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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基础养娃入门】5不是你说的我喜欢玩sm吗

    如果说从前还处于婚姻关系时,贾诩把两人的关系定义为有结婚证的炮友,那么自从那次春药两人又开始苟且后,他与郭嘉便成了结婚证都没有的炮友,两看生厌,但共同抚养着一个孩子的那种。

    郭嘉毫不客气,既然回到能上床的关系了,那他想zuoai的时候,也不等贾诩回来,直接就用上贾诩的浴室,两人体型差距又不大,他便把贾诩的睡衣穿了,如果心情好,他还会乐意花点时间帮贾诩做一下内裤的更新迭代——全部扔掉,换成他开会听讲座摸鱼时精心挑选的情趣内裤。

    于是贾诩回家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时,就会发现没有衣服可穿,去女儿卧室,果然看见那个挨千刀的东西出现在他家,穿着他的睡衣正若无其事地在给女儿读故事书。

    你最近给滚滚读故事太频繁了,贾诩会提醒。

    你还是那么爱加班啊,郭嘉会牛头不对马嘴。

    有时郭嘉白日消耗的能量太多,贾诩又回来得太晚,这个前夫就全然把曾经的婚床还视为己有,熟悉的布置熟悉的气息,他直接裹着贾诩的味道睡了。

    如果贾诩回来时他醒得过来,他们说不定会做上一次,如果醒不过来就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的行程不出意外会迟到,他会看起来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说自己的老婆昨晚太缠人了,尽管没有人问他。但他都这么说了,人们通常会接着问:你不是离婚了吗?他会回答:前妻也是妻嘛。

    不过郭嘉也有被贾诩特意闹醒的时候。尽管贾诩声称那次他不是故意的。

    那时郭嘉还在梦里重温天真无邪的大学时光,他翘了课去看隔壁美女如云的语言学院组织的歌舞会,他被人群挤压得动作不能自已,舞台上的同学们正用丝带作舞,渐渐的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也被丝带一样的东西拴住了,越来越紧,甚至下体的宝贝玩意也有了束缚感,然后是肌肤突然一下鞭痛,把他从梦境拉回现实。

    他睁开惺忪的眼,聚焦了几秒,才发现自己正赤身跪在床上,膝盖被分腿器固定着,想不跪都不行;两手被套上了反背手铐,背在身后的双手和脖子用一条弹力带连接在一起,可以想像但凡他手不规矩,他的脖子就会被牵引力勒到窒息;他的yinjing倒没让贾诩费心购置专业的道具,只是用领带系着根部——好像生怕郭嘉意识不到他是在报那次车震勒住他嘴的仇一样。

    “呀,文和,”他醒来就是一如既往的微笑,“怎么不给我带口球啊?”

    贾诩也回以微笑,用皮鞭的手把抬起他的下巴:“奉孝这嘴皮子不是很会说么?待会儿要是没有奉孝的嘴,可就没意思了。”

    “是吗,那我一定不让文和失望。不过文和,”他垂眸看自己已勃起的yinjing,“你忍心控射我这样一个文弱书生么?倘若阳痿了,你以后的火可怎么泄?”

    贾诩显然并没有被威胁到,粗粝的鞭子温柔地抚过那挺起的玩意,“自然是找更好的jibaxiele。怎么,不是你说的我喜欢玩sm吗?怕了?奉孝啊,你现在要是求饶……”

    他当然不会网开一面,只是想欣赏奉孝求饶不成绝望的表情罢了。

    “我怎么会求饶呢?”郭嘉一副讶异的样子,“文和奖励我,我当然是欣然接受了。”

    “…奖励你?”

    贾诩再压不住眼里危险的意味。

    “希望你被鞭子抽完,jiba还能有你嘴一样硬。”

    他抚弄手里的蛇鞭,“奉孝,老板说蛇鞭是鞭子里最痛的那一类,很尖锐的痛,甚至有点像触电的感觉,不知真假,你试试?”

