抱着他发泄多次时已是染上了她许多的浊白jingye,借由这物的润滑,何有试着让那怒张喷勃的欲望一点一点吞入进去,才吞入三分之一时身子就抖得不成样子。 硕大勃发的guitou缓慢的顶入了干涩的内xue就再难进入,何有闭眼咬牙,双拳紧握,白皙的手背滚出青筋,表情是分明隐忍的痛苦。 那个实在是太大了,哪里是没有足够的前戏与扩充,单单凭了些jingye就能轻松进去紧致的甬道。 再说了,男人的后庭并不是天生为此承欢的地方,若是不得要领的胡乱进入,势必后面的结果不会好过。 就比如现在。 躺着的应青山自是感觉到了身上人的行为缓慢,呼吸急促,知他肯定不会太好受,忍不住担忧的喊他一声:“千岁?” 这时何有正在紧要关头,只能咬紧牙关不答,本着长通不如短痛,便再次忍痛沉腰,这次好歹进入小半了。 干窒紧涩的柔软xue内一直未有接纳过这般凶猛之物,猛然之间突然多了此物难免不适,就像是下体之中被硬生生的捅入利器,堪称是把人当场一分为二的极致痛楚。 何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喉间的痛呼忍了回去,不敢再莽撞行事,暂时保持了这个进度稍作缓息。 何有忍得太辛苦,颗颗汗珠从雪白的额间滴答坠下,一滴一滴砸在了应青山光洁乳白的胸上。 坠下的汗珠像是下雨天水珠一颗颗的坠落在叶脉上,因为叶子柔弱身轻,承受不住水珠的重量而惯性的往上弹了一弹。 被应青山不知是因了什么原因而挺腰轻轻往上抬了一抬,那物顺力又往何有体内进入了几分,立刻痛的何有往下微微含弓了身子,忍声制止道:“青山,你别,别动......” 今日才知男子这物的磨人要命,在情事方面素少忍耐的应青山,常日时对着何有那是想如何便如何,只要自己不是打扰了他做正事,何有一概纵容随她,从不会阻拦。 因此在何有身上,她从来没有体会过所谓的控制两个字,何况此时那里要进不进,前段被温热炙热的内xue紧紧包裹,倍感舒适快活,后段却仍是空荡荡的找不到依靠。 明明是同一物,偏偏给的待遇天差地别,委实不公。 就没在这事上受过折磨的应青山,实在不能忍受这要人命的处境,哪怕听见何有的制止,听出他低哑嗓音中的痛苦意味,自己却仍是控制不住的狠狠一挺腰,这一下便是基本尽根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