    没等郭嘉回答,鞭子就落在了郭嘉胸肌上,伴随着痛感条件反射的一下颤抖,病态到偏蜡黄的肌肤上便撕开一条泛着血的红痕。

    “啊,忘了,老板嘱咐过我,这种鞭子很痛还留痕,不要轻易发力来着。”贾诩好像真的后知后觉一样。

    事实上绳艺师在知道他是新手后,本来不打算接他这单的,但他实在给的太多了,绳艺师只得一边数钱一边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小心为上、少作发力,毕竟蛇鞭太危险,难度又太大了。

    而贾诩只是问:会鞭死人吗?

    绳艺师答:如果您不是刻意想把对方打死的话,那不出意外还是不会死人的。

    贾诩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方才那一下他确实没怎么使力,但看郭嘉的反应,是有他好受。贾诩拿起绳梢端详,紫黑的末端沾上了血珠,他不高兴地埋怨:“奉孝,这么漂亮的鞭子,被你的血弄脏了。”

    说罢,又是一挥,这次他用了点力,得到郭嘉“呃啊!”的一声痛呼。

    又是一道血痕,和方才的痕迹交叉在一起,交点有皮开rou绽的架势,郭嘉却还是笑着:“文和呀,我不仅血能把你鞭子弄脏,jingye还能把你身子弄脏呢。”

    贾诩垂眸,果然看见郭嘉那玩意已挺得老高,马眼甚至还溢出了水珠。

    “变态。”贾诩咬牙切齿,“我看你被控射爽得很啊。”

    郭嘉回以明媚的一笑。

    贾诩想解开领带终止这让郭嘉甘之如饴的拉锯,但又怀疑这样正中了郭嘉的计,于是他抻了抻鞭子,一鞭落在郭嘉腹部。蛇鞭确实不好掌握,这一鞭差点就要在郭嘉的玩意上划上一道,但到底没有,故而它只是随着抽打,连着身躯一起一颤。

    “文和,我命根子差点就毁你手上了。”

    “是啊,真可惜,就差一点。”

    郭嘉认同道,“是啊,我毁你一条腿,你毁我yinjing,我们差点就可以两不相欠了。”

    明明不是唱反调,但贾诩听了却是怒气更盛,盛到他只是冷笑,他的语气显然没有他的神情冷淡,“郭奉孝,你想得美,你欠我的可不能这么简单抵消!”

    怒意被灌输在了鞭子上,皮鞭一连在郭嘉背上划上好几根红痕,郭嘉毫不压抑自己的痛呼,甚至还可怜兮兮地:“呀,文和,好痛啊。”

    但这显然不是示弱,毕竟他还会说:“文和,这一鞭没上一鞭疼,你累了么?累了就歇息吧,我挨不挨打是一回事,你可别把自己累着了呀!”

    于是更重的一鞭落下来。

    “郭奉孝,你尽管嘴贱,在你求我之前,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这样么,那我求文和停下,可别把自己累着了呀!”

    这样的玩笑态度,贾诩自然不认,他欲用更重的力度,但最后一丝理智悬崖勒马,他担心把人打进救护车,那样自己可能得去局子坐一阵,太麻烦了。

    跪着的姿势不会舒服,于是贾诩把鞭子转向那双大腿,看着郭嘉因为久跪本就有些疲乏的双腿随着痛感一下下战栗。捆着yinjing根部的领带已经被马眼排出的液体和汗水濡湿了,贾诩挥得手腕有点累,他将鞭子折叠握住,用细腻的皮革又一次勾勒郭嘉yinjing的形状。

    “真是个贱jiba,光是被打,就yin荡成这样了。”

    挺翘的东西挨了骂,又是猛地一颤。

    贾诩都被这玩意贱到沉默了。

    “……真是和它主人一样不要脸的玩意。”

    “呀,文和,”伴随着顶端又冒出几滴粘液,郭嘉继续说,“你多说点,我的小兄弟爱听。”

    那捆在一起的鞭子被扔到了郭嘉肩上,留下一块红,悬转,落到床上。

    “郭奉孝,你现在该学会好好说话。”贾诩扯住郭嘉身后连接着手和脖颈的松紧带,往下一拉,郭嘉就不得不随着拉力脖子往后仰。

    “求我给你个痛快吧。”

    郭嘉脖子被勒着,喉结与青筋凸起,整个脖子都被勒红了,但他的yinjing被勒得更红,无需质疑,倘若没有领带的束缚,那东西可以直接射出来。

    “求我啊,奉孝。”贾诩声音带着笑意,好像诱惑人的海妖,又好像只是作壁上观的上位者。

    郭嘉的目光锁在他脸上,嘴角还擒着笑,他的整个脸都憋红了,不知道一下秒会不会就窒息。但他还是看着他笑,yinjing胀红得越厉害,脖子被勒得越紧,他就笑得越狰狞。

    贾诩在他翻白眼背过气之前,松了手,一并拉开了yinjing根部的束缚。

    “变态。”

    他轻骂道,看着郭嘉一边不由自已大口喘气的样,一边腿间那玩意挺立着爆发着往外溅白色的粘液。

    “呀,文和,”才刚捡回呼吸,说话都还不利索,郭嘉就又笑着犯贱了,“果然…文和…还是心疼…我。”

    “不如说我是个出色的s。”

    郭嘉只是继续喘气,继续笑。

    jingye快吐完了,yinjing可怜地垂起,贾诩把玩起它来,看着它仿佛是大病初愈的样,一边徐缓褪下自己的西装裤。

    他骑到郭嘉身上,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并不轻松,毕竟他也需要折叠起双腿,那瘸腿的膝盖说不上痛,可一种好像腐蚀全身的空洞感在弯曲的那一瞬间剥脱了他的全部知觉。

    尽管这种感觉持续麻痹着他,但骑上郭嘉那红痕斑斑的腿,看到那不争气的玩意随着他的勾引又不得不蠢蠢欲动。贾诩觉得能看到郭嘉跪着的这可怜样,自损八百又何妨。

    那个郭嘉熟悉的xue悬在空中,贾诩恶意地偶尔用yinchun磨蹭那才被折磨完的guitou,却是蜻蜓点水,撩完就又悬空,郭嘉对他的挑衅也不恼,“文和,再磨,更湿的可就是你了。”

    “再湿也比不过奉孝的唾沫星子多呀。”

    “文和呀,”像是附和他的话般,郭嘉垂下视线,“你的yinjing是刚刚抽我的时候就硬了吗?嗨呀,你几鞭子把我们彼此都鞭硬了,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呀。”

    “奉孝啊,你想再被鞭硬一次么?”贾诩威胁,但两人挨得这么近,施展起来并不方便,他们都清楚这只能是流于表面的威胁。

    所以郭嘉丝毫不怕的,当然,就算是实质性的威胁,他依然能兴风作浪,甚至更甚。

    他端详着贾诩的私处,迷恋地评价着,就好像贾诩赏画时那样:“文和呀,再看一次还是不由得感叹…你的yinjing还是那么粉嫩清纯,可逼都这么红啦,红到发紫,紫到发黑,果然是人妻人母的熟逼呀。”

    贾诩没有暴怒,而是阴测测地笑,“是么?那是哪个贱人造成的?”

    “自然是我啦。”郭嘉反以为荣。

    像是毒蛇蓄势后袭击目标,贾诩又一次拉紧了郭嘉身后的松紧带,盯着他的眼,眼里是盛怒之下的疯狂。

    “不,郭奉孝……你造成的只有我瘸掉的一条腿。你从始至终只是我发泄性欲的工具,我的性器官变成什么样与你无关……你给我摆正你的位置。”

    “呀,文和,好无情啊。”郭嘉耸起眉头微笑。但他脖子又被勒得窒息,这表情做得算不得好看。

    如同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贾诩不等郭嘉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来,不等他习惯被勒着脖子呼吸,就径直坐了下去,坐到郭嘉的jiba上。

    跪久了的腿骤然承受多一个人的重量,劳累的yinjing又一次被强行应召,郭嘉的身体霎时被疲惫袭入,随之而来的是腿部鲜明的酸痛感,夹杂着鞭出的伤口被磨蹭的刺挠。

    他的额头上冒出了更多细密的冷汗,看着贾诩的眼神也不再清明。

    “乏了么?”贾诩轻笑,“不好用的泄欲工具,是会被扔掉的。”

    饶是如此情形,郭嘉还能笑,只是笑里多带了一股劲,“可是这么多年,文和还是没扔掉我呀。”

    “那你应该对我感恩,而不是自傲。”

    贾诩不顾郭嘉的痛与累,自顾自地吞吐起那逐渐被强行带入状态的jiba来。被控射过的jiba红肿又敏感,裹在那绵软紧致的xue道里,便是知觉的极致。

    “文和,你的逼cao得我好舒服啊。”

    郭嘉发誓,他这句话绝不是嘴皮子功夫,此刻他的快感真真切切如此。何况文和那漂亮的玉茎还随着它主人的起伏,时不时磨蹭到他被鞭子划开血痕的腹肌上。

    那漂亮玩意上的青筋跳动,把血蹭到了伤口以外的地方,一如把快感蔓延他全身一般。

    郭嘉爽了,但贾诩除了心理上,生理上却算不得快活。骑乘对一个瘸子来说还是太辛苦了,贾诩逐渐觉察到自己伤腿膝盖传来的吃力,他把伤腿扳直了,却因为郭嘉跪起的弧度导致自己重心不稳,躺下了,却发现这样腿好受了,动起来却更不方便了。

    郭嘉还被分腿器强制跪着,他显然了然这样的情况,却一脸无辜,他只是等,等到贾诩不得不妥协,愤恨地解锁他的分腿器。

    然后贾诩或许会为这个决定后悔,至少会纠结这到底是不是个好决定。

    郭嘉的上半身还是被束缚着,他压下贾诩的动作甚至算得上滑稽,猛的往下压,背后的手没来得及跟上动作,郭嘉差点没因为这次突袭把自己勒死。

    但将这夜一直处于上风的贾诩压在身下的时候,那一瞬间的痛是值得的,哪怕他上半身看着还是那么为人刀俎。

    没有了双手,双腿因为跪到乏力已几近麻木,就算压倒了对方,郭嘉的处境却——“奉孝,你现在…彻底是一个人型按摩棒了。”

    是的,他现在彻底像一个人型按摩棒,全身上下就只能靠腰部发力。

    他也不是什么体能优越四肢发达的人,平时的他胜在技巧过人,此时的他胜在不要命。他发狠地挥腰,仿佛要把这一晚上没有释放的精力全补上,甚至要贴上更多,也不管自己累不累,也不管大幅度的动作会牵引着造成他的颈部一勒一勒的。

    因为他知道,现在自己手脚不灵的情况下,只有靠无休止的强取才能压住贾诩。

    他的yinjing成了他施虐的道具,这一次他成为主导,但受虐的一方似乎并不怎么受苦,饶是被cao得有些没力,贾诩仍是游刃有余地把鞭子系到郭嘉脖子上。

    如同主人拉着狗,贾诩牵着郭嘉的脖子,让身上的人又一次在窒息中抵达顶点。

    那夜后郭嘉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又是嚷嚷腰痛,又是说肩膀酸,脖子也痛,腿也痛,他如此吵闹,贾诩不把他送进医院的唯一理由,是不想让他伤口好得那么快。他被贾诩雇来的苦力扔在了沙发上,得到了女儿的围观,郭嘉如实告知:“我被你妈打了,滚滚,你要为爸爸报仇呀。”

    “爸爸被打了就可以在家里待到好为止了吗?真好呀,希望爸爸好一点,但不要好太快,这样就可以天天给我读故事啦!”滚滚蹦蹦跳跳地回卧室了。

    果然是他俩的女儿,郭嘉被逗笑了。结果一笑胸口那伤痕又开始痛了,正巧赶上贾诩下楼,他捂着心口痛得做作。

    “呀……文和……我想尿,但是没力气去洗手间……”

    “那就尿沙发上,让你女儿和保姆看见你的狗样。”

    “这么狠心的吗——噫,那不是亲爱的鞭子么?”

    贾诩手里提着垃圾袋,蛇鞭露出了一小截。

    “被你弄脏了,只能扔了。”

    其实是以防郭嘉会用回他身上。

    郭嘉也知道,但还是笑,“哎呀,找专业绳艺师编了这么久,很贵吧,扔了真可惜呀……”

    贾诩没理他,在他玩味的目送中出门扔垃圾去了。

    他明白,郭嘉肯定会以别的方式扳回一城。

    但是无所谓,他会还手。